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十章 寫做公牛，讀作牛姐 文 / 八千嵐紫
「乳汁，給我牛的乳汁！」
赫麗貝爾在沙發上下命令道。
張小雨訕訕道：「抱歉，蒂亞大人，冰箱裡牛的乳汁都被您喝光了，還沒去超市買呢。」
「噌！」
蘿莉神站了起來。
「說，你有什麼陰謀，下僕喲，你是不是故意不去買牛的乳汁啊！你就那麼喜歡我嬌小的胸部嗎？你就那麼討厭她們變大嗎？」
張小雨瞟了一眼赫麗貝爾，確實很小呢，但一點也不嬌！
雪露睡臉蓬鬆地從房間裡走出來了，「小公主，早上好！順便附帶著問候小雨。」
哦，是順便啊，我還真是沒人氣，張小雨搔搔頭。
「波動女，你過來！」
赫麗貝爾向雪露勾勾手指。
雪露打著秀氣的哈欠走了過去，「怎麼啦，小公主，一大早就想給我的胸部做運動嗎？」
幼女嚴肅道：「不不不，是檢驗我努力成果的時候了，波動女，你產奶的時間到了……」
即是說，蘿莉神要喝吸血鬼的乳汁麼？
看到赫麗貝爾眼中閃亮的小星星，張小雨突然有了這種念頭「難道、難道暴君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努力揉捏雪露的胸部嗎？」
真是可怕的幼女！
雪露一把抱住了赫麗貝爾，「啊，啊，我終於要當小公主的乳娘了麼？」
你還真願意啊！張小雨在心裡吐槽道。
……
少兒不宜的畫面，已被作者用鍵盤打上了馬賽克。
順便一提，畫面是在張小雨出去購物的時候發生的。
沒看到啊，張小雨。
「小雨，要喝嗎？」
艾麗兒把手中的罐裝飲料遞了過去。
「我已經喝過一口了！」
艾麗兒特意強調道。
嗯？什麼意思，間接接吻麼？多費事啊，為什麼不直接……張小雨的妄想。
看到張小雨一臉的某笑，艾麗兒：「小雨，要不要和艾麗兒kiss？」
「可、可以嗎？」
「嗯，如果小雨願意娶艾麗兒做新娘的話－－」
張小雨：「……」
總是這樣，艾麗兒吊起張小雨的**但又馬上澆了他一盆冷水。
「因為我不是人類麼？」
艾麗兒笑了笑，眼睛裡全是各種不明與曖昧。
種族啊，界限啊，各種問題。
不過，這些對張小雨來說什麼都不是。
「承諾什麼的，並不是因為說出來就會有效的……」
漂亮的話，甜蜜的話，誰不會說，做不做的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快點回去吧，蒂亞大人還在等著我們呢。」艾麗兒把手中的鋁罐丟到了分類垃圾桶裡。
「……艾麗兒，我知道自己很沒用。」
張小雨輕聲道。
都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有自知之明又能怎樣呢？如果不嘗試著改變。就算努力了，絕大多數的小人物還是小人物，卑微的存在麼？
艾麗兒把手伸向張小雨，停在了他的嘴邊，然後扯－－扯－－，張小雨的嘴被艾麗兒拉開一微笑的姿勢，「從微笑開始做起吧……」
微笑。
笑就代表開心嗎？
微笑，苦笑；微笑，假笑；微笑，言不由衷地笑。
我笑∼
「喲－－喲－－喲－－喲哎！」
跑調的歌聲突然想起。
雖然不知道出自哪位「資深音樂家」之口，但張小雨的耳膜已經開始抗議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還唱起勁了！
艾麗兒對著張小雨神秘一笑，「麻煩來了哦∼∼」
歇彌爾嗎？
謎樣生物。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唱歌的牛出現了。
張小雨看到了唱歌的牛。
牛想要從下水道裡鑽出來，被卡住了，只露出一個碩壯的腦袋在外面。頭生三角的牛，中間的那根牛角彎彎曲曲盤了好幾圈，大概有130公分左右長，另外兩根牛角很直，牛角卻異常鋒利且散發著青灰色的光澤。牛鼻子掛了一銀晃晃的金屬圈，直徑大概有十五公分。
「喲－－喲－－喲－－喲哎！」
牛，又開始唱歌了。
「啊，我們走吧！」
張小雨拉著艾麗兒轉身即走。
「哎，怎麼走了，那邊的小哥喲哎－－快回來－－小哥你快回來喲哎－－沒有你－－牛姐我寸步難行喲哎！喲－－喲－－喲！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你快回來－－生命因你而精彩－－喲哎！」
「哎喲喂，說的就是你們，還走！快回來幫幫牛姐~~~喲哎！」
張小雨忍不住回頭，「你丫就別再喲哎了！安安靜靜地待在那裡不就好了麼！」
還有，你是公牛，還妄稱牛姐，真是不知所謂。
張小雨還有艾麗兒繼續向前走去。
牛姐繼續唱道：
「看著你慢慢離開我的視線－－喲－－喲－－喲！才明白原來這份愛情已走遠－－喲哎！而我還相信有永恆的諾言……滄海桑田－－誰為誰而改變－－喲哎－－心甘情願－－卻不見我們的永遠！誰先不愛誰先離開－－喲哎！小哥的選擇－－沒有錯－－牛姐欠你的太多－－喲哎……」
我的神啊，快點來人讓牛閉嘴啊！張小雨幾欲抓狂。
「嘟踏踏－－嘟踏踏－－嘟踏踏－－嘟嘟嘟嘟嘟嘟！」
牛的歌聲依舊響亮。
發棵！這是誰家養的牛啊！快點把它弄回家吧。
「小雨，你不覺得很奇怪麼，除了我們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嗯？張小雨這才發現確實很奇怪呢，這裡可是超市附近啊，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這只唱歌的牛。
「崩壞」歇彌爾最常使用的虛妄法。
會唱歌的牛已經發動了虛妄法，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艾麗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小雨苦笑道。
「殺或者被殺。」
「……還有第三種選擇沒？」
「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艾麗兒已經拿出了那把刀，真的不知道她從哪裡取出來的。
「哞－－哞－－哞！！」
牛叫聲。
不是歌聲。
張小雨驚呼：「啊，就是這樣，這樣才是牛應該有的聲音啊！」
崩壞，虛妄法的一種。崩壞內部的世界是靜止的，外部是隱藏起來的獨立空間。
「小哥，你在崩壞內還能行動，真是讓牛姐吃驚呢。」
「大概是因為它的原因吧。」
張小雨指了指脖子上的掛墜，蘿莉筆記。
「可以的話，請把那本書交給我吧，牛姐向來討厭暴力。」
拜託，請不要再稱呼自己為牛姐了，你的聲音那麼粗獷，那麼有穿透力，你是純牛爺們啊，不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