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百四十三章 真仙豪！ 文 / 影·魔
第三百四十三章真仙豪！
其後逆問陣神袁野詳細地描述了仙魔殿的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直把方言看得全身如墜冰窖，他從來沒想過，仙魔殿竟然是這樣的！
就在剛剛，他還因為身體的變化而對仙魔殿的創建者充滿了感激，可是這時候的他只能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冰寒從心底升起。
那兩個創建者，簡直就是以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在對付所有全系道基修仙者！
在都天仙界，亞神之上只剩下一個境界，那就是聖者！
一旦到了聖者境界，活動的範圍就不僅止於狹義上的都天仙界，即西靈神洲、仙魔大陸等四塊大陸。聖者可以到達更為遙遠的地方，遠到普通人根本想像不到！在修行上，他們也完全到了頭，對他們來說，最有趣的事莫過於在廣義上的都天仙界探索，甚至到另外的世界去！
由於可知，聖者是根本就不必管都天仙界四大陸的事的，一幫孩子玩遊戲，他們這些大人跟著湊什麼熱鬧？
但是，他們畢竟是都天仙界本土之人！當越來越多的人從下界來到都天仙界，並展現出他們出類拔萃的天賦，甚至露出了凌駕於所有都天仙界本土修仙者之上的勢頭，這些聖者就再也坐不住了。
仙魔殿應運而生！
創此仙魔殿者乃是出生於仙魔大陸的兩位聖者，正好一正一魔。
他們從未告訴任何人，仙魔殿是一個既可以得到東西也必須付出更多東西的地方！
得到的越多，被偷偷拿走的也就必然越多！
以袁野之能，也不知道兩位聖者到底從探索仙魔殿的全系道基修仙者身上到底拿走了什麼，但是一直以來的事實是，但凡探索過仙魔殿的人，無不受制於那兩位聖者！從頭仙魔殿中得到的越多，最後受制的程度也就越大！
全系道基修仙者中並不是沒出現過聖者，按照正常情況，一個全系道基修仙者對付幾個同階修仙者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哪怕到了聖者境界也一樣，但是，全系道基的聖者在面對那兩位聖者時卻簡直是不堪一擊！
就從那時候開始，全系道基修仙者們才明顯地意識到，仙魔殿有問題！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仙魔大陸乾脆坦承這件事，並正大光明地對全系道基修仙者施加各種各樣的束縛。
幾乎是一夜之間，這一個原本自由的團體地位不知下降了多少！
仙魔殿由來已久，連袁野都不知道它到底是從何時產生的，全系道基探索榜上的那些人，全都是在水無、痕消劍誕生之後才出現在仙魔大陸的。
他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毀掉整個仙魔殿，他所能做的，也僅僅是把水無、痕消弄到手，然後以他超卓的陣道手法去改變這兩把劍中的仙魔殿罷了。
他切斷了這兩件仙器與那兩位聖者的聯繫，又在那兩位聖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建立起了與這世上其他同類仙器的聯繫，所為的，一是不想讓兩位聖者找到水無、痕消的得主，二是得到那兩個名單！這才是水無、痕消誕生的最大目的！
在很久以前，水無、痕消並不叫這個名字，它們的外形也不是這樣，它們是被袁野得到後才慢慢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讓袁野氣不過的是，如果探索仙魔殿的修仙者得到的仙法全是那兩位聖者所創的也就罷了，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仙魔殿中的每一套法，每一個法門，全都是由下界飛昇而來的全系道基修仙者所創！
那兩位聖者所創的，其實只不過是把那些仙法收集起來，然後再以他們的方式發放給那些探索仙魔殿的人罷了，他們做的僅此而已！
所以，哪怕方言從仙魔殿中得到了再多的仙法，那些仙法再怎麼好，他也完全不必感激那兩位聖者！而應該感激那些創造出這些仙法的全系道基的前輩！
就連把方言直接改造成大仙的那股能量也不是那兩位聖者的，而是那兩位聖者從別的全系道基修仙者身上搜集來的！他們不是全系道基，根本就沒能力去全方面的提高一個全系道基修仙者的實力！
同樣的，方言剛剛接受的那些讓他對太華之氣變得無比敏銳的光芒也不是那兩位聖者的……
那兩個人，除了建造了仙魔殿，根本就什麼都沒做！
而且，他們還在一個問題上撒了謊，這個謊言一度連袁野都被騙了。
那便是，對全系道基修仙者來說，境界高了之後，其實並不是非要專修一道！以全系道基修仙者的資質，只要肯把精力花在修行上，他們完全可以在器、符、丹、訣、陣、冥、馭獸中的兩道達到極致！
他們不像那些土生土長的都天仙界人，比起那些人，他們有更好的感知力，更好的道基提升方式，甚至有更強的領悟力！都天仙界的人在境界極高之後的確是專修一道好，因為他們沒有那個精力，但是全系道基修仙者有！
袁野也是後來才明白的這件事，於是，當方言差不多看完了那些文字，他的身周再次出現了六團光芒！
他已經選完了丹道，將會在丹道上開闢出一條屬於他自己的路，現在，他又多了另一個機會！
器、符、訣、陣、冥、馭獸六道，他可以再選一道。
這個機會，是袁野憑藉著超卓的陣道手段給他的！
到這裡方言反而有些猶豫了，剩下的六道之中，他最熟的顯然是器道，但是，他有穹級六階的火麒麟在，似乎選馭獸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另外，他對冥道同樣十分期待，覺得這是一個神奇而又威力極大的一道！
最終，方言決定暫時先不選，只是丹道上的創新就夠他忙活一段時間的了。
他敢於先不選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已經從袁野留下來的那些文字中知道，袁野幫他把仙魔殿的大門永遠打開了！
哪怕真的到了仙豪境界，他也可以回到仙魔殿中來！
深吸了一口氣，方言凝聚心神，再次向上升去！
這一次，他將要面對他的第三項獎勵，也是最後一項獎勵！
黑暗中，他看到了一本能量體的秘籍，秘籍很薄，但是其上的光芒只一下就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
那一刻，他知道，整個仙魔殿最為珍貴的必然是這本秘籍了……
慢慢地，他看到了秘籍封面上的文字，然後一下子愣住了，這秘籍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而事實上，他曾經看到過別人施展過同樣的手段！
這同樣是一本只有全系道基修仙者才可以學習的法門，但是，要說它的威力大吧，方言覺得也未必，上次發生的那件事給他的印象還是相當深刻的，這法門的功效其實很一般；要說小，也不見得就小，因為它實在是太過神奇了。
靜立了數息，方言心中一凜，暗道，既然把這本秘籍做為仙魔殿的最終獎勵，興許，它真的就是整個仙魔殿中最好的東西了吧。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將那本秘籍抓在了手中！
秘籍直接化為能量體鑽進了他的身體之中，幾乎是數息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麼快？」方言不由驚咦出聲。
但是，下一瞬他就完全愣住了，只因他看到了剛剛進入他腦中的那些信息！
如此神妙！
什麼奪天地造化，什麼世間第一奇術都不足以形容這本秘籍的神奇！！
這本秘籍的出現，一下就讓他的人生變得簡單起來，完全能解決他此生的最大問題！
只不過，需要慢慢練，這次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仙尊都不行，至少要到亞神境界，才可以將這個法門練至大成境界，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一時間，方言對亞神境界充滿了期待！
不為那個境界的神通、手段，只為能修成這門秘籍裡的奇術！！
再接著，金色的文字再次出現，依然是袁野！
但是，此時的金字已經淡了許多，看第一行時方言便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細讀之時方言便看到，袁野最後還是被發現了是全系道基修仙者！
那時候他已經是亞神的境界，他竟然在仙魔大陸所有人的眼皮底下隱藏了這麼久，一被發現便引起了一些人的恐慌！他可沒經過什麼仙魔殿鍛煉，一旦讓他到了聖者境界那還得了？！
要知道，都天仙界聖者的數目極少！算上建造仙魔殿的那兩個，總共也才四個！
於是，馬上便有都天仙界本土的亞神圍追堵截袁野！
袁野一個人殺了三個，然後還是逃掉了！
終於，一個正道的聖者開始追殺袁野！
只一戰，袁野就受了致命傷，命不久矣。
不過，在最後關頭他還是以一個幻陣暫時困住了那個聖者，再一次逃了出來。
那時候，他唯一的心願便是將水無、痕消交到一個剛剛飛昇到都天仙界的下界之人手中，但是哪那有這麼好的事，有時候百八十年都沒有一個人飛昇，有時候十年中會有好幾個，這一次，運氣並沒有站在他那邊。
直到死他都沒有等到那個人，他也不可能將水無、痕消交到別的全系道基修仙者手中，因為幾乎所有人都被監視了起來。
最後，他只得將水無、痕消給了在他人生的最後關頭幫助過他的那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並稍稍改了改水無劍，以便那個年輕人可以將之拔出來。
那時候，他並沒準備讓那個年輕人為他，為所有全系道基修仙者做任何事，直至黯然棄世。
其後的事方言自己卻可以推斷出來了，那便是那個年輕人實在是個正值而且心高氣傲之人，他本想憑著水無、痕消在仙魔大陸闖出一番名堂，結果發現根本吃不開，於是到了西靈神洲。
在西靈神洲，那個年輕人終於大展拳腳，但是一旦為世人所嫉，也難免黯然收場……
水無、痕消劍從此分開，最後為他所得。
當然，將水無、痕消帶到西靈神洲的那個人其實也有可能是那個年輕人的後人，袁野並未提到他到底是在何年何月將水無、痕消送的人。
不過，在金色文字較靠後的地方，袁野還是表達了他對未來的希冀，因此也解開了困擾著方言的另外幾個迷。
袁野希望，水無和痕消最終能落到方言這樣的人手中，而且是在不被仙魔大陸的人發現水無、痕消秘籍的情況下。
水無和痕消已經和最開始時完全不一樣了，連名字都換了，只要不是全系道基修仙者拿它們，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認得出來。
他在水無中留下了一個一次性的陣法，只有在感覺到實力較弱的全系道基修仙者靠近時，這個陣法才會發動。
方言到達靈隱谷的時候才是真仙境界，整個都天仙界也不可能有比他更弱的全系道基修仙者了，水無中的一次性陣法當即發動！
一旦發動之後，除了全系道基修仙者，誰都不可能將之拔開！
不過，袁野顯然也沒想到方言的境界會那麼低，所以方言當初才不是一下子就將水無拔出了鞘，而是費了老大的勁……
得到水無之後，水無會自行調整境界去適應其新主人，但是由於袁野根本沒想到過都天仙界竟然存在全系道基的真仙，所以他就沒在水無中設置那個境界，於是，在最初的那段時間裡，水無根本沒有用處。
在袁野的意識裡，仙豪境界是一個坎，也是一個機會，到了那時候，痕消劍就可以發揮它的真正作用了，即得到魔道全系道基修仙者的名單！
那個名單是他都未曾看到過的，但是，他覺得，他死了之後再有人獲取那個名單，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到痕消上才對。
痕消要想完成那一過程，可以自行吸收主人身體裡的能量，也可以由水無劍吸收，然後通過傳送陣傳送過去。
於是，痕消劍又把月露谷中的那個陣道仙豪給害了……
當時不論是水無還痕消，都認為是它的原主人達到了仙豪境界……
之後那位陣道仙豪被活生生抽死，但是方言卻是屁事沒有。
事實上，對於全系道基的仙豪來說，損失那些能量根本就不會死，最多就是傷了元氣罷了，調養一些日子完全能恢復過來，可惜的是，那個陣道仙豪只是個普通人。
就在當日，離水無幾萬里之外的痕消獲得了能量，又通過傳送陣和所有的魔道全系道基修仙者取得了短暫的聯繫！
看完了這些，那些金色的文字已經沒剩下幾行了。
在這最後的幾行字中，袁野解釋了他為什麼會被稱為逆問陣神。
在都天仙界的這半生，他幾乎從未順著都天仙界本土修仙者的意願做過任何事，此為逆！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們這些人歷盡千辛萬苦從下界來到了這裡，難道就是為了被管被算計的？他們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其實只不過是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罷了，能有修行的一方土地就了。他們又得罪了誰，一來到這裡就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全系道基修仙者被打壓的時代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這個時代，到底會在何時結束？還是根本就不會結束？！此為問！
最後的最後，他留下了這樣的話。
若早知上界如此，吾又何必一心向道？然則今日種種，終是向道之心換來，莫非此時際遇亦為道？惑矣！
看了最後的那「惑矣」二字，方言只覺全身如過電一般，好一會都沒有動一動，甚至連思維都定在了那一瞬。
他感覺到的，只有濃得化不開的不甘心！
一代陣神，一個在仙魔大陸無數修仙者眼皮底下隱瞞真實身份修行到了亞神境界的天才，一個意圖改變所有全系道基修仙者命運的人，帶著如此之濃的不甘心黯然棄世！
直至死，他都不知道他的願望到底能不能實現！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些金色文字漸漸隱去，方言又在原地愣了片刻，這才深吸一口氣從仙魔殿中退了出去。
出去之後，王小彤明顯地感覺到方言的心情並不好，小聲問道：「怎麼了？」
方言習慣性地就把在裡面遇到的事告訴了王小彤，他幾乎沒有什麼事情還是瞞著她的了，他是真正地把她當成了最最親近的人。
王小彤這些年也成長了不少，聽了方言的話雖然生氣，卻沒有多說什麼，她覺得，方言一定自有打算。
過了好一會，方言終於開了口，道：「咱們馬上回魔神宗吧，我想以閉關為借口，然後馬上悄悄前往藏劍峰。」
「好。」王小彤也沒多想，立刻答應下來，她相信，方言一定早已考慮好了一切。
「那好，我這就去和金師姐說一聲。」
然而，方言離開幽神宗的日子還是被推辭到了三天後，只因為在幽神宗的可不止他一人，要回去得一起回去，他必須等那些人一起。
很快兩天過去，這天中午，方言只覺心頭一震，那一刻他真正完成了由大仙到仙豪的轉變！
轉向了王小彤，方言微笑著道：「小彤，我已經成一名仙豪了！」
「真的？！」王小彤顯然比方言興奮得多，看到方言點了下頭，便一下子撲到了方言身上，抱著方言的脖子就狠狠地親了一口。
「聽說瞬移是到了仙豪後可以自行領悟的神通，我馬上就試試！」方言道。
「但是，你不是說還得隱藏境界嗎，現在又不怕被別人看到了？」王小彤不解地道。
「傻丫頭，誰說瞬移就一定要很大範圍？」
「呀……」
王小彤也一下明白過來，他們以前都是讓別人帶著瞬移的，幾乎每一次都是力求瞬移的最遠，但是，誰說瞬移必須一下瞬移很遠了？！此時屋裡的空間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有幾丈長寬的！
「那好，這就開始吧！」王小彤十分期待地道。
「嗯，不過你最好躲到牆角里，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能照顧不過來。」方言小心地道，這畢竟是他第一次瞬移。
「好。」應了一聲之後王小彤便真的跑到了牆角里，把靈把在了身前，擋住了要害……
方言朝王小彤笑了笑，然後微一凝神，開始細細感觸到底如何瞬移。
很快方言便有了眉目，道力一轉，身體竟馬上變得透明起來！
「呀！」牆角的王小彤不由驚呼出來，但是聲音未落方言的身體便由變回了實體，愣是沒動地方……
方言尷尬地笑了笑，然後道：「還不熟練，我再試試！」
接下來方言就在原地試了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直至第十二次的時候，他的身體終於完全消失，然後出現在了右側一丈外的地方！
「成功了！」
方言和王小彤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接下來就簡單了許多，方言幾乎再沒有失敗過，瞬移的距離越來越遠，而後更是能完全控制住那距離了。
「你要不要來試試？」方言對瞬移的把握已經很大了，便向王小彤道。
王小彤根本就沒說話，直接朝方言跑了過去，一把摟住了方言的胳膊。
靈這小傢伙顯然也是什麼都懂，喜得跟什麼似的，停在了方言的肩膀上，就等著方言帶著它瞬移呢。
「啪、啪、啪！」
便在這時，院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方言先是一怔，然後一個瞬移便到了屋門前，這才在瞬息間改換了道力，隱藏了境界，開門應道：「來了。」
穿過院中的小徑，很快到了院門前，還沒開門就已經聽到了金瓶兒的聲音。
「方言，小彤，境主說要見你們呢。」
「境主又要見我們？」方言疑惑道。
聽出了方言的疑惑，金瓶兒笑道：「境主聽說你們要走了，說要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女神境的寶物，然後再走，我們也有面子。」
「噢？什麼寶物？」方言驚道。
「就是那個了。」金瓶兒壓低了聲音道。
「太華紫晶？」方言也壓低了聲音。
「嗯。」金瓶兒點頭道。
「是境主從蕭家哪裡取來得嗎？」方言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跟我去看就是了，可千萬記住，別露餡。」金瓶兒小聲道。
「嗯。」方言和王小彤同時應聲。
而後倆人就關了屋門院門，隨著金瓶兒一起去找苗雨音。
上一次見面是在室外，這一次金瓶兒直接把他們領進了一棟很大的樓閣中。
「對了，這一次你們很可能有幸見到那個人噢！」一邊在走廊中向前走，金瓶兒有些興奮地道。
「哪個人？」方言不解地道。
「她的身份很特殊的，我也不好多說。不過，在我們女神境她可是個傳奇性的人物，連境主都不止一次當著很多人的面說不如她！」金瓶兒認真地道。
「還有這樣的人？」下意識地嘀咕了一聲，本來還有些不安的，方言一下就對這次見面期待起來。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廳中，一眼便看到了主座上的苗雨音，但是卻再沒第二人了。
寒暄過後，苗雨音很乾脆地拿出了一顆太華紫晶，讓方言和王小彤細看。
這一次親手觸摸，方言便完全肯定，他得到的那朵奇花就是太華紫晶！
但是那也只不過是一個小玩意罷了，又不讓他們倆使用，所以兩人很快便看完了，又將之還給了苗雨音。
這時候問題就出來了，苗雨音說這說那，就是不說放他們走……
方言很快就判斷出來，苗雨音就是在等金瓶兒所說的那個人，而且，苗雨音希望他和那個人見面。
那個人到底是誰？！和其見面有那麼重要嗎？
莫非，苗雨音發現了他的異常？！
方言馬上警覺起來，沒過多大會，他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弟子進來向苗雨音稟報：「境主，胡妖兒求見。」
「好，帶她進來吧。」
「是。」
那弟子連忙退了出去，這時候苗雨音也站了起來，方言完全能看得出來，苗雨音竟然有些不安！
這來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苗雨音都如此鄭重！
而後他便再次聽到位腳步聲，不過明顯不是離開的那個女神境的女弟子了。
很快，方言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間，他竟完全愣住了。
這世上竟有這麼美的女子？！！
那人穿綠色衣裙，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出頭，面容堪稱絕美，但是又帶著一種嬌憨之態，讓人感覺很甜。
只一瞬間，方言就被這人給打動了，眼都看直了。
下一瞬，他就感覺到了胳膊上的疼痛，王小彤不願意了……
***：欠點字，明天補！這來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連苗雨音都如此鄭重！
而後他便再次聽到位腳步聲，不過明顯不是離開的那個女神境的女弟子了。
很快，方言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間，他竟完全愣住了。
這世上竟有這麼美的女子？！！
那人穿綠色衣裙，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出頭，面容堪稱絕美，但是又帶著一種嬌憨之態，讓人感覺很甜。
只一瞬間，方言就被這人給打動了，眼都看直了。
下一瞬，他就感覺到了胳膊上的疼痛，王小彤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