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五卷 :盛世大明(終卷 )第九章 :微服南巡(九) 文 / 長風
朱影龍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不能人道的太監,一個美麗的少女主動獻身,願意把一切都交給自己,他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的。
顧橫波嬌軀一顫,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之聲。一雙明眸此時水汪汪一片,蘊含著淡淡的舒適和春意,一頭栽在朱影龍那健壯的懷中,忽而有一種很溫暖,很安心,很愜意的感覺。
而朱影龍那碩大凶器,在處子幽香的刺激下,一下子彈起,肆無忌憚的抵住了顧橫波雙股間最敏感之處。惹得敏感體質的顧橫波霎時間全身酸麻酥軟,提不起力氣。
強烈的刺激讓顧橫波感覺到靈魂在震顫著,尤其是想起楊憐影在她耳邊的那幾句話,玉臉緋紅,嫣紅濕潤的香唇微微張開。隱隱可見地潔白貝齒,這紅唇白齒真宛如玫瑰含雪艷在眼,曲線玲瓏的玉體,香肌玉膚欺霜賽雪凝脂般滑膩,一對堅挺在酥胸上豐碩渾圓地**漲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盈盈一握地纖腰,挺翹豐盈的美臀。修長滑膩的粉腿明亮的燈光下,顧橫波高挑豐腴而曲線分明,在連身粉紅色晚禮服的包裹下,更顯得婀娜多姿和風情萬種;面上薄施粉黛,一對含嬌帶媚的媚眼鑽石似的更是勾魂攝魄似的分外攝人心神,嫣紅的性感嘴唇讓人不由得口乾舌躁。「媚兒,這是你自找的。」朱影龍本對顧橫波就有些情意,加上顧橫波故意引誘,頓時慾火熊熊。戰勝了理智,虎吼一聲,撲了上去。
「先生,讓媚兒伺候您!」顧橫波突然嫵媚的一笑,眼眸之中蕩漾著無窮無盡地媚意,一雙玉手緩緩的向朱影龍跨下摸索過去,身軀也悄然向下一滑。
朱影龍吃驚的望著顧橫波,隨著下身緊湊溫潤的快感傳來。他知道今晚怕是逃不過這個會折磨人的妖精之手了。
「媚兒,你可真是會折磨人!」
第二日,當顧橫波容光煥發出現在李香君和楊憐影面前之時,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三個女人同時會意了一笑,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之中,默契的非常。
朱影龍得了便宜卻還在慨歎不已。因為他知道,如果再有一次南巡的話,恐怕宮裡頭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地放自己出來了,即使能出來,也定然會派一個能制止自己犯錯誤。沾花惹草的人陪著。
「好了,咱們也該現身了,下一站,我們去南京城!」朱影龍對著三女一笑,下了決定道。
「先生不是答應過媚兒,要救出媚兒的兩位姐妹嗎?」顧橫波著急道,陳圓圓和卞賽賽都在揚州,去南京怎麼救人呀!
「山人自有妙計。媚兒,你就等著那田畹乖乖的把人給送出田府吧!」朱影龍神秘的一笑道。
「先生?」顧橫波不解,還想要問。
「媚兒,不要多說了。你忘了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答應我女人的是一定會辦到地,收拾東西,跟我去南京。」朱影龍不由分說道。
朱影龍這一現身。雖然不是公開亮相。但還是被田府密佈在揚州城內的眼線給發現了,眼線得知消息後。不動聲色,立即將這個消息稟告給了田畹。
「什麼,皇上這三天前就到揚州了,還住在眉樓?」田畹接到這個消息,驚的他腦袋都炸開了。
「怎麼回事,三天前不是自己納妾的好日子嗎?難道說皇上早已知道這一切了?」田畹覺得自己頭皮有些發麻,腦袋當機,不知道如何應付眼前危機。
「去,快把巡撫大人給我悄悄的請過來了,記住要悄悄地,不能走漏半點風聲。」田畹正六神無主的時候,想到了江蘇巡撫錢龍錫,趕緊命人去想請了。
錢龍錫聽了這個消息後也很吃驚,不過他久歷官場,卻比田畹稍還鎮定了些道:「如果皇上真知道你那日納妾的事情,那我們想瞞也瞞不住。」
「那怎麼辦,錢大人,要是不宴請那麼多賓客,田某也不會如此擔心了。」外戚與外官勾結,這可是朝廷大大忌諱的東西,自己不但勾結了,還大張旗鼓的宣傳,這要是朝廷知道了,還讓皇帝親眼看到了,那可就是大罪過了,自己這職位和利益別想保住了。
「這只是下官的一種假設,不過也可能皇上並不知道,也許知道田大人您納妾的事情,但並不知道您大擺宴席,百官恭賀的消息,這樣對咱們來說並沒有多大地傷害。」錢龍錫繼續分析道。
「那如果皇上全都知道了呢?」田畹聲音有些顫抖道。
「納妾和百官賀喜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些都是明面上的,田大人就算承認了,也沒有什麼,皇上看在兩位田妃的份上,應該不會與你為難的,說不定皇上明明知道了,卻當作沒有看見,也許會給你下一道申斥地詔書,所以田大人不用過於擔心,反而是我們的生意,這才是掉腦袋的事情,絕不能讓皇上察覺到一絲半點,不然的話,掉腦袋的就不止你我兩個人了。」錢龍錫道。
「那這段時間,我們必須收斂一下,哪怕是有些損失也要暫停一下,等皇上返京再說!」田畹道。
「皇上這一次微服南巡定然時間不會太長,也就是一兩個月,只要我們這兩個月內不動,不破壞皇上遊山玩水加獵艷地心情,這一關自然就算過去了。」錢龍錫越說越圓道。
「錢大人說地對,就按錢大人你說的辦,停止現在地一切活動,嚴密監視皇上地行蹤。但不要讓他們發現了。」田畹好似得了主心骨一般,趕緊的給手下人下令道。
「老爺,內線消息,顧媚結束眉樓的生意,跟著皇上一行人要去南京,現在正在望揚州馬頭趕!」
「怎麼回事,顧媚怎麼會突然結束了揚州的生意,這裡面發生了什麼緣故?」錢龍錫驚訝的道。
「錢大人。你說這皇上會不會看上了顧媚,準備納其為妃?」田畹眼皮子一跳道。
錢龍錫看了田畹一眼,點了點頭,道:「咱們皇上年富力強,又是位風流皇帝,那顧媚媚骨天生,生的是美若天仙。皇上喜歡她,這並不稀奇。」
「就是可惜了這樣一位美人,就這樣……」
「田大人您還不知足呀,你府上不是有兩位不差這顧媚的大美人嗎?」錢龍錫嘿嘿一聲淫笑道。
「錢大人你不說,我真差點把她們給忘記了。這兩天我都愁死了,現在皇上離開揚州了,我也該鬆一口氣了。」想起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田畹地心霎時火熱活泛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將其壓在身下,好好的享用一番。
「哎呀,不好!」錢龍錫驚呼一聲。
「咋了,別一驚一乍的。」錢龍錫這一聲驚呼打斷了田畹剛做的美妙春夢。
「皇上此次微服南巡。志在散心,什麼是散心?」錢龍錫問道。
「自然是隨便走走,看看了。」田畹不假思索道。
「皇上這次出來,身邊都跟著什麼人。田大人知道嗎?」錢龍錫接著問道。
「這個……」田畹不想讓錢龍錫知道的太多,但思索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錢龍錫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他是江蘇巡撫。管著江蘇一省地面上的事。凡事自然知道地要多一些,李香君和楊憐影是何許人也。也許田畹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十年前他就已經是江蘇巡撫了這個巡撫一幹就是十年,而且快要到期了,連任似乎是不可能了,他很希望自己能調到朝廷中樞去更進一步,所以對朝廷的動向已經皇帝身邊的人自然是格外的關注。
「田大人,你的麻煩來了。」錢龍錫跟田畹現在是一根繩上地螞蚱,自然是盡力的出言提醒並幫助田畹了。
「什麼麻煩?」田畹不解的道。
「顧媚跟田大人新納的兩位如夫人是什麼關係?」
「姐妹呀,這整個江南不知道的也少呀?」田畹道。
「顧媚是不是一隻反對她們嫁給田大人,甚至不遺餘力的想要阻止田大人娶她們過門?」
「是有這事,不過是這個女人不自量力罷了。」田畹一副不屑的語氣道。
「顧媚是個什麼女人,相信田大人有所耳聞吧?」錢龍錫道。
田畹臉色一變,道:「錢大人有什麼話儘管說,田某定有厚報!」
「田大人雖然娶了兩位如夫人,但顧媚恐怕未必就會放棄要救出她的兩位姐妹出田府。」
「錢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媚不是要離開揚州了,連眉樓也關門歇業了。」田畹有些不高興地道。
「田大人聽下官把話說完。」錢龍錫臉上忙堆出一層笑容道,「田大人想必不知道蘭社這個組織吧?」
「略有所聞。」田畹道。
「李香君,楊憐影還有顧媚以及你的兩位如夫人都是蘭社中人,田大人想想,如果顧媚說動李香君跟楊憐影二人,這二人又是皇上身邊的人,如果她們要是對皇上說的話,那麼皇上會不會插手這件事呢?」
田畹一呆,自己為了得到陳圓圓和卞賽賽用地都是不光彩的手段,他知道皇帝的性格,絕對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真要是知道了,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田大人,或許我們只是杞人憂天,但我們不能低估了這三個女人的能力和智慧,現在看來皇上這是離開地揚州去南京,但皇上會不會從南京又殺回揚州,這誰也說不清楚。」錢龍錫道。
「不過有一點,皇上此次南巡是微服地。身份保密,我料想李香君和楊憐影跟顧媚雖然都是蘭社中人,也不一定敢將皇上的身份秘密告訴她。」錢龍錫道。
「不錯,皇上用地是化名,伍先生。」田畹點頭道。
「這就還好,起碼顧媚還不知道皇上的身份,想必她結束眉樓的生意跟著皇上他們,是皇上身邊這兩個丫頭的主意。以她們同時蘭社社員,又是姐妹的身份,說服顧媚跟隨這並不難!」錢龍錫繼續分析道。
「不過下官也不難保證她們沒有偷偷的想顧媚透露皇上的身份,如果顧媚知道了皇上的身份地話,還跟著一起去南京的話,那田大人的麻煩就要來了!」錢龍錫判斷道。
「什麼麻煩?」田畹急問道。
「就是田大人新納的兩位如夫人。」錢龍錫道。
「官她們何事。」田畹不解道。
「現在能幫助顧媚救出她兩位姐妹的就只有皇上,別無他人。」錢龍錫面色凝重道。
「錢大人的意思是。顧媚這個女人會利用一切機會將我兩位如夫人的事情告訴皇上,而且還是在不著痕跡中進行!」田畹也不是笨蛋,在錢龍錫這樣費盡心思地點撥下,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
「不錯,如果在有人幫助下。非常容易做到,別忘記了,咱們皇上可是一位風流皇上。」錢龍錫再一次提醒道。
「錢大人的意思是讓我暫時把人送回去?」田畹說了又道,「這不行,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這些只是下官的猜測,也許這只是虛驚一場,現在三天都過去了,顧媚興許認為陳、卞二人早已是田大人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飯,即使救出來,也沒有辦法還她們清白了,也許是心灰意冷之下。結束眉樓地生意而已。」錢龍錫道。
直覺告訴田畹,這個猜測最不可能的。
一想起當初朱影龍對待他老子田宏遇的手段,田畹都覺得後怕,皇帝絕對是個六親不認的人,只要你犯了事。觸犯了朝廷律法的話。他可不管你是什麼人的哥哥,該殺的時候那是絕對不可能手軟的。
二女性子都比較剛烈。陳圓圓地哥哥因為賭債的原因還被關在應天監獄,還沒有放出來,卞賽賽妹妹的事情還沒有著落,人雖然是迎到田府了,可沒有辦成她們要辦的事,這生米恐怕是煮不成熟飯了。
「不行,人不能再留在田府,必須把她們送回南京去!」田畹決定道。
「田大人,這……」錢龍錫吃驚地望著田畹,只覺得田畹此人不過是裙帶關係才爬到此高位,現在看來,他錯了,田畹此人的能力和魄力還是有的,殺伐決斷並不下於自己。
「陳、卞二女並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如果皇上知道我施展手段強行納娶她們的話,我定然吃不了兜著走,但一定會丟掉現在地位置,而且還會被治罪,但是如果現在把二女送回去,即便皇上知道了整個事情地始末,最多也就是丟官罷職,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而你們也會平安無事。」田畹決斷道。
「田大人!」錢龍錫激動地道,他沒有想到田畹會可能主動犧牲自己的情況下,而保全他們。
「皇上的手段你們都是見識過的,要是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咱們一個都跑不掉,都得掉腦袋!」田畹道。
「田大人犧牲自己一人而保全我們大家,下官等感激不盡,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田大人儘管吩咐。」錢龍錫感激道。
「如此,田某多謝錢大人了,以後少不得有麻煩錢大人之處!」田畹微微一笑,逐漸恢復了鎮定道。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都已經明白對方的心思了。
「來人,拿我的手令,去應天監獄將那陳開放了。」田畹召來一名心腹並寫下一道手令交給他道。
緊跟著,田畹派了幾個得力的心腹將陳圓圓和卞賽賽從府中請出,並責令他們迅速的將人送回南京城家中,並命人去揚州府的民政衙門將他與二女的婚書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