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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封神立碑 第1章 呂詔神門 竟傳長生 文 / 天情悟劍聲

    第1章呂詔神門竟傳長生

    [***:我在出遠門,只有一章存稿,諸位體諒,我最遲九號回來,只會提前……]

    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呂詔要怎麼做?一巴掌將這些人全滅?

    與其那樣,還不如一開始的時候就將隱患扼殺在搖籃裡,趁著現在與輪迴道的意志天人一體,戰力無限提升,呂詔已經默默地在心中給那些仙君元靈判了死刑。

    呂詔淡定一笑,洒然起身,收起心思,纖細修長的眸子精光四溢,掃了一圈後,他背手,滿頭青絲無風自動,灑脫之極,鎮定得仿似這些仙君不是在咒罵他,而是在朝賀他似的。

    所以他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理會仙君的哀號,始終保持步伐,一步步走去,在其身體碰到那交錯光環的剎那,砰砰之聲從呂詔身體外驟然迴旋。

    身影一閃,悄然自遙遠處晃悠過來。

    這裡是九天之頂,稍顯僻靜,甚至輪迴道內沒有一個修士能像呂詔一樣在這裡駐留,近天之地,輪迴盤隱匿之地,威壓自然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呂詔舉目遠眺,只見繁星點點,天際隕石無數,更遠處只有一條大型深藍色星河,除此以外,就看不到更遠處有沒有其他物體了。

    忽然,呂詔皺眉,幾道神念的波動雖然隱晦,但也輕鬆被他感應到了。

    他知道,一連串的動作,已經引起有心者的注意了。

    一炷香後,天門廣場之上的雲霄內,陣陣波紋擴散出來,向著四周迴盪間,這裡的一切天地,全部都扭曲起來,彷彿出現了無數重影一般,隨著呂詔身影消失,才慢慢平靜下來。

    站在碧天如洗、浩氣沖塞的天穹下,呂詔都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想想自己這三年來的際遇,竟莫名地想發笑。

    自從晉陞法曹神位,呂詔對命的把握已經達到一個玄妙的層次,有時候他就在想,命理對他的一生影響太大,別人修神道,修的是特定屬性的能量,他卻修的是命運這種虛幻的東西。

    一支血卦,就讓他知道得太多,懂的太多,看見得太多,他甚至看到了一段天譴已經在默默醞釀,目標就是他。

    「萬事萬物都有天命,家豬的天命就是成為人們桌上的飯食,只是他們自己不知自己的天命罷了。大凡知天命的修士,若是知曉自己的天命是必死之局。一則是等死,一則是尋求解決的辦法,本座豈是坐以待斃之人。」

    受控在天地法眼之中,尋常之人,通常都是老老實實故步自封,不能逾規越矩,動輒萬分小心。

    常人越是處於危及自身性命的時候,就越是思索解決之道,但呂詔卻反其道而行,一舉將自身氣運跟輪迴盤相連,跟整個地星相連,跟華夏氣脈相連。

    呂詔倒想看看,這天譴敢不敢將他連同整個輪迴道全炸了。

    「天地造化到底是在考驗我、還是在考驗和我有因果之人?」

    「哎……」呂詔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目光一閃,起身向前一步邁去,瞬間踏入凡塵。

    一件銀色長衫幻化週身,腰間一條金色腰帶,長衫下擺至腳面,外披的長袍自動轉換成紫色光屢,頭頂一團慶雲,格調奇異另類。

    呂詔自是不可能穿著這身衣服去見國家領導人,於是將這些外相全部收斂,換了一套樸素的衣物。

    重現雲層之下,緩緩降落在英雄紀念碑之上,腳一落地,身形立刻前衝,陣陣空爆之聲響起。

    那聲響劇烈,仿若是有無數神通在這一瞬息間演化而出,這些神通來自那呂詔腦後的光環,其內蘊含了香火九道之力,時而火焰,時而寒水,時而金力,時而大地之土,更有木氣繚繞。

    這是香火演化出的五氣朝元景象,天人合一,牽動天門廣場的五氣迴盪,好似起了漩渦,一道道虛幻的道術從漩渦內幻化而出,密密麻麻佔據了一片片空爆波紋。

    此刻,尚且無事的修士全部抬頭看向天空,神色大都露出震驚。

    他們,直到此刻,仍然不相信呂詔一個人將所有的修士全滅了。

    呂詔也不管他人作何想法,沒有多做停留,逕直離開,他要盡快處理完剩下的事宜,當下直奔中南海。

    「最後一事。」身子一晃,直奔前方而去,其速度頗快,化作一道長虹呼嘯,轉眼就跨越無盡,來到中南海。

    「總算到最後一步,這一路走來,當真是無聊之極……」呂詔喃喃,他的衣擺在飄行中,慢慢的出現在了瀛台。

    亭台中的幾位老人因為精神損耗過大,都在亭子裡調息,所幸有人龍氣脈滋潤,倒也沒什麼大礙。不過見到呂詔出現,紛紛相迎,臉上顯現出了驚訝,佩服,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味道。

    此時的呂詔已經不是人了,在眾人的眼神之中,是類似於神靈一般的存在。

    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呂詔沒有半點不自在,大概是因為能力的飛速提升,原本對感情和外界事物的那種好奇感覺變得越來越淡然。

    在家裡還好,到了外面,除了一些特別的事情外,很少有東西能打動他。

    對人性有了很多和以前不一樣的感受和看法,正如哲學家羅素所言,要鑽研一門學科(道途),就不能受書本的影響,也不能受自己內心傾向的影響。

    「胡老,我已經將陣法布好,在下的天命已經完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人類自己了。」呂詔神識從天外收回,輕歎一聲,向著胡老傳入神識,自己的身子向前一晃,來到亭台中。

    「怎麼?小先生要外出?」胡老出言問道,眾人都大吃一驚,紛紛的看著呂詔。

    胡老並不驚訝呂詔的到來,跟呂詔相處久了,這點適應能力還是有的。但呂詔說要走,他就有點不能接受,畢竟呂詔的一系列動作已經讓他看到華夏將在他的手中鼎盛。

    他雖然不知道呂詔所說的天命是什麼東西,但聽呂詔的語氣,好似要羽化登仙、離開地星一般,遂有此一問。

    呂詔點點頭,微笑道:「不錯,我所關心的只有親人和祖國的安危,現在華夏的根基已成,我就不用擔心這些東西了,人類的歷史,始終要由人類自己去創造,我只能引導。」

    「可是,先生,其他的強國若是聯合起來,逼我們,難帶我們華夏子民只能呆在這個陣法之中不出去?」一位老者問道,顯然他的問話代表著在場所有人的意見,因為這話一出,大家都不說話,只是將目光放在呂詔身上。

    沒有一個人願意過著老鼠一樣的生活,沒有人願意背著烏龜殼生活,身為一個希望走出國門、與國際接軌的大國的領航人,胡老他們自然不願意困守在華夏一域,閉關鎖國。

    所以,這個問題就必須擺到檯面上。

    「胡老,你的意思,我已經知曉,此事,我已有打算,稍安勿躁……」呂詔剎那之間,理清思緒,目光一閃,露出沉吟,順道解釋了一下。

    如何做,呂詔自然已經想到了,所以他在處理完那群仙君元靈之後,是趕到中南海,而非乾靈市。

    只見呂詔右手抬起,緩緩地伸開手掌,水汽瀰漫,在呂詔身邊幻化,發出陣陣嗡鳴,呂詔雙手放下,將自我神念重新融入到天地氣脈之中,雙眼寒光一閃。

    「勞煩諸位前輩做好心理準備,我這就將那些強國的領導人請來。」

    不等在場的高層做出反應,一個水幕浮現在呂詔的掌心,水幕大概擴大至一面一米屏風大小,就不再擴張,而是凝固在空中。

    水幕屏風表面出現了紋路,但大部分的面積,呈現出來的畫面都很朦朧,在場的華夏決策者能夠看清楚的,只有屏風中央那一小塊,因為那一塊水幕勾勒出的畫面,正是地球的表面。

    「咦,地星位面竟然在成長,有意思!」呂詔放出神識,也不能看透那一層薄霧,只能模糊地感應到迷霧中蘊含的一股蓬勃生機。

    「第一位,美利堅總統巴馬。」呂詔沉吟片刻,緩緩閉上雙眼,神識瀰漫星空。以他此刻的心境,就算巴馬同學給他下跪請安,只怕他都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

    「叮!」卻是呂詔伸出一根手指,在水球上一點,發出清脆的金石交擊之聲,一陣青色的波紋閃過,遠在萬里之外的白宮中的巴馬憑空消失,一頭霧水地出現在了瀛台。

    巴馬同學作為黑人,能坐上總統的職位,非常的不容易,雖說競選需要各大財閥的支持,但他自身的素質還是很過關的。

    此時這位總統眉頭緊鎖,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壓力非常大。但作為一個資深政客,他發揚了老狐狸的心態,沉著。

    溫老驚奇之餘,拿起電話,道:「外交部嗎?調集一批翻譯來中南海,要快!」感受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強大和空靈,另一種期待了很久的可能讓溫老的心開始不能自己的歡喜了起來。

    一旁的幾位老人,更加專著的盯著面前這個讓他們覺得深不可測的年輕人清亮的眼神中的那份坦蕩和光明,他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數十分鐘後,地球上所有國家的領導人,直接被呂詔強行請到了中南海,眾人在進入這裡的瞬間,神色均都是複雜,有人憤怒,有人尷尬,有人淡定……

    呂詔突然有種想笑的感覺,這些平日裡執掌一國權柄的人,在面對無法欲知的事情時,表現出來的種種情緒,跟常人無異。

    突然的變故,讓這些平安度日的權貴們驚慌失措,還以為自己被外星人綁架了,猛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並未感受到缺少什麼部件,眼中露出心有餘悸之色,並未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只是來的太突兀了,所有人都有些發懵,當明白發生了什麼後,這些大人物堅決而果斷,立刻抬頭看向周圍的環境。

    典型的中國風園林,讓他們中的不少國家想起了曾經聯合侵略過的地方——圓明園。所以,他們開始尋找周圍是否有華人。

    「你們華人,綁架我等,想要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當年八國聯軍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慘重?」

    但這傢伙的話音一下子停住,只見他不停地用雙手在脖子周圍拉扯,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

    呂詔悠哉游哉的來到他的面前,這種情形,他在『請』這些人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呂詔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這個外國人,皺皺眉,道:「你敢麼?借你兩膽,你也不敢!」

    「譴責,強烈譴責,請求華夏政府將這個恐怖瘋子繩之於法!」

    所有人都在詛咒,每一個人都是極其憤慨。

    其中一個來自阿拉伯的青年酋長,憤恨中身子向前一晃,平靜自己的心跳,前行,慢慢接近了涼亭,因為華夏的領導人,他還是認識的。

    在其身後,所有進來之人,紛紛看向華夏的領導人,其中有幾人立刻目光一凝,立刻止步。

    此刻,隱藏在暗處的呂詔雙目一閃,嘴角露出冷笑。

    「人都到齊了,那便是時候開始了!直接將規則告訴你們好了。」呂詔眼中寒光閃爍,神識散開,他的身形出現在一個透明的灰色漩渦內。

    那漩渦不斷地旋轉,其內慢慢出現了呂詔的模糊身影,那身影很快就凝聚而出,在其完全清晰的瞬間,漩渦驟然消失。

    呂詔背負雙手,身周縈繞一股罕見的氣息,雖然他極力壓制自己的氣息,但這逸散的氣息仍然給人以極大壓力,誰看他一眼都能難受半年,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感受,總之非常古怪。

    好似呂詔這個人就像人類世界的另類,讓人不敢接近,不敢與之對視,不敢和他說話,這感覺超古怪的。

    呂詔一甩衣袖,猛的轉身看向這些外域國家首領,眼中的狡詰再次畢露而起,直截了當的說道:「諸位,有些事,我要與你們說一下。現在油價這麼貴,所以我就直接將你們請來了。」

    呂詔的氣勢迫人,但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人極?哪裡受得了呂詔的語氣,當場就要發難。

    於是一個金髮中年男子,走出來,道:「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是何人?為何要綁架我們?」

    「掌嘴!」呂詔也不回他的話,這個金髮男子身不由己,用右手直接扇了自己兩巴掌。

    下馬威!

    呂詔就是要立威,讓這群囂張的人打心眼裡懼怕自己。

    「你會邪術,上帝啊,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信徒被邪教欺負?」

    金髮男子雙手揮舞著,全身支離破碎,但是強大的意念卻在不停的迴盪,「你們居然用邪術迷惑我,你真是喪心病狂!你會下地獄的!」

    「迷惑又怎麼了,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再囉嗦,本座讓你現在就去你所說的那個地獄旅遊。」

    呂詔全身氣勁一絞,伴隨著一股強橫的氣壓,讓這些外國友人心跳瞬間加速。

    就在其中有人受不了的時候,呂詔才將右手攤開,在攤開的同時,從這空間內無形壓力瞬間消散,化為一面法令凝聚在了那手心內,融入進呂詔的身體中。

    美利堅總統巴馬眼神一閃,冷冷地下是什麼意思?若是想要我們的性命,想必一早就動手了,既然你將我們留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與我們商量。」

    但他剛說完,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用的是中文,神奇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呂詔負手而立,眼神睥睨,如同神祇看待凡人,語氣傲然中充滿讓人極度不爽的高高在上,更有一種深入骨髓的蔑視:「你這人倒是有點意思,不錯,本座請你們前來,就是有件事情要吩咐你們去做。」

    呂詔雙目露出精光,晃動了一***體,感覺沒有任何異樣後,他抬頭看向這些人,繼續說道,「我時間有限,你們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要打斷我。」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華夏的修士。我曾經也是凡人,知道凡人都想長生,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也能夠將壽命延長,讓你們也得到神奇的力量。」

    這個消息對這些外國友人實在是太過震驚,一個青年有點沉不住氣,問道:「真的?」

    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國家領導人,自然身具傲氣,現在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囂張的人,心氣自然不平,也就沒有將呂詔放在眼中。

    但不放在眼中,最多也就是不理睬,而方才呂詔露出的那一手,更是讓他保持沉默。

    直到此刻,呂詔說可以讓他得到長生,頓時引起了他的興趣,有錢人最怕什麼?

    自然是怕死,怕死了之後會一無所有了;怕死了之後,錢還沒花完。

    但不管是那一種,呂詔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基於心中的衝動和本能的對呂詔蔑視,這個青年忘記了剛才那位仁兄的教訓,打斷了呂詔的話。

    付出的代價自然是慘痛的!

    回應他的,自然不是呂詔的回話,同樣是一個巴掌,啪的一聲,這哥們直接就被扇出三米遠。

    原本有問題的俄羅斯首腦,閉嘴了!

    原本想提問的法蘭西總統,閉嘴了!

    ……

    在他們眼中,呂詔簡直就是個瘋子,完全沒將他們放在眼中,他們有理由相信,自己雖然是強國首腦,但若是出言打斷呂詔的話,結局肯定不會比前面兩個人好。

    呂詔啐了一口,看也不看那個青年,繼續說:「想必你們當中的一部分人,早就已經知道本座了。」

    呂詔傲然依舊,不屑地說:「你們現在不過是生活在天道的螻蟻,想必都希望得到長生吧?原本我打算將你們***,不過,今天本少爺心情好,不欲大動干戈,好讓你們知道,神道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也省去你們無謂的掙扎。」

    呂詔用無所謂的語氣說:「如果你們不肯臣服,我不會強迫你們。但有一事需要告知你們,我神道有長生之法。」

    「絲……」

    咋聞此言,幾乎在場所有人,都是被呂詔的話給震駭得忍不住倒抽涼氣,心中充滿了幻想。

    長生,誰不想要?

    這群人已經站在世界權力的最高平台,要說有點什麼追求,無非是幸福和長生,幸福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享受生活,長生則是為了永遠享受幸福的生活。

    「想想吧,和長生相比,一點點理念又算得了什麼?」呂詔語氣淡然,卻有一種骨子裡的驕傲散發出來,俯瞰眾生,睥睨人間:「不管是誰,只要每天誠心叩拜天地,誠心信奉四值法曹,默念本座的法號,即能傳我香火道統。」

    「你們回去將我的意志傳達到你們國家的每一片土地。我呂詔說到做到,長壽,這個你們觸及不到的東西,我給你們一個希望。

    堅持三年,就能獲得一枚令牌。擁有這枚令牌,只要你們每行一善,就能獲得相應的功德。

    你們也許不理解功德是什麼,我自然……不會解釋,有什麼不懂的,自己去查新華字典。

    好了,我說完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好,我就知道你們沒有,爾等請回。」

    這些話語中的大逆不道之意甚濃,所幸呂詔是直接將祭拜的儀式存進這些外域領導人的腦海中,倒也沒有橫生枝節。

    呂詔雖然在他們眼前消失了,但在場眾人卻仍然深陷幻象之中,一座宏偉的神殿之中,整個神殿都用一丈長七尺寬的巨型石板砌成,偌大的神殿足足有百米高,有四根石柱支撐,而中央位置是一個宏偉的祭壇,祭壇之上有九尊青銅鼎,上面有清香燒過。

    九尊銅鼎以九宮分佈,中間那個巨鼎上刻有尊榮二字,鼎中透射出呂詔的虛影。

    在這些外國友人眼中,呂詔虛影的周圍滿是異香,百花香味瀰漫天地,身體週遭,鼓樂齊鳴,弦音裊裊,雷霆閃動,法螺長鳴,隱隱約約有諸天神祇護法,古老星辰遍佈身後。

    華夏高層因為有人龍氣脈守護,倒是沒有被幻象震懾,自然也看不到九鼎中央的呂詔虛影,只是饒有興趣的觀看周圍的場景。

    有人順著心中的念想,好奇的走向心儀的銅鼎,好似裡面有他一輩子追求的東西,只要打開頂蓋就能獲得。

    絕大多數人走向那尊刻有長生的銅鼎,也有一些人走向姻緣等其他的銅鼎,反倒是中央凝聚成實體的尊榮鼎,鮮少有人問津。

    呂詔的神念掃視,發現竟然有人走向富貴,不禁好笑,這些人都是一國元首,竟然心中對財帛的念想超過了長生,看來金融危機害人不淺啊。

    當然,這不是說長生在這些人心中就比不上財帛,而是因為他們並未真正見到長生,心中存有懷疑,所以才被富貴的念想暫時佔據上風。

    但對此,呂詔並不打算多做解釋,畢竟這些人不是華夏子民,他對這些人也沒什麼感情,只是單純的將一些好處分攤,讓這些人不至於背後給神門大業捅刀子。

    現在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們心中對香火九道有念想,就算不是長生,也不影響呂詔神門的傳播。

    呂詔的雙眼突然睜開了,烏黑分明的雙眼宛如浩瀚星空,無比的深邃,又彷彿是活了無數年的強者,透露出了滄桑之感,又亦是見證了王者之路的絕世皇者的淡漠。

    呂詔目光淡漠的注視著前方,這一次,將九鼎正是展現在凡人眼前,彷彿將呂詔的心靈洗禮了一般,緩緩站了起來,呂詔對著大殿之中的自畫像,笑了笑。

    透過尊榮鼎,呂詔直接將一些布道的法門,傳輸到這些外國友人的神念之中,讓他們能夠記得為自己傳道,但僅僅是傳道的暗示而已,並不是強迫。

    只要不是強迫,就不用背負因果,這也是佛門常用的手段,不管手段如何,目標是向善,即可。

    這次峰會簡直就像是一次惡作劇的玩笑,先不說外域高層對傳道有何感想,單說這些「受害者」中有很多都是被呂詔強行從地球的另一半綁架來的,這種時差就讓他們受不了。

    更有甚者,一些領導人竟然穿著睡衣,就被呂詔挪移過來。

    呂詔倒也沒有過分為難他們,只是給他們集體下了一道指令之後就放他們回去,這道指令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地影響他們的潛意識,讓他們不自覺的按照呂詔的意志去行動。

    將信仰的火苗散播到地星的其他地方,是很有必要的,在呂詔看來,這些強國始終是一根釘子,這釘子必須要拔出,否則的話,日後很有可能出現一系列的變數,這些變數,說不定哪一個就足以致命。

    好處分攤,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在這個日益緊密相連的世界,人必須學會容忍彼此,必須學會接受「總會有人說出我們不想聽的話」。

    只有這樣,人們才有可能共同生存,而非共同死亡。

    一次世界峰會就在呂詔將眾人送回之後,結束了!

    整個過程,讓亭子中的華夏高層目瞪口呆,頭皮發麻,心怵不止,他們從沒見過這種談判方式,過程之快,溫老調集的翻譯團還沒到,這次會議就結束了。

    「小友,這……這麼快就結束了?」一位老者臉上表情也有一些不和諧,開口問道。

    「那沒有什麼。」呂詔道:「我也想不到一切會這麼順利,不過如此一來,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我也是華夏的一份子,為華夏傳承做點事,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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