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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六十一 修羅血日 文 / 獠仔

    黯淡的天空告訴世人,它此刻很傷心,因為它流下最悲痛的眼淚——血雨。這樣的血雨在我面前足足持續了三天,地上翠嫩的青草早已被這腥臭的血雨所淹沒,然而這些血雨竟然沒被大地所吸收。只因那填塞在血雨和大地之間的,是無數裂開的殘肢如泥的肉末。正是這是這些零落散碎的血肉,將這片本應是最寧靜的平原化作向某人展示成果的碎肉場。那些不捨的遊蕩在血肉間的靈魂,雖然已失去了作為爭鬥廝殺的**,然而它們還在興奮的等待,等待著**的得以重生,再次延續這場永無休止的戰爭……

    這本是我曾多次作過的一個夢,然而今天卻以另一個形態真實的呈現在我面前。

    「……」一根斷落的肘子穿過空隙不偏不倚的砸在我頭上,我依舊如同屍體般默不作聲,一動不動的爬在那裡。

    而我面前的正是一雙不忿的眼珠,只是這雙眼睛的主人此時已無法呼吸,因為他只留下一個頭顱,軀體的其餘部分卻不知到哪涼快去了……

    如今瀰漫在我身體四周的,無處不是這樣的一片光景:偌大的地面上凝結著一層由血水鋪成的臨時地板,走在上面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碎落屍塊的絆倒;斷落的刀劍橫七豎八的插在這些支離破碎的殘肢上。不說別的,按負重的感覺判斷,至少有兩條屍體壓在我背上。

    不過,隨著叮噹的武器砍殺聲逐漸清晰,已不難判斷這場混亂的廝殺已進入尾聲。緊跟著一陣**被重型鈍器轟碎所發出的漲裂聲,還有那目中無人的張狂嘶吼,即便沒有那種來自緣何珠的感應力量,我也知道「上面」的爭鬥已經完結,我也該到了「起床」的時候。

    我退開那些壓在身上的屍體,從地上爬了起來,面前深深的打了一個呵欠後,脫下防水外套露出乾淨整潔的衣服;跟著從懷裡抽出一條作了防水處理的毛巾和一面小鏡子,將那些殘留在面上狼狽的血跡仔細的擦乾淨;再取下套在頭髮上的防水頭罩,露出乾爽的頭髮,再執起事先準備好的小梳子照著鏡子在簡單的梳理……

    前方那位小山似的肌肉男手持一柄巨型大鐵錘,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身上沾滿血跡的男人在他面前悠閒的在整理容妝……

    半晌他才發現自己被對手輕視了,怒吼一聲蹬起小柱子般的象腿,踏著滿地的屍塊揮舞著大鐵錘朝我衝來。

    這是奧坦聯盟的聯盟勇士戰第四初賽區,奧坦聯盟的聯盟勇士戰共分三天進行。第一天是初賽,也就是資格賽,分八個賽區。參賽選手在初賽中根據抽籤結果被安排在各自的賽區中,從被分在同一賽區的參賽選手角逐出一位參加第二天的八強戰。奧坦聯盟幾乎每一年的都有近萬人參加聯盟勇士戰,而奧坦聯盟有別於其他聯盟的一點,便是資格賽的過程是不對外開放的,也就是說是在封閉中進行,沒有觀眾和評判,並且初賽區競技場又有另一個稱號——修羅鬥場。當聽到這條不是規則的規則時,我大致就猜到那是一場怎樣的比賽。如今事實證明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將一千多名參賽選手關閉在一個三千平米左右的圓形競技場中肆意廝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反正只有僅存的一位能從競技場的門口走出來,而這個人就是第二天的八強,唯一的規則,那便是只能帶武器而不能帶防具。

    其餘已經死亡的選手會在三天後在各自的復活淘汰區復活,至於他們散落的兵刃和落下的血肉如何處理……那不是我所考慮的事情,目前我也不想知道。

    所以我認為在這裡除了是考察的格鬥技能外,更重要的是考驗參賽選手的生存能力。雖然像我這樣想到靠詐死來渡過混亂期的選手不少,然而他們縱使能逃過不長眼的刀劍虐殺,也難以在混亂的踐踏中存活。雖說在競技場的場邊是最好的詐死地點,不過那裡也是最多人選擇避難的地方,這也說明了那裡其實是最多人踐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特別是因為有這位手持巨型大鐵錘的肌肉男,錘子落下的地方必定能看見一片成型的肉餅。除非是他的運氣特別好吧,否則沒實力的話,靠詐死這一條是很難支撐到最後d。

    反正這些踐踏是無法將我踩死,反而另外一些事情會讓我介意,事前我已對資格賽作了最壞的打算,於是我一早就作了防範措施,免得走出競技場後被美女看到我衣衫襤褸,神情狼狽,那樣多影響自己在美女心目中的美好形象。而要我去殺那麼多沒惹我的無辜選手,我寧可詐死好了。

    看著面前那位舞著大鐵錘呼嘯而來的肌肉男,我只是用眼角瞄了瞄,依舊將專注力放在鏡子上,因為我發現眉毛有一處血跡似乎因為沾的太久以至於特別難擦拭,弄得我已經給毛巾換了五次水,還依稀能看到那裡掛著一絲暗紅。我又不敢太用力,因為這樣我怕把眉毛給不小心擦掉了,須知到我的樣子之所以能顯得如此文靜乖巧,這堂眉形可是功不可沒……

    此時那錘柄比我大腿還粗的血色大鐵錘,已經帶著腥風以泰山壓頂之勢轟到我面前。才剛剛整理乾淨的我怎能被再次弄髒呢?我腳下向後一蹬,身子便如被勁風所牽引著的棉絮向後飄去。

    緊隨著「崩∼∼」的一聲,我剛剛所站立的地方已被大鐵錘轟成肉泥池。肌肉男一愣,當發現自己一擊不中,立即馬不停蹄的朝仍在空中的我追來。

    「你有沒有一點禮貌啊,在他人清潔身體的時候前來騷擾是很無禮的行為,你真煩啊∼∼!難道你就那麼快就想倒下,不願在這裡多站一會兒享受自己的戰果麼?」我指著遍地的肉泥說,「你看,這些都是你的成果,這裡超過四分之一的人都是在你一擊之下變成半成品。」

    幸好在夢中見慣了這種場面,如今實際中看見倒沒那麼心悸。不過,還是很不習慣這種環境,多噁心。算了,還是盡快解決了這個肌肉男,早日離開這個腥氣熏天的肉品加工廠。

    在空中後退的我此時腳已經碰到了牆邊,而大步流星追來的肌肉男也提著大鐵錘奔到了我前方二十米處。我用毛巾將梳子和鏡子包裹好塞進懷裡,身上紅光爆射,身體化作一道凌厲的烈焰流星朝肌肉男射去。

    在扮屍體時我已經在探測著場中動靜,雖然肌肉男也算是較強的一個,但他並非除我之外最強的。而那幾個比他強的,卻在無數的明槍暗箭中死於非命。肌肉男卻憑藉著那柄至少三米長的大鐵錘一掄,身邊已難見活物。我想,或許是因為傳出厚臉皮將會在今年參加聯盟勇士戰,導致許多原本有志放手一博的參賽者選擇來年再戰的緣故吧,反正我在這個修羅鬥場上沒找到什麼像樣的高手。

    不過我也感知到肌肉男能成為我唯一的對手,不僅僅是憑借一身的蠻力和兵器之利,更重要的是他在紛殺中所體現的小智慧。他一開始便從牆邊殺起。站在牆邊既無需擔心後方,而且也不會掉落圓心那如林刀劍的絞殺中。其他對手也很少會有人看到這麼一個煞星在那裡而張狂的舉著刀劍向他殺去。肌肉男之所以那麼囂張,除了他本身那份重型武器的優勢外,還加有肌肉男附在身上的護身氣勁。強攻穩守這讓他在紛爭中得以基本的保命,再隨著倒下的屍體越來越多,肌肉男開始發揮自己那得天獨厚的優勢,將身邊所見的活物盡數變成肉泥。

    烈焰流星所到之處,不僅連地上的血水被蒸發,甚至連那些屍塊也被烈焰所焚成焦黑的炭塊。肌肉男雖有護身氣勁,但是這微薄的護身氣勁如何與感自贔屭的無盡之焱抗衡?

    肌肉男何時見識過如此恐怖焦熾的烈焰?只覺眼前一團紅光爆射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道烈焰流星所穿越,不知道他的意識能否感受著體內外那被高溫所瞬間炭化的感覺?我知道弱不是他的錯,不過弱得來又拽那就是他的不對,所以毫不留情的讓他明白什麼叫「強」。畢竟強和弱是相對的嘛。

    紅光漸散,我帶著些許殘留在身上的烈焰,站在這條焦黑炭塊所鋪成的路盡頭,聽著身後那個沉重的大鐵錘掉落地面所發出的「匡當」巨響,我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拿出鏡子和毛巾,在昏紅的血日下繼續清洗那一絲掛在眉毛的暗色……

    通過初賽區競技場小門走出來的優勝者,會沿著一條幽靜的小徑抵達一個小型休息室。而當我走進這個休息室時,迎接我的是六雙無比驚訝的眼睛。而這六雙眼睛的主人,包括手中的兵刃,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被血水所凝結,也分不清他們身上掛有多少傷痕,甚至每一人的頭髮和衣服上都或多或少的掛著一些粘稠的黃色物體……

    我想,令他們感到驚訝的不僅是因為我赤手空拳(因為作為近戰乏力的魔法師是難以在這種亂戰中生存的,然而空手的格鬥家要在刀光劍影中殺盡對手,那將會是何等恐怖的事情),更主要是在他們眼裡我是顯得那麼乾淨,全身上下絲毫找不到從修羅鬥場出來的痕跡。我自然不會向他們說明個中原委,不過……我無法從這六個血人裡辨認出厚臉皮來?該不是作為極寒大陸最強勇士優勝大熱門的他在聯盟勇士資格賽中就成為眾多屍塊中的一員吧。

    這六人無一不是身型健壯,看上去就充滿力感的膘形壯漢。不過再怎麼說,我也不覺的這六位血人和厚臉皮是同一個等級,該不是厚臉皮也在和我一樣,忙著清潔吧……

    我向最靠近自己的那位手持大砍刀的是一位留著滿是鬍鬚渣滓的大叔走去,上前問詢道:「大叔,請問我們要在這裡等什麼?難道人還沒到齊麼?」

    大叔雖然坐在椅子上,但他坐著幾乎和我站立那麼高,或許是我的外表能給人不少好感,他很客氣的回答我道:「我們在等聯盟勇士戰的組委會人員前來確定,八個賽區的優勝者都已經到了,而你是來的最遲的。不過你也真厲害,真是後生可畏。」

    「只是運氣好而已。」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了,大叔你說八個賽區的優勝者都到齊了,怎麼這裡連我在內才七個人?還有一個呢?」

    「你說格雷斯子爵吧,他似乎不慣和我們這些粗人在一起,到外面透氣去了。」

    厚臉皮果然也安然通過了資格賽。

    反正現在無聊,我不妨和這幾位競爭對手聊聊天解悶,於是問道:「嘿,大叔,剛剛你有沒有數數自己在修羅鬥場砍倒了多少個?」

    「呵呵,這個嘛……不好數,反正這麼一刀下去,倒下三四個是少不了的。」大叔得意亮起自己那把單是刃身就有兩米左右的大砍刀。

    「這種大面積武器在修羅鬥場最方便。」在旁的另一個光頭壯漢前來搭話,「雖然我的鐵棍不及你的大砍刀鋒利,但是攻防一體,所以我只掛了七道彩就把剩下的人給解決。對了小兄弟,難道你是第一次進入修羅鬥場嗎?」

    我點點頭。說:「嗯,我是第一次參加聯盟勇士戰。」

    「你該不是赤……怎麼沒見你把武器帶出來?」

    「我……」我總不該告訴他們,自己不帶武器是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吧。

    正當我打算編一個簡單故事告訴他們自己的武器在搏鬥中斷裂時,另一道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身著白色長衫,頭上帶著一頂狐皮帽腰間掛著一柄長劍的人一看見我便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難以置信的向我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發問的正是優勝大熱門——厚臉皮格雷斯。然而我發現,他也與我一樣,全身上下都光潔如新,根本就不像是從修羅鬥場走出參賽選手。

    「我的子爵閣下,難道聯盟中有規定我不能出現在這裡麼?」我沒好氣的答道。

    厚臉皮正欲繼續發問時,卻被一把年邁的聲音所打斷:「咳咳∼∼先作個自我介紹,本人是聯盟勇士戰的組委會的亞力斯•奧赫本。」說話的正是和厚臉皮一同從門口走進老人。佝僂的身軀再加上班白的銀髮,還有那滿是皺紋的臉已無法讓人分辨他的真實年齡,估計沒一百也有有九十九,怎麼看也像卡爾文的年老版。

    當老人介紹完自己後,原本還在椅子上坐著的參賽選手立馬站了起來,恭敬的向老人鞠躬示禮。不過源自於對高手的直覺告訴我,這位老人很強,至少不是現在的我所能匹敵的。

    莫非這個自稱亞力斯•奧赫本的老人大有來頭?算了,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先聽聽他要說什麼。

    奧赫本似乎對我這個不知禮的人頗感興趣,向我多看了幾眼後繼續說道:「各位來到這裡真是辛苦了,同時也代表各位順利通過奧坦聯盟勇士戰的資格賽,成為勇士戰的前八強,明天可要繼續努力哦。待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為各位作身份登記以及安排編號用以明天的抽籤之用。至於我嘛,只是想走過來看看各位而已,希望不要介意我打攪了各位的休息。」

    我身邊的大叔必恭必敬的答道:「您老太客氣了,能夠得見您老對我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榮幸,開心都還來不及,又怎敢說介意呢?」

    「呵呵,別把我捧得好像老怪物似的,我也和你們一樣是一個凡人而已。那好,我就不打攪各位了。明天的比賽我一定會去看的,繼續加油啊。」奧赫本笑著揮揮手後,就消失在門後。

    他走後餘下的眾人便紛紛討論起來。

    「怎麼他老人家竟然會跑來看我們八強?他不是只在決賽中出現為選手們作對戰評論麼?」

    「我們只是沾了某些人的光。」

    「也對,他老人家又怎麼會為了我們這些無名小輩跑來給我們加油。」

    「不管怎麼說,能見到他老人家我已經很滿足了。」

    「那倒是,能和他老人家面對面的說話已經讓我此程無撼了。」

    看著他們幾位在熱情的回味剛剛那一幕,無法體會他們心情的我有種被隔離的感覺。我向一旁的厚臉皮小聲的問道:「剛剛那老頭是誰?」

    「你說他是老頭?!」厚臉皮彷彿看見外星人似的驚訝望著我。

    「不是老頭是什麼?反正我不認識。」

    「你還究竟是不是極寒大陸的人?竟然連亞力斯•奧赫本這個名字都沒聽過。」厚臉皮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

    「我是山野村夫,孤陋寡聞了行不?還有,你再靠這麼近,我喊非禮啦。」我實在受不了他這張大驚小怪的臉,連忙向旁邊閃開。

    「亞力斯•奧赫本,天才中的天才,不僅出道一百年來未遇敵手,其絕強的實力更為極寒大陸多次擊退魔物的侵擾,被世人公認為是現世極寒大陸人族第一勇士,獲得勇士之王的稱號。要知道極寒大陸最強勇士每年只有一個,而在極寒大陸的歷史上,僅僅出了八位勇士之王而已。這麼說你該明白自己剛剛看見的是什麼人了吧。」厚臉皮說道這些事跡頗為得意,如同在說自己的歷史一般。

    不過我卻沒有出現他預料中的反應,只是很簡單的「哦」了一聲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去了。想那比他強上一倍不止的太平大陸人族第一勇士——拜高裡奧還是我的小弟,這亞力斯•奧赫本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眼裡他充其量和卡爾文一個等級,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厚臉皮見我如此反應冷淡,不甘心的繼續說道:「說到勇士之王,我格雷斯家族也曾在三百年出過一位。」

    「哦,是麼。」

    「亞力斯•奧赫本說我有成為下一位勇士之王的潛力。」這時厚臉皮再次不介意的發揮起自己那厚臉神功。

    「嗯,你很開心吧。」我毫不在意的說著。

    「……」厚臉皮終於發現,我對這個話題漠不關心,於是話鋒一轉,再次問道,「對了,你怎麼會來參加聯盟勇士戰?」

    「我的子爵閣下,難道聯盟中有規定我不能出現在這裡麼?」我也只好再次答道。

    「你可否知道這樣做,南茜小姐會傷心的。」

    「這怎麼又扯到南茜身上,和她有什麼直接關係。」

    說道南茜,厚臉皮有精神了,他說道:「作為一名稱職的武者,在競技場上,我是不會謙讓對手的。假若你我同台,我知道你必定不會輕易言敗,那我將會用最直接的方式讓你落敗。然而讓她看見你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招之內便拜倒我的劍下,這樣無形中摧毀了你在她心目中那無敵的形象。要知道每當說起你,她總是認為你是最強的。我可不忍心讓一位如此讓人心憐的絕色美女在精神上遭遇挫折。所以,我建議你還是自動棄權的好,因為我不想作出傷害南茜的事情。」言畢他還不忘甩了甩額前的劉海,將最瀟灑的四十五度角側面向我展示。

    「拜託,噁心也得有個限度。」我強忍著腹中正欲翻滾而洩的衝擊,拿白眼的盯著他說道:「厚臉皮的厚臉神功果然……天下無敵,暫且不論勇士之王,單是這厚臉之王就肯定非你莫屬。」

    「我格雷斯可以對全能的神發誓,我說的每一句都是認真的。若不是看在南茜小姐對你一往情深,將自己的心都繫在你身上,你認為我會關心你這個臭男人的死活麼?。如果你忍心讓善良的南茜小姐遭遇如此打擊的話,我認為你根本不配得到南茜小姐的垂青。」說起南茜,厚臉皮竟然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絕對是把自己擺在了護花使者的位置上。

    「其實除了我自動退出外,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南茜不僅不會傷心,而且還會很開心。」

    「什麼方法?」厚臉皮聽到可以讓南茜開心後,馬上來精神了。

    「你真的想知道?」我不太陽光的笑道,「那就是你自動退出啊。那樣多簡單,我也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挫敗,讓你引以為傲的格雷斯家族蒙羞,這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我撇下這個和我缺乏共同語言的厚臉皮,逕自朝那剛剛進入的休息室的工作人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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