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章 他的存在 文 / 八千嵐紫
這個世界每天都會死很多人。
有的人死了，似乎整個世界都為他哀慟。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這個世上了，有誰會記得我的存在麼？」
……
張小雨這次很明智地把蘿莉神帶在了身邊，「果然，我很需要蒂亞大人……」
「唔、唔唔？！」
赫麗貝爾當即和張小雨拉開了距離，這個腦漿很少的傢伙終於要對我出手了麼？蘿莉神似乎想多了。
張小雨要去領會人質，?娥。
約定的時間到了，moon要把?娥放回來了。
張小雨：「哈哈哈哈……今天的天氣真好。」
赫麗貝爾：「是陰天呢，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
這是多麼愚蠢的對話啊。
「下僕，你在擔心?娥麼？」
呃，是這樣嗎？
張小雨說不上來。
約定的地點到了，moon向張小雨揮了揮右手，「在這裡，在這裡！」
封唯也在，此人很敬畏moon的樣子。
「喲，大哥，早上好。」
「一點也不好，一大早就被你們叫過來了。」
moon：「少年喲，你昨晚床上的運動量太大了麼？」
就當沒聽見吧，張小雨無視之。
「小雨！」
?娥跑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張小雨，「妾身、妾身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抽泣，抽泣………」
「?娥，哭不出來就不要哭了。」
「切，被小雨你發現了。」
?娥化作拇指姑娘坐在了張小雨的肩上。
赫麗貝爾盯著moon，「你不換衣服的麼？一天到晚就穿這一身難看死了的cosplay服裝。」
「貧|乳赫麗貝爾，你的胸部一直沒有發育，難道你沒發覺嗎？」
moon毫不客氣地反譏。
「哈，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的胸部不是更貧嗎？」
moon：「找一個裁判讓他來判定吧！」
「正合我意！」
蘿莉神自然不會讓步。
她們似乎很熟悉的樣子，張小雨在一旁冷靜觀戰，「你們倆比啥啊？幼女，蘿莉，你們有胸麼？」真是好好笑啊，張小雨在心裡偷著樂。
封唯自告奮勇，「我來當裁判，我來當裁判！」
moon＆赫麗貝爾：「你就算了。」
悲哀的蘿莉控。張小雨歎之。
「呃，為甚幼女還有蘿莉都盯著我啊？！」
－－想讓少爺我當裁判？！
張小雨冷汗涔涔，這可是苦差啊，左邊是暴君－－赫麗貝爾，右邊是殘酷蘿莉－－moon，無論是判哪個贏了剩下的那一位絕對絕對會找張小雨的麻煩的。
不、不要再看了，就算你們用這種期盼的眼神看著少爺我也沒用啊，有時間還不如多去想想怎麼才能讓自己身體某個地方的脂肪增加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途徑！
「下僕，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赫麗貝爾冷冷地說道。
「少年喲，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我絕對不會放過說謊的壞孩子！」
moon分明是在威脅張小雨。
赫麗貝爾＆moon：「我們倆誰的胸部大？！」
「…………」
「這個……這個……」張小雨用手指撓撓臉，很為難啊，幼女、蘿莉為啥做這種無趣的比較啊，你們乾脆比誰的身高更矮、誰的食量最大、誰的個性更凶殘。
通常面對這種情況，所謂的平局是最好的結果。於是－－
「我宣佈蒂亞大人與moon蘿莉的胸部不分上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沒有失敗者，二位都是贏家！」
衝了出去，幼女還有蘿莉。
幼女踹向了張小雨的左胸，而蘿莉身後的鎖鏈則向小雨少年的下半身打招呼去了，「沒有平局這個選項！！」
……
「小雨，很痛嗎？」
「無妨，少爺我已經習慣了，而且傷口很快就會消失了，啊哈哈哈哈……」
這算什麼啊，這點小傷算啥？張小雨的抗打能力在不知不覺中提升了！
「蘿莉喲，你帶我們去哪裡？」
張小雨還有赫麗貝爾已經跟著moon走了很長時間了。
「小唯沒告訴你麼，這次的獵物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哦。」
moon乖巧地回答道。
「……你們是去－－」
moon臉上掛著天使的笑容，「自然是去淨化這個世界。」
封唯走在張小雨的左邊，小聲在他耳邊道：「不要看大姐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其實，其實她可是很凶殘的！」
「我深刻地體會過了！」張小雨輕聲道。
柔弱不堪？moon，開什麼玩笑啊。
「蒂亞大人，你和前面的蘿莉似乎很熟的樣子，你們以前就認識了麼？」
赫麗貝爾：「也不是很熟的樣子，而且我一直都很討厭她！」
走在前面的moon適時回頭，「真巧啊，我也很討厭你！」
張小雨在心裡默念：「你們倆少爺我都討厭！」
至於封唯，「蘿莉與幼女我都很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怎麼不走了？！」
張小雨發現moon停下來了。
「獵物出現了。」
十幾公尺外，站著一矮胖的學生模樣的少年，看到moon，矮胖少年轉身就跑。
moon冷冷道：「空絕！」
整個街道都被覆蓋了。
世界一瞬間安靜了，吵鬧聲，鳴笛聲，風聲……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在moon的「空絕」內。
矮胖少年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困住了，因為他肩膀上的那只「虛」的緣故，他在空絕內也可以自由行動。
少年肩膀上的猴子開始躁動不安了，本能地衝著moon呲牙咧嘴。
「大姐，還是讓我來吧。」
封唯上前。
moon抬起腳，很輕鬆地就把封唯踹飛了，「小唯，你靠邊站！」
封唯向張小雨飛來了，「大哥，接住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才不要呢！」
張小雨果斷地閃人。
還是接住了，封唯，被張小雨。
封唯：「大哥，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啊！」
「好惡！不要摟著我的脖子！你丫快點下去！」
封唯磨磨蹭蹭地從小雨少年的身上移開了，張小雨被推到了呢，確切點是被封唯推倒的，說成被砸倒的也可以。
moon微笑著向獵物靠近，像這種小角色，殺了它太容易了。
矮胖少年：「雖然不知道你是誰，請不要妨礙我，我可是人類的正義使者！」
「哈啊？正義使者？」
moon輕蔑地盯著矮胖少年，「你馬上就是死者了。」
「吸乾她！」
少年命令他肩上的猴子。
猴子確實行動了，只不過它用尾巴吸食著少年的存在之力，「母親，抱歉了，把你的存在之力交給我吧……」
為了生存的「虛」。
moon平靜地看著數公尺外的「虛」貪婪地吸食著它的「母親」的存在之力，「……你做了明智的選擇，雖然結局不會改變。」
無論你做什麼，都會被殺。
眼球向外凸出，眼睛裡寫滿了詫異、痛苦、恐懼……視網膜上倒影著的是猴子裂開的嘴。
張小雨突然從過去了，向猴子衝過去了，「滾－－開－－」
「唔，真好，人類喲，你的存在之力也交給我吧。」
猴子的尾巴放開了地下的少年，目標，張小雨。
猴子的尾巴末梢有一張嘴，長大了的嘴，上下頜超過絕對超過90°了。
「你這樣突然衝過來我可是很困擾哎∼∼」
moon掄起身後的鎖鏈砸向了張小雨，「不要妨礙我的狩獵啊！」
又被砸到了，張小雨認為自己的胸腔裡肯定出血了！
張小雨被撞出去的同時，猴子的尾巴也被moon抓住了，「好噁心啊，你的尾巴！」輕輕一扯，就像從一隻蒼蠅身體上扯下它的翅膀那般容易，猴子的尾巴連同它屁股上的一大塊肉都被moon扯下來了。
「吱－－吱吱吱吱…………」
猴子痛苦地跳了開來。
moon厭惡似的把手裡的猴子的尾巴仍在了地上，同時右腳踩了上去，猴子尾巴上的那張嘴被moon厚重的木質涼鞋給碾成肉泥了，雖然失去了嘴，尾巴還在地下跳動，沒有馬上就消失呢。
那隻猴子是用尾巴上的嘴來吸食人類的存在之力，尾巴沒了，它自然沒用了，廢物一個。
「想逃跑嗎？你又能跑到哪裡去？垃－－圾－－」
moon身後的鎖鏈繞過它們的主人向猴子纏了過去。
鎖鏈的長度可以自由變化的。
猴子拚命地在空中竄來竄去就是躲不開那三條鎖鏈。
拉的很長很長了，猴子的身體，大概有二十公尺。
三條鎖鏈一圈一圈地絞住了猴子細長的身體，「鏘－－卡－－卡－－」血肉翻飛，猴子，虛。
還是墜落了。
像是被三條毒蛇纏住的一條肉乾，此刻的猴子。即使這樣，它還是活著，還在掙扎。
moon哼著歌走了過去，俯下身來，moon抓過一條鎖鏈末端的金屬塊，金字塔狀的那塊，砸，隨意地砸，用力地砸，目標，猴子的腦袋……
因為被鎖鏈絞住的原因獵物發不出聲音，直至死亡。
像沙子般消散了，虛。
起身，moon向矮胖少年走去，「下一個就是你了……」
虛，死了，它的母親也許還會再「生出」虛，應該說有很大的可能性。
抓起金屬塊，moon向地下的矮胖少年砸了下去，「原諒我吧……」
張小雨接住了金字塔狀的那塊異常沉重的金屬體，「你要做什麼？！」
「我沒那麼多的耐心，讓開！」
張小雨的身體沒有移動的意思。
「這樣啊，那你和他一起去死吧！」
moon準備－－
「大姐，算了吧！」
封唯小心翼翼地抓住了moon的手臂，「那個傢伙的存在之力被剛才的那只虛吸食得差不多了，活不了多長時間……」
?娥也擋在了張小雨的前面，很認真的樣子。
「小唯，下次你再敢攔著我……」
moon用力地扯過張小雨抱著的那塊金屬體，「無聊！」
一邊用自身的存在之力修復「空絕」內造成的破壞，一邊解開「空絕」。moon真的很沒耐心呢。
下雨了。
現世，張小雨生活的世界。
張小雨：「如果他的存在之力完全消失了……是不是和他有關的人都會忘了他的存在？」
封唯沒有回答，安靜地走開了，去追moon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
要死了嗎？我，我可是超人啊。真是噁心，超人也會死啊。媽的，不想死啊，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還有想見到的人啊。
「姐……抱歉了呢，我還是那麼沒用……」
張小雨不知該做些什麼。
什麼也做不到。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以……把它……替我交給一個人麼……告訴她……密碼是……她的生日…………」
一張卡，裡面有一定量的錢。
「她……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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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下，你掉東西了。」
張小雨把卡遞到了一年輕女人手裡。
「額，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張小雨：「這張卡的背面寫著呢，似乎還寫著密碼*******」
「是我的生日啊。」
張小雨：「你太不小心了。」
「……這張卡，似乎是我替誰辦的……很熟悉的樣子……為什麼想不起來呢…………」
「冒昧地問一下，你有弟弟嗎？」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