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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十四章 獸性(上) 文 / 代月嵐

    「別!」括約肌是人體高度敏感組織之一,其敏感程度不亞於男性那裡。陸陽哭了出來,他知道這樣有多疼。他不能讓一個女人承受這些,他不能。

    王以默將他的雙手拉到自己胸前,直接從衣服裡塞了進去,陸陽冰冷的四肢因為失血體溫降到了極至。她用雙手緊緊地抓著它們用體溫溫暖它,這動作既溫柔又飽含堅定不移的決心。

    「我的胸部很敏感,如果你用力抓它,我會很爽。」她說道。

    只輕輕一壓,陸陽也能感到她的胸部某個地方有異常,想必是斷了一根肋骨。

    很爽?騙鬼去吧。

    王以默纏在胸前固定胸部的繃帶因為某次攻擊而幾乎完全斷裂,陸陽推斷正是這擊擊碎了她的肋骨。現在他的手正透過這些散落的繃帶隱約感受那對草莓。

    柔軟而又包含彈性的草莓。

    「我們只有十五分鐘了,因為你在下面留了太多味道,四周至少有十隻蟲在靠近,其中至少有三隻能爬上來,或許裡面有我無法應付的存在。如果你再不趕快,我們都會死在這裡。」彷彿為了證實她的話語,樓下的騷動越來越大,就像有一群蟲正在那裡打鬥。

    王以默催動肌肉,讓它們波浪般蠕動,陸陽只覺得自己被浪花包圍。由不同規則收縮的肌肉而組成的觸感浪潮。王以默平靜的呼吸有了一絲變化,不過非常輕微。

    但是不行就是不行。儘管激情火山似的亂闖,但他沒那麼禽獸。心理那關他過不去。

    「如你所想,我這樣很疼。但我不會放棄,直到你到為止我都不會放棄。因此,請你快點。我真的很疼。」王以默的聲音裡包含著顫音,一個即便腸子破了,肋骨斷了也不吭一聲的女人,現在居然說很疼。

    陸陽閉上眼睛,拋開一切雜念,用力揉她的胸部,並開始幻想以前看過的島國影片。他在想他的爆如姐姐,想他的蜜桃妹妹還有董菲兒。而王以默將身體肌肉完全放鬆,任由他揉。她完全不在意自己那根斷掉的肋骨。

    王以默送開抓他的手,改為抓握豎在身前的蟲盾,她的指甲刮在上面咯咯做響。只有一隻手。汗水從她背上直線滾落,浸透了她的衣物。

    「很好,就這樣。」王以默的語音在嗓子裡打起了轉,她沒法把空氣送進肺裡。但她運動速度卻猛然加快,切開的傷口進一步撕裂,更多的血流了出來。流在陸陽小腹上,流進他的心裡。

    陸陽感覺到自己就快好了。

    就在這時,王以默送開蟲盾,一手夾著陸陽,弓著身子跳起至少半米高。一隻蜘蛛怪吐出的毒液擦著陸陽的大腿噴過,正好在落在兩人曾經呆過的地方。這是一記盾牌無法阻擋的攻擊。

    王以默用雙腳抵住牆壁,四級蟲材製成的鞋跟深深刺入廢墟牆壁。這些只是普通牆壁,並非所有堡壘牆體都被強化。

    利用高根鞋的釘子原理,王以默艱難地將自己固定在牆上,她用嬌小的身體完全承受陸陽遠超過她本身的體重。儘管他的身體還在她裡面。

    陸陽的身體被猛的一夾,他叫了起來。

    來犯的蜘蛛怪只有兩隻,王以默只用了三秒就將它們完全解決。

    蜘蛛怪的弱點是眉心,陸陽記住了。

    王以默鬆開雙腿躍了下去,拉傷的大腿微微顫抖。就連呼吸也劇烈顫抖,她花了足足十秒才讓自己恢復語言能力。

    「喂!你怎麼又軟下去了。喔,對不起,是我動作太大影響了你,你們男人這方面本來就很纖細。」她道歉道。

    「對不起,我做不到,這樣就好像禽獸。」陸陽繼續哭。為什麼要道歉。

    「人本來就應該和禽獸一樣,只有象牲口那樣我們才能活下去,這沒什麼不好。以往的我矯情了。」王以默說道,她用身體上下起伏演奏激情舞曲。「無論是貓貓狗狗,又或是蟲族,它們都遵循這一定律。所以我們也得這樣。這沒什麼不好。」

    「可我們是人。」

    「認為自己比其他動物高貴,這是人類的無知的傲慢。所以末日來了,逼著我們人類過得比禽獸還慘。」

    王以默平靜的語氣讓陸陽心中一酸。她緊抓盾牌承受痛苦的模樣讓他覺得整個心都碎了。

    「可以問問,你為什麼切自己嗎?」陸陽問道。

    「橫豎要裂開的傷口,人工切口比自然撕裂更整齊,也更容易癒合。而且我能控制它的走向,讓它不影響我下一步行動。」

    「你就不會感到疼嗎。」陸陽抓緊她的胳膊,那裡她的肌肉鬆弛而且富有彈性,汗水潤滑著它們。他完全感不到疼痛的緊繃。

    「不會,這沒什麼大不了。比這個更狠十倍的,我也能受,而且常受。所別你專心做你的,別去亂想。」

    陸陽再次閉上眼睛末世將人的一切可能性逼迫到了極至,無論董菲兒還是王以默,在這樣的世界裡,他還能矯情什麼,任性什麼。

    「你和李銳?」他不容忍自己干兄弟的女人。

    「什麼都沒有,他只是我的常客僅此而已。」王以默乾脆地說道。「早上他來時,我正在和第六個交易對像做買賣。對方是個上尉,出手闊綽,他搞黃了我的大買賣,因此我很生氣。我,只是個妓女而已。賣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份子。」

    「你放心,不光李銳幹過我,劉雷和侯宗廉也幹過我,甚至就連羅德全也幹過。蝴蝶小組裡,你是最後一個干我的。現在你們全扯平了。」

    陸陽看看她別在褲腰上的mk25.6mm自動手槍,他知道它的價格,因此他不相信王以默是為錢出賣自己。

    「你為什麼一直穿高根鞋,不覺得行動不便嗎?」他受不了某種沉重,續而更改話題。

    「那個是亡母的遺物,我發過誓的。習慣之後不會影響,而且它是不錯的武器。你說過的,要武裝到牙齒才行。」

    王以默和陸陽談心事,談私事,舒緩他緊張過度的情緒。只是到了還剩五分鐘時,陸陽仍然不行。

    王以默歎了一口氣,她現在已經被汗和血液浸泡,她不能再喪失體力也沒時間去等。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那裡,第一次被人進去,你是第一個。你知道的。我把第一次給了你,你可別用不行辜負我。」

    這句話如種鳴敲動陸陽,白色火山噴了出來。他到了。

    所有的,狂暴的、衝動的、詭異的感覺都統統伴著那些液體流到體外。他變得又能看清一切,又能思考一切,他重新變回哪個能掌握的自己。預料中的虛弱並未來臨。

    看來飲料的後勁還在,真是款好飲料。當然在不超量的前提下。

    陸陽摸摸自己身前的汗水濕的衣服,他伸出手去想要擁抱王以默,但她推開了他。

    王以默用包子彈的布條擦拭自己,然後穿褲子,整個過程用時不到一分鐘。「現在我們還有四分鐘,必須快速衝出去。等到達目的地,你再給我治好嗎。」她淺淺一笑,彷彿彙集所有女性嫵媚。陸陽的心咚咚直跳。

    王以默將兩個背包背在自己身上,然後抓起飲料瓶子抿下一小口。「我沒多少子彈了,我防你打。」她命令道。含著液體的聲音含糊不清。

    陸陽慌忙提起褲子。「別,你是女人,這樣不好。」

    樓下的打鬥更響了,下面至少有十隻蟲在惡鬥。他怎麼能讓女人頂在前面。

    王以默揮揮手臂上的蟲殼,「這樣很好,我有盾,而你沒有。」陸陽這才發現她的右手整個扭曲變形,至少有三處嚴重骨折。那蟲殼與其是是盾不如說是夾板來得貼切些。

    「怎麼了,要我背你?劉雷沒和你說上了戰場要聽姿深戰士的話嗎,菜鳥。」說罷也不待陸陽放映過來,縱身跳了下去。

    下一秒陸陽也跟著跳了下去,落地前王以默用完好的左手提了他下。防禦堡壘高達四米的層高對於一個菜鳥,難度大了些。

    預料中的蟲攻擊卻未曾出現。而底樓的一角劉雷已經被逼到末路,他一手提著塊和王以默左臂完全相同的蟲殼為盾。那盾現在頂著兩隻蜘蛛怪的巨牙。而他的步槍被撞飛在堡壘另一個方向。

    劉雷的身邊躺著八具被他干翻的蟲屍,全是匕首致命,看來剛才的騷動還真是他在和蟲打。看來這冷兵器真是殺蟲於無形的利器。

    哇靠,真是個衷心的娃。陸陽徹底震驚了,他在上面幹這娃兄弟的女人,而他卻在下面幫忙守門。果然忠臣的不二人選。就像歷史上的那個啥。

    雖然劉雷和李銳都沒言明,但一路上陸陽能感受到兩人間如同親兄弟般的那種默契感。這種完全相信對方,完全一致的協調至少需要數年磨合。人在生死一瞬間所爆發出的本能,就算精英份子也不能控制。

    只是她知道他們在辦事時劉雷就在下面嗎,如果知道她還會用那種方法幫他解決嗎?

    陸陽想想自己高高翹著下面出現在所有隊員面前時,那將會受到何等恥笑,自己又會如何尷尬。到時候只怕誰都不會把他當回事了吧。隊長?見鬼去吧。

    陸陽看著王以默,他完全無法從她臉上讀出任何信息。

    「老天,你們終於完事了。老子就快被蟲子埋了。」見兩人衝下,劉雷一聲咆哮,頂著正前方的蜘蛛將它整個推翻。只不過是塊一百來斤的肉,就算身受重傷他還推得起。他完全不理自己旁邊的另一隻,哪怕對方的巨牙離自己脖子不到一厘米。

    下一秒,他的匕首插進蜘蛛怪眉心,然後迅速轉動。怪抖了兩下,死到不能再死。而另一隻掛在他身上的蜘蛛怪被他一個彈指彈開,倒了下去。是王以默的手筆,他信得過她。

    劉雷踢開擋路的蟲屍體大步邁了出去,一刀砍下其大牙,他們已經沒時間處理屍體了。

    陸陽發現劉雷的一隻腳形狀明顯很古怪,仔細一看,清晰看見幾根用於支撐體重的鋼條。

    劉雷的那腳想必早就斷了。但他卻用野獸般的堅韌支撐自己。

    「現在還有三分鐘,前方的路剛剛被我清過,應該沒多少怪了。我們來得急。」劉雷支起步槍,快速前進,完全不像有傷之人。雖然實際上他的傷可能是三個人裡最重的。

    「等到了目的地,我第一個給你治療好嗎?」陸陽抓住王以默問道。

    「嗯。」王以默回答。下一秒她的身體憑空消失。

    使用蟲族收容器的第一種治療模式收容單位必須在對方完全同意或是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陸陽玩了個文字遊戲,利用她一瞬間的完全同意將她收了進去。就在王以默進去的下一秒,陸陽腦海裡出現一串受損數據,包括一期輻射傷害。

    一期輻射傷害?他記得第一次給王以默治療的時候可沒這些。一個生活在高輻射區內超過四十八小時一直沒出現輻射傷害的人,卻在區區兩小時內出現了這種傷害。這是怎麼一回事。無數疑問閃出,值得懷疑的地方還有很多。

    比如王以默的婦科很健康,完全不像一個長期高頻度被人使用的人,根據陸陽所知大凡那事混亂的女人大多有病,至少各種炎症是絕對無法避免的。不潔或頻繁男女之事會導致女性生病,這個每個有常識的人都應該具備的常識。王以默的身體實在是太有違常理了。

    「啊?啊!」看到王以默消失,劉雷驚恐地叫了起來,咬在口中的匕首掉了下來。他將蟲盾高舉過頭頂,左上空大約兩百米處一隻飛蟲正在用尖刺襲來兩人,骨制尖刺撞在蟲盾上咚咚做響。與此同時劉雷另一隻手中的步槍開火,直接命中飛蟲心窩。

    飛蟲歪斜著掉了下來,撞進某棟廢墟。

    這樣一個遍地是怪的城市,就便十分種前剛清過的道路也不可能真就一隻怪都沒有。

    「這個是完全治療,我是妖怪的嘛。」陸陽回答道。

    「這等好事怎麼不給兄弟也來上一發。」早在匕首落地前,劉雷已經將它接住,用那只拿槍的手。四級蟲材匕首插進步槍木柄裡。

    「少來了,你是爺們,她是娘們。」陸陽不屑地哼哼。

    「狗日的,生成女人就是好,無論走到哪裡都有優待。」劉雷再次將匕首咬進嘴裡,用步槍支著自己前進。

    右前方兩堆廢墟縫裡衝出了兩隻甲蟲,陸陽用迅速淋彈緩解了第一隻怪的衝擊,而劉雷頂著蟲盾撞上第二隻,骨骼碎裂聲清脆響起。也許陸陽不在身邊時,他不會用這種笨辦法,但是現在不行。

    斷裂的一條腿讓他靈敏盡失,就算沒斷他也不能迴避,因為如果他避開了,甲蟲就回撞到陸陽身上。他手裡好歹還有塊盾牌做防,硬撞情況下只斷幾根骨頭就能了事,稍後就能得到治療。要是陸陽被撞上了,那就是十死無生的後果。

    不光對他而言如此,就連整個小隊也會十死無生。

    下一秒,劉雷將盾牌一斜步槍從側面身了出去,一槍打碎甲蟲的小眼睛。而與次同時,陸陽也幹掉了自己的目標。

    飛蟲掉落方向,一抹黑色殘影閃過,是一隻高速運轉的黑蟲。它之間衝向索定目標,沒有受傷的陸陽。

    劉雷拋出蟲盾,一記盾擊將它逼離原定路線,下一秒這一蟲一人滾了起來。

    就在這時,陸陽的身體才勉強反映過來,剛想上前援助。劉雷推開黑蟲爬了起來,他的匕首深深插入黑蟲腦門,而他身上又多了至少四處源源不斷冒血的傷口。

    「這蟲?」陸陽心中大驚。

    剛才那黑蟲比起之前見過的每一隻都更強很快,快到他甚至無法反映。

    「應該是進化過的蟲,羅德全給你講過它們利用同族屍體進化的事。增強和進化自身是所有獸類的進化本能,因此,有人推斷它們進攻人類城市也是為了進化。為了得到人類的智力。」劉雷喘著氣將匕首咬進嘴裡。他用蟲盾和步槍強支自己前進。

    右邊巷子裡又衝出一隻黑蟲,四川大學臨床醫學院近在眼前。

    陸陽對著黑蟲兩開兩槍都打空,蟲子進入離兩人不到十米的範圍,劉雷揮舞著盾牌衝了上去,撞歪黑蟲然後將丟開步槍,用叼在嘴裡的上的匕首準確插入蟲腦。陸陽發現他所有的爆發性動作均是靠一腳單獨完成,看來那只斷腿果然無法發力。

    「到了,我第二個治你如何?」他想重施故計。

    少來了,我可不是娘們。劉雷死死咬住匕首,拾起步槍繼續前進。他的笑容傳達出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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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色嗎?

    一大早就聽領導講話,很鬱悶,一大早就看見強生致癌,更鬱悶,我家寶寶都用強生。

    老娘辛苦上班,辛苦賺錢,辛苦節約,想兒子過得更好。結果一不小心買回的全tmd致癌物質。這社會已經壞到極致了,我確認。

    格老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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