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最珍貴的東西 文 / 小白
第七十九章最珍貴的東西
楚音音看著薛碩臉上的笑,彷彿徹底被迷惑了一般,她站起來,走到薛面前,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窩在了他的懷裡。
薛碩可以聞到楚音音身上的清香,當柔軟的身子溫和地貼近他時,有一種異常的情愫在他的眼中荏苒而出。
好一會兒。
薛碩嘴角勾起冷笑。
要是楚哲翰知道他的女人乖巧地窩在別的男人懷裡,他一定會氣死的吧?
薛碩把楚音音抱起來,坐到了桌子前,一種計劃忽然便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呵,如果楚哲翰被他心愛的女人拋棄,那該是多好玩的事情?
讓楚哲翰恨上他的女人,當他發現真像的時候,楚音音已經被他親手殺死,似乎沒有比這更能滿足他心裡的快感。
薛碩餵著楚音音吃完飯。
楚音音自己從薛碩的懷裡下來,走到床邊,退掉鞋子,很乖地躺到床上睡覺,像是她每吃過飯之後都要睡會兒一樣。
薛碩看著楚音音自覺的行為瞇起了眼睛,這個女人現在看起來既乖又安全,比她有自主意識時的不老實樣子似乎可愛了許多。
他站起來坐到了床上,看著閉上眼睛的楚音音。
「楚音音,要怪就怪誰讓你非要嫁給楚哲翰,如果他愛你,我偏偏就要毀了你。」薛碩好看的臉上帶著讓人心寒的冷笑,「不過,看你現在這種樣子,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有感覺的才對,宛如一具美麗的行屍走肉。」
他俯下身,修長乾淨的手解開她的束腰,眸子染上了一絲深邃的異色,他喜歡這具身體,好像是從她還沒有離開他和小憶的時候開始的。
他本來不想動她也不想傷害她,前提是她沒有像丁雅迪曾經拋棄他一樣拋棄小憶,但是結果卻令他失望了,美麗得如同毒藥的女人都是同樣的德性。
既然如此。
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誰種的什麼樣的花,就應該接受什麼樣的果。
薛碩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刺進了楚音音的太陽穴,楚音音驀地睜開眼睛,但是很快地她又閉上,頭像是毫無勁力一樣無意識地歪到一邊暈了過去,薛碩把銀針拔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乾淨修長的手熟稔地把衣服剝落。
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薛碩低下頭,一路咬過,開出痕跡的花,綻放,她的肌膚過於嬌嫩如同新生的嬰兒,每過一處,都是痕跡,由肌膚水嫩的程度,薛碩可以看到這些天來,楚哲翰呵護這個女人有多用心。
只可惜,再多的用心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薛碩臉上是邪魅而殘酷的笑容,他加重口下的力度,想到可以狠狠地在楚哲翰心中扎一刀,他便有無比的快意,他的手撫上她胸口的飽滿,只是輕輕地的揉了幾下,他的下面便脹了起來。
鬼使神差地。
他吻上了她的唇。
有想過她給他暖床上的樣子,只是沒有想過她會這樣的老實。
當他進到她的身體裡的時候。
臉上全部都是震驚的快意。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第一次,或許痛,但她感受不到,她已被麻藥帶到了一個非常安靜的世界。
薛碩沒有想到他的掠奪竟是如此的徹底,這一刻,他想笑,楚哲翰你在殺死小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刻,你的新娘最珍貴的東西被我奪走?
時間不斷地流逝。
薛碩不斷地發洩著他對身下女人的恨。
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承受著他所有的行為,或撕咬,或懲罰。
讓薛碩幾乎以為她已在他那樣變態的折磨下死去,但是她麻藥下變得異常輕淺的呼息還在提示著他這個女人的生命還在。
她,只是對外界的一切一無所知而已。
當白天進入到黑夜的時候,薛碩又在楚音音身上紮了一根針,讓麻藥繼續麻醉她的神經,而他不斷地繼續著他的事情,像是找到了一個洩慾的工具。
他像是著了魔般地停不下來。
實在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薛碩甚至妒忌楚哲翰,因為那個男人每天晚上都可以抱著這樣一具身體,楚哲翰一定也非常喜歡她,所以才這麼急著想要娶她。
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她麻醉,她醒著時的嘶叫不是更能滿足他復仇的快意嗎?
只是隱約中,著實不想再聽到她那慘絕的叫聲。
在酒店裡的房子裡呆了三天三夜。
他給她用了四次麻醉藥。
手機在旁邊幾乎快要被打暴了,他知道那是丁雅迪的,那個女人一定快氣瘋了,他竟然把晴子那幫人引到了她的身上。
沒有接電話。
三天三夜裡。
他專心地折磨著宛如死屍一樣的女人。
直到他自己也沒有力氣再繼續,才停了下來,身下的女人早就不成樣子,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全部都是重重的青紫痕跡,有的地方直接被撕咬得流出血來,將床單染得到處都是血跡,她閉上眼睛的臉也開始是呈現灰敗的顏色,那是持續性的麻醉和他折磨的效果。
薛碩起身,進了衛生間沖澡,再出來時,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他打電話叫了侍者送餐,吃過飯後,精神明顯地好了許多。
回頭看向床上的女人的時候,他皺了一下眉頭,把她抱進浴池裡好好地洗了幾遍,出來之後,把上面的床單全掀開扔掉在地上,把她放了上去。
薛碩轉身出去。
回來的時候,他拿了一套衣裙,幫女人穿好。
半下午時,麻藥過去。
楚音音睜開眼睛,只是一瞬,她便因全身的疼痛不住地收縮起來,眼淚洶湧而出:「哥哥,哥哥……」
薛碩警惕地走到她面前,盯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楚音音看到站在身邊的人,淚水和哆嗦的身子都在揭示著她的感受:「哥哥,好疼,救音音……」晶瑩的水珠淌過,像是要灼燙誰的心。
薛碩聽著她顫抖的虛弱音聲線,一剎那,劃過揪疼的電流,只是這樣的感情很快地被他壓了下去,他沒有一絲表情地看著孱弱且像孩子一樣不諳人情的女人。
他很想把她此刻的神態當作一種快感來享受,卻發現此時此刻跟本無法做到,她的神情完全觸動了他心底那根叫做疼痛的弦。
楚音音的眼神剎那間有些恍惚起來,像是進入到了某種意境,連聲音也變得有些迷離:「音音讓哥哥生氣了嗎?音音,音音不會再喊疼了。」
薛碩看著楚音音的神情,還是沒有一點表情變化。
「音音,音音……」好聽而溫柔的聲音宛如曠外的幽遠,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一層層像是水波的律動,在抵達她心靈的最深處時,已籠罩了她所有的神志。
她的全部的世界都是這樣溫和的聲音。
揮之不去。
求之不進。
折磨著她的每一寸神志,讓她充滿了蝕骨的思念。
薛碩看到楚音音的眼睛瞬間變得空洞了起來,像是中了咒,被誰挖去了靈魂,沒有精氣,甚至連衰敗也沒有,那完全就是一具美麗的空殼,她的心她的魄已被魔鬼收進了萬惡的尾巴中。
看到楚音音這個樣子,薛碩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他覺著自己彷彿被什麼寒氣包圍住了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世間存在收束靈魂這樣的事情嗎?
可是他真的覺著楚音音現在樣子是被誰囚禁了靈魂。
「哥哥,哥哥……」她迷離的眼睛,破碎虛弱的聲音像是得不到賭品的吸毒者,虛弱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痛苦,「抱,抱我……」晶瑩的水珠滑落,滴出一種乞求者的卑微。
薛碩伸出手把楚音音抱進懷中,好看的眉眼沒有感情的流露,只是聲音柔和了許多:「哥哥在,哥哥在。」
楚音音的眼睛依舊空洞,她的手抓住了薛碩胸口的衣服,不停地叫著「哥哥」,聲音裡的卑微像是下一刻得不到「哥哥」的垂憐便會死去一樣。
薛碩試圖用最溫柔的聲音,最緊致的擁抱,喚回她的知覺。
但是毫無作用,她像是知道抱著她的人跟本就不是她的哥哥一般。
他的胸口不斷地承受著她痛苦的撕抓,不長的時間裡,她的臉上便泌出一層汗珠。
但是這種情況似乎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薛碩一下子火了,他伸手打在了楚音音的後腦勺上,終止了這種情況的繼續存在。
眼睛裡帶著冷凜的神色,薛碩看著癱軟在他懷裡不知人事的女人,他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一種似乎游離在科學之外的現象呈現,讓他對未知有一種惱火的情緒。
起身,薛碩把楚音音抱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三天後。
美國。
豪華的宛如宮殿的別墅外面每隔一步都站著一個保鏢,高科技的現代化電子儀器隨處可見。
國際黑道聯盟的總部。
查克多蒙那克爾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看著周圍的人,沒有說話。
丁雅迪帶著嘲弄的笑看著拉著薛碩的衣角緊緊地依偎著男人的楚音音。
歐陽冷銅陰柔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條淺淺的疤痕,他也看著緊緊依偎著薛碩的楚音音,沒有一絲表情的外露。
薛碩環視了一周,冷傲的氣息在他眸中不禁地迴盪:「大家怎麼都不說話?」
查克多蒙那克爾看向薛碩:「薛總讓我們說什麼?你帶走了楚哲翰的女人,讓撒旦像是瘋了一樣的對著聯盟開始了屠戮。我到現在還頂著隨時會直接跟那個男人對上的危險呢,難道薛總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