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 老頭嚇人 文 / 我是趙公明
第二章老頭嚇人
「打住!」歹徒看不下去了,見徐國慶從身上拿出一大把黃紙,銅錢,但就是沒有自己想要的錢財。
「黃紙銅錢,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師了?能不能給我整出一個鬼來看看?」歹徒打趣道。
誰知徐國慶卻是很認真的回了一句:「能,不過要等到晚上,因為白天鬼是不出來的,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鬼在天亮之前沒來的及回去,就會躲在陰暗的角落,比如跟這裡差不多。」
聽到徐國慶說的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歹徒往四下看了看,然後不自覺的嚥了口塗抹,說話的音調也開始變了味:「你,你他媽唬誰呢?」
「怎麼?難道你怕了?」徐國慶挑釁道,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先用激將法激怒對手,然後趁機攻其破綻。
「笑話,老子不是沒見過血,而且死在老子這把搶下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現在還不是照樣好好的?」歹徒故意扯開腮幫子說話壯膽,不過眼神卻是滴溜溜的打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歪主意,還是在硬著膽子說鬼話。
徐國慶不搭話,歹徒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角落裡瞬間變的安靜下來,突然旁邊垃圾桶裡面傳出一陣「唏嗦唏嗦」的聲音,歹徒一驚,握槍的手差點打滑,對著徐國慶喝道:「去看看。」
徐國慶剛才說的什麼鬼魂藏在角落云云,那全都是他自己胡編亂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歹徒害怕,然後身上出現破綻自己好收拾他,但現在垃圾桶裡面無端端的就響起聲音,難道裡面真的有什麼東西?
慢慢走到垃圾桶旁邊,徐國慶打眼一瞧,裡面真的有一個東西在裡面,不過卻是一隻流浪貓罷了。
看到這裡徐國慶嘴角一挑,趁歹徒和野貓不注意,雙手迅速伸進垃圾桶,然後捧起一個東西向歹徒頭上甩去。
「喵!」那隻貓顯然是被驚著了,淒厲的叫喚了一聲,歹徒也被眼前飛來的野貓嚇了一跳,舉起手對著野貓就是一槍。
徐國慶看準時機跑到歹徒身邊,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給打的慘叫一聲,捂著肚子躺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弓成樂一隻蝦米。
唯一讓徐國慶感覺奇怪的是,那隻貓中了一槍,竟然只是叫喚了一聲,然後掉在地上給跑了,居然沒死。
「嗯?難不成真是陰物,打不死?」等撿起掉在歹徒身邊的槍,徐國慶試著朝遠處開了一槍,才發現他娘的原來是一把氣槍,根本就是打不死人的那種。
被耍了的徐國慶心裡氣悶,一腳踢在那歹徒的屁股上把他給踢醒:「這附近有沒有住人的地方?」
現在的歹徒哪裡還敢耍橫,捂著肚子忙不迭說道:「有,走出這個拐角,看到馬路,然後沿著馬路走五百米,這時看到一個三叉路口,左轉進入一個小胡同,最外面就有一棟三層樓的公寓,那裡可以住人,不過」
「不過什麼?」徐國慶問道。
「不過房東是個性子古怪到近乎恐怖的傢伙,行為舉止都陰森的要命。」歹徒嚥了口塗抹,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或者是他以前也在那裡住過,並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國慶哈哈一笑,也沒有多想,在他想來自己連鬼都不怕,還怕一個活人不成?
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徐國慶順著歹徒說的果然來到了一個三叉路口,三岔路口的左邊便是一棟破舊的三層樓公寓。
這會天上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但這裡周圍卻是一個行人都沒有,冷冷清清,讓人不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阿嚏!」徐國慶無端端的打了個噴嚏,罵道:「果然是一個陰森詭異的地方。」
穿過馬路,徐國慶來到公寓大門前,門前放著一個甕,裡面盛的不是水,而是好幾隻死了的公雞,看它們的腐爛程度,恐怕死的時間已經有一個月左右,但是讓徐國慶想不到的是,死了這麼久的東西,而且都已經開始腐爛了,但鼻子卻聞不到一點腐爛的臭味。
「這麼個陰森的地方,裡面真的有人住?」徐國慶不禁疑惑道,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另尋他所的時候,從三樓陽台上砸下來一個花瓶,「崩」的一聲正好砸在徐國慶的腳後跟,不過還好沒砸到人。
「我的娘哎,嚇我一跳。」徐國慶拍了拍胸脯,深怕上面再砸下來幾個東西,於是往前走了邁上兩步,躲到陽台下面砸不到的地方。
往上看了看,確定花瓶已經砸不到自己,徐國慶剛要舒口氣,突然身旁一聲雞叫差點沒把他的魂給嚇出來,但等徐國慶適應過來,往四下裡一看,哪裡有什麼公雞的半個影子。
「難不成是從甕裡發出來的?他娘的,這地方比墳地裡還陰森,我還是到別的地方投宿得了。」說完,徐國慶轉身剛要走,不過抬起的腿還沒來得及放下,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緊接著就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既然來了,怎麼不上炷香,討個平安?」
徐國慶心裡一顫,心說後面連個聲音都沒有,怎麼突然被人拍了肩膀?難道是鬼勾魂?想到這裡,徐國慶剛要咬破舌尖,不過細細一想:大白天的有什麼行子?他娘的。
轉過身來,首先映入徐國慶眼瞼的是一張褶皺的不行的面孔,臉上就剩一張皮還包著骨頭,眼睛大的嚇人,就差整個突出來,鼻子下面部分少了一半,只剩下骨頭部分還在,至於嘴巴,倒是沒什麼異樣,只不過那牙齒尖的嚇人,一看之下竟然像是一把鋸齒。
剎一看到這張面孔,徐國慶還真被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用慧眼一看,發現前面是一團粉紅色的氣體,正是活物身上才有的生氣,只不過顏色很暗。
「你就是這裡的房東?」徐國慶疑惑的問道。
「三年前是。」老頭說了一句在徐國慶認為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意思?」徐國慶眉頭挑了挑:「不過老人家,我看生氣暗淡無光,這幾天在外面可要小心了。」
老頭的動作很緩慢,抬起頭,張開嘴,笑的非常詭異,那口牙齒,那張面孔,讓人看了晚上絕對會做噩夢:「都死了三年的人了,是應該小心,別到時候連鬼都做不成了。」說完搖了搖頭,便頭也不回的走進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