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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講她的事情 文 / 小白

    第三十七章講她的事情

    男人看了看許藍音沒有再說話,他不明白許許藍音說的「裡面黑」是什麼意思,裡面明明就是燈火輝煌,奢華已極,是他們族長說佳人就應該住在美麗的地方才會應景,所以裡面的一切都很精美,但是他並不喜歡多問,這是長期已來的習慣,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絕對不多問。

    一個男子走了過來,他的面容上像是這裡所有的人一樣沒有一點感情,他一直走到許藍音面前,嘶啞的聲音出聲:「我來換班,你可以回去了。」

    站在許藍音後面的男人看向走到面前的男人冷冷地道:「易冰,你的聲音怎麼了?」

    「感冒,一覺醒來就成了這樣。」易冰冷漠的臉上沒有其他的變化。

    站在許藍音身邊的男人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易冰也不徵求許藍音的意見,推著她的輪椅便向著屋子裡面走去。

    許藍音感覺到輪椅的動作,便抬起了頭,她回頭看著易冰,臉色蒼白,聲音也顯得無力,只是那雙晶瑩的眼睛無比的明亮,會讓人有在不經意的時候愛上:「我不想進屋子。」

    易冰嘶啞的聲音溢出:「天涼,別人折磨你,但是你不能折磨自己。」他手下的輪椅沒有停頓地向著屋子裡面走去,一直推進了客廳裡停下,「在這裡可以呆一會兒。」

    許藍音看著似乎有點不一樣的易冰,但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清,虛弱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我的生命只在於被你家主子折磨,你讓我好好照顧自己?我覺著我越早死掉越好。」

    易冰站在那裡不說話,他看著許藍音,眸子黑亮而沒有感情,好一會兒嘶啞的聲音才輕輕地響起:「你覺著人生沒有意義?」

    許藍音看著易冰的眼睛:「沒有。」

    易冰平靜地站在那裡,看著許藍音淡雅蒼白絕美的面容,有一刻,他便那樣一直盯著她的面容看,隨後道他平靜道:「我給你一個活下來的理由。」

    許藍音臉上帶上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看著易冰,沒有接他的話。

    「記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誰是你的敵人?你如何能讓弄死自己母親的人再把你弄死?」易冰聲音嘶啞而平淡,隨後,他再也不多看許藍音一眼,轉過身他向著外面走去。

    統一的服裝讓易冰的背影顯得有些冷,他一直走到門外和周圍的其他守著的人站在一起,便不再有所動作。

    許藍音低下頭,然後靠在了輪椅的後背上,閉上了眼睛,內心忽然就波濤翻湧了起來,這個易冰是假的,她從來沒有感到心情是這樣的難以平靜,但是這個男人身所給她的無形的安定的力量讓她覺著是那麼的可靠,腦海中漂過的都是楚哲翰絕美的面容,是他嗎?因為她救過他,所以他也來救她了嗎?

    撒旦的性格是什麼樣的?

    喜歡戴著人皮面具,他說人皮面具不是為了掩藏自己的真面目而是為站在別人面前讓別人發現不了他是誰。她從別人口中聽說的關於這個男人的特點是說,在以前,沒有人看到過這個撒旦的真面目,每一次發現是他的傑作的時候,都是因為他的那種作案的手法,那種手法太過血腥,沒有人能模仿得出來,如同歐陽冷銅折磨人的時候,那麼優雅的高貴也是獨一無二的。

    許藍音的心狂跳著,是他嗎?是他嗎?

    她想著如果有人能把她從這種境地拯救出去,她會用一輩子來報答,是老天把他送來的嗎?這樣的巧合,讓人覺著無比的感動。

    她不敢睜開眼睛,生怕自己激動的情緒被周圍無數雙眼睛盯著記到過去,生怕一個殺手跟她說幾句話便讓她情緒變化如此之大會給那個殺手帶來無望之災,生怕他沒有把她救出去卻還把他自己的性命搭在了裡面。

    過了很久。

    許藍音也睜開了眼睛,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恢復了平靜與淡然,看不出更多的情緒,她想要活下來了,不僅僅因為她還有敵人,還因為來了一個可以讓她燃著對未來有了希望的男人。

    低下頭,她看了看自己右小臂,那裡已經包紮了起來,包紮得很精細很完美,但是她覺著霍霍得疼,疼得她一點睡意也沒有。

    如果那個男人要帶著她亡命天涯,她會去嗎?

    會的吧。

    她在這個世上已經了不牽掛,她會跟著他,看著他在血色裡行走,然後一直陪在他身邊,讓他不會感覺到在這個世界上孤獨,因為她是在真心的守護他。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易冰又走了過來:「許小姐是不是該休息了?」

    許藍音看著易冰點點頭,神情平靜得像是對待這裡所有的人,淡然得沒有更多的力氣去爭辯:「嗯,送我進去吧。」

    易冰伸手推起了許藍音的輪椅,但手下的動作卻是無比的遲緩,他不知道應該把許藍音推入哪個房間,而門外有無數的眼睛盯著他的動作。

    許藍音感覺到了這樣一種遲緩的動作,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輕地出聲:「每一次你們推我進到左邊第二個門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因為裡面只有我一個人,我不太喜歡那種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感覺。」

    易冰推著輪椅轉了一個彎,向著左邊第二個門而去,他的聲音如同先前的嘶啞,但也沒有什麼感情:「很少人會喜歡這種感情,但是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你就要學會習慣,習慣了便沒有什麼不可以。」

    許藍音點點頭,便不再說其他的事情,她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直到易冰推著她進到了房間裡。

    緊接著。

    一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過來,詹妮斯對著易冰揮了揮手,示意易冰可以退下去了。

    易冰恭敬地對著詹妮斯行了一個禮,然後退了出去。

    詹妮斯走到許藍音面前,她伸出手把許藍音從輪椅上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床上,幫許藍音把被子蓋好,她坐在了床頭上,伸手撫上了許藍音的臉容,笑了起來:「藍音長得可真標緻,難怪我們族長大人非要讓你做小貓不可。」

    許藍音看著詹妮斯不說話,她不知道應該對這樣的一個女人說什麼。

    詹妮斯對許藍音的冷漠絲毫也不在意,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傾訴的對象,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哎,可惜我覺著太過美麗的女人往往都是不幸的,希望你不要被我言中才好。」

    許藍音看了詹妮斯一眼,便閉上了眼睛,她跟這樣一個女殺手實在無話可說,還記得詹妮斯把她帶回來的那一路上在她身上施行的酷刑,讓她無比的痛恨。只是這個女人在把她帶到了美國之後,反爾一改那時的可惡面貌,一直都她還可以,會給她喂東西吃,會輕柔地抱她進床上,把被子給她蓋好,溫柔細心得像是相依為命的姐姐,到如今,她有一點分不清,詹妮斯對她來說是敵是友。

    有時候,詹妮斯會把她從歐陽冷銅的毒辣刑罰下解救出來,她直的不知道詹妮斯對她的這種態度算是什麼了。只是有一點許藍音分得很清,詹妮斯是歐陽冷銅的人,她們兩個人永遠都是兩條平行線上不可能交叉的人,若是有什麼交叉的地方,那一定是她跟歐陽冷銅成為死敵,詹妮斯奉命來殺她了。

    詹妮斯看著許藍音閉上了眼睛,也不在意,她呵呵地笑了起來,聲音是意外的真誠而柔和:「許藍音,相處了好幾天了,想來我們這幾天相處還算不錯,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給你講些我們的故事,很快會講完的,嗯,我知道你開始會排斥,也不會有多少同情心,但是我會每天重複著某些瑣碎的事情,讓你習慣這些。」

    詹妮斯撫著許藍音的臉,輕柔地道:「你不要怪族長對你太狠,其實他對你已經很好了,他只是想要征服你而已,你的傲氣是鬥不過他的殘忍的,這是注定的事情,所以你不要這麼倔強,能時刻呆在族長的身邊,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

    許藍音聽著詹妮斯的話沒有反應,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心裡面她卻聽得真切,可不可以把詹妮斯的話理解為歐陽冷銅喜歡她?所以才肯花時間花精力來扒她的皮割她的肉?若是真是這樣的話,那她也無話可說,有機會重新捲來的話,她一定利用這份喜歡好好地報復歐陽冷銅一把。

    「藍音,七年前,我在一個黑社會裡當娼女,你能想像那樣的日子嗎?我剛開始的時候是一個大家小姐,任性而妄為,我追求刺激,所以心甘情願地頓入娼門,過著揮霍而刺激的生活,但是我很快就厭倦了這樣的日子,我想退回來,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我回不了家門,黑道裡的大姐也不放過我,我徹底淪陷在我不喜歡的地方了,沒有人救我,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詹妮斯看著閉著眼睛的許藍音,輕柔地道,「或許,你覺著我自做自受,嗯,說實話,我也覺著自己是在自做自受,我沒有資格多說什麼,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愛上了一個男人,我們一起墜入愛河,直到他利用我敲了我妹妹所有的財產,我才幡然醒悟,這個男人是個騙子,他利用了我妹妹對我的關心。我妹妹從此恨上了我,我覺著很對不起她,我開始對所有的男人冷漠,我賣身賣笑但也把找我的男人玩得死去活來,但是後來我再一次墜入愛河,只是當愛醒來,又是一場騙局,我被推入了滾滾的河水裡,我沒有死,我又回來了,我發誓要復仇,可是最後卻發現那個男人跟本就是我妹妹精挑細選出來報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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