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躍馬太行 第二百六十、二百六十一章：第二次塞北會戰之諜戰交易(一) 文 / 滄月傲天
第二百六十、二百六十一章：第二次塞北會戰之諜戰交易（一）
由於李定國剛剛和裡奇?珀林見過面，所以韓雲華也就不再過多的同李定國等人寒暄了，而是轉身問道：「定國，你見到裡奇?珀林先生了嗎？驗過貨了沒有？」
李定國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認真地回答道：「前天晚上我帶著十個特戰隊員隨著那些德國人上了他們的船，上面有一個中國翻譯,是那些德國佬從上海請來的。他們的船是一艘大型海洋運輸船貨物我已經看了，不過我不怎麼懂行，像那些德國佬說的什麼生產線之類的東西我是一概聽不懂，倒是隨船運來的那些武器彈藥我倒是能看得懂，性能很不錯。」李定國努力回憶著前天晚上在奇?珀林的貨船上看到的一切，他也清楚這次的交易對於內蒙古軍區意味著什麼。
「他們來了多少人，有職業軍人沒有？」韓雲華繼續問道。
李定國想了想說道：「甲板上有大約三十多個，船廠裡有四十多個，再加上看押貨物的，總共大概有一百餘人。應該沒有職業軍人，那些傢伙一個個的倒像是黑幫成員，沒有絲毫軍人的氣質。」
「附近的日偽勢力都打探清楚了沒有，我不想讓那些狗娘養的打擾我們的交易？」韓雲華有些擔心本地區的日偽軍突然出現，影響到了這次重要的交易。
李定國回答道：「這幾天我將特戰隊員全部派了出去，沿著各縣鄉逐步偵查，不過結果卻是在整個昌黎縣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日偽軍了，所有的鬼子二鬼子都已經北撤了，就連冀東的軍事重鎮唐山也沒有一個鬼子了。」李定國回答道，他是一個心細的人，在韓雲華發來電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第一次同這些德國佬交易的時候他就跟著，知道為了同這些德國佬交易司令員竟然以身犯險，親自率領部隊到昌黎縣。所以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第一時間就把手裡的兵力全部散了出去，以防那些不長眼的傢伙影響到了司令員的心情。
「呵呵呵，很好，現在我們的人已經打到了青龍、遵化遷西、遷安一帶了，距離昌黎也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了，而這一帶的日偽實力已經全部逃走了，所以安全上倒是無憂了。不過和德國人的交易的盡快進行，日軍已經抽調兵力北上了，再過三五天冀東又將迎來空前的大戰，所以我們不能把這批貨物留在冀東冒險。」韓雲華笑著說道。他沒想到這一路上會這麼順利，偌大一支車隊竟然沒有遇到一個日偽軍的阻攔。想來這次交易應該很順利，只要雙方交接了之後，應該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呵呵，那司令員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定國繼續詢問道。雖然現在尚未發現日偽勢力，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那些日偽軍已經全部逃走了。但是李定國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韓雲華可是身負全黨的希望，是軍區的核心領導，絕不允許出現任何一點閃失。再加上這段時間日軍的飛機頻頻出沒，弄得李大勇所部的裝甲部隊白天都不敢行動，要是讓那些狗日的盯上司令員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不得不謹慎。
韓雲華想了想說道：「現在就給那些德國人發報，告訴他們我現在就要同他們交易？」
不一會，裡奇?珀林的回電便到了，聽說韓雲華已經到了冀東，裡奇?珀林很是高興。至於交易的事情，他倒是希望先同韓雲華見一見面，雙方面談一次，然後再確定交易。因為這次他弄來的貨物與韓雲華所要的有所出入，還是見面交談一次比較合適。
韓雲華也知道武器生產線不可能那麼簡單就能交易的，所以他很爽快地答應了裡奇?珀林的邀請，讓他立刻派人到大蒲河口接他上船。
同樣的，韓雲華也只是帶了十個特戰隊員上船，其中還包括魏鵬和孔陽這兩位中隊長。韓雲華相信憑借這十個特戰隊員以及他自己，就算裡奇?珀林翻臉他也能應付的過來。況且他相信裡奇?珀林不會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在韓雲華看來他已經是沒有退路可言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韓雲華還是決定天稍稍黑一點再去，而且還讓李定國挑了三十個水性好的特戰隊員早早地潛伏到大蒲河口的海岸邊，等到裡奇?珀林派來接人的小船到達後便遠遠跟在德國人的小船後面，然後潛伏到那艘貨輪的下面，一旦發生什麼意外，隨時可以支援韓雲華。
韓雲華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這可是兩千多萬大洋的一筆巨額交易，不容有一點閃失。另一方面他潛意識裡覺得似乎什麼地方有些不對，雖然韓雲華沒有發現有遺漏的地方，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這種預知危險的第六感覺可是救了他很多次命，包括那次在非洲叢林同那些反政府武裝作戰之前他也有這種感覺。但是由於當時事情緊急而且兵力有限，所以最終沒有進行任何安排，導致了他魂穿到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那次教訓之後，韓雲華再也不敢無視這種男人的第六感覺，他潛意識裡覺得今晚上船肯定會發生一些什麼意外，所以才會安排了一些後手。
晚上七點多，天剛剛擦黑，裡奇?珀林接人的小船便已經來了，而且那艘貨輪也距離河岸並不遠，韓雲華目測了一下，只有不到十海里。韓雲華用望遠鏡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船隻，最起碼在視線可及的幾十海里的範圍內是沒有任何船隻的。
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然後帶著魏鵬等人登上了裡奇?珀林派來的小船。
十海里的水路以安裝了發動機小船的速度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沿著船舷上的扶梯韓雲華等人上了裡奇?珀林的這艘大貨船。裡奇?珀林倒是沒有失禮，親自到船舷旁迎接韓雲華。
一見面裡奇?珀林便給了韓雲華一個擁抱，然後大聲說道：「親愛的韓，神奇的中國將軍，我們終於見面了，歡迎你到米舍利號遠洋貨船上來。」
「親愛的裡奇，你也很不錯，這麼快就將我需要的東西備齊了，謝謝了。」韓雲華也給了裡奇?珀林一個熱烈的擁抱。
就在雙方擁抱的一瞬間，裡奇?珀林在韓雲華耳邊小聲說道：「小心日本人，這是一個陷阱。」
韓雲華心裡頓時一驚，悄悄地向船上看去，只見跟在裡奇?珀林後面的絕大多數是亞洲人，以這些人的身高韓雲華不難看出來是日本人，同時韓雲華在貨船的頂部還發現了狙擊手。韓雲華心裡頓時一涼，知道這次玩大發了，這次是自己大意了，小瞧了日本人。
但是韓雲華知道現在還不是發飆的時候，既然日本人沒有立即開槍，肯定是還有別的陰謀。韓雲華隨即悄悄地給魏鵬等人打了個手勢，讓他們暗中警戒，隨時準備戰鬥，然後同裡奇?珀林一起走進了船艙。
船艙裡很整潔，最上面一層除了一張大圓桌以外就只有幾個椅子了。在一張椅子上坐定後，韓雲華便率先開口道：「親愛的裡奇，你不為我介紹介紹一下新來的客人嗎？總是讓人家躲在暗處可是我們的失禮，不是我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啊！」
裡奇?珀林還未說話，只見通往底艙的過道裡便響起了刺耳的鼓掌聲，同是一個動聽的聲音也隨即響了起來：「韓君不愧是支那有名的高級軍官，觀察力確實驚人。剛剛登船不到十分鐘便發現了我們的存在，確實有能力讓帝國大本營重視。」
只見一個身穿日軍制式將官服，手持指揮刀，肩上還扛著一顆將星的女人從容不迫地走了出來。軍服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勳章；腳上穿著一雙靴式軍鞋。臉搽脂粉、唇塗口紅，那艷麗的丰姿真是傾國傾城。看著這個從暗處走出來的女人，韓雲華頓時大吃一驚，這個女人不一般啊。看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韓雲華心裡也是一陣翻江倒海。這個女人在歷史上實在太有名了，出名到韓雲華一眼就認出了她。
「那裡那裡，我是該叫你金壁輝還是該叫你川島芳子小姐？」韓雲華不無諷刺地問道，的確，這個女人就是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大漢奸大間諜川島芳子。韓雲華在國防科技大學讀書的時候就曾經對這位***求榮的鐵桿漢奸做過詳細的調查，而且還專門收集過這位偽滿洲國的實權女性的照片。雖然現在看起來要比1948年她被槍決時要年輕不少，但是韓雲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很明顯，川島芳子也是被韓雲華的話大大嚇了一跳，不過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大間諜，川島芳子很快就將驚訝的表情隱藏了起來，優雅而又不失氣度地問道：「韓君確實讓人驚訝，我自認沒有在**方面執行過任務，韓君是怎麼認出我的，要知道韓君可是芳子對付的第一個**的高級領導。」
韓雲華不為所動，笑著說道：「川島芳子，1906年5月24日出生，原名愛新覺羅?顯璵，字東珍，號誠之，漢名金壁輝，是肅親王善耆的第14位女兒，現在乃是日本特高科駐華高級特務，長期為日本做間諜，同時也是偽滿洲國少將顧問。曾參與了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變、滿洲獨立等秘密的軍事和政治活動，並親自導演了震驚中外的上海一二八事變和轉移婉容等禍國的事件，還曾在熱河組織定***騎兵團，為日本侵略軍效鷹犬之力。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川島小姐？」
其實韓雲華之所以知道的這麼詳細，主要是因為他十分喜歡大明星梅艷芳，而由梅艷芳主演的《川島芳子》也是極受韓雲華的喜歡，這部電視劇韓雲華前前後後一共看了不下三遍，其中的故事情節更是信手捏來。而事後對於電視劇中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還曾經專門求證過，所以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韓雲華對川島芳子的瞭解比川島芳子比自己的瞭解還要清晰透徹。
「你……你……你……還知道什麼？你到底是誰？」這下子，這個女漢奸女間諜坐不住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中國人竟然會這麼瞭解她，而她卻對此人一無所知。這到底是誰為誰設的陷阱，誰又是獵人而誰又是獵物呢。這一刻川島芳子怕了，真的怕了。
韓雲華笑了笑，從容地說道：「我還知道清廷大勢已去之時，你出生在肅親王府裡，排行十四，取名愛新覺羅?顯玗。大清朝滅亡後，你被送給日本人川島浪速做養女。而你的字「東珍」則是善耆為你起的，「東珍」意為東方的珍寶。而你的養父川島浪速為你取的名字就是川島芳子，所以你的這個被人熟知為人猜疑的日本名字背後，你自己卻是一個中國人。」不顧川島芳子驚駭的眼神，韓雲華繼續說道「辛亥革命後，肅親王為圖借助日本之力復國，加之憐憫好友川島浪速沒有孩子，作為友情的依據把女兒贈送給他，而那個被當做禮物的孩子就是你。你被川島速浪改名為川島芳子，並在日本接受教育。你17歲那一年，被59歲的養父川島玷污。而且你的養父川島還曾經說過：「你父親是個仁者，我是個勇者。我想，如將仁者和勇者的血結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備者。」，1927年，在你20歲的時候，在旅順與蒙古王族結婚。不過結婚僅僅三年，1930年你便與人私奔。並且利用養父的關係接近關東軍，同時還參加了滿洲事變和上海事變，當時你便作為日本間諜在暗中活動。1932年滿洲國成立後，你便在新京（長春）被任命為滿洲國女官長同時兼任滿洲皇室的護衛員，實際上是充當日本監視溥儀等清廷遺老們的鷹犬，讓他們在復國的大旗下甘心為日本人賣命。隨後你在關東軍的支持下變成滿洲國安***總司令，參加熱河作戰。關東軍宣傳「安***是由滿洲公主帶領的滿洲國義勇軍。」中的滿洲公主就是你。我說的對還是不對，愛新覺羅?顯璵、金壁輝、川島芳子或者是東珍？」韓雲華不遺餘力地打擊著這個被稱之為「東方魔女」的大漢奸大特務大間諜，韓雲華知道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善了，如果不把這位著名的間諜頭子弄得神經錯亂他們很難脫身。
「你……你……你胡說！！！我是日本人我是川島芳子，不是東珍，不是愛新覺羅?顯璵，更不是金壁輝。八嘎，你地通通地死啦死啦！」此時惱羞成怒的川島芳子快速地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指揮刀，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極其緊張。
韓雲華的表情依然是那樣從容不迫，笑著說道：「你不要掩飾更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九?一八」事變後，你受日本主子的驅遣返回中國，使用美人計從事間諜活動。原因是「九?一八」事變爆發前，東北地區便早早地掀起了排日運動。與日本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東北保安部隊總司令張學良也制定了旨在打擊日本對華勢力滲透的「盜***上懲罰令」，並支持青年學生營黨結社，反對日本軍國主義。接著又發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這個案件使日趨緊張的中日關係變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觸即發之勢。面對中國人民的抗日風潮，你的主子日本軍部建立了反動的滿洲青年聯盟，作為應付民間性反日活動的機構，網結了一批狂熱的日本青年和***漢奸，企圖挑起事端，為日本入侵東北製造借口，而你就是這個***組織的骨幹成員。」被韓雲華一連串的大曝**的川島芳子顯然是被韓雲華搞得方寸大亂，進門時的從容不迫還未擺弄幾分鐘便被韓雲華整的惱羞成怒，到現在川島芳子心裡除了恐懼就是恐懼，她甚至這一切都是那個可惡的德國佬同韓雲華弄出來的一個專門針對大日本帝國情報機關的一個陷阱。同時他更清楚，為了保證不打草驚蛇，引起韓雲華的警惕，這次除了執行任務的六十多名特高科的骨幹成員外，已經沒有任何人來支援他們了，包括岸上的帝國部隊。
韓雲華依然不管不顧地說道：「你在國民政府裡面有很多熟人，甚至還有國民政府上將一級的高級軍官，就連蔣介石本人身邊的人都有你的眼線。所以你掌握的消息的準確性令所有的日本軍部的高級軍官感到吃驚，因此你在日本軍部尤其是特高科被當做骨幹的培養。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日本軍部的一份命令將躍躍欲試的你派到北京，讓她以東興樓飯莊女老闆的身份與***在京要員廣泛接觸，搜集國民政府以及我們***部隊動向的情報。你不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兩國語言，而且為了把你培養成一個出色的間諜，日本軍部煞費苦心地還教會了你說上一些英語。加上你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你更便於在這個混亂時期得以盡力施為，成為一名日軍不可多得的戰地諜報官和多面間諜，成天「忙得席不暇暖」，為日軍迅速穩定人心並且與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關係出了大力。」這時韓雲華聲音陡然變冷，冷然道：「我最痛恨的便是你***竟然買到這個程度，明知道所謂的偽滿洲國就算成立了也只是日寇的一個傀儡政權，但是你還是不遺餘力地幫著策劃，出謀劃策甚至不惜親自動手。在日本駐瀋陽的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正密謀策劃擁立清朝的廢帝愛新覺羅?溥儀，並設法把他從天津靜園弄到旅順大和旅館時。由於風聲太緊，走的又太過匆忙，溥儀只能撇下秋鴻皇后（郭布羅?婉容），攜同鄭孝胥父子、祁繼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籐忠、大谷猛等人在關東軍的護送下來到滿洲。而此時的秋鴻皇后起先對皇帝的出走一無所知，後來當她知道溥儀已經離開天津後，便開始鬧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趕前去，終於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傳到旅順，溥儀心內大忿，連夜派人懇求日方將秋鴻皇后接到滿洲來。為了完成建立「偽滿洲國」。進而進一步侵吞全中國的「大東亞共榮圈計劃」，日本軍方也正設法把秋鴻接到滿洲，但卻苦於沒有合適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選的重要性。而你這個披著日本間諜外衣其實是中國人的的漢奸頭子便主動前往天津，並且在天津上演了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戲。經過激烈的顛簸，終於平安地將郭布羅?婉容送達了大連。正是由於你巧施妙計，把皇后平安地護送到旅順，讓她跟皇帝團圓，為「滿洲帝國」的創建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日本關東軍特別嘉獎你，破格授你陸軍少佐軍銜。之後不久，你不僅與日本軍部取得了更為牢固的聯繫，並且不費吹灰之力地從一些舊財閥和滿清遺老手裡籌集了一批軍餉。他們為你準備了做得十分考究的軍服、純金三星肩章、華麗的軍刀、裝在牛皮套裡的嶄新毛瑟槍、柯爾特式自動手槍，一切披掛應有盡有。你還八方伸手，在滿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當兵卒，為日後成為安***總司令撈足了資本……」韓雲華現在是說上癮了，當然不說也不行，李定國等人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安裝了發動機的小船，十多海裡的距離單單靠人游泳的話，沒有一個小時是過不來的。而他們才上船不過十幾分鐘，現在要是同川島芳子翻臉開戰的話，他們是要吃大虧的。現在他也看出來了，恐怕至上一次同裡奇?珀林交易完之後，這個不小心的德國佬便被日本特務機關盯上了，這次交易一開始便是日軍自編自演的一個陷阱。倒是這個德國佬一開始就表現得很不錯，尤其是一上船的時候善意提醒，看來裡奇?珀林很可能是被脅迫來的。就是不知道那些貨物是不是真的，哎！這次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