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寶藏下落 第六十四章 關天祐落網 文 / 我是趙公明
第六十四章關天祐落網
「關天祐。」說話的是襲乘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從洞穴裡面走了出來,而在他的旁邊則是白展翼。
看到襲乘風,關天祐的眼睛瞇了起來,因為白展翼是他在走出組織之後才加入的新鮮血液,所以關天祐之前不認識白展翼是應該的,但是說到襲乘風,看是組織裡面的元老,關天祐如果說不認識襲乘風,那麼就是自欺欺人了。
「你也來了?」關天祐左右看了看,眼珠一轉說道。
可以說他跟襲乘風兩人是水火不相容,因為一個養鬼,一個看相,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可麻衣神相一脈自詡為正道,跟茅山派一樣,容不得歪門邪道的東西在自己眼前晃悠,一旦碰見,那麼既是替天行道。
四個人,葉滄海和鈺哥已經來到了關天祐的身邊,一左一右把他給包圍了起來,而此刻襲乘風和白展翼也正向他走來,只是奇怪的是卻惟獨不見徐國慶,照理說人家都上來了,他不可能還在下面呆著吧?
「哼,你們四個人來的正好,我一併收拾你們。」說著,關天祐手裡拿出一個鈴鐺,搖了幾下,那鈴鐺的聲音彷彿有攝人心魄的力量,當幾個人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皆感覺腦袋一陣暈眩。
「這是攝魂鈴,大家咬破舌尖。」襲乘風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對,於是出聲提醒。
「該死的襲乘風,如果再呆在這裡我怕討不了好。」想到這裡,關天祐眼珠滴溜溜一轉,大喝一聲:「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你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說完,關天祐整個人被一層黑霧包圍,黑霧的面積在慢慢擴散。
「大家小心,這是瘴氣。」說完,襲乘風一邊退一邊摀住鼻子嘴巴,與此同時另外幾人也是相繼遠離關天祐。
「哼,一群鼠輩。」關天祐得意一聲,然後轉身準備腳底抹油開溜,畢竟現在面對的不是一人,而是四個,而且這四個人當中只要其中兩個聯手就可以把自己給就地正法,不是關天祐不想體現一下男子漢精神,實在是現在不跑,等會可就跑不了了。
可是正當他轉身跑出瘴氣範圍,向沒人的後方逃跑的時候,卻不料從正對面飛過來一枚黑色的東西,而且黑色的東西正對自己的額頭眉心處而來,速度很快。
來不及細想到底是誰出的暗手,關天祐在電光火石間躲開,不過眉毛還是被這枚東西劃了一下,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整個左邊的眉毛都沒了。
「是誰?」怒喝出聲,一般喜歡偷襲別人的人最討厭別人反其道而行之,所以現在的關天祐非常痛恨暗中藏頭露尾的此人。
「唰!」空氣中傳來物體與空氣摩擦的聲音,然後關天祐感覺耳旁生風,本能的一個側身躲開,但是耳朵上還是被那東西給打到,只感覺半邊耳朵又麻又痛,這種感覺很怪,用手一摸,才知道自己的半個耳朵掉了。
看到自己滿手鮮血,關天祐倒吸一口冷氣,心說暗中之人投擲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剛才那下命中自己太陽穴,恐怕自己得頃刻間暴斃,而且最糟糕的是自己還不知道暗中之人現在身在何處。
眼看著襲乘風幾人已經追來,而且葉滄海手裡拿著一把不俗的匕首首當其衝,關天祐思前想後,覺得這個暗虧吃了就吃了吧,現在的狀況還是保命最要緊。
想到這裡,關天祐也不再管暗中之人,撒開腳丫子就跑,那速度甚至比葉滄海還要快上幾分,只是到最後,一枚黑色石子劃破夜空,「咻」的一聲攔住關天祐的去路,於此同時關天祐前衝的勢頭難免一頓。
「咻咻。」連續兩聲,小石子破空而來接連打在葉滄海的兩條腿上,把關天祐給打的雙腿跪在地上,之後,徐國慶從暗處優哉游哉的走了出來,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旱煙給點著了,正一口一口的抽著那桿老煙槍。
「狗日的,原來是你暗中偷襲。」關天祐怒吼一聲想要站起來,但是剛一站起來就又跪了下去,被徐國慶的石子吃到,能這麼容易說站起來就站起來?
要知道當初,瘦子的手可是都被徐國慶用石子給洞穿了,要不是距離有點血,那石子就不只是讓關天祐感到疼痛麻木而已了,恐怕直接就得洞穿。
「如今沒有黑白雙煞幫忙,我看你怎麼辦。」徐國慶一腳踢在關天祐的背上,將關天祐整個人給摁在地上。
關天祐也硬起,「呸」的一聲吐掉進入嘴巴的泥,沖徐國慶瞪著血紅的眼睛眥牙道:「要不是幾天前跟黑無常斗傷了元氣,我關天祐不至於落在你小子手裡,要殺要剮,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他娘的還硬起,這麼想死是吧,徐爺我活剮了你。」說著,徐國慶抽出七星龍淵劍就要一劍插死腳下的徐國慶,卻是被冷靜的襲乘風一把拉住。
「國慶老弟,不可。」襲乘風給徐國慶使了個眼色。
「這種畜生,留著何用?」徐國慶質問道。
「徐兄弟別衝動,他就是要激怒你,難道你忘了……」襲乘風壓低聲音,在徐國慶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馬上讓徐國慶清醒了過來。
「關天祐。」徐國慶稍微換了一副嘴臉說道,臉色稍微柔和了一點。
關天祐不說話,徐國慶突然好像換了一副嘴臉讓他很不適應,在還沒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說話的,而且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死個痛快什麼好處都不給,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種屁話,跟他完全不搭邊。
「你前幾天不是抓了一個摸金校尉嗎?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還有一個朋友貌似被你抽走了魂魄,如果你能把他的魂魄還給我,之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徐國慶終於開出了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