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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四十五 詭秘的笑臉 文 / 獠仔

    笑有許多原因,開心的時候會笑,自嘲的時候會笑,奸詐有陰謀的時候會笑,傻的時候會笑,有時痛苦起來也會笑,這些笑容都是帶有各自的情感。然而今天我才知道,在一個腦部已被藥物操縱的人臉上露出的笑容,看起來竟是如此的駭人,猶如面部神經被某種無形外力強行牽扯控制住,將原本不大的嘴巴硬性向兩邊裂開所堆砌而來的笑容,是那麼的噁心和恐怖。打個形象的比方,就如一具僵硬的屍體忽然露出咧嘴的笑容。

    難怪即便是來自特別行動組的銀狐,也在這一瞬間被這恐怖的「笑容」所驚嚇。(相信她無論如何也不知道這藥物竟然有這樣的「副作用」,否則她一定會有所戒備,而不至於在我面前失態)

    然而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再次出現,面前這個蔡嘉銘所呈現的藥物副作用表現更加強烈,他竟然不受藥物的控制站了起來。正當回過神來的銀狐用不知從哪裡掏出來的銀針打算強行把自己的「作品」施以昏迷時,一把陰沉得不屬於在座任何人的聲音從蔡嘉銘的口裡傳出:

    「初次見面,我先和各位打個招呼,請多多指教。若我沒猜錯的話,各位應該是ken或者李氏的人吧。」蔡嘉銘的身體此時竟然懂得稍微鞠躬示禮,雖然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僵硬,猶如一個被操控的扯線木偶。

    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正當我和銀狐準備問眼前這個怪異的「蔡嘉銘」時,他竟然先一步說起話來:

    「各位一定想知道我是誰,不過即便各位問了蔡嘉銘,他也無法回答,不是不想,而是因為他現在只相當於一部會留言的『機器』,所以很抱歉,回答各位的提問他是無能為力的。各位不妨權且把我們的初次見面當作是一個遊戲的序幕,而我則是遊戲裡面的大魔王。當然是各位完全有權利選擇是否進行這個遊戲,不過由於大魔王缺乏挑戰者而失去樂趣,繼而情緒低靡,這樣一來可能會沒精力去保證手上的人質安全哦。」『蔡嘉銘』說到這裡,那噁心的咧嘴笑容再次浮,看得我和銀狐心裡發毛。

    「如果各位選擇進行遊戲的話,那麼便來找我所留下的線索吧。記得在遵循線索找到我後還要向我發出挑戰,正如遊戲那樣,只有戰勝大魔王才能解救各位所關心的人質。當然我不認為各位現在就具備挑戰我的能力,我會給時間各位去培養,正如各位所知道的角色養成遊戲那樣,當各位認為自己足夠強的話,我自會在某處一直等著各位上門找茬。當然,如果各位連如何開始遊戲的線索也沒找到的話……要知道頭腦不好的玩家我可不歡迎哦,那我也會當各位是棄權的。哈∼哈∼∼」這次『蔡嘉銘』更誇張的裂開嘴巴笑了起來,更駭人的是,他的嘴巴由於無法支持這表情的裂開程度,竟然把嘴角給輕微的撕裂了。

    然而這時『蔡嘉銘』卻停止了這咧嘴笑意,嘴角滲著鮮血得意的說道:「順便告訴各位,為了方便各位,這部『留言機』在結束留言後會自動昏迷二十四小時。當他醒來後便會忘記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包括和各位的相遇,所以各位可以省下抹殺他記憶的時間。各位是否覺得面前這位大魔王很體貼呢?哈∼哈∼∼!」

    當『蔡嘉銘』口中吐完「哈∼哈∼」的笑聲後,還來不及把嘴角再次撕裂就「撲通」一聲。身體猶如爛泥一般倒在了床上。

    欣賞完這個剛剛暴走(這樣形容似乎比較貼切)「蔡嘉銘」表演,我滿臉疑惑的望著身邊的銀狐,希望她能給我共同探討這個在我認識之外的異狀。

    發現我異樣的眼神後,銀狐連忙擺手說:「別這樣看著我嘛,雖然之前我自稱是專家,不過現在我和你一樣,都是第一次哦。」她說「第一次」的時候似乎在用特別曖mei的語氣來強調。

    「我又沒說你什麼,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找出謎底而已。」面對著這個老奸巨猾的銀狐,我發現靠她還不如靠自己,「他之前不是一直處於藥物的控制之下麼?而且聽之前『大魔王』說,蔡嘉銘只是他的留言機。這說明他不是被遠程操控,而是一早就被『植入』一個程序。請原諒我用『植入』這個詞,因為我找不到更適合的表達。只是我們不知怎樣就完成激發這個程序的指令,而令他產生變化。」

    銀狐聽完我的分析後,一個故作沉思狀的表情出現在俏皮的臉上,片刻後答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激發這個指令需要一個前提。只有在這個前提下,被植入的程序才能被激發。」

    「前提?」我感覺這一刻身邊的氣氛開始嚴肅了起來。

    「對,有一個前提。若我沒判斷錯的話,這個前提就是他被施以藥物或催眠而喪失主控意識,只有在這時,我們完成了激發指令才會令他產生變化。」

    「在你的認識中,這種激發指令通常會是什麼?」

    「可以是一個動作,一種聲音,一句話甚至是一個詞,只要蔡嘉銘在喪失主控意識的狀態下收到這個指令的暗示,就自動進入『留言機』狀態。」

    「暗示?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在我們遇到蔡嘉銘之前,他已經被施以更厲害的藥物或者催眠控制?」聽到銀狐的解說,我開始感覺到這次的對手似乎比想像中還難對付,因為在我們對他缺乏認知時,他已能清楚的預知我們的動向,並且投下這封熱情的『邀請函』。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銀狐以這副俏皮美麗的面孔說著這番嚴肅的話題,總讓我感覺有些不自然,「一般我所認識的藥物或催眠控制,只是讓被操縱者按施術者的意圖去完成某些事情。而這次蔡嘉銘竟然被作為一部『留言機』,繼而完整的將施術者的語氣、神情還有說話完整『播放』出來,猶如俗稱的『鬼上身』那樣,這些已超出我的認識範圍。」

    「哈∼哈∼∼當我們以為自己是獵人正在捕獵的時候,沒想到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被盯上的獵物,有趣∼有趣∼∼!」聽完銀狐所解說的關於技術層面問題,我明白過多糾纏在此反而會裹足不前,「不知『大魔王』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呢?」

    「不知道,也排除是內奸的可能,因為我們特別行動組在上次總裁遇襲事件後才做過腦部記憶掃瞄,而且恐怕正如大魔王所說那樣,我們的出現對牠來說只是一個遊戲,若是有內奸的話,那樣他就失去享受遊戲的樂趣。」銀狐嘟起嘴巴搖搖頭說,「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他是怎麼保證我們一定會去跟蹤法拉利的駕駛者,並且怎樣肯定我們會去完成激發指令而啟動『植入』程序?若說他是先知的話,那是對我們智慧的侮辱。」

    「是推斷,沒錯,是一個很合理的推斷。」我思索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找出一個比較滿意的解釋。

    「推斷?」這次銀狐的眼睛冒起了問號。(原來銀狐眼裡有問號是那麼好看)

    「沒錯,不過我這個說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一個大膽的假設推斷。」我拉著銀狐走到沙發上坐下,「正如你所說,『大魔王』手頭上掌握著超出你認知範圍的腦部控制技術,這樣就不難解釋他為何知道我們的存在。」

    「你是想說,『大魔王』擁有記憶搜索能力?」

    「不愧是情報小隊的,看來這種損招你也蠻在行的。」我不知怎麼的,似乎總想損一損面前這只總是滑不溜湫的狐狸。

    「帥哥,我知道你總是很在意人家的一舉一動,但你這樣直接的說出來,人家會不好意思的……」銀狐藉故將一頭紮在我的懷裡,讓我抱個溫香滿玉。

    「我倒想看一看,美女身上有哪些地方是最嬌嫩的。」說罷我就伸手朝銀狐的凝脂玉頸撫摸過去。聽完『大魔王』的話後,至少能知道短期內蔡嘉偉是安全的,心情也不自然的輕鬆起來。

    銀狐馬上從我懷裡退出說道:「哎呀∼哎呀∼帥哥,你溫柔點嘛,人家比較喜歡你溫柔的樣子。」

    寒∼∼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正在討論著很嚴肅認真的問題,怎麼會一下子扯到……

    「咳∼咳∼∼我們回到之前的話題。既然『大魔王』擁有記憶搜索能力,那麼就可以讓他從蔡嘉偉的記憶中得知我們的存在。然而他就根據這個記憶去判斷我們的行動,繼而出現這部功能強大的『留言機』」我指了指攤倒在床上的蔡嘉銘。

    「那他怎麼知道我們一定會找上蔡嘉銘呢?」

    「因為紅色法拉利是屬於蔡嘉偉的專用車,那麼關心蔡嘉偉動向的人都會不自覺的去留意這部車。」

    「他是怎樣判斷我們最關心的是蔡嘉偉而不是蔡嘉豪或者菜嘉鵬?」銀狐此刻又從鄰家少女變成了問題少女。(善變的狐狸)

    「這早就在『大魔王』的預計中,如果我們最關心的是蔡嘉豪或者菜嘉鵬,那麼我們就不會去留意蔡嘉偉的法拉利,而是去留意其他事物。」

    「你的意思是說,這樣的多功能『留言機』不止一部?並且會因為跟蹤者的差異而設置不同的留言?」問題少女很快就猜到了答案的大概,使我不禁懷疑,她的智商或許不在我之下。

    「沒錯,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何『大魔王』會知道我們的身份,同時也解釋了為何有在紅色法拉利開出後,仍有其他的人陸續離開蔡家大屋。」

    「這麼說來,這個遊戲是『大魔王』早就設定好引誘我們上鉤的。不過我還是有一個地方不太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監視他?即便是搜索了蔡家所有人的記憶,也不可能提前知道這點。」銀狐又藉故和我親近了點。

    我盯著銀狐那洶湧的波濤答道:「美麗的銀狐,沒想到你是胸大善忘啊。你難道不記得我曾經打過電話到蔡家找蔡嘉偉麼?他只要搜索接電話的雲姨記憶,再能結合從蔡嘉偉記憶那得到的信息,就能猜測到我的舉動。既然他可以肯定知道我會有行動的,那麼他也能推斷還會有其他人因蔡嘉豪等人的失蹤而作出行動。」

    沒想到我這麼有情調的一說,敏感的銀狐馬上又有反應了,「帥哥,原來你不喜歡人家胸部大啊,沒法子,為了遷就你人家只好去做手術了。唉∼∼本以為你喜歡的……」

    被銀狐這麼一說,饒是我這是十大公害之首,也差點口吐白沫而亡。

    「我沒那個意思,你現在這個尺寸很好,不用改了。」我擦了擦那微微滲出嘴角的白沫,然後又義正嚴辭的說道,「既然『大魔王』也算好了我們一定會在蔡嘉銘身上找出線索,那樣他也可以肯定知道我們必定會完成激發指令,因為這個指令就是『大魔王』的名字——蔡文培。」

    「好精彩的推斷,人家心裡現在好像有些傾慕你了,你叫人家現在怎麼辦好呢?」銀狐兩隻水汪汪的迷人目含情脈脈的望著我,一種不知是因酒氣還是什麼的紅暈浮現在銀狐的臉上,簡直就是一副請君採摘的樣子。

    如此零距離的誘惑,說沒反應那是騙人d,我不禁暗自吞了吞口中一時分泌過多的唾液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可以先給我寫情書,然後靜靜的守候在電腦旁等待回信。二是乖乖的先去洗個澡。」

    「嗯∼∼你壞了,我記得你剛剛說過一句話,就是叫我在愛上你之前先去洗個澡。」一個美麗動人的面孔忽然湊到我的跟前說道:「要不要人家在洗澡前和你回味一下今夜的浪漫情懷?」說罷便閉上雙眼深情的將朱唇送上。

    我饒有興致的說道:「嗯,非常好,美女你的鼻孔非常乾淨,我沒在裡面看到半點鼻屎。」我還沒忘記,那些可怕的藥物還殘留在她誘惑的紅唇上。

    「帥哥,你真是天才啊,馬上就懂得現學現賣了。」銀狐邊說邊沙發上站起,然後光著腳丫活潑的跳到地毯上,提起我帶來了背包便往浴室走去,回頭補上一句:「人家心裡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你了。」末了還不忘還給我眨一眨眼。

    我開始在猜想,陳正之所以對銀狐表現得如此恭敬,莫非也領教過銀狐那收放自如的厲害?跟著我望了望那個絕對可被評上今日悲情人物,如今還昏迷不醒的蔡嘉銘自言自語道:「唉∼∼老兄,你的時運很低啊,記得醒來後回去多燒些香。」跟著我便將這個可憐的傢伙從床上拉下,一腳將他揣到床底,自己則安躺在床上翹著雙手等待那位即將到來的美女。我沒使用緣何珠為我帶來的那種感知力量,畢竟因為它不如肉眼看得刺激。

    然而當我看到浴室門打開後,差點就想溜到床底陪蔡嘉銘悲情去了。只因走出來的不是令我心動的美女銀狐,而是最初我所見到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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