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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八十五 醋是酸的 文 / 獠仔

    為了一部還不到兩萬字的新書,俺已經煩惱了n久,一直沒有寫出讓人滿意開篇,心中無限之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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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那麼一個帳篷,本來它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帳篷,但當有三位特殊的人物住進去時,那一刻開始它就注定要身價百倍,成為受人景仰與愛羨的高級帳篷。因為它就是迷失傭兵團野外露營地裡,切爾斯麗、紫衣還有飛舞三人的寢帳。

    而現在,卻有一條黑影,雙手吃力的拄著一根枴杖,雙腳微顫的從這個男人勿近的神聖帳篷裡走了出來。

    這個幸運而又淒慘的人就是我。頂上的烈日清晰的告訴我,現在已是中午時分了。回想起帳內的凶險,心有餘悸之餘,又不禁萬分回味……

    本來昨晚的對手只是切爾斯麗和飛舞的話,彼此間還能保持著均勢,沒想到本應昏迷著的紫衣不知怎的竟忽然醒了過來,看著我猶如惡狼遇見羔羊那般眼泛青光似的便撲了上來……

    可憐我既沒練過什麼霸王神功,也沒習過什麼不倒心法,此次完全是以血肉之軀來力拼三美。而她們就如能吞噬萬物的無底黑洞,若不是體內還有強橫的力量支持著,恐怕早已在她們不知節制的瘋狂中彈盡糧絕,榮等極樂了。這個故事教訓我,生活還是有節制的好。

    就在此時,迎面走來一道白衣飄飄的人影,一看見我就劈頭問道:

    「嘿∼∼幸福的先生,不好好在帳篷內休息,又想去另一邊享齊人之福了?唉∼朱雀給你點燃的果然是不滅之火,經由那三位美女辛勤的澆灌也不會熄滅。」

    「欠扁的銀狐∼!」我馬上拋下枴杖,一手搭在來人肩膀,身子的重量完全靠在她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剛剛是誰來吵醒我,說有事等我過去處理的?」

    銀狐一邊心虛的打著哈哈,一邊熟練的將手攬在我腰上扶著我,對我說道:「呃∼∼其實是飛舞要我來轉告你,下午就要開始選拔賽,讓你在下午兩點前趕到另一邊匯合。同時她還說,讓你多睡會兒,她自己先過去了。」

    她邊說邊掂量著我的身體,臉帶疑色的問道:「你不是說這裡有些超越常理而存在的靈丹妙藥,可以讓你的身體恢復如常麼?怎麼看你現在的狀況好像不比吃藥前強多少哦。」

    我此時已經整個人癱在銀狐身上,腦袋已經搭在她纖細柔滑的肩膀上,眼楮都不願意睜開懶懶的答道:「持續做了n小時的腰部運動,即便是超人也會有點腰酸腿軟吧。我現在好想隨便找個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保姆,你願意來陪我麼?我寬厚的肩膀就是你最安穩的枕頭。」

    此時我的耳邊傳來銀狐重重的一聲呼氣,跟著便聽得她說:「身為你的貼身保姆,你想怎麼做,做些什麼,我也會全力協助你。但別怪我沒告訴你,現在呢,就是下午的一點四十五分。那……我們現在還回到那個帳篷裡麼?」

    ……

    原來我已經睡了那麼久,怎麼我還是感覺睏倦難當呢?難道是因為過分放縱導致身體透支?應該不會吧,以前又不是沒試過……

    不管那麼多了,十五分鐘就十五分鐘,能睡多久就多久。我繼續耷著腦袋對銀狐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的肩膀做我安慰的枕頭好了。」我立即變更姿勢,整個人靠在銀狐的背上,雙手穿過她的肩膀無忌的搭落在她洶湧澎湃的胸前,嘴裡說道,「把我送回那邊。」

    我清楚以銀狐現時的本事,這點任務難不倒她,說完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沉睡去了……

    「迷路∼迷路∼!你感覺好點了麼?」

    當我再次被喚醒,睜開眼楮時看到的已經是滿臉焦慮之色的手術刀了。

    「早安∼!我的守護神。」我伸出手來自然而然的刮了刮那湊到我跟前來的高挺的鼻子,帶下了半點幽幽的清香。

    只是這親暱的動作倒突然把她嚇得倒退了三步。看見她露出難得一見的窘況,我望她開心的笑了,伸了伸懶腰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站了起來。

    咦?明明方才就是困得連眼皮都在打架的,怎麼現在醒來就一切如初了?連半絲的疲憊也感覺不到了,渾身上下都是膨脹的精力。

    我爽快得整個人彈跳了起來,在活動四肢的同時目掃了一下四周,不僅手術刀,飛舞和愛麗斯都在,另外連厚臉皮和露娜也站一旁。果然是只要有銀狐的地方就有厚臉皮。

    雖然她既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名義上的女友,但不知怎的,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向手術刀解釋昨夜未歸的事情。

    於是我走到她跟前對她說道:「有件事,我知道你一定很感興趣的。昨晚你應該也有看到,我離開後,迷失傭兵團那邊的天空都變成赤白,同時伴隨著強烈的能量波動,其實那場劇變是我引發的。」

    我並沒有說謊,確實是我引發的,只不過爆發能量的主體是紫衣而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肇事者而已。

    見手術刀低下頭一言不發,我又繼續說道:「然後由於身體和精神透支,所以昨晚才在那邊……」

    此時忽然手術刀背過身去,聲音低沉的回應著我說道:「請別繼續說下去了,好麼。」

    在我愕然的不知她發生什麼事時,只見她招呼著自己的白馬過來,靈活的翻身上馬後,依舊背對著我說道:「時候不早了,大家出發吧。」

    話音剛落,她兩腿一夾,白馬便如一根離弦的箭似的帶著她跑了出去。留下被成為眾人視線焦點的我,愣愣的站在那兒。

    不知怎的,望著她離我而去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宛如被突然抽空了一般,如同被帶走了很重要的什麼似的,在變得又冷又空之餘,還感覺十分難受。

    「或許,剛剛你什麼都不說比較好。無論她再怎麼堅強,你就是她的阿基裡斯腱。」銀狐的呼吸出現在我耳邊,責備似的對我說著,「女人有時候其實很傻的,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真相,只要真相不是不留餘地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她都能有辦法去安慰自己,去選擇一處合理的解釋來迴避,將自己藏在一處安全的港灣。而你這個傻瓜卻去挑戰她的心理底線,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如果你不想失去她的話,馬上去追吧。」

    受了銀狐的提醒,我才猛然醒悟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立即轉身當著厚臉皮的面吻了銀狐後對大家說道:「我也出發先了,大家從後趕來吧。」

    說完我便化作一陣黑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朝手術刀離去的方向急奔而去。

    只是不知洛ua追趕著手術刀殘留的氣息的同時,我竟然有一種在追逐著自己心靈中缺失那一部分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是夢?還是錯覺?唯一知道的是,從首次相遇開始,手術刀對於我而言就是一份非常獨特的存在,充滿熟悉與親切,我頗為喜歡這種感覺,我不想失去她。或許,在我追逐著手術刀的同時,也在追逐著自己失落的心。

    白馬的速度雖快,但又怎及的我呢?

    數個起落後,我已看見沒主人乘坐的白馬站在一處悠閒的在一條小溪邊喝著水。熟悉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小溪畔上,兩眼愣愣的望著手裡那朵黃色的野ju花。

    首先發現我到來的是那匹忠心的白馬,發出一聲歡躍的嘶鳴後,手術刀緩緩的站了起來側對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以這樣遠距離的角度靜靜的望著她,穿過陽光的涼風撩動著一襲烏黑的秀髮,黑色的瀑布在狂野中孤傲的奔騰著,猶如黑夜般幽靜的戰袍包裹著曲線玲瓏的身軀,屹立風中的無冕之王儼然已是傲立於天地之間最美麗的戰神。

    然而正是這份霸道的傲立,卻隱隱透出一份熟悉的孤寂。看到她,恍如看到了我自己。

    忽然,手術刀向我露出自信的笑意,說道:「我剛剛對宙斯(手術刀給白馬起的名字)說,如果在我把花瓣掰完前你還沒趕到的話,我就……」

    既然她願意再次對著我笑,應該是沒事了。我走上前握著她的手問道:「如果我還沒到的話,就怎樣呢?」

    在如此近的距離,手術刀微微泛紅的雙眼逃不過我的眼楮。

    她掙開我的手背過身去,以極其罕見的聲線答道:「我就……立刻騎馬去找你。真怕你這個路癡又再次迷路了。」

    「是……是麼?」我心頭一震,只覺一股由心底溢出的暖流宛如電擊般傳遍全身,這種感動,雖然既熟悉又陌生,但真的好溫暖。

    「有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以前一直都沒機會向你求證。」趁著手術刀此刻心情還可以,我說出心中埋藏已久的疑問,「那就是我何得何能,竟能獲得你的垂青。」

    「或許……」她並沒有轉過身來回答我,而是望著遙遠的天際,細細的答道,「這只是一種感覺,一種只有你才能帶給我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

    「謝謝你,我的大英雄。」我猶如初次見面那樣從後緊緊的抱著她,鼻子在貪婪的吮嗅著她秀髮間的淡淡清香

    雖然我的舉動讓她感到一絲意外,但此次卻沒有掙扎,任由彼此的身體在涼風中緊緊貼著。

    抱著手術刀的身體,雙臂與肌膚傳來一種久違而異樣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親切得就如抱著自己的身體,但正當自己沉浸於這種奇特的享受,正欲低頭親吻她裸露在空氣中緊致而細嫩的玉頸時,一陣無由來的不安的氣息忽然從大腦深處電射而來。這種氣息來得如此之突然和意外,以至於我竟不自覺的鬆開了手。

    這有違常理的舉動讓手術刀感到意外,迎上她困惑的眼神,我唯有這麼向她解釋道:「剛剛忽然記起,我們正在趕路中的……」

    為了不讓她生疑,我先一步跨上白馬,然後伸出手來邀她共乘一騎。雖然腦中曾閃過奇怪的不安,但我的心裡卻很希望能與手術刀一起。或許那陣不安只是我的錯覺吧。

    對於我親暱的邀請,沒有無謂的猶豫與羞澀,黑色身影利索的出現在我懷中。

    「我要讓全部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雙腿一夾,白馬發出一聲歡躍的嘶鳴後便如疾風般向前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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