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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卷 小千世界 162 約鬥 文 / 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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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師姐,你來了,是師父叫你來的嗎?」王朝仙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才轉過身來,面對著田令。「這裡風大,師妹,走吧,回去吧,別讓師父擔心。」看著這張絕美的容顏,田令微微一笑後才說道。「師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呆會,別給師父說就好了。」王朝仙對著田令說道。「你呀,還真會選地方,這裡的風景真的很不錯,以後我也得多來這裡坐坐,看著這樣的風景,漸漸讓心平靜下來,對我們修煉的人來說,是很有幫助的。」田令說道,說著,就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王朝仙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靠著田令,也坐了下來。

    羅洪在次睜開眼睛時,他的法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偏偏他第一眼看見的又是卓婉君。這讓羅洪很驚訝,驚訝之餘,苦笑了起來,說道:「我們還真的很有緣,想不到我一睜開眼就又看見你了。」「哼,不是叫你們走了嗎?怎麼會還在這裡?」卓婉君沒好氣的說道,從她的臉上,羅洪看不出絲毫此女的想法。「我也想走,只是我們走不動了,只能在這裡休息了。」羅洪說道「那現在呢?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卓婉君說道。

    羅洪苦笑了下,看了看旁邊還在打坐恢復靈力的王令,都不知道該對卓婉君說什麼好了,恰巧就在這時候,王令也醒了過來,看見這位生死大敵就站在自己面前,王令急忙退了幾步,把法寶都祭了出來,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看見王令的動作,羅洪急忙阻止王令。說道「王師姐,你別衝動。」而卓宛君卻是面帶譏諷的看著王令,然後,才悠然的說道:「怎麼?還想動手嗎?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剛才的教訓?」「王師姐,別打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羅洪說道。說完,強拉著王令向著外面飛去,就在羅洪兩人剛走不久,卓婉君也駕御起法寶向著羅洪兩人追去。離開了這裡。

    在這昏暗的空間裡,不知道飛了多久,羅洪兩人終於出現在了地面上,看著多彩的世界,羅洪深吸了口氣。說道:「還是外面的世界好。」「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像不是我們進去的那個地方了。」王令說道「這裡是狼山的背面,當然不是你們進去時候的地方了。」一個他們兩人都熟悉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背後響了起來,正是在後面跟著他們出來的卓婉君。「為什麼跟著我們?」王令說道「為什麼說是我跟著你們?要不是我們把洞口挖開,你們現在還困在那個山洞裡邊呢,不知道感謝我就算了,居然還用這樣的語氣來和我說話,早知道就不去救你們了。」卓婉君搖了搖頭說道聽了卓婉君這話,王令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那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了句:「誰要你救了?也不知道有些人到那裡邊去是為了什麼事情呢。我看就沒安什麼好心。」「我去那裡邊做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呀,要是告訴你了你還不得給我破壞掉了?」卓婉君說道。

    聽到這兩人的爭吵,羅洪暗自搖了搖頭,走到一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想不到的是他剛坐下來,在他旁邊也有一個人坐了下來,是王令,幾乎是靠著羅洪的身子坐著的。羅洪覺得非常奇怪,向王令看了一眼。就在這個時候,讓羅洪非常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卓婉君在羅洪另一邊坐了下來,也是緊靠著羅洪坐著的,這樣一來,羅洪就被這兩個女子夾在了中間。

    「幹什麼呀,你這個魔宗妖女,還不快回到你那魔窩裡去。」王令對著卓宛君說道。

    「我回不回去關你什麼事呀,你才該回去了,靠著小洪那麼近,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呢。說我是妖女,我看你更像是妖女。」卓婉君說道「我靠著小洪關你什麼事啊,倒是你離得小洪那麼近,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我看你是想暗算小洪吧,妖女就是妖女,什麼樣的手段都用得出來。小洪,你還是離她遠點吧,小心她對你下黑手。」王令說道,後面一句是對著羅洪說的。

    「都安靜點好不?好像我對你們兩人都不太熟,讓我一個人坐會吧。」羅洪說道,說完,也不看二女,轉身坐到了另外一塊石頭上。「不行,我得陪著你。」王令說道,說完,看了一眼卓婉君,又來到羅洪身邊坐下。卓婉君倒是沒有跟過來,看著王令譏笑道:「真看不出來,你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該不會你告訴我說這就是你們正道女子的作風吧?」

    還好卓婉君這話只是王令聽到了,如果要是被王朝仙聽到了,恐怕,她們兩人中真的就只有一個人能活著了。即便這樣,王令的臉色也是很不好看,想也不想的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關你什麼事呀。」她這話剛出口臉色就變了,變得難看起來,眼神也開始躲閃,不敢看羅洪,而羅洪和卓婉君兩人一起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王令,兩人的眼神裡含得東西不同,但是有一樣相同,那就是不信。

    「不會吧,這樣的借口也拉出來了?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看來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卓婉君驚訝過後,笑著說道,並且還對王令做了個佩服的動作。

    「誰說我這是借口,只是這事連小洪都不知道罷了,不過,要不了多久,小洪就會知道了的。」王令說道兩人看王令說得那麼認真,不像有假,再次以異樣的眼神看向王令,看了一眼後,羅洪忽然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駕御起法寶向著山外飛去,此刻,二女還在嘴上爭吵,當王令發現羅洪不在時,羅洪已經飛出去很遠了,就快要看不見了。王令二話沒說。急忙駕御起法寶飛劍向著羅洪追去,這樣一來,卓婉君也知道羅洪走了,同樣急忙追了上去。二女不知道是不是相互起了比較之心,兩人的速度都非常快。都生怕對方上自己的前了。相比起二女來,羅洪可是慢多了,當然他也沒有盡全力,只是保持著一般的速度而已。這樣的速度,羅洪好從高處欣賞地面的風景。從小,他就喜歡觀看風景,這是他的一個習慣。

    呼呼的風聲從羅洪兩邊傳來,羅洪才發覺王令和卓宛君兩人追了上來。而且,已經來到了羅洪的左右兩邊,羅洪原本遐意的表情瞬間凝固,換之而起的是苦瓜臉,連欣賞風景的心情都沒有了,更讓她鬱悶的是耳邊又響起了二女的爭吵聲。「我都說了你沒有我快的,你就不信,哼。」卓婉君說道。「誰說沒你快了,我比你先追到小洪的。當然是我快些了。」王令回道「你說你快,有誰看了見?那是因為你先走,我在後面才跟上來的。」卓婉君說道「你說是我先走,那又有誰看見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追不上我,才這樣說的。」王令說道羅洪大感頭痛起來。聽了王令的話,忽然開口說道:「我倒有個辦法,不如,你們兩人在比試一次。我來做裁判,怎麼樣?」

    「我同意。就怕有些人沒有膽子,不敢比試。」卓婉君說道「比就比,誰怕誰呀,來呀。」王令說道「既然都同意了,那就聽我口令,我數一二三,你們兩人同時起步,看看你們到底誰快些。」羅洪說道,看著兩人都在面前背對著自己準備好了,羅洪就開始數了,當他三字一出口,早以等待不及的二女立刻畫為一黃一綠兩道光芒向前衝去。看見兩人都衝了出去,羅洪歎息了一聲,駕御著法寶急忙向地面落去,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一黃一綠兩團光芒就消失在了羅洪的視線裡邊,此刻的羅洪已經落在了一條官道上,不知道是不是羅洪的運氣不錯,在前面不遠處,隱隱可以看見一座城鎮的輪廓,隨即,羅洪的腳步快了許多,目標正是城鎮的方向。

    到了近前,才發現只不過是一座小鎮,合水鎮三個大字古樸,有力。羅洪看這幾個字好一會才收回目光,向著鎮子裡邊走去。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羅洪來不及吃東西,打算先找家客棧住宿一晚,明天一早在駕御起法寶回迷霧山。走在街道上,羅洪才發現,幾乎所有的門面全部都關著的,街道上也沒有什麼行人,就算偶爾有一個人,也是低著頭匆匆而行,身怕被什麼東西盯上一般。羅洪倒是想找個人問一下,可是當看見別人看他的那害怕,躲閃的眼神,他就自覺閉嘴了,他知道就算他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的,雖然在街道上看見幾家客棧,不過全都是大門緊閉,無奈之下,他只得繼續向前走,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一處祠堂門前。遠本羅洪是在想著這鎮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著想著,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走到這處祠堂來。甩了甩頭,台起頭來,羅洪才發現這坐祠堂並不大,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正義祠三個大字,這三個字以及祠堂的建築,看起來都有寫年頭了。

    大廳裡邊供奉著三座泥像,泥像前已經是冷冷清清的了,看來是好久都沒有人來上過香了,羅洪走進大廳,站在泥像前仔細打量起這三尊泥像來,看了好一會了,羅洪連看帶猜之下才發現中間那人是一年輕人手裡邊拿著一根很短的棍子,邊上一尊是個和尚,和尚手裡拿著一根狼牙棒,另一邊上是一個女子,女子手上拿著的是一朵花。

    這三尊泥像羅洪一個人不認識,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看看已經昏暗的天空,羅洪的心裡有了計較,轉身來到泥像背後,開始打坐修煉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輕微的震動讓羅洪從修煉中清醒了過來,羅洪悄然爬起身來,躲在泥像後悄悄向外面看去,才發現外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的雲,還吹起了風,吹得嗚嗚的響,在次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後,羅洪準備繼續打坐,偏偏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悄然落在了祠堂門前。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就向是憑空出現的,這個人一出現,原本四下吹動的風彷彿一下圍繞著他轉了一般,羅洪驚訝得急忙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一個不小心發出點什麼聲音出來。

    這個人出現以後。並沒有往別處去,而是直接走進大廳,來到了女子泥像面前,這才停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從何處拿出來的香,點上三根後,插在了女子泥像面前,然後,對著泥像一拜。這才轉過身來想著外面走去,走向外面的時候,他的目光在羅洪藏身的地方停留了一眼,然後才走出去,自始自終,這人沒有說上半句話。

    前面已經看不見這人的背影了,甚至連風都好像被這人帶走了似的,羅洪這才敢站起身來,站在那想了一會。羅洪居然也走出了祠堂大門,悄悄的跟著那人。剛一出門,羅洪就感覺到了一陣寒冷,急忙讓靈力在體內運轉,這才沒有了寒冷之意。接著,羅洪才又向前走去,走了沒一會,羅洪忽然發覺這人很好跟蹤。只要向著風大的地方走就可以了。這個意外發現讓羅洪一喜,急忙加快腳步向著前面走去。只是才沒走多遠,羅洪就忽然震住了,站在那一動不動。

    就在羅洪前面不遠處,這人站在街道中間,正看著羅洪,從這人的眼神裡邊,羅洪感覺不出任何東西。

    看到這雙眼睛,羅洪知道自己是怎麼也躲不掉了,忽然開口說道:「你站在這是在等我嗎?」

    「你說得很對,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我等等你也無妨的嘛!」這人說道。這是羅洪第一次聽這人說話,但是羅洪卻情願也是最後一次,因為這人的聲音太難聽了,就像是嗓子破了一樣,偏偏這人不如羅洪的意,對著羅洪說道:「你修煉的是長生法訣,你是迷霧山的人?」聽到對方的話,羅洪的臉一下就白了下來,想不到才和對方一個照面,對方居然就能夠看出自己出自哪一門派,這份眼力,是羅洪自歎不如的。雖然這樣,羅洪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

    「你倒是爽快,我本以為你會否認的。」這人說道「我自己可以弱,但是我不能弱了我師門,更不能弱了我師父,在說,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否認,你會相信嗎?」羅洪說道,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羅洪的臉色才算恢復正常。

    「好,很好,既有點小聰明,還有點骨氣,要是換做以前的話,說不準我會收你做我唯一的徒弟,但是現在,你我只是有緣無分了。」這人說道,說完,淡淡的看了羅洪一眼,與此同時,這人隨手一揮,一個漆黑的光球就出現在了手心處。看到這一幕,羅洪吃了一驚,這人對靈力的長空比自己的師父還要熟練幾分,從此人身上傳來的靈力波動也比吳齊強上幾分,羅洪心下駭然,在這人面前,羅洪很明白一件事,逃跑已經是沒用的了,此刻的羅洪有點後悔,後悔自己的好奇心太強了,要是自己不跟著出來,這一切恐怕都不會發生了。

    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羅洪還是沒有放棄,哪怕在死前,至少也要發出一擊才行,帶著這個絕望的念頭,羅洪把全部靈力都注入了龍紋棒中,頓時,龍紋棒頂端散發出了耀眼卻不刺眼的幽綠色光芒,接著,羅洪握著龍紋棒向著這人飛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這人手上停留已久的黑色光球飛向了羅洪。

    黑球才一飛出,只是眨眼間的工夫,就和龍紋棒頂端接觸到了,就在這瞬間,在龍紋棒頂端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綠色陰陽魚,這個陰陽魚出現後,和黑球一接觸,瞬間向四周擴展,消失。與此同時,如春雷般的聲響向四周傳開,強烈的氣浪把羅洪推得倒飛回去,撞毀了他背後的一堵牆壁,站在街中心的人雖然身行未動,但是他四周原本圍繞著他的風全都不見了,像是被剛才的氣浪給吹散了一樣。

    這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從廢墟中慢慢掙扎站起的羅洪,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不知道過了多久,羅洪才終於站穩了身子,而對面的人依舊還站在那沒有動上半步,深吸了一口氣後,羅洪張了張發苦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才說出來,道:「你可以很輕易殺了我的。」

    「你,很好。我可以破例讓你見我一次我的臉,如果有緣,我們還會見面。」這人說道,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變的,圍繞著他臉旁的黑氣漸漸散去。露出了一張普通的臉來。第一眼看見,羅洪就忽然覺得很面熟,恍惚間,羅洪終於想了起來。這人居然和祠堂裡那三座泥像中的中間一座幾乎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讓羅洪嚇了一跳,等他在看向街面時,這人早已經不見了。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羅洪急忙向著來路跑去。在次回到祠堂,躲在泥像背後打坐,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去過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羅洪的運氣夠背,反正這一晚不會平靜,就在他回到祠堂繼續打坐沒多久,又有一到人影落在了祠堂門前,這一次羅洪學了個乖,根本就不去管它,依舊繼續打坐。恢復他的靈力。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聲怒吼,道:「妖孽,從哪裡逃。」接著,另外一個聲音響起。道:「我又如何逃了,憑你,想要追拿我,恐怕能力還不夠。」接著。傳來幾聲輕響,聽聲音應該是這一人一妖已經交上手了。還就在祠堂門外的空地上。如此一來,就算羅洪想要靜下心來打坐都已經不可能了,無奈之下,羅洪只得自認倒霉,歎息了一聲,站起身來,悄悄的來到祠堂門口,向外偷看去。外面交手的一個是和尚,剛好是羅洪認識的,就是梵音寺的普善,先前的怒吼聲想來就是普善發出的,至於正和普善鬥法的另一人,羅洪倒是眼生的很,不過此人顯得有點奇特,一身火紅色打扮,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法寶,同樣也是火紅色的。

    只見普善週身散發著一層金光,原本帶在手腕上的一串通體透明的佛珠被祭了出去,頓時,佛珠金光大放,並且不斷擴大,向著紅衣人的頭頂上空飛去,紅衣人並沒有祭出什麼寶物來,而是一拳遙空向著佛珠擊去,一道火紅色的拳影瞬間脫離拳頭,在空中不斷張大,然後,與佛珠轟然相撞,只一瞬間,拳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佛珠的光芒也暗淡了下來,向著普善飛回,普善一把抓住佛珠,只見他手一抖,系佛珠的絲線寸寸斷裂,詭異的是卻沒有一顆佛珠掉落,反而形成一個大圈,全都懸浮在他面前。普善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單手抓住一顆佛珠,輕輕一捏,佛珠應聲碎裂,型成一個奇異的十字形狀,接著,普善對著這個十字一推,濃重的靈力波動帶著這個十字向著紅衣人飛去。與此同時,紅衣人兩手同時掐了一個怪異的法訣,頓時,每一根指尖處都冒出一根紅色的光柱出來,接著,紅衣人對著飛去的十字一指,這些光柱與十字架一接觸,十字應聲碎裂,與此同時,紅衣人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譏笑,普善的臉色卻是一沉。

    看來是普善把對面這紅衣人估計得太低了,似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普善兩手對著胸前的佛珠一擠,頓時,所有的佛珠都悄然碎裂,化成了粉末,漂浮在普善面前,接著,只見普善週身金光大放,都遮閉住了他的身行。另一邊的紅衣人見到這一幕,驚訝之色浮現臉上,想不到和尚的太明真經修煉到了這等地步,此人也不敢托大,只見他週身紅光大放,同樣包裹住了他的身子,只是這陣紅光很短暫,接著就消失了,紅光消失過後,一直注意這人的羅洪卻是大吃了一驚。

    此時,穿火紅色衣服的人不在了,出現在那的是一隻足有半人高的火紅色狐狸,狐狸的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普善,最讓羅洪吃驚的是此狐狸居然有六條尾巴。

    就這麼短暫的工夫,普善也已經施法完畢,一個金光閃閃的佛字在他胸前旋轉著,看見狐狸後面的六條尾巴,普善也吃了一驚,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只聽一個如洪鐘般的去字響起,普善胸前的佛字帶著強勁的靈壓向著六尾狐狸飛去,與此同時,六尾狐狸響著那個佛字撲去,它還沒到近前,一條尾巴就抽在了佛字上,發出了碰的一聲響,佛字只是在空中稍稍一頓,接著,它的第二條尾巴又抽到上面,接著是第三條。第四條六條尾巴不停的抽打著這個佛字,連擊連退,終於在不知道抽打了多少下後,原本散發著金光的佛字表面開始暗淡了下來,也不在向前飛走。停頓在那了。普善的臉色一片剎白。火狐望著普善,嘴角動了動,像是在笑一般,接著。火狐一躍而起,六條尾巴這一次同時打在了佛字上面,頓時,佛字潰散,四周變得飛砂走石。狂風大做,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些砂石正是向著祠堂大門口飛去的,一瞬間,躲在祠堂內的羅洪都受到了狂風的吹擊,變得有點站立不穩。

    眼看著飛來的砂石就要砸在三座泥像身上,羅洪在也顧不得藏身,頓時,幽綠色光芒大放。在門口處形成一片光幕,把所有的砂石都擋在了外面,即便如此,羅洪卻也是連連後退,差點光幕就消失了。

    雖然檔了下來。但是羅洪卻還是沒忍住,吐了血。在這個地方居然還有別人,普善和六尾狐狸都吃了一驚,待看清楚人後。兩個的表情各不一樣,普善一臉驚訝。對著羅洪說道:「居然是你,你沒有死!」不過,六尾狐狸更關心的是羅洪的修為,待看清楚羅洪的修為後,居然以獸身吐出人言,說道:「可惜你的修為不夠,只是徒然送命罷了。」對於兩人的話語,羅洪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當血從嘴角流出的時候,他握著龍紋的手輕輕動了動,流出的血液全部落在了龍紋棒上,接著,羅洪的四周開始泛起淡淡紅光,他的身子也開始發抖,而在龍紋棒頂端的龍頭處,原本沒有眼珠的眼眶裡正有一滴血珠凝結成型,與此同時,妖異的血紅光芒從龍紋棒上發出,而不遠處的普善和六尾狐狸都聞到了血腥味。

    正是這血腥味,才讓這一人一妖在次注意到羅洪,普善低低的說了句:「好重的煞氣!」六尾狐狸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眼裡卻也露出了戒備。就在這時,羅洪雙眼變得通紅,駕御起龍紋棒,帶起一片紅光向著六尾狐狸飛去,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六尾狐狸近前,六尾狐狸忽然一越而起,向先前對付那個佛字那樣,只是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六條尾巴同時擊在光幕上。

    沒有激烈的碰撞聲發出,只聽到茲拉一聲,六尾狐狸的身軀倒退出去老遠才站穩,六尾狐狸的六條尾巴同時冒起了清煙,顯然是吃虧不小。而血紅色的光幕悄然破裂,羅洪同樣倒飛了出去,落到了普善身旁不遠處。

    六尾狐狸的六條尾巴同時搖擺不定,眼裡凶光大放,就要撲向倒在地上的羅洪,就在那瞬間,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眼睛望向了不遠處的一處房頂。

    狐狸的舉動顯然也讓羅洪兩人察覺到了什麼,跟著看去,才發現在不遠出的房頂上,有一個漆黑的人影站在那,而就在此時,幾人的耳邊響起了淡淡的話語,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動他,如果你不想你這麼多年的修行白費的話。」

    聽到這個聲音,羅洪的忽然快跳了幾下,從這聲音裡邊,他已經聽出這人是誰了,正是先前放他一馬的那個人。六尾狐狸像是遇到了大敵一樣,身行戒備的看著這人,緩慢的說道:「你是何人?」

    「我是能要你命的人,剛才你讓砂石飛向祠堂內去,就已經是對我不敬了,如果你還不知進退的話,我想,就算是我不出手,你的老祖也不會放過你的。」這人說道聽到這人的話後,六尾狐狸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了看祠堂裡邊,又看了看屋頂處的人影,忽然全身發抖起來,急忙說道:「對不起,小六剛才是無意的,請不要在老祖面前提起,好嗎?我這就走。」說完,也不等這人說道,六尾狐狸化成一道火紅的影子一閃之下就不見了。六尾狐狸早以不見了蹤影,羅洪看著這人想要說點什麼,但又怕的罪這人,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對面這人忽然一聲歎息,然後才說道:「這麼年輕,就這麼濃的煞氣,可惜了,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十年的話,最好把你手上的那根棒子扔掉。」聽到這話,羅洪知道是對自己說的,更知道對面這人就是自己猜的那人,羅洪把棒子拿到眼前。細看了一眼,腦中又想起的瑤姬村消失的畫面,頓時,把棒子握得更緊了,說道:「多謝前輩。可是我不能扔。因為它是我的親人。」

    聽了羅洪這話,其怪的是這人一時間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聽這人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瞭解。既然你不扔就不扔吧,不過,你如果想要多活上幾十年的話,就在找一種能解除煞氣的法訣,和你的長生法訣一起修煉吧。」這人說道。他的話說完後,還低聲的念了句:「好像,實在是太像了。」只是這句話,羅洪兩人都沒有聽清楚,當然更不敢問對方。羅洪兩人就這麼一個恍惚,這人就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走的,只留下羅洪和普善兩人像做夢一樣。過了一會了,羅洪忽然對著普善說道:「普善師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其他師兄呢?」

    「說來話長,從狼山出來後,我就立刻和你的師兄們分開了,外出去辦點事。剛辦完事,卻不想就碰到了那只六尾狐狸,我一路直追下來,就來到了這裡。」「師兄一直追了它很長時間?」「是呀。怎麼了?」「沒怎麼呀,我是想問問師兄為什麼要追它。難道就因為它是只可幻化成人形的狐狸?」「可以那麼說吧,妖魔最喜歡捉弄凡人,如果我把它給收服了,算得上是大功一件。」普善說道聽了普善這話,羅洪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到是不怎麼贊同,只是嘴上並沒有說出來,緩步向著祠堂裡邊走去,普善也跟了進去,至於祠堂裡邊的泥像,普善還是第一次見到,和羅洪第一次見到一樣,非常奇怪,站在泥像前看了好一會,特別是中間那尊泥像,最後,普善的臉上奇異之色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了。若無其事的來到羅洪身旁,坐了下來,說道:「前面那香是你上的嗎?」

    「不是,怎麼了?」羅洪回答道「沒什麼,問一下,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普善說道「我也是無意間才來到這裡的。」羅洪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羅洪忽然想起了那兩個不停爭吵的女子,同時在心裡暗暗想道,這回應該是徹底把她們甩掉了吧?雖然羅洪的思想已經很成熟了,經歷的也比同齡人多很多,可惜還有很多東西他不懂,比如說,越想逃避往往越躲不掉。只有真正經歷過了,才真正能記住這句話「哦,當初我們碰到貴門王師妹的時候,她正被錦鱗追逐,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擺脫了那東西,還不知道小洪師弟是怎麼出來的呢。聽貴門的王師妹說你被困在了一個山洞裡邊。」

    「可能是我運氣好,落下的巨石並沒有把洞口完全堵死,我是從石頭的縫隙中爬出來的,一直到走出狼山,我都沒有在碰到錦鱗。」羅洪順口說了個不大不小的謊。「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小洪師弟還真是福澤深厚。」普善說道。

    就在普善這句話剛說完,羅洪的臉色忽然一下變得很白,很難看,雙眼通紅,全身都隱隱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掉頭,臉夾隱隱有幾分扭曲。看到這一幕,普善的眉頭皺了起來,先前那黑衣怪人說的話又在他腦中想了起來,雖然隔了很遠,當時的普善依舊很明白那人那句話是對著自己說的,半響過後,普善輕輕的歎了口氣,眉頭舒展開來。此時的羅洪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了。沒過多久,羅洪的臉色終於恢復正常了,就在這時候,普善忽然說了句讓羅洪特別意外的話來,只聽普善對著羅洪說道:「小洪師弟,你身上的煞氣太重了,我現在就傳你解除煞氣的法訣吧。」

    聽到普善的話後,原本正在調息修煉的羅洪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普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當然,聽好了,我這就傳你口訣。」普善說道,說完,也不等羅洪在說什麼,他就開始一句一句的念起了法訣。不知道是不是普善怕羅洪記不住,每一句法訣都說得很慢,關呼到自己的生死,羅洪倒是沒有打岔,用心記著,時間在兩人一教一記中悄然度過,等到羅洪把這法訣全部記完,外面天空已經開始出現魚肚白了,羅洪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然後對著普善歉意的一笑,說道:「在下愚笨,讓普善師兄費神了。」

    「呵呵,小洪這麼說可讓師兄汗顏了,當初我學這套法訣的時候,可用了好幾天時間,才勉強把口訣記住。」普善說道「法訣我雖然已經記得了,可還不知道這法訣叫什麼名字呢。」羅洪問道「這只不過是一套普通的解除煞氣的法訣而已,沒有名字。」普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的異色一閃而過,羅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有多久,天光大亮,羅洪和普善兩人都走出了祠堂,來到了大街上,向著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走去。在過了一個轉角,來到一條主街道上的時候,羅洪向著一個角落出看去,那裡的廢墟還在,正有很多人圍著廢墟,在那指指點點的,羅洪面無表情的從這些人中走過,一點也沒有去打聽那些圍觀的人說的什麼的意思。跟在後面的普善也同樣面無表情的向著不遠的客棧走去。

    兩人剛穿過人群,羅洪就忽然間停住腳步,轉身準備向著人群裡邊擠去,可是,明顯已經晚了,兩道驚喜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這時候,普善也看見了這兩人,剛好都是普善認識的,偏偏這兩人向是沒有看見普善一樣,一左一右,兩人同時抓住羅洪兩條手臂。

    「真看不出來,你這傻頭傻腦的傢伙,居然騙我們,還真沒把你看出來呀。」卓婉君一抓住羅洪句說道「哼,那是你自己沒眼光好不好,小洪傻嗎?明明小洪很聰明的,哪像有些人,胸大無腦。」王令不等卓婉君說完就反駁說道。聽了王令的話,別說是羅洪,就連不遠處的普善聽了都冷汗直流,這都什麼話嘛,如果說是一個男子說這話倒沒什麼,偏偏這話是從一個女子口裡說出來的,幸虧普善的心志堅定,不然,真不知道他會不會鼻孔流血。不過,確實卓婉君胸前要比王令的大上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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