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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立碑 第6章 死神來了 真實再現 文 / 天情悟劍聲

    第6章死神來了真實再現

    [***:努力修改了兩章,明天要忙別的事了,週末看有沒有時間,見諒,呃,我貌似在自言自語~囧]

    「恭送師尊!」

    呂詔恭敬的鞠了一躬,在心中粗略盤算了一下收穫,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心神還算平靜,此次得見便宜師尊,他得到的好處太大了。

    別的不說,單說他神識的隱患得到解決辦法,就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但隱憂也有不少,太虛神尊沉睡前的那句話,仍然縈繞在呂詔的腦海中,牽引起他的無窮思索。

    「嗯?那些上古大神的轉世之身要覺醒?汗啊,這些人怎麼都喜歡轉世,明明已經踏上神路、仙途,卻不停的去下一世尋找突破的契機。修真一途,唯有奮力一搏,方有成功的可能。」呂詔暗暗道。

    太虛神尊所說的話,呂詔銘記在心,此刻明瞭神性隱患如何解決,得了空閒,自然會開始思索。

    目前來看,想要應付覺醒神祇,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華夏的信仰徹底掌握到自己手中,怎麼掌握,太虛神尊已經給了呂詔一條明路——將自己的道凝聚成獨一無二的神印。

    「遠古的神印即將覺醒,隨時有可能出現在我的周圍,而且千百年的輪迴使得這些身懷神祇血脈的宿主隨機出現在任何地方,甚至有可能出現在我爸媽的周圍……」

    神祇的世界,本就是一個相互掙脫,相互淘汰的世界,二者存一,這是大道默認的一種規則,兩個實力強悍的神祇對面,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想盡辦法得到對方手中的香火來增強自己的力量,這是所有智慧生靈本來就有的一種**,一種野心。

    呂詔不斷的想著,越想越恐怖,渾身都滲出了冷汗,也在這一刻,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要決斷一切。

    冷汗,對滴,就是冷汗!

    沒辦法不出冷汗,法界信息中就包含關於神祇間相互掠奪香火的慣例。

    「必須盡早解決神性的隱患,那些覺醒的神祇與我不同,他們覺醒上古神印之後,就能恢復上古的根基,但是想要施展神術,就需要香火滋養神魂,到時候一定會來掠奪我的信仰。」

    掠奪,呂詔倒是不怕,但萬一這些隱藏的神祇掠奪不成,就用家人威脅呂詔。

    「天祗,是神道中的高層面存在,可實力依舊有些許高低之分。高者刻畫了神印,更高者凝聚了本源福地,交織出帝座神則。」

    「將神印中精粹的神性烙印在生命源星中,求取千萬年後重生的一點契機。」

    「刻畫神印,單單完全執掌一種神則,便可先立於不敗之地,誰都不可掠奪願力。」

    「凝聚神印。」呂詔默默點頭。

    只要呂詔能夠點化出神則,那麼就擁有和覺醒天祗平等對話的權力!

    「也就是說,我仗著神則,在面對覺醒神祇時,即可和他們平等對話。」呂詔暗道,「既然如此,我更加不可浪費時間,我身上儲存的香火可是令覺醒神祇強者們都凱覦的物品,隨便拿出點零頭便能讓他們施展幾次神則異象。」

    越想呂詔就覺得自己應該早日凝聚神印。

    事不宜遲,呂詔將神念回歸本體。神念方一離開意識界,真身就在現實世界中顯影。

    長舒了一口氣,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呂詔面前,究竟選擇哪個神性做自己的主神性,這可關係到他以後的路,由不得他不謹慎。

    這一刻,呂詔彷彿回到了當初考大學時填寫志願的情景,很緊張,很有點慌亂,又要硬著頭皮去填寫。

    天啊!

    別人妄想能凝聚一種神性都不可得,他卻在為選擇何種神性為主而煩惱。

    再見授業恩師——太虛神尊,就像發生在夢中,等他夢醒的時候,法界入口已經消失,只剩下一枚晶石懸浮在呂詔眼前。

    值得一提的是,對於太虛神尊的突然現身,呂詔的情感很淡,心中只有敬畏,畢竟兩人相處的時間很短。

    但一日為師,終生為師,這份授業之恩,他還是會銘記在心的。

    太陽已經開始偏離頭頂正上方,林中鳥兒止不住的啼鳴隨微風入耳,將呂詔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躍上一棵參天大樹,四下望去,先是看到一片恬靜的鄉村,田野草地,小橋流水,分外悠揚,而家家戶戶整齊排列的兩到三層的小洋樓也昭示著這裡的百姓日子過得有多麼紅火。

    看看村口的一指示牌,此地原來是滬市浦東新區青木鎮上的一個村落。

    這個村落顯然不是呂詔的目的地,他現在想找個人多的紅塵之地練心知性,揉粹本命神性。

    站在樹尖上,呂詔看到不遠處一條高速公路,天際的盡頭被這條公路湮沒,呂詔一聲長歎,老天,好遠!

    高速公路指示牌,耳邊不時傳來飛機起飛和降落時發出的轟鳴聲,這條高速公路的另一頭應該是浦東機場。

    定睛一看指示牌,離下高速的最近城市滬市尚有23公里,如果呂詔的神性沒有出問題,用上神通,順著高速公路走,或許幾分鐘也就到了滬市中心城區。

    想到身上神元紊亂,別說是神通,就是吸口氣,胸口和腦袋都會隱隱作痛。

    呂詔鬱悶了。

    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搭個便車,自然是再好不過。

    但高速公路上,誰會停下來載你?

    「等?還不如慢慢走,且看何時能走到市中心。」嘀咕了一句,呂詔強忍疼痛,竄入高速路。

    至於「高速公路上禁止行人出沒」的禁令,呂詔這個宅男哪裡知道,沒有登臨神位之前,呂詔出行的最遠距離也不過是從家到同城的大學。

    但安全起見,呂詔並沒有走在地面上,而是走在中間的護欄上。恰恰手指,比對天象,呂詔得知已近下午3點,估計能趕在天黑前到達滬市的中心城區吃晚飯。

    護欄上,呂詔一步步走著,自言自語道:「呃,貌似我已經辟榖,可以不用吃東西!」

    這片水泥鋪就的場景是座名副其實的迷宮,佈滿縱橫交錯、蜿蜒的高速通道,看似很近的距離,卻得繞上幾大圈。

    護欄上,呂詔默默一步步行走。

    他腦海中思緒如此複雜,顯然之前太虛神尊那番話,對呂詔還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才情不自禁一次次思索,愈加堅定內心。

    能如此堅定,主要還是呂詔將自己的眼光放在眼前。

    呂詔並不盲目。

    也許得到上古神道傳承是天大的機緣,但呂詔明白,他若想在「神道」這條路上有成就,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仙二代、神二代,天資雖足,但若是後天不細心體會生活,臨終之時,後悔是肯定少不了的。

    「算了,還是先看看師尊留下的神性修持法門!」

    在呂詔的神念和那一枚法界的本源連接在一起後,法界中有關神性的信息就像是泉湧一般注入他的心神之中。

    有了修持之法,凝聚神印自然就沒有一丁點的風險,只要他選擇了主神性,就可以輕鬆的凝聚神印,進而演化出屬於他神職和本源神通。

    捨誰取誰?!

    想到這,呂詔不由得回憶起當初游神神位附帶的天賦神通影遁,神職演化出的神通大概也與之類似。

    神通倒在其次,並不能左右呂詔選擇主神性。

    因為他有預感,就算選擇游神神位作為自己的主神性,也一定可以重新演化出一門完全屬於他的神通。

    但是,若真要選擇心中最愛,呂詔還是想選擇命軌當自己的主神性。

    呂詔天性灑脫,崇尚自由,按道理,他應該會選擇游神神位,但是對於宿命,他有一種天生的畏懼,就算成就神道之後,這種畏懼感也不曾消減。

    想要擺脫宿命,自然要明瞭宿命的真諦為何物,自然應首選「命之軌跡」這一神性。

    到底怎麼才能將這條屬於自己的修煉之路走下去呢?

    呂詔有些茫然起來,脫離了模式化的神道,後面的都靠自己去領悟了,不過,饒算如此,模式化的神道傳承依舊要得到,雖然無法繼續修煉下去,但其中蘊含的不朽真諦卻能夠讓自己明悟更多。

    呂詔揉著自己的頭髮,陷入沉思之中。

    茫然的走在護欄上,身體的平衡性讓他在閉目的情況下也不至於掉下護欄。

    額頭內那枚菱形的君之命格慢慢隱去,揉粹成一團金色的糨糊狀氣團,慢慢地蠕動,在其眉心部位隱隱勾畫出一道印記,兩道斜狀劃痕相互支撐,好像是漢字中的「人」,周圍還有無數細碎的紋路。

    眉心處的這一印記隱隱有著讓人心悸的規則波動,這是即將凝聚神印的一種標誌!同時,在玄胎的額頭上也浮現了也更加深刻的劃痕印記。

    突然,呂詔聽到一陣跑車高速行使導致的引擎聲響。

    「從前只有在電視和電腦上才能看到的飆車場景,現在卻能看一場直播,贊!」

    呂詔的心緒難得波動了一回,死亡系神則早就被他拋諸腦後,心中只有現場觀看飆車的興奮。

    宅男也是有激情的,尤其是飆車這麼high的事情,相當年,大學時代的呂詔也曾經因為《頭文字d》中的火辣場景而哇哇大叫過。

    「話說,這些跑車都是啥牌子的?都挺帥的,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某男悶騷的嘀咕道。

    沒人指望一個前二十年心中只有命理的宅男懂得世界上最帥的幾種跑車的名字。

    名車雲集,邁巴赫、賓利、蘭博基尼、捷豹等世界名車呼嘯而來,若是擺在一個展廳中,完全可以開一個車展。

    地球巨變,為所有人的變強給了一個理由。

    於是,原本只有少數人才能擁有的強大身體素質,變得異常氾濫,滿世界都在湧現體能超強的凡人。

    有專家為這種力量定義為基因突變的一種形式,並聲稱這種突變具有持續性。

    這令呂詔忍不住嘀咕,這些凡人的身體,根基淺薄,怎麼可能無限制的提升,達到極限,就會遇到瓶頸!

    只有自己的「命骨計劃」,才能讓眾生的身體素質得到無限提升。

    但不管怎麼說,這些富少的身體素質卻是得到了提高,至少能讓他們這些有錢買車,心中想飆車的青年人重拾當年的「想做卻不能做」的想法。

    「真他娘爽!這才是我莊不缺該過的生活啊!」一個張揚的青年開著一款昂貴的蘭博基尼lp640,嘴裡不停地叫囂著,6.5升發動機能夠在8000轉的時候爆發出631馬力。同時配合6擋新變速箱,瞬間可以將速度提升至280km/h,不爽真的是對不起它的天價。

    能夠提高空氣性能的裝置,讓這輛跑車在高速行駛中仍能保持穩定。

    莊不缺單手把著方向盤,左手叼著一根香煙,時不時的向車窗外吐一個眼圈,強大的身體素質竟能讓煙圈在車輛周圍高壓環境中橫向移動一米。

    啪!

    莊不缺將手中燃盡的煙嘴彈出車外,閉上眼,細細體會了一下最後一口香煙在嘴、鼻、肺中打轉的感覺,然後抓起話筒,大吼道:「葉爵,黃方,你們還嫩的很,難不成你們只會說大話?將你們吃奶的力用出來追哥吧!」

    匡!

    莊不缺吼完之後,也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扣上話筒,掏出一根香煙點上,輕輕地吐了一口煙圈,他那清秀的臉龐頓時籠罩在迷幻的煙霧中,他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

    一隻手將車載音響的音量調至最大,緩緩將油門一踩到底。

    吧嗒!

    車內後視鏡上掛著的一串和田玉串成的平安吊墜中的細線突然斷裂,五六個平安扣散落一地,一絲不祥的預感掠過莊不缺的心頭。

    一向鎮定的雙眼浮出了不安,他皺著眉頭,卻對這短時間發生地一切百思不得其解。

    奇特而詭異的靈光閃過後,一幕幕畫面出現在他的腦中,毫無緣由的預知一般,一場災禍即將降臨在他的身上。

    不知是應冷靜還是惶恐,這一刻,他深刻地感知到了死亡的存在。

    呼呼!

    莊不缺滿頭大汗,大口大口地吸著香煙,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變幻不定的光芒,他的心已經亂了,他發現自己竟然如此害怕死亡,他使勁地拍打著自己的頭顱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這樣做卻讓他愈發的煩躁不安。

    恍惚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莊不缺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這麼說,我現在已經身處在死神的遊戲中……遊戲還沒有結束,我要先逃過這一劫!」

    一股飄渺不定的恐怖切實地籠罩在他的心頭。

    此刻,他的心中想的不再是怎麼贏得這場比賽,而是怎麼才能擺脫這場殺局。

    ……

    當這群跑車來到距離呂詔五公里的範圍內時,那絲不祥的預感同樣掠過呂詔心頭,但瞬間就被他驅逐。

    「嗯?竟然有死亡系神則的波動,想不到覺醒這位神祇竟然敢修煉死亡系的神則,嘖嘖!」

    在諸神大興之初,是神祇滿天下的黃金歲月,那個時候但凡天資卓越,都能從自然,從眾生,甚至從規則處獲得力量。

    其中只有少部分人,明悟了自己的神性,幸運的進入神則密境,凝聚神印,獲得不朽根基,成為真正的神祇。

    但有一條潛規則。

    身為惡神,你可以參悟瘟疫系的神則,可以參悟恐懼系的神則,甚至可以參悟幾乎所有的惡神神則,但唯獨有一種神則,只要被人發現你在參悟,那麼,不好意思,你會被所有的神祇群毆。

    這種神則,就是死亡系的神則。

    原因在於,上古之時,凡人太少,

    惡神雖然視凡人如草雞瓦狗,肆意玩弄,喜歡散佈各種讓人害怕、恐懼的事情,繼而從凡人的這種畏懼中獲得力量。

    但至少,大部分的惡神不會將信徒弄死,甚至不會將災難降臨在那些誠心信奉他的人們身上的。

    只要凡人沒死,就能產生下一代,不至於讓信仰來源斷絕。

    但死亡系的神祇則不同,他們獲取信仰的來源是凡人死前的狂熱意念,以及凡人在「等死」的期間產生的畏懼。

    通常來說,死亡系的神祇會讓他們盯上的凡人產生一種「注定會死亡」的覺悟,然後安排一系列的故事讓這些凡人在害怕和恐懼中死去。

    如果說瘟疫系的神祇僅僅是讓凡人患病,還為凡人留下了一線生機的話,死亡系的神祇根本沒有留下一丁點的後門。

    直接一點的死亡系神祇使用的場景,一般來說,都是絞肉場、角鬥場……讓死亡名單靠後的人目睹靠前的人是怎麼死亡。

    含蓄一點的死亡系神祇則更加恐怖,他們安排一系列的死亡事件,環環相扣,讓死亡名單上的凡人的恐懼盡可能的昇華。

    所以說,死亡系的神祇有區別於善神、中立神、惡神的稱呼——邪神。

    先不說參悟死亡系神則有可能背負無窮業力,單說被群神毆打致死就足夠恐怖。

    即便如此,仍然有不少的神祇鋌而走險,畢竟死亡神則是巔峰神則,能夠直接讓屬性偏惡的神祇一直參悟到帝君神位。

    「真想見見這個無謂的傢伙啊!」

    今天,這條路上,注定會發生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死亡的氣息卻越來越濃。

    穿過樹林,呂詔步履不變,非常的有規律,似乎在踩著某種節奏,他以強大的神識鎖定了那股若有若無的氣息。

    「少年人,你我同為神道中人,還請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是個老嫗的聲音,語意雖是請求呂詔,但語氣卻透露出她的高傲。

    很顯然,這個老嫗就是隱藏在暗處的強者,她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呂詔的窺視,奈何成果即將收割,怎麼有空騰出手來應付呂詔,當下,這個老嫗難以保持平靜,發出了這樣的低沉聲音。

    「無妨,我為看戲而來。」呂詔告訴她。

    呂詔語氣平淡,依然不急不緩逼近,步調的節奏始終不變,慢慢的,三公里以內的疆域在他的腳下震動了起來,與他脈動一致。

    他與老嫗兩人好似出現在了另一維度,灰白的視角,時間相對與現實世界來說,流轉的特別慢。

    「哼!」鼻中輕哼,老嫗聞言,心中大為光火,一個神道小輩竟然敢在她面前擺出這幅姿態,著實讓她惱火。

    順著老嫗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不遠處的空間陣陣波動之後,走出一個老婦人,她有雙黃色的眼睛,沉澱其中的是難以言喻的邪氣。

    仔細一看,她的牙齒掉光了,***垂到膝上,稍稍靠近,便能嗅到疾病的味道,當她開口說話時,噴出的臭氣怪異而濃烈。

    呂詔差點沒吐出來,一直聽說修煉陰屬性神則的惡神,除了少數幾種(比如說慾念系的神祇,就很漂亮,畢竟人家是靠臉吃飯的),其他大多都會受到邪術的侵蝕,在沒有成就完整神則之前,其法體都會被咒力束縛,變得怪模怪樣。

    今日一見,呂詔才知道傳言非虛。

    而且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老嫗的神印並不完整,念一及此,呂詔心中的擔心又少了幾分。

    再加上這個覺醒的神祇也是個虛體,比拚神通、意志和香火根基,呂詔自認不會輸於他人。

    就算是擁有完整神印的神祇,呂詔也不放在眼中,更別說這個神印殘缺的覺醒神祇。

    「小輩,你的實力的確很強,只要你能擋住我這一擊,我便承認你有看戲的資格。」老嫗緩緩道,「當年我的法體尚在之時,凡是見過這一招的,除了幾個同修死亡神則的神祇,其他都死了,這一招,便是叫『死神印』。」

    老嫗話音方落,就掐出一個指決,體內的一道道神元湧動,在指掌位置凝聚出一輪咒印,上面無數的細小咒文流轉。

    那濃郁的香火氣息,赫然是神印投影。

    呂詔一陣愕然,這個老嫗竟然有這種釜底抽薪的魄力,企圖一擊定鼎。

    周圍的空氣流速都受到影響,特別是那被隱藏在咒文的絕招施展出來時所引起的能量波動,更令周圍空間震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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