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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鏗鏘紅顏巾幗志 第一百六十章 天雲公主 文 / 風行烈

    第一百六十章天雲公主

    「實不相瞞,這千幻公主嘛,並非我的真正封號,只是娘親給我取的別名而已,天雲公主,這才是我正式的封號。」雲狂嘻嘻一笑,總算沒有再賣關子,臉色一正,嚴肅容態,恭謹地一彎腰,對著柳劍端端正正地一拜,朗聲說道:「女兒見過父王!願父王萬壽無疆,壽與天齊。」

    葉少秋緊隨之後含笑拜倒,同樣大聲說道:「女婿見過岳父大人,祝岳父大人洪福萬載,名垂青史。」

    響亮的語聲,響徹大殿內外,連金殿大廣場白玉石階下的掃地老宮女也生生嚇了一跳,聽得一清二楚,更別說殿上之人了。

    靜,詭異到了極點的安靜,眾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緊緊盯著眼前的一男一女,金殿內的目光完全集中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上,尤其是雲狂的身上!

    冥冥之中,有一個真相,呼之欲出。

    柳劍被兩人這一拜拜得懵了,好容易恢復了思考能力,瞪著雲狂說道:「這……這不對啊,我明明就只有一個兒子,哪裡來的女兒啊?哦,我知道了,是婉兒收了你做乾女兒,要給我一個驚喜,是不是?呵呵,這是好事,好事啊!不過這個封號,和天雲太子的重複了,還是換一個吧,我保證也給你封個響響亮亮的封號……」

    「非也非也,父王,天雲的封號不可變,雖然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事實,您可不要再逃避啦。」雲狂搖搖頭,打斷了柳劍的話,悠然一笑,抬起素手一扯,莊重地將面上的薄紗扯了下來。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一張明艷動人,光彩四射的絕色俊顏,再無遮掩地呈現在每一個人的眼前,她微微一笑,霎時間,天地無光,山河日月失色,簡直好看到讓人神迷目眩,頭腦發暈!

    「爹爹,狂兒在這裡給您請安啦!」甜甜聲音清脆笑道,雲狂再次莊重一拜,這一拜,再無半點含糊!

    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臉孔,不熟悉的,只是那比起往日更為清越高昂的女子聲音,還有那一身貼合得要命的女子裝束。

    柳劍徹底嚇傻了!

    老天!我的兒子怎麼打扮成女人了!還口口聲聲自稱女兒,還要和我的侄兒成親?

    但轉眼再一看,柳劍就發覺了不對勁,眼前的絕色少女眉清目秀,有著一股男兒怎樣也無法模仿的少女特有的俏皮勁兒,皮膚白皙細膩富有光澤,而且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那玲瓏嬌俏的身板子絕不是易容術能易容得出的,眼前的這個女裝佳人,分明就是個女人啊!但是,這個人,又絕對是雲狂無疑!

    思來想去,柳劍終於想到了唯一的可能,老天!難道雲狂就是個女孩兒?

    上座的柳清呆若木雞,再也忍不住地一蹦三尺高,跳著腳蹦下殿來,父子倆一大一小,雙雙瞪著雲狂,「激動」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四座死一般的寂靜,基本都已經被嚇得魂魄離體,人人呆呆傻傻,如夢似幻,好像做了一場大夢,還沒甦醒,目中寫滿了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天啊,我這一定還是在睡覺吧!而且還是睡得很深,否則怎麼會做這種離奇的怪夢!

    不少人捏捏自己的臉頰,揪了一把腰間軟肉,頓時痛得齜牙咧嘴,更加驚駭滿面,會痛就不是夢了!天哪,這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那個人,那張臉,分明就是天雲太子柳雲狂啊!

    可是,她又明明是千幻公主!天雲太子就是千幻公主,而千幻公主是個女子,這麼一來豈不是說天雲太子是女子?天下第一公子柳雲狂是個女的?這……這也太離譜,太不可思議了!

    柳劍和柳清兩個人把眼睛瞪得雞蛋似的,滾圓滾圓,舌頭好似也打了個結,眼睛拚命眨來眨去,揉來揉去,心中不住說著,該死的,我一定是眼睛花了,怎麼會看見這世上最最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眨了半天的眼皮,險些把眼睛都給揉腫了,眼前的少女,那張笑意盈盈的絕色臉龐,還是要命的熟悉!

    「嘻嘻,爹爹,爺爺,你們就別自欺欺人啦,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事已至此,狂兒便明說了,狂兒的確是女子,貨真價實如假包換,如今和少秋哥哥前來,就是請爹爹下旨賜婚的。」拍拍胸口,雲狂笑瞇瞇地說道,渾然沒有一點兒嚇到了人的自覺。

    「是呀岳父大人,外公,你們可不能含糊啊,我還指望著你們為我和狂兒做主呢!」葉少秋牽著雲狂的手,也一本正經態度虔誠地恭敬說道。

    這兩句話終於徹徹底底道明瞭事實,將一切都扔到了明面上,父子兩人仍舊呆呆瞪著眼睛,雲狂是個姑娘家,還請他們做主賜婚給少秋?

    柳劍柳清幾乎當場暈了過去!

    寂靜了許久的金殿,再度「哄」地一聲,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響亮議論,眾人似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這不可能!」「這是在開玩笑吧!」諸如此類的驚呼聲一片接著一片,無數人下巴脫臼,眼珠子瞪掉了滿地。

    天雲太子變成天雲公主了!這簡直比天雲太子和人私奔了的消息更加驚爆百倍!

    蘭芝公主和雅兒公主雙雙震驚地摀住櫻桃小口,看著雲狂那張令她們朝思暮想的熟悉面孔,確定是她無疑,她……她竟然和她們一樣,是個女子?這怎麼可能?她們心中的如意郎君,翩翩少年,居然是個女子!這無疑要讓天下少女芳心悉數碎盡啊!

    「這,這……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好好的兒子,怎麼就變成姑娘了?」柳劍以手扶住額頭,站立不穩,面對著這等離奇之事,沒有一頭栽倒就算他承受能力頑強了。

    「是呀,我好好的孫子,為什麼搖身一變就成了孫女了?唱戲也不帶變臉變得這麼快啊!」柳清也同樣跺著腳哀嚎道,柳家的香火啊,他子孫滿堂的美夢啊,突然就這樣破滅了,這叫她一時間如何接受的了?

    到此時,向婉兒和老夫人也不好再坐下去,雙雙站起身,走下高台,來到被嚇得不輕的柳劍柳清二人面前。

    向婉兒面有愧色地俯首說道:「公公,並非狂兒搖身一變變成了孫女,而是,她本來就是您的孫女,這事情也怪我,狂兒出生之時,劍哥夾在我們之間,不願納妾又不願違背了您的意思,婉兒一時私心這才想出了讓狂兒女扮男裝混一混的法子。」

    果然是女扮男裝!

    聽得此話,眾人紛紛露出了悟的神色,只是心中的震驚卻怎樣也抹不去。

    在柳劍越發驚詫的目光下,向婉兒又苦笑一聲,接著說道:「後來意外之間,楚皇將雲狂賜封了小王爺,事關到帝王威信,我和婆婆就愈發不敢將事實公之於眾。幸好狂兒懂事,一直不讓我們操心,將這個小王爺扮演的極好,還做出了一些讓我們也想不到的事情,化解了柳家的重重危難,文武雙全,成了名聞天下的第一公子!我的狂兒,雖然不是男人,卻絕不會輸給任何一個男子,讓我這個做娘的為她驕傲!」

    向婉兒說到這裡,不由自主就挺直了腰桿,滿面驕傲欣慰之色,老夫人也面露笑意,點頭頷首,有這樣一個女兒(孫女),誰會不高興呢?

    「不過,到了今天,坐在這個皇后的位置上,我卻越發覺得對不起我的女兒。」向婉兒溫柔地摟過雲狂抱住,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梳理她的青絲,聲音中更添了一份苦澀,眼含淚光梗咽說著。

    「從小就為了我女扮男裝,一直也沒有享受過身為女孩兒應得的寵愛,如今快已快到十七年了。連及笄之禮也沒有行,還要一肩扛起柳家的興衰,家族之間的爭鬥,箇中滋味,我雖沒有嘗過,可這些連男人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如何能不辛苦?如今諸國和親,我怎樣也不想再隱瞞下去,該是我的不對,便由我承擔,我的女兒,有權利光明正大站在這片陽光下,有權利和任何王侯的公主一樣,得到一場盛大空前的婚禮!劍哥,請不要責怪狂兒,婉兒願意承擔責任,只願給我的女兒一個幸福。」

    「娘親……」雲狂胸口火熱溫暖,回抱過去,瞇著眼兒縮在向婉兒溫暖柔軟的懷裡,感受著這偉大的母愛,只覺得整顆心彷彿都要融化了。

    「婉兒……狂兒……」柳劍愣愣看著眼前的一切,目中只餘下了震驚,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想要安慰這個,又想要安慰那個,可是母女兩之間的濃厚親情卻讓他覺得插不上話,只能反覆思量,心中也愈發感動。

    柳清怔了半晌,面皮有些微微發紅,這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那世俗觀念真的就那樣不堪了起來,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就變得渺小了。

    原來竟是這樣!

    四座諸國使臣驚駭萬分的同時啼笑皆非,竟是普通人家最常見的納妾和香火問題搞出來的事情啊!這一逼居然就逼出了個「天下第一公子」,趕明兒我也回去逼迫逼迫看看!

    不少少女眼露遺憾的同時頻頻驚歎,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女子!同樣是女人,差別咋就這麼大呢!

    「好了好了,老身也說一句。」老夫人拄著枴杖站出來,雖然做了皇太后,可言辭稱呼上卻柳家一眾人還是以過往的習慣來說,只聽老夫人揚眉說道:「這兒子還是女兒,孫兒還是孫女,還有什麼區別麼?狂兒便是狂兒,難道因為是女子就能抹去了她大功?而且公主招親,當然是招駙馬爺,少秋入了我們柳家,難道還不是我柳家的人?有這麼個好孫女,老身疼愛還來不及了,你們還在這兒想不開?」

    一句話提醒了柳清,令他夢初醒恍然大悟,是啊!少秋本來就是柳家的人好不好!

    「話雖如此,這個小壞東西,居然騙我們這麼久,剛剛還捉弄我們,實在應該打屁股!」柳清氣已經消了一半,吹鬍子瞪眼道。

    雲狂聞言從向婉兒懷裡鑽出來,無辜地眨眨眼,說道:「爺爺,您這話就不對了,狂兒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們了?狂兒怎麼不知道啊?」

    柳清驚奇地再次瞪直老眼:「你這還不叫騙人?你分明就是騙東騙西,連天下都給你騙了個盡!」

    「爺爺此言差矣,狂兒方才也說了,狂兒一向誠實的很,天地可鑒,怎麼會騙人呢?」雲狂臉不紅,心不跳,繼續很無恥地笑嘻嘻說道:「狂兒只是覺得自己穿男裝好看,就穿了男裝,只是覺得公子這個稱呼好聽,就自稱『本公子』,完全沒有其他的意圖啊!您仔細想想,狂兒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男人,也沒說過我不是女人啊,狂兒坦坦蕩蕩喜歡男人,也是一種證明呀!大家自己沒看出來,也沒問過我,這可不能怪我沒說!難道我還要天天像瘋子一樣對著別人喊我是個女子麼?至於不小心,鬧了個天下第一公子的名聲,這完全是無心之舉,盛名累人,狂兒也不想聞名天下的嘛。」

    說到這裡,雲狂撇撇嘴巴,攤攤手,做出個很是苦惱的表情,彷彿真的就有那麼無辜,惹得殿上所有人都一陣寒毛倒數,嘴角抽搐,被她的無恥神功徹底打敗了。

    雲狂這話雖然是通歪理,可卻是用以堵住天下人口的最佳理由,柳國面子自然是不能丟的,此話一說,眾人也只好閉上嘴巴,是呀,她可沒說她是男人女人,你們要是看不出來,是你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自己太傻,怪不得她!

    試問這天下,又有誰會承認自己是個傻子?

    這一句話再次提醒了柳清,沒錯,這世上有幾個柳雲狂?現在咱家的狂兒在這龍洲大陸上,三歲孩子都知道呢!

    一念及此柳清頓時開心了起來,老臉上皺紋深深,哈哈大笑:「不錯不錯,誰都沒錯,如果狂兒不女扮男裝,說不定還沒這個天下第一公子了,扮得好,扮得好啊!」

    眾人不由得齊齊汗倒,這老頭可真彪悍的,他自己變臉都變得比唱戲的還快,還好意思指責他的孫女兒?明明就是遺傳的他啊!

    柳劍一向心胸豁達,見老父都不生氣了,又哪裡還會有半點兒不高興,其實他心中除了震驚,也為雲狂感動得緊,總覺得對不起這個閨女。當了十幾年的父親,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女孩兒,令他慚愧了半晌。

    相對而言,王侯將相所重視的面子問題,就被拋在了腦後,就算被騙了,那也是善意的,柳劍是性情中人,親情對他來說更甚面子百倍,很快就轉過了彎。

    「狂兒,爹爹以前沒有好好疼你,今後一定統統補回來,你們呀也真是的,連爹爹也瞞著,我總算明白為什麼狂兒喜歡胭脂水粉婉兒和娘不反對了,我若早點知道,也一定會把全城的胭脂都給狂兒送去,嗯,裝扮也不能落下,回頭趕緊叫人送布匹首飾過去,咱們的天雲公主,怎麼能如此寒酸!」柳劍也疼愛地摸摸雲狂的腦袋,哈哈一笑,隨即大手一揮,神色肅然,朗聲說道。

    「從今以後,這世上就只有天雲公主,再無天雲太子!天雲公主封皇太女,繼承我天柳國大權,三日後在此龍翔大殿行及笄大禮!按照規矩,屆時再行賜婚,不過少秋,你這個駙馬爺,是跑不了了。」

    葉少秋欣喜一笑,桃花眼中泛著灼灼華光,看向雲狂:「有天雲公主這樣的美人在,就是趕我我也捨不得走呀。」

    太監宮女們統統匍匐於地,高聲呼道:「恭喜天雲公主回歸正位,拜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殿內眾人心中一震,連忙也躬身叫道:「恭喜天雲公主回歸正位,見過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國既已臣服,雲狂的地位可想而知,俯首稱臣,也沒有沒落了他們的身份,更何況,雲狂本身就是一個傳奇,值得人從心眼裡去稱讚和膜拜。

    從今以後,天下第一公子之名怕是要就此沒落了,取而代之的,將會是天雲公主這個傳奇,風靡程度,比起當日的柳雲狂,必然有過之而無不及!太多的離奇和轉折,已經讓柳雲狂三字變得意義非凡。

    雲狂回過頭,嘲諷地對著地上臉如死灰趴伏的燕驚瀾和君北荷一聲冷笑,這才揮手說道:「將他們帶走吧!」

    這二人被雲狂點了啞穴,一直也說不出任何話來,心中的吃驚無與倫比,想要開口搗亂卻苦於有口難言,此時見她望來,不由心中一涼,雙雙腦中嗡然一響,靜悄悄地低下了頭顱。

    血殺隊眾人應了一聲,上前一探,這兩人果然死透了,當即將之拖了下去。

    諸國使臣不由一陣心驚膽戰,不少人額上沁出了冷汗,雲狂原本剛剛就可以殺了兩人,卻一直要等到揭露了自己的身份,這才給兩人致命一擊,這是威懾!

    她這是在告訴眾人,別以為她成了女人就會心慈手軟,只要她願意,她才不會管那是燕國太子還是西晉公主,直到回復成了女兒身,才將這兩人殺之以警天下,敬告對諸國,最好別對天柳國生出二心,否則,這兩人,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天雲公主柳雲狂,果真不愧是以一己之力扭轉乾坤,力搏當世九宗最終站在大陸最高點的人啊!

    諸國使臣安心俯首,心歸天柳,再無他念。

    事情告一段落,柳清等人歸位,柳劍笑道:「鬧到現在,天色已然不早,許多公主久等了,先行開始才藝大會吧,下面的賜婚等大會結束,繼續進行。」

    「父王,今日是女兒的好日子,我這個『天下第一公子』自然也不能愧對了自己的名聲,就讓女兒來為這個才藝大會開個頭,博大家一笑吧。」雲狂風姿綽約地上前一步,盈盈笑道。

    柳劍尚未答話,四周的喝彩先起,叫好一片,昨日雲狂那一歌已讓許多人為之顛倒,此時一聽又有機會,哪裡能放過。

    眼見周圍人滿面期待,伸長脖子,柳劍也笑著點了點頭。

    突然一陣寒冽清越的琴聲,如行雲流水,絕世仙音,彷彿是從天上而來,直直傾瀉到了每一個人的耳邊,腦中,心頭一顫,突然就那樣平靜了起來,為那琴聲的意境而傾倒,忍不住驚歎,是誰,居然能奏出這等美好的曲子?

    緊接著,一縷簫聲便混入了琴聲中,瀟灑悠揚,極為張狂,一股強烈的風格蘊於曲中,聽得人如癡如醉。

    雙掌一拍,八位容色絕佳的美人,便突然從後殿鑽了出來,正是琴棋書畫梅蘭竹菊,都是一身素衣打扮,明艷動人,眉目含笑,引得人人投去驚歎目光。

    眾人這才注意到,兩道高殿兩側角落中,皆有一個小小的後室,此時卻掛上了一道白色紗帳,琴聲簫聲,正是從左側的帳中傳出來的。

    琴兒微微一笑,舉手拉開白帳,其中一站一坐,一個青衣一個墨衫,兩個絕色男子的身影便映入眾人眼裡,花夢影操琴,夜離天奏簫,二人仰頭一瞧,對著雲狂露出一個歡喜欣慰的笑意。

    諸座的眼球受了強烈刺激,正待嗟歎一番,右邊那紗帳微掀,裡面又跳出個一身火紅衣衫,五官猶如刀削,英俊不凡,漂亮至極的絕色男子,男子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黑瞳裡同樣是灼灼笑意,竄至金殿中央,對雲狂一眨眼睛,手上一翻,便是一路氣勢恢宏的劍舞舞了出來!

    合著音樂,劍勢如虹,凌厲犀利,另有一俊朗男子,在右側帳內,雙手持捶,敲擊大鼓,擊出一路震撼人心的雄渾響聲,只是那男子面無表情,好像睡著了一般,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眾人心跳如雷,眼花繚亂,無數女子眼冒金星,不能自已,天啊,哪裡來的這麼多絕色美男子,這是才藝大會還是美男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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