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章 金錢至上 文 / 代月嵐
我是一個以智慧種族精神力為糧食的精神種族。陰影開始自我介紹道。我族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智慧族精神力作為驅動，因此我在二手市場上購買了你，但在之前由於你太過任性，所以我重新採購了一個核心，打算替代你。現在貨已經送到，就在外面，你說我是收貨好還是不收貨好呢。陰影詢問。
收，一定得收，否則太對不起那送貨的兄弟了。陸陽如此回答。他想知道陰影的名字。
陰影抖了抖，轉身離去，再次進入時，陸陽身邊多了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地球女性，此時的少女正陷在某種夢境之中，從不停跳動的眼瞼上分析，很有可能是個噩夢。因為包裹她的培養液比黑夜更加濃稠。通過這層渾濁陸陽只能勉強認出這是一個黃色人種。現在她和陸陽一樣被人分成一塊一塊的。
只不過是種休眠夢境，不過對你們脆弱的神經也許並不輕鬆。一道意識從陰影那裡傳來。它把他們兩的四肢內臟放在一塊。就掛在盛裝兩人頭部的培養器上方大約十米處。
安置好一切，陰影有些自我嘲笑地開了口。我呢，窮不拉嘰，什麼都沒有，就連你的營養液也不能時常供給，比如現在你明明已經餓了整整兩天，還要繼續挨餓。所以我養不活第兩個核心，必須處理掉你們其中的一個。你覺得我是賣她來得好還是賣你來得好。
陰影問道。
陸陽看了看女孩子那近乎完美的胸部，他閉上了眼睛。你把我賣了吧。他說。
為什麼呢？陰影有些驚訝，你是想找個有錢的主人嗎，然後跟著享福嗎。
不，不是這樣。她是個女的，如果落到壞人手裡後果會很嚴重，所以由同性的你把握比較好，至於我，隨便到哪裡不都一樣嗎？陸陽嘲諷地笑了。男人不管到哪裡，最壞也壞不到哪裡去。最多被人做了肉罐頭。
陰影僵硬了兩秒，忽然生氣起來。
可恨的傢伙，我就要把你賣到罐頭廠去做肉罐頭。它發出威脅的意念。
好。陸陽的回答很簡單。順從得讓陰影有些不爽。
沉默了兩秒陰影笑了。還是不要**較好，最近我族正在發生戰爭，據說所有結晶體和核心都會漲價，所以呢我還是把你們兩個都留下，等漲價後再賣好了。
那好，我能為您做點什麼？比如您很喜歡的那事。陸陽又拋出一句讓它意外的話。
你這個可恨的地球人！我討厭你！陰影無緣無故生氣了，它的怒火只持續了十分鐘不到便消停了下來，只見它迅速扭轉外型，讓自己變成一個莫約三十歲左右的地球女性，這是一個黑人的外表，樣貌並不漂亮。嘴唇還有些翹。
現在自我介紹，我是四星精神文明公民，塔尼莎，這裡是我的飛船諾瑪號。地球人陸陽，因為你的犧牲精神，所以現在獲得五分鐘提問時間，據說你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第一，你為什麼認為我是女的。難道我很笨嗎？
在那個世界裡，你著重強調了和女性有關的犯罪，所以我推斷你是女的。因為只有女人才會特意關注這些，想要讓一個種族悲慘其實還有很多別的方法。陸陽很老實地回答。
那麼你為什麼認為我對你們那事感興趣，你是在瞧不起我嗎？塔尼莎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因為你是外星人，而且是沒有實體和性別區分的精神種族。當我們得到一個異族時肯定會對本族沒有的能力感到好奇和想要嘗試。比如因為地球人不能飛，所以他們都有飛翔的夢想，所以地球神話故事裡無論神仙還是妖怪都能飛。而我則一直有超能力夢想，因為我只是個平凡的草包。
你就這麼肯定？塔尼莎問。
雖然這個推斷只我個人的意見，但您在那世界裡設置了如此多關於這事的場景，讓我不得不相信您就是位女性。陸陽平靜地回答。
那你是想埋怨我，還是覺得我很邪惡。我知道你們地球人對這事的態度。塔尼莎問。
不，您一點也不奇怪，真正奇怪的卻是地球人，我們既喜歡這事又覺得這事邪惡。這種矛盾實在猥瑣。陸陽如此回答。
塔尼莎沉默了兩秒結束了自己的提問。我好了，你可以提問了。不過請記住，你只有五分鐘時間，隨著這意念一個倒記時出現在陸陽身前。
陸陽想了想提出第一個問題。能把我的身體還我嗎，也許我們可以嘗試一樣意念以外的語言發音。那也許會是一次美妙的記憶。
塔尼莎楞了楞，沒有同意。這個問題消耗掉陸陽半分鐘。
陸陽的第二個問題是，您說您是從二手市場買到我們，為什麼我們會在二手市場上，有多少地球人在你們的二手市場上被出售？他望望還在沉睡的少女。
這個問題塔尼莎給了他肯定答覆。1000z一個，在二手市場上像你們這樣被主人拋棄的生物要多少有多少。至於數量她無法準確說出，只塔尼莎說出了一個徹底震驚陸陽的消息。
所有的地球人現在都以商品的身份分散在宇宙各星球。
在不久前的某一天，一隻三星文明種族收容了地球，在二十四小時內所有人類都被抓捕，然後當作商品出售。至於為什麼是收容而不是入侵，那是因為收容屬於合法行為，而入侵則屬於非法行為。在這支三星文明實施整個過程中，沒有既沒有產生任何反抗也沒有產生任何死亡，甚至沒有任何地球人知道自己的星球已經淪陷。因此種族委員會認定這不是一起侵略。
換而言之現在地球已經是別人的領地了。
沒有反抗？地球人怎麼可能沒有反抗？陸陽的情緒又尖銳起來。
我們判定進攻和抵抗的方式很簡單，只有當一個種族能對另一個種族製造真正有效傷害時他們的抵抗和進攻才會被認做有效行動，除此之外的那些，我們認為那只不過是種招呼行為。塔尼莎如此回答。
你是說地球人沒有能力對入侵者製造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們怎麼膽敢如此公然出讓弱勢種族，種族委員會又是什麼？他們憑什麼把地球判給別人？憤怒堵住陸陽的胸，包圍他的培養液重新變得混沌直到，一分鐘之後他才恢復思維能力，在這個過程裡又有三份晶體生成。塔尼莎看著這三分晶體被分別收集然後放置。
種族委員會是宇宙各種族高端文明自發形成的一個組織，他們彙集本族最優秀的成員，並且擁有處理本族發展進化方向的權力。除此之外它還擁有審判職權。
至於為什麼要把地球讓給別人，那只不過是一種對弱勢星球的保護手段。一個擁有豐富資源卻又沒什麼自我保護能力的種族，就像掛在路邊的金娃娃那麼誘人。而要那些強大文明克制自己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利益是一件讓人頭腦不清的事。想要最大程度維持雙方平衡就得雙方讓步，尤其是弱者。
為什麼要犧牲弱小？陸陽忍不住問了一句。
在整個宇宙中明種族的數量多到讓人無法計算，其中強大的很多，弱小的也很多，遵守法則的很多，違法亂紀的也很多。除了接受約束的正規文明還有多大數不清的星際盜賊和盲流，他們才是弱小文明的真正殺手。比如在地球被收容大約半個月前，一隻無法無天的三星文明就做出一件錯事，他們襲擊並毀滅了一隻二星文明。這群牲口不光製造了入侵並且毀滅了整個種族，你知道這個三星文明的行為招致了何種後果嗎？
塔尼莎問，陸陽搖了搖有，他怎麼會知道。
種族委員會針對該三星文明發出高額通緝令，因為所有二星級以上文明都受種族委員會保護。至少3000只四級以下文明加入了該次追捕，那只三星文明是一個相當擅長戰鬥的種族。但在如此浩大的追捕戰中，一族之力著實微不足道。種族毀滅只是早晚的事。而我有幸加入這場追捕，以僱傭軍身份。
在過去一個月裡我至少成功刺殺30位該種族高級官員，由此獲得的收入大概等同與我過去人生財富的整個總和。這樣的財富能讓任何人鋌而走險。
知道這兩隻文明的遭遇以後，您還覺得地球被入侵是件悲慘的事嗎？塔尼莎問，它看了看時間，還有最後一分鐘。
陸陽點點頭，被賣或被奴役怎麼也比滅了族強，只要地球人還或者總有光復領土的一天。活著就是希望。接著他提出最後一個問題。地球人還有重新回歸地球的希望嗎？
這個其實非常簡單，只要你們向種族委員會提交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對整個種族發展前途有利，然後向統治種族提交規定金額就可以了。不過整個過程必須由種族委員會認可的聯盟公民執行。
陸陽盯著塔尼莎，他的眼裡流露出希望，不過他忍了。別人並沒有義務幫自己。
大概需要多少錢？陸陽問。
不多，也就一兩百億而已。塔尼莎的回答讓陸陽有總撞死的衝動，他才1000大洋而已，自己果然是二手區的便宜貨。
不管怎麼說擁有絕對強勢力量的他們沒有殺害一個地球人，反而地球發展起來之前為你們提供保姆服務，並將你們帶入聯盟。從此以後任何企圖對地球不軌的文明都將掂量聯盟的力量。所以這點錢花得非常值。塔尼莎的話陸陽完全無法反駁。
不要覺得被合法奴役是種羞恥，直接告訴你吧，人族委員會首腦之一就曾經被他族合法奴役，那是一隻獸族。後來這兩族成為最親密的夥伴並共同發展成宇宙最強文明之一。這兩族通婚成為一個種族了。講到這裡塔尼莎邪惡地笑了。
陸陽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看時間只有最後十秒了，已經來不及問任何關於那個世界的問題，所以他決定問個比較討好的問題。以便雙方持久合作。
我能為您做點什麼嗎？
塔尼莎楞了楞然後笑了。那就回我的世界去，幫我做晶體賣錢。現在時間到了，以後的問題都要收費，1000z一個，還有你的營養液，也要收錢10000z一天。既然想要自己保留**就得付出代價。
塔尼莎狡猾地笑了笑。這笑容比x先生還要奸詐。不過她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一封由機械族發出的聯合催款通知打破了她的美夢。
「這些可恨的機械族，還有更可恨的你！三秒種內去給我製造財富否則我就把你賣到肉罐頭產去。」塔尼莎咆哮道，為了購買那個虛擬世界，她背下太多債務。因為陸陽的不給力她一直無法償清這筆債，如果陸陽再不給力，被做成肉罐頭，那是完全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