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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一十四 決定 文 / 獠仔

    往日不滅的誓言,已塵封在逝去的煙雨中。由遺憾延續而生的靈魂,能否讓自己的未來依舊絢麗多彩?

    細風飛揚,柔銀爛漫。在淨空明月之下,萬物顯得如此之的寧靜怡人。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裝配上帶有紅外裝置墨鏡所以看起來很酷的壯漢,警惕的巡邏在一片保養得極其齊整的莊園之中。這個莊園大概有一平方公里大小,單論莊園的規模而言,比起德古拉的幽靈古堡莊園亦毫不遜色。當壯漢的身影離開草圃的掩蓋時,卻赫然發現在手中竟然牽領著一頭讓人望而生畏的巨獸││黑豹。而且這些猛獸的個頭都是一般大小,毫無疑問這些都是為了方便控制而經過改造克隆出來的。

    像他這樣牽著黑豹在園內巡邏的壯漢,放眼望去,即便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九個。然而他們守護的只是這棟大宅的外園而已。因為他們還沒有進入內園的資格。

    穿過一道可以媲美帝皇酒店監控系統的二十米走廊,便進入一個與彷彿外界隔絕世內園。而此處之所以被成為內園,只因它是個猶如世外桃源一般自成一體的空間。以濃郁的歐陸園林式建築風格為主,再配以中式建築特有的雅致及現代建築的時尚元素,將此間比喻為一處凝聚古今中外智慧結晶的神奇宮闕一點也不為過。

    儘管它座落在t市風景怡人的市郊,但此所帝皇式莊園的總造價,卻堪比作為國際化金融都市的t市在一年前半年的國民生產總值。

    在內園的那棟豪華的大屋裡頭,一位在打掃衛生的傭人甲正細心清潔著一套主人心愛的祖傳紫紗茶具。然而此時一隻手毫無徵兆的搭在她肩膀上,把她驚得心頭一慌,毫不思索便轉身右手化肘擊向身後之人。

    她的手雖然快,但來者比她更快。傭人甲利索的反擊被一隻手輕易化解,並順勢一粘一帶,傭人甲便失去重心向側跌去。幸虧她反應及時,在跌落前以左腳迅步前踏支撐,才不至於五體投地。可是這麼一來,左手所捧著的茶具卻被震脫了手,向地面墜去。

    眼看著這價值連城的珍品在頃刻之間就要化作塵土,傭人甲馬上彎腰補救,靈巧敏捷的雙手正要抓起墜地的茶杯,此時一隻讓她肉眼難以捕捉的手在地面飛快的掠過,傭人甲的雙手抓了個空。

    傭人甲抬頭只見到紫紗茶杯不損不破、端端正正的被平放在一隻玉手之上。

    「我的大小姐,妳不要老是這樣刺激我的心臟好不好?這可是夫人的寶貝啊。」傭人甲看見茶杯安然無異後,向玉手的主人說道,「對了大小姐,怎麼妳今天那麼早就出來了?夫人還沒起床呢。」

    這位被稱為大小姐的直接說道:「瞧我輕輕的拍拍妳就嚇成這樣,若發生些什麼意外,妳說該怎麼辦?」在這麼嚴密的保護下,莫非還怕出現什麼意外?

    瞧剛剛傭人甲敏捷利落的身手,沒人會把她當作普通人想。如今被大小姐這一輪數落得無言以對,一臉委屈的望著大小姐。

    「好了好了,別一副苦瓜臉的,讓媽媽見到的話,還以為我在虐待妳呢。」

    得到寬恕的傭人甲好像記起什麼事,馬上匯報道:「對了,大小姐,老爺來了,他現在在花園那。」

    「這老不死的,又來打攪媽媽靜休,看他這次又要耍什麼把戲。」大小姐聽到自己的父親來了,語氣竟然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對了,妳別驚動我媽媽,讓我去趕走他。」

    在大小姐轉身之際,終於露出她那絕美且熟悉的容顏,這位身手不俗的大小姐,赫然就是在回歸中被譽為無冕之王的手術刀。她竟然將自己的父親大逆不道的喚作「老不死」,莫非這就是那個舉止優雅,受眾人愛戴的無冕之王在現實中的真面目麼?

    傭人甲望著手術刀憤怒的背影,歎了歎:「大小姐,妳始終都不肯原諒老爺嗎?」

    在一處馨香四溢的室內玫瑰花園內,一位五十多歲老者停留在此,俯下身子靜靜的觀賞這溫室中嬌艷的血色玫瑰。滿頭斑白的銀絲在花叢中變得格外顯眼。

    他伸出遍佈皺紋的右手,溫柔的撫摸著嬌翠欲滴的花瓣,猶如手摯自己愛侶般,眼中透出無限的憐愛之意,在與這片血色玫瑰訴說著昔日的情懷。

    「老不死的,你又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快給我滾。」

    忽然一聲沖沖的怒吼驚擾了此間的寧靜,老者聞聲便知來者是誰,只因世上只有一個人才敢這樣對他無禮的怒吼,而這個膽敢不敬的人偏偏就是自己的女兒。由傭人處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每天這個都會進入那個叫回歸的遊戲,所以才趁這個時間避開女兒過來探望妻子。由於妻子還在休息,所以自己走到這片由妻子一手打理的玫瑰園中,透過這可以傳遞情意的花卉來感受妻子的心情。

    「馨兒……」老者滿目慈愛的望著自己的女兒。可惜回敬他的,卻是無情的話語。

    「我和媽媽不想見到你,快給我滾!」手術刀直接向自己父親下達驅逐令。

    或許老者真的曾經做過有負於她們母女倆的事情,如今面對著女兒的怒斥始終心存愧疚,唯有無奈的轉身離開。正當他就要走出花園時,心中想起自己左手拿著的那件要送給女兒的禮物,回頭迎上的卻是女兒那怒氣未消的圓目。不過在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選擇返回。

    「你回來做什麼?是不是想我把你打暈抬出去?」

    老者走到女兒身前鼓起勇氣說道:「馨兒,這是……」

    一隻無情的手將那份包裹著禮物的小盒子打落在地上,一條美麗晶瑩的華光由從裂開的盒中飛出,沒入玫瑰園中,與泥土混為一體。

    「我再說一句,這裡不歡迎你。快給我滾!」憤怒的手術刀已是怒火中燒,嚇得遠處的傭人們不知如何是好。傭人乙驚顫纏的走到老者面前勸說:「老爺,你還是回去……」

    「啪∼∼!」卻見傭人乙已被老者掌摑在地。老者對著女兒可以低聲下氣,但是這不代表他的脾氣好,「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妳來管∼!滾∼!」傭人乙很不走運的成為了老者的出氣筒。

    手術刀立刻俯身扶起傭人乙,查看了一下她的臉後對傭人丙招呼道:「快去帶她去藥房上些消腫藥。」然後轉身向老者喝道:「你這老不死的,只會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你再不滾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老者看著女兒的眼睛,知道女兒說一不二的性格,若再不離開,恐怕這說到做到的女兒真的會對自己動手。低歎了一聲後徑直離開了。

    望著父親離去的身影,手術刀馬上轉身向藥房跑去。

    「小婷,還疼麼?讓妳受委屈了。」手術刀親自用手替這個叫小婷的傭人乙擦著紅花油按摩消腫。任誰也不會相信,此刻溫柔的手術刀與正是剛剛怒喝老者的她是同一個人。

    小婷的臉雖然腫了,但卻沒絲毫的不滿或委屈:「大小姐,老爺這樣被妳罵,回去後一定會找其他人出氣的。若找我出氣的話,我還馬上可以得到大小姐妳的醫治。但是其他在老爺身邊的人就沒這個福分了。所以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

    面前這位少女,只不過比自己小幾歲而已,卻如此之善良和替人著想。看著這原本清秀的面龐被印上了紅腫的痕記,手術刀一下子氣不知打何處來,脫口就罵道:「這老不死,永遠只會欺軟怕硬。」

    「大小姐,別這麼說,若當初不是老爺收留我們,我們這些人早就客死在異國的街頭。」

    「那是他假仁假義,做給別人看的。」

    「不管妳怎麼看老爺,事實是他救了我們……」

    「好了,我們不要說他了。」手術刀打斷了小婷的話,似乎不想再提起自己的父親。「下次別那麼傻了,那老不死的是不會領情的。」

    手術刀說完就離開此處,在穿越一條長長的走廊後停在了一扇門前。守在門的傭人正打算向她行禮,她作了個別出聲的動作,深怕吵到房內之人。她輕輕的將門打開,來到一張大床前。床上躺著一位與手術刀有七分相似的貴婦。咋眼望去,還以為她是手術刀的姐姐。她保養得如此之好,看上去是那麼的年輕,感覺不過三十的樣子,但這位便是手術刀的母親。

    自己在現實世界中自己唯一值得留戀的,就是面前的母親。手術刀的媽媽身體不好,一天中有近十八個小時都是在床上安睡。今天在回歸中能再遇那位另自己有特殊感覺的男子,自己的心情大好,所以很想把這種欣喜感覺與母親分享。想不到好心情竟被那個「老不死」的給攪亂了……

    或許,現在應慎重的思索一下自己的未來……

    見母親仍在酣睡,立於床邊的手術刀深情的注視片刻後沒有喚醒母親而離開了。

    然而在她輕輕的合上門後,卻有兩垂晶瑩在貴婦濃密的睫毛中滲出……

    一團半人高的赤色烈焰,被一條紫色的身影牽引著劃過昏暗寂靜的莊園,華麗奪目的攻勢如下山猛虎般迅猛,毫不留情的襲向前方身著華服的男子。

    眼看著這名男子就要葬身於熊熊烈焰的虎口之中,忽然這頭赤色的猛虎捍上男子身前一面黑色的「鏡子」後,便猶如無常的幽靈般消失在眾人視線。

    「紫衣,再試一次!妳一定可以的。」

    在昏暗的幽靈古堡裡頭,今天是大家休息的日子,傭兵團的眾人都已離開古堡,或是下線或是自由活動。唯獨一個紫色的身影持著一把小短劍在莊園內不懈的練習。陪伴在她附近的,分別是拜高裡奧,切爾斯麗和德古拉。

    不過奇怪的是,紫衣手中的短劍,竟然是指向了德古拉。瞧紫衣喘著氣惡狠狠的瞪著德古拉,一副想把他給獵殺的樣子,莫非現在的紫衣已經是以德古拉為練習對像?!

    但見紫衣和德古拉身邊的地面,已是焦黑一片,顯然是遭遇到烈火的光顧。然而從兩人的神情上看,德古拉雙手抱在身前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而紫衣卻是香汗淋漓,在不住的在喘氣。

    「紫衣,妳的招意就是妳那股不服輸的執意,妳的執意越大,『不敗』所發揮的威力就越大。」切爾斯麗在一旁提點,「然而如何提升妳的招式威力,這便是專門針對於妳所在的訓練目的。」切爾斯麗在提點完之後又偷偷的給紫衣打了一個眼色,眼中似乎暗示著紫衣要去注意德古拉。

    「謝謝∼!呼∼∼看著吧,德古拉,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紫衣眼中那股不服輸的執意狠狠的瞪著德古拉。德古拉被她瞪得渾身發麻。不過此時在特訓的不僅僅是紫衣一個,身為三巨頭之一的德古拉眼下也進行特訓。也正由於他在進行著這個特訓,所以紫衣的短劍至今仍未能沾到他的衣服。

    拜高裡奧和切爾斯麗兩人則在一旁觀察,仔細查看兩人在特訓中是否出現什麼缺點以及時糾正。正如剛剛紫衣以執意推動的『不敗』,威力雖然很大,但卻缺乏火屬性『糾纏不清』的特點,來得快去得快。而德古拉進行的特訓,正是暗屬性中特有的能力││吞噬。

    雖然德古拉還未變身為不死人狼,但他所擁有的暗屬性依舊還在。憑借他對自己的暗屬性進行總結歸納出來的意,他的暗屬性中含有兩種意││滅和狂。現在德古拉正在嘗試著以這股滅意去吞噬對手的招式。若能在實戰中能夠將隨心所欲的吞噬對手招式,此招正可謂是無往不利。

    雖然『吞噬』作用與『虛空』有些相像,不過卻是兩種不同的原理。『虛空』是依靠自身能量製造出與對手相抗相反的力場,運用得當可讓攻擊中的對手感覺無處著力而失去先機;但『吞噬』卻是依靠暗屬性特有的吞噬之能完全吞噬

    由於德古拉的等級及暗屬性較紫衣優勝,導致接連使出十招『不敗』的紫衣,至今仍未能突破德古拉那由滅意吞噬所形成的帳壁。而這招『不敗』,正是紫衣領悟出來的意。

    莫非吞噬的力量真的那麼強?真的可以將所有招式都吞噬掉?不,任何招式都會有它的缺點,紫衣想著想著,垂下手中短劍站在原地思考起來。這便是紫衣的可怕之處,或許她沒有手術刀那種天生就看穿對手破綻的作戰能力,也沒有噬魂花那種智珠在握的深沉心計,但她卻很善於在對戰中分析和摸索。

    紫衣在思考著這由暗屬性所構成的吞噬,不由的想到自己體內也潛藏有暗屬性。或者可以從這方面找出突破口。

    誠如拜高裡奧等在座三位都擁有暗屬性的巨頭所說的,要將體內的暗能量釋放出來,需要依賴一種負面感情。也如教官拜高裡奧所向她說過的,拜高裡奧的暗屬性是前生對命運的悲歎,所以他轉生後最初的暗屬性是通過悲憤之意釋放出來的。

    那自己呢?雖然知道自己體內蘊涵有暗屬性,但自出生以來,便一直眾星捧月般的環境下生活。或許,這在許多人眼裡這樣的生活猶如童話般美好。但自己開始懂事時就清楚,即便真的是個童話也只可能是個充滿陰暗污穢的童話。在爭權奪利的環境下,自幼便需要戴上一張虛偽的面具,否則就如同一個赤裸裸的嬰兒暴露在眾人面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未來也從降生那一刻開始就被長輩安排好,不容許有半點掙扎與反抗。長期以來受環境所迫,令天生愛笑的自己無法對他人展示真誠的笑容。

    在進入回歸之前,自己唯一的傾訴對像只有自己的母親。在現實中長期被迫抑制著內心的情感,這種少年老成的成長歷程又豈是自己心中所願?所幸的是,進入回歸後終於可以像個普通人那樣生活。

    或許,這一切並非源於巧合,而像是一顆自幼久埋藏在心田的種子,經由魔器『死神』將這顆沉睡的種子喚醒。在那一瞬間,紫衣終於找到了釋放自己暗屬性的鑰匙。那是一種由來已久潛伏在心底已久的負面情感││憤恨。憤恨著世間所有的虛偽和陰險,憤恨著未達目的而不惜掌控他人命運的野心。

    「我要反抗,我要用力量洗淨這個污穢的世界!」一把在強烈的聲音在紫衣心中吶喊,與此同時紫衣也感到一股迅速擴張的能量從心頭開始迸發出來。

    「恭喜玩家袁紫衣,領悟『魔神』。」

    在同一時間,一道由眉間延伸開來薄薄的暗黑之氣很快的就蔓延覆蓋了紫衣全身。這時紫衣也捨棄了原先的火屬性短劍,換上那柄魔器死神。此刻她亦從原先的焦措無促換作一副嗜戰的表情,無比渴望一戰的戰意由這雙漆黑的眸子中向對手傳遞過去。

    目睹著紫衣的蛻變,三巨頭似乎沒有什麼意外,或許這本來就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不過德古拉可不能像另外兩個s級boss那般自在。目前仍未變身而保留在一百八十級的自己,將首次以這副的形態遭遇對手的挑戰。雖然對手的等級只有一百二十級,但卻是個擁有著火與暗屬性兩種,兼擁有豐富對敵經驗的實戰高手。此刻,德古拉那股狂傲的戰意終於被面前的紫衣所點燃了。

    拜高裡奧與切爾斯麗兩人此時已遠離戰圈,就紫衣的情況,切爾斯麗向拜高裡奧說道:「紫衣所領悟的暗屬性,雖遠不及妳我那般深厚,也有別於阿刃讓人心悸的終極魔氣,但卻能讓我感受到在其中蘊含著一份其他的能量,這份能量雖然不強,但卻能給我一陣無形的壓力。」

    「我也有這種感覺。在使者引領我們進入了『意』這片寬廣的領域後,我終於跨越那堵一直阻礙著我發展的高牆。不過對『意』認識的越多,就發覺自己對『意』瞭解得越少。就如紫衣現在暗屬性中的『意』,便是妳我難以辨別的。」拜高裡奧答道,但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紫衣。

    聽力甚好的德古拉雖然聽到他們的談話,卻沒有給予評論,只因他此刻正全神貫注著面前對手的蛻變,已無暇應答。

    得到『魔神』洗禮的紫衣,在德古拉眼中已是一個可以威脅到自己生命的角色。此時紫衣的身體表面已經覆蓋著一層明顯的暗黑之氣。切爾斯麗和拜高裡奧不是在說紫衣的暗屬性奇特麼?首當其衝的德古拉在近距離感受著這股暗黑之氣時,這種怪異的感覺更加奇特。除了在裡頭感受到熟悉的負面能量外,還藏有一種截然相反的正面能量。導致紫衣身上的暗屬性,除了帶有毀滅之力外還帶有繁衍生命的氣息。莫非這就是由正面的執意所衍生出來的暗屬性?

    想清楚它有什麼不同,親自去感受便是最快的辦法。正當德古拉準備接下紫衣儲蓄已久的一擊時,一陣與往日有別的笑意出現紫衣的俏臉上,然而這陣笑意在暗黑之氣渲染下,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和不祥。

    看到紫衣這怪異的表現,三巨頭都明白,一定是紫衣的心神還未能完全操控暗屬性,而逐漸被其反噬的現象。

    德古拉二話沒說衝到紫衣面前,打算用吞噬之力化解暗屬性的影響使紫衣恢復正常。雙手立即全力施展出吞噬之能,一個暗黑色的圓球出現在紫衣德古拉手上。而此時的魔神•紫衣(稱魔神•紫衣比較恰當點吧),以為德古拉前來進攻,手中死神在暗黑之氣帶動下宛如一道黑色閃電劃過德古拉胸前。

    此時德古拉竟渾不在意,任由那帶有毀滅之能的暗能量魔器死神割過自己前胸。以此博取紫衣攻擊後的一瞬間僵直空隙,將暗黑色的圓球罩在魔神•紫衣頭上。

    魔神•紫衣沒想到自己第一擊竟然沒有逼退德古拉,而且還看見德古拉要用一個怪球罩到自己頭上。心下大驚之餘手中死神反手要向德古拉雙手劃去,意圖砍斷這雙讓自己生厭的手。

    德古拉已不顧一切的將圓球罩在紫衣頭上,而他的手眼看就要斷送在這道黑色閃電之下。

    一秒,兩秒,三秒……

    十秒過去了,纏繞著魔神•紫衣的暗黑之氣已逐漸散去,失去暗黑之氣支撐的紫衣終於虛脫的倒下了。不過不是倒在地上,而是被切爾斯麗抱在懷裡。

    原來在察覺紫衣失控之時,為了保障紫衣的安全,三巨頭都第一時間向紫衣衝去。在紫衣的第二刀向德古拉攻出之時,拜高裡奧已及時替德古拉擋下這一擊,使德古拉繼續他的工作。

    「呼∼∼」德古拉收起了手中的圓球,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紫衣的進步也太快了吧,我的吞噬差點無法容納她的能量。」

    「沒變成人狼的你,即便我打個噴嚏也能把你給震死。」切爾斯麗忍不住取笑起德古拉來,指著德古拉的劍傷說:「快恢復你身上的傷口,太難看了。」

    德古拉低頭看了看傷口,不禁嚇了一跳。雖然變身前的再生能力與變身成不死人狼後無法相比,但也比另外兩巨頭強許多了,想不到被紫衣攻擊過的傷口竟然已經腐爛且傷口在擴大,而自己卻全然不覺,嚇得他馬上用月神之戀保命。

    在一陣月華過後,完全恢復的德古拉說道:「兩位怎麼看待紫衣的暗屬性?」

    兩人都觀察到德古拉傷口的異樣,交換了一下眼神後由拜高裡奧說道:「你剛剛被滑過之後傷口疼不疼?」

    「劃過的時候有點疼,但是腐爛的時候卻完全沒感覺。」

    「由此判斷,紫衣的暗能量中,所含有的另類能量特點很像那種屬性能量,但又幾乎可以肯定不是那種能量。」

    德古拉問道:「血獄王所說的,莫非是光屬性?」

    拜高裡奧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雖然你我三人都未擁有光屬性,卻都清楚光屬性的特點就是被光屬性攻擊的人不會感到痛苦。但光卻不會產生腐爛效果……」說到這裡連拜高裡奧自己也感到困惑,轉而望向切爾斯麗。

    切爾斯麗自然明白拜高裡奧的意思,接下去說道:「即便是融入了光屬性的暗能量,也不會以腐爛作為表現方式。能夠讓你傷口保持持續腐爛的,即便是魔炎也無法做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切爾斯麗馬上將皮球丟給拜高裡奧。在場的皆是天才,話被分析到這一點上,大家都清楚拜高裡奧才是權威。

    「以暗能量表現,要滿足不疼,腐爛及其持續性,再加上紫衣臨時的失控,能解釋這種現象僅有一種可能。」說到這裡三人的視線集中在昏迷的紫衣身上,「那便是紫衣體內除了火屬性和暗屬性外,還潛藏光屬性和血屬性。」

    「或許,對於紫衣的特別訓練,找老大來商量會更加安全。」德古拉一想到紫衣的特殊身份,不僅擔憂起來。

    「那又未必,或許集我們三人之力,給阿刃一個驚喜也不錯嘛。」切爾斯麗望著紫衣笑了。不過這笑意卻讓德古拉不寒而慄,只因切爾斯麗每次這樣對他笑的時候,自己缺胳膊和少條腿已是最走運了。

    對於切爾斯麗的建議,拜高裡奧也表示贊同:「我想若讓使者在紫衣身邊,特訓效果未必見得好。並且我相信切爾斯麗更懂掌握紫衣的心,因為她們都是女人。」

    二比一,德古拉的建議被否決。拜高裡奧走上前拍了拍德古拉的肩膀說道:「伯爵,自你我領悟了『意』後,還沒比劃過,要不要來較量較量?」

    其實德古拉被紫衣挑起戰意後,此刻正是技癢難當,難得拜高裡奧如此體貼。一聲狂嘯後便用望月技能在兩人面前變成威風凜凜的不死人狼。

    其實說到這種比試切磋,身兼兩職同是s級的切爾斯麗也是狂熱分子。自開啟了「意」之後,實力大增的切爾斯麗自然也想看看自己領悟的『意』威力究竟如何。只見她抱著紫衣的切爾斯麗則在一旁興奮的喊道:「輸掉的人要賽第二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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