第十七集 誘困三名星空強者 第三百六十六章 包庇者來得越多越好 文 / 摩天玩偶
第三百六十六章包庇者來得越多越好
兩章完畢
「好濃厚地血腥殺氣,這打傷我的少年探員看起來應該殺過不少人,這樣的人在特工中絕對不可能是新手」在驚訝當中,這名健壯男子雖然四肢關節齊斷,不能起身,但感覺到冷鋒的血腥殺氣後,立即屏住了呼吸。
出身於印度密宗的他,可是很清楚這種血腥殺氣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地,必須是在不斷殺戮中成長地強者,才能在身上凝聚出這樣有如實質地殺氣。
因此,他可以肯定,如果冷鋒真地要殺人,絕對是斬釘截鐵,不會有絲毫猶豫。
這樣的人,一向只需要結果,而不重視規則,聯邦特工之中能有這樣的少年高手,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不想死,因此他立即因為恐懼而停住了慘呼聲。
陸炳天也立即嚇得閉住了嘴,他只感覺到死亡般的龐大氣息直接鎖定住自己,冷鋒那種血腥殺氣竟然讓他在恐懼中雙腿間都濕了,而雙腿也在不住發抖。
陸成龍在感覺到冷鋒表現出來的血腥殺氣,竟然比他父親陸老將軍發怒時還要強烈時,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駭之色。
「怎麼會這樣?一個年輕地聯邦探員身手怎麼會這麼強,而且殺氣又這麼濃烈,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難道是軍方準備要向我陸家下手了?」
做為一名政客,陸成龍也有幾十年時間的經歷。龐大地陸家勢力,以家族子弟與陸老將軍培養的軍政人才遍及聯邦內外,就算聯邦分裂後,也有許多星區的政客首腦與軍方官員在暗中與陸家保持著某種單線聯繫。
這樣龐大地利益集團,在建立後,不可避免地要在分配利益與維護聯邦政體正義之間做出妥協。
因此,陸成龍在年輕時也曾經想過要勵精圖治,成為一名清廉無比地政客。
不過,當他真正涉足政壇高層之後,他才發覺,雖然他是這個利益集團的最高層,但他已經不能讓這個龐大地勢力保持清廉,如果他試圖去讓這個利益集團消失變成一個廉潔地勢力,那只能讓他從這個權力中樞消失。
要知道,他競選議員的資金來自於這個利益集團,許多官員的任免與安排也要由這個利益集團來分配,而利益均沾是早就形成了定勢,他根本無力改變這一即成事實。
到了這種時期,陸成龍只能盡量維持平衡,讓整個利益集團順利運轉,為自己與家族服務,何況他也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控制著每年擁有數萬億地下資金運轉勢力地感覺。
因此,他也早就在提防著聯邦政府或者是軍方會因此而追查,並影響到陸氏家族的存續,所以早就將大量資金運作在收買各位政客與官員身上。
陸成龍從來不去競選議長那個高位,因此對於其它核心議員來說,其威脅並不大,因此竟然在核心議員的位置上一呆就是數十年,他已算是聯邦有歷史以來身為核心議員最長久的政客。
至於軍方,由於有父親陸雲儒老將軍的存在,因此,陸成龍並不擔心。
大量資金交給了負責監督稅收與官員審核的部門,而軍方的特殊部門要害職位高官,也早就收到了各種名目的巨大好處,因此陸成龍自認為對於陸家形成地勢力平衡得很不錯。
至少,這幾十年來都相安無事,當然陸成龍在鄭闐廈倒台時,也曾經嚇了一跳。
但,重新上位的赫龍賓統帥在宣佈軍管聯邦之後,率先攜一眾軍方高官去探望了老統帥陸雲儒將軍,這令得陸成龍立時大為安心。
在聯邦進行統一戰爭這一年來,陸成龍已經命令所有勢力集團內的相關人員,進行收斂活動,避免與軍方或者是聯邦政府發生矛盾。
他很清楚,聯邦在這種變革時期,將會有新的勢力集團或者新興強勢人物出現,而新出頭的勢力都是以清廉自律著稱,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避免與其發生摩擦。
只要度過頭幾年時間,在他看來,很容易就可以將新升起的政治勢力人物與軍方人物消化到自己的勢力集團之內,這種過程既然曾經同化過陸氏家族,那麼同化其它新的上位人物也將是很正常地現象。
但現在,冷鋒那種龐大濃厚地血腥殺氣與卓絕地身手,讓陸成龍很是懷疑冷鋒背後的指使者,很可能就是那位聯邦統帥赫龍賓。
擁有地殺氣居然超過在軍中執掌數十年生殺大權的聯邦統帥,那就說明這少年探員絕對不是普通地特工,而很可能是軍方由前線調回來的精英軍官,而且是那種經過戰場無數次血腥戰役地軍官。
年齡,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決定容貌的絕對因素,因此陸成龍在來之前就曾試圖調閱冷鋒這編號為3455345的聯邦特工身份,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以他核心議員的身份,擁有s級權限,調閱一名特工應該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
但結果卻是他不能調閱,那就證明這名特工的任務等級極高,因此才會令得他也不能調取資料。
不過,在來此之前,他並未對於冷鋒這個特工的身份予以足夠重視。
雖然不能調閱資料,但在他眼中冷鋒也不過是個執行秘密調查任務的特工而已,無論如何,這個特工敢綁架自己的兒子陸炳天,又直接囂張的跑到警局去鬧事,看起來還是很魯莽地感覺。因此他才會示意兩名保鏢在救下陸炳天的同時,直接擊殺冷鋒這位聯邦特工。
事後,如果有人詢問,也可以用對方身份不明,且威脅到會議室內所有人的生命這種原因來搪塞。
以他陸成龍的核心議員身份,處理這種事根本不用他費心,利益集團下的無數人都會將此事平息,一個聯邦特工而已,任務未完成就見不得光的特工,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眼前,他已經意識到冷鋒的不同,身手強大到可以秒殺b級戰士,更是囂張到將他陸成龍都不放在眼中,後台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他立即想到了赫龍賓身上,因為目前聯邦軍方與政府的最高決策權限就在赫龍賓手中,沒有赫龍賓的命令,誰有資格或者說誰敢動他陸家?
丹尼爾沃特議長?不可能,收受了數億競選資金的丹尼爾沃特絕對不敢那麼做,他可以肯定這一點。
想到這裡,陸成龍沉聲問道:「是不是統帥大人命令你來調查我們陸家?」
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陸成龍也已經準備好說辭。
就算是赫龍賓想動他,那也不是那麼容易地,在軍方中至少有數十名高層軍官會掩飾好相關證據,政府方面只要將幾名掌握著聯絡資源的官員殺掉,那基本上就沒有明面的證據能指向他陸成龍與整個利益集團的關聯。
至於兒子所在地綜合執法廳,貪污稅收這種事,雖然說按照法律應該判死刑,而且還是最痛苦地電椅死刑。
但只要能將所有款項的分配公開,那些錢可不是都由陸炳天花銷的,而是轉移到許多政府部門,成為官員們分配的隱性收入。
法不責眾,陸成龍不相信那赫龍賓會將牽涉到其中多達數千名官員都抓起來殺掉,而陸炳天最多也不過會獲得一個挪用公款罪,頂多終身監禁而已。
什麼叫做終身監禁,對於有權勢的人來說地就相當於無罪釋放,在監獄中好吃好喝呆上一段時間,找個權威地醫療機構出示一份醫療證明,或者是偽造一份監內立功受獎記錄,再花上一筆錢,在公眾並不關注地情況下恢復自由之身。
就算不能再從政,也可以經商,那將是很輕鬆就能做到的。
不過,在此之前,陸成龍必須要確定赫龍賓此次究竟想要做到什麼程度,是否要將陸家的勢力連窩端掉,抑或是只想要警示一下陸家,挖幾塊金磚彌補一下軍方的軍費不足。
他也很清楚,目前聯邦軍方很缺錢,前線正在打仗,聯邦政府批准地軍事預算實際已經遠遠超出了地球星區當年的大半稅收數額。
目前,軍方是在用鄭闐廈集團繳獲地部分資金在支持艦隊進行戰爭,所以這種行為很可能只是赫龍賓的一種試探行為。
「陸議員,很抱歉你無權向我詢問這個問題。不過,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我是聯邦的一名探員,可以逮捕任何違反聯邦法律的相關人員,其中自然包括政府人員與軍方人員。」
「聯邦法律並未規定政府官員與民眾享有不同地待遇,甚至可以隨意違反法律現在請你閉嘴因為現在正有一位高級軍官就要到了。」
冷鋒在聽到陸成龍的話後,立即明白陸成龍的用意,他並沒有否定,但也沒有肯定,只是模稜兩可地如此說。
而在他說到最後時,由暗物質視野觀察到的那名身穿上校軍服,外貌看似約在五十歲左右,實際上已經接近八十歲高齡的溫戰江正大踏步走入會議室大門口。
這位聯邦軍事指揮大學校長,曾經是陸雲儒老將軍的作戰參謀長,還曾經擔任過聯邦特別機構的前任最高指揮官。
在赫龍賓這次重新恢復統帥地位後,才自特別調查機構離職,進入聯邦軍事指揮大學成為校長。
身為聯邦特別調查機構的前任最高長官,更何況陸炳天還與溫戰江的孫女是一對即將成婚地情侶,因為這層關係他也不得不趕來。
魁梧地身形踏入會議室大門,沉重地腳步聲在地面上不斷響起。
溫戰江臉色嚴肅,威嚴地臉上掃視著會議室內的情景到乖乖坐在會議室的陸氏父子,與將雙腿架在桌面上的冷鋒後,他心中有些訝異。
無論如何,眼前的場面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身後兩名指揮院校的銅級上校,都是擁有b級巔峰身手的強者,他們在踏入會議室中後,瞬間便看到了地面上昏迷地那名健壯男子。
他們跟隨在溫占江身後看到這種情景,頓時吃了一驚。
要知道他們曾經跟這位b級巔峰相鬥過,雙方在實力上不相上下,而現在這位陸成龍議員的保鏢,居然倒在了地上,這令他們不由收斂許多。
兩名上校同時將眼光凝聚到會議室中那囂張無比,正靠在座椅上笑吟吟瞧著他們的冷鋒身上。
「老公,我有點怕」文曉青此時小聲地在秦松柏耳邊說道。
「別怕,這裡來的人物可都是大人物,我們只看就可以了少說話」秦松柏臉色有些蒼白,立即低聲向文曉青回應一聲,並做出了噤聲地動作。
他們一共七名人參種植戶,始終在會議室的一角坐著,處於冷鋒身後數米的一排座位上。
而在會議室內,足有上百名警員如臨大敵般,恐懼地瞧著冷鋒舉著能量槍。
在冷鋒右側,則是坐在那裡神色憤怒又有些無奈的陸氏父子,兩名方才氣勢洶洶的陸成龍保鏢,現在一昏迷一全身關節折斷倒在地面上。
十多名被姆指扣串連在一起的警員們,卻都是臉色蒼白的坐倒在地面上,根本不敢站起身來。
而自大門進入的一名面容威嚴的老年軍官,正腳步沉重地帶著兩名高級軍官向冷鋒走來。
這一切,在以前秦松柏是不敢想像地,陸炳天對於他來說都是大人物了,陸成龍那更是聯邦政府首腦級的政客,而眼下進來的老年軍官和兩名中年軍官,從肩膀上的軍銜上看來更是能嚇死人。
要知道,少校級軍官在聯邦內都是讓平民需要仰視地存低的一名鐵級少校,那也可以管理一支由數萬人構成地部隊,而金級少校就可以指揮一支成建制地太空艦隊。
眼前這三名軍官可都是上校,在軍方中那已經算是頂尖地存在。
因此,秦松柏很是緊張,由最初地信任冷鋒,再看到冷鋒無視於陸氏父子的地位,將其迅速抓捕,秦松柏覺得心情既痛快又緊張。
他不知冷鋒居然可以這樣解決事情,而且無畏於強權,但眼前這三人卻明顯是頂尖層面的軍官,這位聯邦探員是否還能抗得住?
因此,在聽到妻子的話後,他立即制止她繼續出聲。
他當然希望冷鋒能夠將陸炳天以及背後地勢力壓制住,那樣他與妻子才能有活路,秦家也才能繼續保有參王的秘密。
幾名種植戶,也都神情緊張地望著進入會議室的三名高級軍官。
他們最初可是沒有預想到,不但是陸炳天的父親趕到了,甚至還有軍方的高級官員趕來,冷鋒這種單槍匹馬的做法,真的就能讓陸炳天伏法麼?他們的心情實在是很矛盾。
陸成龍此刻到溫戰江出現後,眼中頓時一亮。
他立即在座位上站起,向溫戰江喊道:「溫叔,您可算是來了。」
雖然僅比溫戰江小上八歲,但陸成龍卻因為父親的緣故,而以晚輩自居,對於溫戰江稱之為叔叔,更何況自己最小的兒子陸炳天還與溫戰江的孫女是一對情侶,這樣稱呼也是理所當然。
溫戰江是特種調查機構的前任長官,又與赫龍賓有著不錯地關係,有他來解決此事,那是最為理想不過。
「阿龍,我聽到消息就立即趕過來了你怎麼會被扣起來了,真是胡鬧」
雖然心驚於眼前會議室內場面的詭異,但已經行走至冷鋒附近三米外的溫戰江先詫異地瞧了下陸成龍父子手上的姆指扣,隨即將目光掃視向冷鋒。
聯邦調查機構什麼時候有這樣膽大妄為的探員了?就算有秘密特工,能令他溫戰江不清楚地人似乎還沒有過,眼前這名少年模樣的特工,似乎很面生,他竟然根本沒有印象。
這令得他並沒有立即示意身後兩名軍官動手,他也早已看到會議室中躺倒在地的兩名印度洲的b級巔峰強者保鏢。
連這兩人都倒下,而且會議室中一百多名警員都沒能制服眼前這少年模樣,自稱是特工的小傢伙,這令溫戰江心中升起了警覺。
在他離開聯邦特殊調查機構後,一批源自執法團與執法團備選營的成員,成為了調查機構的秘密成員,這件事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因為那是赫龍賓為了增加調查機構力量而做的必要調整,所以溫戰江在聽說後並未在意。
現在想起來,他不由警覺起來,如果是那批新人,那很可能就與赫龍賓統帥脫不了關係,因此他才會以前方纔的語氣說話。
「溫叔,這小子是你以前所在機構的聯邦探員,我方才不知他的身份,只以為他是綁架我兒子的兇犯,因此……」陸成龍皺眉沉聲回答道。
在這個當口,他當然不能說是自己的兩名保鏢出手救人,並想擊殺冷鋒,而是先將自己地責任撇開。
「陸議員,你給我閉嘴」
冷鋒清朗地聲音瞬間出口,猶如重錘一般直接如雷鳴般響在陸成龍耳邊,令得陸成龍再也說不下去。
冷鋒隨即將雙腿自桌面上移開,整個人輕鬆躍起,落在地面上。
他鄭重地以聯邦軍禮向溫戰江敬禮。
「聯邦探員3455345號向長官敬禮」
對於陸成龍這樣的官員,冷鋒可以不敬,但對於這位溫戰江他可不能無禮。
畢竟現在他的身份是聯邦軍方特殊調查機構的一名特工,是一名軍人。只要是軍人,就不能無視對方的軍銜等級,他要遵守這種規則,才能進行下面的一系列事項。
「嗯不用客氣」溫戰江瞧著冷鋒?孔瞬間一縮,標準地回了軍禮說道。
冷鋒的軍禮行得極為標準,而且動作間有著作戰部隊高級將領的風範,在溫戰江看來,就猶如一名上層軍官向下屬行禮,而不是一名特工向長官敬禮。
這種詭異感覺令得溫戰江覺得很不舒服,這位看起來年輕的特工很守禮節,但那自然而然發出的上位者氣息竟然完全壓制住他這位上校,這是他覺得不可思議之處。
「你是機構哪個組的?我掌管特殊機構多年,怎麼從來沒見過你的資料?另外,你是否知道你這樣扣押地方官員與議長的行為並不符合法律程序?你手中有逮捕令麼?是誰給了你這種權利?」溫戰江在行禮後,立即面容嚴肅地向冷鋒問道。
「對不起,長官您現在並不是我的直屬長官,因此無權獲得我的身份訊息我只是因為您的軍銜等級身份敬禮,現在已經向您敬過軍禮,就請您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
話間,冷鋒再次坐回座位,雙腿再度架到桌面上。
聽到冷鋒的話,再看到冷鋒囂張地動作,這分明是沒將他溫占江這位銀級上校放在眼內,這令得溫戰江立即在胸中升起一團怒火來。
「你……你這是做什麼?抓捕地方官員,並扣押聯邦議員,並無視長官,你這樣將雙腳踏在桌面上,你這是聯邦探員應有的形象麼?你到底想做什麼?」溫戰江滿臉怒容地問道。
原本他還以為是赫龍賓派出的人手,現在見冷鋒居然如此表現,完全就像是個什麼都不懂地愣頭青,因此溫戰江才會如此問道。
「嗯我是在等所有肯包庇這位陸廳長的人出現。嘿嘿,來得越多越好,這樣我抓起來也並不費事。溫長官,你雖然與他們之間關係不錯,但並沒有權錢交易上的大宗交易就不要摻合進來了。你可並不像門口那位那裡不敢進來的州長先生,他可是收了陸家不少的錢的。」
話間,冷鋒輕笑著伸手斜指向會議室大門。
溫戰江在聽到冷鋒的話後,在怒容滿面之下卻是將目光轉向會議室大門口。
他自然知道,隨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正是華夏洲的州長,那位袁通民先生,在他後面可還有著聯邦陸軍部隊的一大隊士兵。
冷鋒的話讓他心中更是大為驚訝,冷鋒看起來並不像他方纔所想地是個愣頭青,等待更多地維護陸炳天的人出現,那代表著什麼目的他又豈會不知。
那不正是準備將陸氏勢力更多地權勢人物吸引過來麼?何況冷鋒竟然能知道外面來人是袁通民,沒準自己來之前他就知道了他溫戰江要來。
否則怎麼會未經通告,就知道外面的人是袁通民?
門口並未出現那位華夏洲的州長身影,而是一隊雙手舉著能量槍的聯邦軍隊,他們疾速自門口端槍向內衝來。
同時,在門外傳來怒吼聲。
「快,將裡面的人包圍,並將那口出狂言的混帳傢伙給我抓起來」
聽聲音,豈不正是那被冷鋒稱之為收了陸家不少錢的袁通民麼?
「糟了這袁通民顯然是沒有看到這年輕探員的身手,能輕易擊敗b級巔峰的特工,除非有主力戰艦攻擊,否則根本不會傷到他,反而會將事態鬧大」
原本對於溫戰江出現,感覺很是篤定地陸成龍到冷鋒並不買帳,甚至yin*得外面的袁通民命令部隊進入會議室,準備以暴力逮捕冷鋒後,心中立時大叫不好。
如果出現部隊傷亡事件,事態擴大之後,想要低調處理那可就麻煩許多,而且聽冷鋒的話,顯然是有峙無恐。
「這袁通民當初真不應該安排他當州長,七十歲的人了竟然如此蠢笨」陸成龍臉色陰沉起來。
陸炳天此時則是神情有些呆滯,在他眼中,冷鋒不過就是一名小小探員,但現在看來,事情遠比他最初想像時要嚴重無數倍。
「天吶這二貨居然囂張到這種程度,不但不給老爸面子,甚至是溫爺爺的面子都不給,現在那袁通民居然派部隊進攻,這下事情可不妙了」
心中不斷咒罵著冷鋒,陸炳天只能呆呆地看著自己引發地事件,逐漸向失控方向而去。
同時,他心中居然想起了聯邦歷史上的一個古老名詞,「釣魚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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