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末世危途 第368章 吃鍋看碗 文 / 化草為刃
第368章吃鍋看碗
第一年的日子過得還行，娜塔莎她們靠著當女工、做家教手裡還能有個閒錢；但是到第二年，zg坦克的鐵蹄打破了她們閉塞卻寧靜的生活，大批大批中阿邊境的zg倖存者湧入阿國。
而且，隨之而來的不僅有大量倖存者，還有大批的喪屍，卡拉塞倖存者基地的狀況急轉而下，基地倖存者開始生活在恐懼之中。
隨著生活的危急，道德淪喪、弱肉強食等一切末世倖存者聚集地有的現象開始上演；搶劫糧食的現象日日發生，娜塔莎和同學們被逼無奈，只能開始像所有末世女人一樣靠賣身混口飯吃。
但是小小的卡拉塞基地區區幾萬人，能有多少男人有多餘的糧食買春？娜塔莎她們根本就沒接幾個客人就發現連賣身都沒人要了，只能依靠基地每天兩碗粥熬日子。
畢竟從相依為命到道德倫理淪喪徹底會有一個徐徐漸進的過程，至今為止卡拉塞倖存者基地幹得最出格的事兒不過是把倖存者推出基地讓她們引開喪屍，而且這次還是第一次。
一直以為戰爭惡化的娜塔莎她們發現被一群士兵拖到基地大門口時才意識到事情已經不受控制了，當那些大兵一邊嘴裡說著「對不起」一邊強行扒光她們的衣服時，娜塔莎意識到小命休矣
鄭遠清靜靜地聽著，大腦也在高速運轉著，這個女孩顯然沒見過什麼世面，而且知道得並不多，但是阿國的倖存者基地竟然保持了一年的戰時秩序；而且還將良好的治安保持到了去年，阿國的錢竟然到去年年中還管用！——這簡直匪夷所思！
想到這裡，鄭遠清腦子裡突然一閃：人少、基地小，這不正好應了老子的「小國寡民思想」嗎？這種生存模式讓鄭遠清學到了一種可能最有利於末世基地管理的模式——也許老子的思想本就不是為和平治世而創立的！
「我只是只是想求你們能收留我們，我能看出來你們不是壞人，中國人好人非常好，壞人非常壞，我能看出來。而且我們不是沒用的女人，我們會做衣服，有學醫的、有學法律的，我們都會多過語言的，我們都很勤勞的，而且，我我對你們肯定有用！打仗不需要間諜嗎？我可以當間諜的！」娜塔莎說著說著又跪了下來，不顧遍體鱗傷靠著膝蓋爬到鄭遠清身前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狐狸精！別往前了！再往前我揍你！」紅月跟個孩子似的死死擋在鄭遠清身前就是不讓娜塔莎再靠近一步。
看著紅月急眼的樣子，鄭遠清抹了抹鼻子，許書成他們則捂著嘴偷偷的樂呵。
「你妹妹會隱身麼？」鄭遠清咳嗽了兩聲問道。
「她不會，她就是個正常的女孩。她很聽話的，也很美麗，她說她很嚮往中國」娜塔莎瞪著眼淚汪汪的眼睛開始唱讚歌。
「行了，拿了軍火以後你可以留下；至於你的同學到時候再說，現在說了沒用。」鄭遠清最終還是決定接這個活兒，一批軍火，一個特異功能者，要養一批阿國少女，這個生意還是很划算的，劉偉那兒不正想要一批外國女孩麼？這下正好都解決了
「你是不是對那群光屁股女人動心了？」當大家都回去睡覺後，紅月跳著腳地沖鄭遠清小聲嚷道，這會兒紅月已經急眼了，她本來以為鄭遠清會毫不猶豫地趕走這群乾柴棍，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同意她們留下來。
「傻丫頭小點聲，你想讓人家看笑話嗎？」鄭遠清趕緊捂著紅月的嘴看了看許書成他們休息的屋子大門。
「就不！在這兒我就代表大姐二姐和藍雪看住你！不許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哦不，你碗裡面的還沒吃呢你就看鍋裡！」紅月一使勁甩掉鄭遠清的手，扭著身子撅著嘴一副吃醋了的小女孩樣子撒嬌耍賴。
「我沒……你哪看出來我吃著鍋看著碗了？」鄭遠清蒙了，他還沒見過這種事兒，他哪知道女人使小性的時候該怎麼哄？這不，還把那三個也搬了出來。
「你騙人！那個小狐狸精一直黏著你，你還一直往人家身上瞅，你那會兒肯定在想，這麼好的身材回去養胖胖了該多漂亮！是不是？我猜對了吧？」紅月脾氣上來了梗著脖子跳著腳地給鄭遠清蹦。
「我你咋小丫頭，找抽不是？」鄭遠清臉都憋紅了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索性攔腰扛起紅月朝值班的小屋大步走去，「看我咋收拾你！」
嘻嘻！耶！被鄭遠清扛在肩上的紅月偷偷笑了，小手比劃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得逞了，偶耶！
黎明時分，鄭遠清悄悄地起身，一邊回味著少女青澀的味道一邊拉起毯子蓋上了紅月白嫩的肩膀，該起床了，昨晚值班值了一半就溜了，這叫擅離崗位。
「隊長，你醒了？我我幫你穿衣服。」紅月還是被鄭遠清驚醒了，看著鄭遠清正在悄悄地穿褲子，紅月猛地坐了起來，薄薄的毯子順著她柔軟的肩膀一滑到底，露出少女青澀的雙峰和盈盈的腰肢。
「別了，你睡會兒吧，昨晚累壞了吧？」鄭遠清扭過頭看了看披頭散髮的紅月笑了笑，紅月的身子真軟、也真溫柔。
「沒事，不累的。」紅月揉了揉眼睛，掀開毯子站了起來將如玉般的身子輕輕貼在鄭遠清堅若磐石的背上，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紅著臉喃喃道，「隊長，我我以後可以叫你名字麼？我保證只在私下裡叫。」
「當然可以，老這麼隊長隊長叫顯得太生疏。」鄭遠清想了想便答應了，私下裡無所謂，但是人前必須得有規矩，以後三妻四妾將成為普遍情況，他這個隊長必須以身作則，妻就是妻，妾就是妾，陪床或者侍妾就是侍妾，稱呼不能改，不然一個家庭遲早要陷入妻妾大戰中。
「嗯，遠遠清」紅月開心地笑了，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鄭遠清的名字。
「哎，乖紅月。」鄭遠清回過手輕輕拍了下紅月堅挺的小屁股會心地答應了一聲。
「嘻嘻！」紅月紅著臉小腳蹦了蹦，摟著鄭遠清的雙臂緊了緊，「我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你你以後要是憋得難受得話我和藍雪陪你，我我們倆不會懷孕的。」
「嗯，一定！」鄭遠清本來想說『你大姐二姐不得吃了我？』但是轉念一想，兩個可憐的丫頭如果連這點心願都實現不了豈不太愧對她們了？想到這裡鄭遠清用力點了點頭
鄭遠清提著槍剛走出房門就看見不遠處的台階上許書成正在揉著臉打呵欠，鄭遠清不由得笑了：兄弟，辛苦了。
聽到鄭遠清的腳步聲，許書成站起身來衝他做了個『鄙視你』的手勢，然後偷笑著在鄭遠清舉著槍托作勢要砸他時鑽進宿舍睡覺去了。
天亮後，幾個赤裸的女人拖著幾具同樣骨瘦如柴的屍體迎著刺骨的寒風走出食堂，昨晚有幾個年紀大點的人在睡夢中死去，食堂裡面不冷，不但火盆一夜沒熄，還有廢氈布、泡沫塑料和廢紙箱可以保暖，他們應該不是被凍死的，這幾個人死得還算安詳，說明他們虛弱的身體實在撐不下去了。
鄭遠清在食堂門前看著這些屍體歎了一口氣示意隨便找個地方扔掉吧，末世死人才叫正常，死在夢裡而且死之前吃了頓上路飯也算福氣了。
「這些木柴，今天劈完，除了方便哪都不准去，出去了就別回來了。」鄭遠清連比劃帶說得指了指搬進來的大捆木頭和十幾把銹跡斑斑的斧頭、鋸子對食堂裡的一群看不出年齡的裸女指了指，然後關上門，也不鎖門就走了出去。
這些人鄭遠清不可能都帶走，攆走她們也於心不忍，這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這群光身子女人出了這個屋子活不過半小時，但是鄭遠清沒有多餘的衣服給她們；航校宿舍讓過往的倖存者搜刮得連塊抹布都沒剩下。因此只能讓她們在食堂待著給她們點活幹讓她們別鬧騰，明晚的事情絕對耽擱不得。
六架飛機已經清理出四架，邱國興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嫻熟，清理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再有兩天飛機就能飛了。
鄭遠清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這裡雖然山清水秀還沒多少喪屍但這地兒卻讓他沒有安全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國內雖然喪屍成群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家。
讓娜塔莎休息了兩天一夜後，這天夜裡，鄭遠清留下四名飛行員和機械師看家，其餘的人在娜塔莎的帶領下徒步前往最近的那個倖存者基地。
這個倖存者基地原屬阿國陸軍，是一個營級編製，屬於卡拉塞地區數個倖存者基地中的一個，這個基地以前負責著整個卡拉塞地區的軍事管制，在事態失控後這裡迅速收回軍隊成為這裡最大的基地，既然是原陸軍駐地，那麼這裡肯定有大型軍火庫。
阿國人本就不多，駐軍也不會多，而且阿國邊防軍剛剛和賀蘭山基地的部隊幹了幾仗，精銳估計損失殆盡，那麼必然會從這裡抽調精銳補充，中國西北軍的戰鬥力豈是區區阿國這些小兵能比的？因此剩下的就是些剛徵召的新兵了，這群新兵蛋子很好對付。
「紅月，你留下接應，如果我們後面有追兵的話進行火力壓制。」在山區公路旁的一個斜坡上，鄭遠清等人用最快的速度挖好了工事，然後把一挺89式重機槍和兩條彈鏈留給紅月。
「隊隊長，你們不要我去了？」娜塔莎緊張兮兮地看著鄭遠清，她害怕鄭遠清把她扔在這兒不管了。
「我們已經看見軍事基地了，你不需要去，探照燈一開你根本藏不了，以後會有你發揮長處的地方。」鄭遠清示意娜塔莎和紅月留下，她帶好路就夠了，畢竟娜塔莎僅僅是會特異功能而已，並沒有受過任何正規訓練，這場戰鬥她跟著去只能添亂。
安頓好兩個女人後，鄭遠清五人用急行軍的速度迅速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這種急行軍的速度哪怕是屍亂前的特種部隊也難以望其項背，沒有幾個人能像鄭遠清他們這樣大風大浪地熬過來，這就是在屍亂中活下來的精英，而且是精英中的精英。
當來到了所謂卡拉塞地區最大的倖存者基地時鄭遠清不禁笑了，區區500多畝的基地竟然還是用普通的磚牆做城牆，後面甚至連輛車加固牆體都沒有；不過也怪不得他們，據娜塔莎的敘述判斷，這裡遭到的最大規模的屍群掃蕩不過是兩千多頭的規模，這點喪屍一分散圍攻即搭不起來屍梯也推不翻護牆，鄭遠清一開始有點高估他們了。
眾人趴在附近的小山上遠遠地觀察著基地內部，原駐軍營在這500多畝的範圍中心，外面這一圈牆是依靠以前鎮子裡的各種房屋改造的。房屋上每隔二百多米有一個拿著槍的哨兵在放哨，
哨兵的身旁有一挺上好彈鏈的重機槍，機槍手和供彈手有的在聊天打屁，有的在干女人，有的重機槍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種散漫的警戒如果換到國內估計屍群都摸到身邊了也未必能發現。
而原駐軍營地裡竟然還燈火通明，柴油發電機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能聽見，駐軍營地裡還有數列新兵在接受訓練，看教官的數量鄭遠清明白這裡的老兵幾乎被抽調完了，一個老兵竟然在訓練兩個班的新兵——這能保證訓練質量麼？
「太好偷了，兄弟們走吧。偷完了趕緊回去補覺。」鄭遠清說完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摸下山——這種兵營如果再偷不來軍火的話這兩年真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