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5-6章 舞之極限 文 / 雲天空
第5-6章舞之極限
聽到對方要賭，葉天好奇的站住了腳步，邪笑著道：「哦？想賭博嗎？沒問題……你說吧，咱們賭點什麼。」
聽到葉天的話，美婦猛然嚴肅起面孔，冷聲道：「一旦我贏了，那麼你們必須立刻解散天籟，並且以後再不許唱歌，跳舞，不許做任何的演出！」
聽到美婦的話，葉天連連冷笑，不屑的道：「哦？是這樣嗎？那我很想知道，如果你輸了的話，你會付出什麼呢？要知道……賭注一向是需要對等的，在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情況下，你準備以什麼為賭注呢？」
面對著葉天的追問，美婦愕然一愣，隨後自信的道：「你在做夢嗎？我怎麼可能會輸！這樣的事你連想都不要想，因為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撇了撇嘴，葉天笑著道：「好吧，就算你真的無法戰勝，可是既然要對賭，你總是要拿出賭注吧？」
聽到葉天的話，美婦點了點頭，再怎麼有自信，她也要服理，葉天說的既然有道理，那她就無法反駁。
微微一沉吟，美婦斷然道：「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什麼賭注，因為我根本不需要賭注，不過……既然你一定要，那麼隨你好了，一旦我輸了，我隨你處置。」
聽到美婦的話，葉天猛的瞇起了眼睛，雖然這個女人很惡毒，很討厭，但是不可否認，這卻絕對是世界上最具有誘惑力的女人了，拿她來發洩一下積攢的憤懣和不快，倒也是不錯的決定，就把她當成婊子，盡情的去發洩好了。
思索間，葉天邪笑著道：「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你輸了，那你要跪在我的面前，然後用盡你全身的本事，讓我享受十次高潮！而且必須就在今天晚上！」
「你！」聽到葉天如此大膽無禮的話，美婦胸膛劇烈的起伏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外表文質彬彬的葉天，竟然會說出如此『淫』蕩的話來。
看著美婦憤怒的表情，葉天不由的暗暗叫爽，其實他並沒有指望一切變成事實，只是佔點口頭便宜而已，順便發洩一下內心的火氣，說實在的，這個女人的誘惑力太強大了，雖然相處不長，但是葉天卻被挑逗的太厲害。
雖然那美婦什麼都沒做，但是那嫵媚的風情，那風騷入骨的氣質，卻無時無可的挑逗著葉天，尤其是那粉色的臉蛋，粉色的肌膚，以及那馥郁的香氣，換了是其他的男人，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憤怒的看著葉天，美婦怒聲道；「好，你很好，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天作孽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撕破了臉，那咱們賭了！如果我真的輸了，我保證在一晚之內，用我渾身的每一個部位，用盡女人所能用到的所有手段，讓你連續高潮十次！」
說到這裡，美婦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冷聲道：「如果你輸了，那麼我也不多要求，除了解散天籟，不許再從事歌舞外，再加一條，永生不能踏入聖城！」
「好！賭了……」面對著美婦的挑釁，葉天斷然道。
「很好！」詭異的笑了笑，美婦探手入懷，掏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門道：「這是誓約之門，現在……我們的誓約已經建立了，誰如果違背誓約，那麼誓約之門將會開啟，違背誓約者，將會失去意識成為對方的奴隸，不僅僅是本身，連他的親人，以及子孫後代都會受到牽連，永世為奴，不得翻身。
「什麼！你……你竟然！」看著那金光四射的，只有巴掌大的金門，葉天不由的結巴了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瘋狂！把誓約之門都拿出來了。
誓約之門真的太恐怖了，是人類十大神器之一，掌管誓約，一旦在誓約之門前訂下了契約，那麼無論是誰，都無法逃脫誓約之門的制裁，傳說中，即便是神王，也要受誓約之門的約束。
葉天並不擔心自己會敗，可是即便是勝了，他也不願意接受那後果，要知道……葉天其實就是恨這女人太狠毒，想羞辱她一下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對她怎麼樣，就算她長的再怎麼風騷入骨，那也不能就這麼上啊。
可是誓約之門既出，那一切都成為定局，一旦葉天輸了，天籟必須解散，這對葉天來說倒無所謂了，可是對於海蒂，萊尼，夫蘭等女孩來說，卻失去了生存的意義，等於是提前的死亡了，這個代價，葉天是絕對付不起的，他沒權利替她人決定命運。
可是如果勝了，代價葉天同樣的付不起，到時候……這風騷的女人就必須象誓約裡說的那樣，讓他一晚上高潮十次，他不想接受都不成，一旦不接受，就等於是違背了誓約，誓約之門的力量下，葉天和天籟的所有女孩都會失去意識，成為最忠實的奴隸，就算子孫後代，都無法逃脫這個命運，還不如死了好。
可以說，誓約之門一出，誰都無法更改任何東西了，葉天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認輸，然後解散天籟，帶著大家離開，永生不能踏入聖城。將所有人的夢想和希望全部埋葬，然後任由這二三十個女孩行屍走肉般的過上一生。
這樣的罪過，是葉天絕對不能接受的，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關係，葬送了這麼多女孩的未來和夢想，尤其是海蒂和萊尼，他本就欠了她們太多，就算付出一切，他也不能繼續欠下去了。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原因而已，事實上……一旦踏足賽場，葉天是絕對不肯認敗的，這是原則，無可改變，就算由葉天和天籟歌舞團全體對決，誰輸誰死，那葉天依然會獲得勝利，最多在比賽結束後，葉天陪著大家一起去死罷了。
顫抖的吸了口氣，葉天哆嗦著道：「這位女士，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收回剛才的誓約，請務必答應我，實在不成，修改一下條款也可以。」
聽到葉天的話，美婦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不，這不成，不是我不肯答應你，而是就算我，也已經無法改變任何東西了，在誓約之門前，誓約一旦建立，就算神王親臨，也無法改變任何東西，你還是認命吧。」
無言的看著面前這個嫵媚迷人，風騷入骨的女人，久久……終於，葉天猛然轉過身，推門而出，只留下了一臉笑容的美婦。
隨著葉天的離開，美婦嫣然的笑了起來，喃喃的道：「恩……這樣一來，應該沒問題了吧，我的乖乖卡利亞不會再見到這個陰險的傢伙了，也不會受到他任何的傷害了。」
說到這裡，美婦表情猛然一肅，沉聲道：「卡利亞就是我的一切，無論是誰，只要膽敢傷害卡利亞，我都會不計一切代價將其摧毀的。」
說話間，美婦轉過頭，透過貴賓間的窗口，朝台上舞動著的女孩看了過去，微微撇了撇嘴角，美婦自信的道：「雖然舞蹈很新穎，很別緻，不在卡利亞等人之下，但是想和我比，還太嫩了點，就連卡利亞的舞蹈，還是我這個做媽媽的親自傳授的呢，想和我比，差的多著呢。」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美婦並沒有意識到，他真正的敵人並不是海蒂等人，而是葉天，而同樣的，葉天也沒有意識到，那個和他立下了如此香艷誓約的女人，正是卡利亞的媽媽，同時也是傑森的小老婆。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一切的一切，到底會如何發展下去呢？誓約之門的威懾下，最終的結局又會如何呢？
終於，場地中音樂聲一變，音樂變的更加激昂了起來，隨著激盪的音樂聲，海蒂身體迅速的矮了下去……
「噹噹噹……噹噹噹噹當當……」悠揚的琴聲，空明的迴盪著。
聽著這清亮的音樂聲，葉天不由的笑了起來，海蒂終於是拿出了看家本領了，這一首換掉，是海蒂唱的最好的歌了，再加上她的舞蹈，絕對超酷！
這首換掉，是李貞賢的歌曲，是所有舞廳必放的音樂之一，絕對的勁爆爽烈，動感十足，就葉天所知，一直到2149年，所有舞廳還是經常放這首曲子。
由於發展的時間太長，所以伴隨著這首曲子，誕生出了很多的舞蹈，到了最後，終於得到了完善，成為了一個舞蹈系列——妖姬舞。
如果說，艷舞是艷的話，那麼這妖姬講究的就是一個妖字，妖艷妖艷，妖總是在艷之上的，葉天相信，此舞一出，就算不能戰勝對方，最起碼也可以保證不會輸掉。
說到女子和舞蹈，一般人都是和溫柔，婉約，曼妙之類的詞彙聯繫在一起，可是事實上，女人還可以很妖，至於妖是什麼感覺，這沒法說，男人通常說某女孩象妖精一樣，那就是妖的感覺了。
妖的代表，大概就是禍國殃民的妲己了，可惜沒什麼人可以看到，也不好用具體的形容詞去描繪，總之一點，當一個女孩，在你懷裡扭動著身體，帶給你無限激情的時候，當你呻吟著叫她小妖精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叫妖！
可以說，艷是對視覺的衝擊，通過視覺讓你感覺到無比的刺激，是直接的，赤裸的，單純的衝擊，以形體為表，以波動為主題。
而妖則不然，那是一種氣質的宣洩，那是一種靈魂的感染，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也足以讓人為之消魂，為之纏綿悱惻。
舞台之上，長袖善舞的海蒂，此刻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一曲妖姬，演繹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在巨大的壓力面前，不是當場崩潰，就是昂然崛起，很顯然……海蒂屬於後者。
其實，早在逼迫海蒂的時候，葉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要麼海蒂在壓力面前徹底崩潰，連上台的勇氣都沒有，要麼就是放下一切，拋下一切，超越以前的那個海蒂，達到全新的，足以和卡利亞比擬的高度。
對於海蒂，葉天一向是超有信心的，在尼娜的記憶中，她和萊尼可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元帥，統帥千萬大軍，所向披靡，怎麼可能被這麼點壓力就壓倒了？
舞蹈在繼續著，海蒂的發揮越來越好，簡直將妖字演繹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看著海蒂那曼妙的舞動的身軀，卡利亞駭然站了起來，雖然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可是她不得不承認，海蒂的表演，是絕對不遜色與她的。
此時此刻，海蒂是在用靈魂，是在用全身全靈，去演繹這一曲妖姬，巨大的感染力，讓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甚至連吶喊都忘記了，所有人都下意識張開了嘴巴，濃重的喘息著，那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波動，沒有人可以阻擋。
終於，音樂聲轟然而止，海蒂滿身大汗的停止了舞蹈，劇烈的喘息著，海蒂滿足的閉著眼睛，任由汗水滾滾的滑落著，這一曲……她真的太滿意了。
此刻……海蒂週身的舞衣已經盡數被汗水濕透，緊緊的貼服在身體上，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著一道道水光，猛一眼看去，彷彿那從海洋世界中升起的妖精一般。
輕輕一禮，海蒂洒然離開了舞台，這樣的一曲舞蹈，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了，不需要任何的評價，海蒂明白，她就算沒勝，但是也絕不會輸。
看著海蒂興奮的走下舞台，所有觀眾終於回過神來，下一刻……天崩地裂般的歡呼聲和掌聲澎湃而起，所有人都忘情的呼喊著。
在歡呼聲響起的同時，海蒂已經雀躍的跳進了葉天的懷裡，雖然體力消耗很大，但是海蒂的精神卻前所未有的好，舞蹈境界的突破，讓她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輕輕拍了拍海蒂的脊背，葉天這才發現，海蒂的衣衫已經徹底的濕透了，雙手拍上去，竟然一片冰涼，見到這一幕，葉天急忙鬆開雙臂，快速命令其他人帶海蒂去沖洗一下，不然會生病的。
看著海蒂迅速的離去，葉天的鼻子裡似乎還浮動著海蒂那清新淡雅的體香，深瓷了一口氣，葉天大步朝舞台上走了過去。
佇立在舞台正中間，葉天知道，現在是唯一能解決剛才賭局的，就是趁現在，立刻宣佈比賽結果為平局，然後……立刻結束本場演出，既然賭局以平局收場，那雙方自然都不需要承擔任何的後果了。
思索間，葉天伸出雙手，示意大家靜下來，見到這一幕，所有觀眾還是很給面子，紛紛停止了吶喊和喧嘩，漸漸的靜了下來。
面對著場下寂靜的觀眾，葉天微笑著道：「剛才的表演，大家看出來了，說實在的，在我看來……天魔妙舞確實當得起無雙這一詞，不過呢……我們天籟的舞團似乎也不差吧，大家說對嗎？」
面對著葉天的詢問，所有觀眾都大點其頭，雖然風格不同，但是不得不承認，天魔和天籟，都是最頂級的舞蹈。
看著眾人沒有反對，葉天微微放了點心，繼續道：「在我看來，這兩支舞蹈團隊，都是最優秀的，雖然不可能完全一樣，肯定有差距，但是卻非常的小，所以我看，這一次的對決，應該是雙方打平，大家認為如何？」
聽到葉天的話，所有人先是一靜，隨後歡呼聲，叫好聲，潮水般的湧了起來，所有人都明白，以葉天此時此刻的身份和地位，在如今的情況下，他完全沒必要這麼說的，畢竟……在這個方面，誰敢和他較真呢？他如果說天籟贏了，那大家肯定會相信的。
高下之分確實有，但是兩支舞蹈團隊的實力真的相差不大，說誰勝都可以，而以葉天，以及整個天籟目前的影響力，他現在說出的話，就等於是下了定論，他說誰高了那麼一點點，誰就高了那麼一點點，大家不信別人，但是卻不會不信葉天，畢竟……他已經為大家帶來了太多的奇跡了，讓人不想信服都難。
思索間，所有觀眾紛紛扯開喉嚨，高聲叫好，如此有情，有義，有擔當的人，果然不愧大家如此的崇拜和喜愛。
面對著大家山呼般的吶喊聲，葉天鬆了口氣，正準備宣佈本場演出到此結束的時候，舞台下的一處包廂門猛的被轟了開來，與此同時，一道紫色的，曼妙到無法形容的身影，飄忽的朝舞台飛了過去。
「呼啦啦啦……「剎那間，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彷彿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放緩了，變成了慢動作一般，整個世界之內，只有那道紫色的身影，曼妙的朝舞台飛了過去。
看著那道曼妙到無懈可擊的身影，葉天只感覺腦海內一片轟鳴，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想要避免一切了，可是現在看來，對方卻顯然不肯如此善罷甘休。
雙手平抬與胸前，雙臂挽著一道紫色的長紗，一身紫色衣衫的女人，緩緩的落在了舞台上，落在了葉天身前大約十米處。
一雙鳳眼水光波動間，女人低聲道：「不，比賽還沒結束呢，剛才那不過是開場的小菜而已，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比試！」
「啊！」聽到女人的話，所有觀眾駭然驚叫了起來，剛才的舞蹈，已經遠超大家的想像之外了，可是現在大家才忽然得知，那竟然只是用來熱場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