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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離家未遂(1) 文 / 花蕊隨風飄

    第一百三十三章離家未遂(1)

    靜靜修養了一個多月,這期間他果然沒到我房裡來過。偶爾到園子裡坐坐,卻看到對面的書房的窗戶總是開著,彩珠適時對我說,「爺這陣子都住在書房裡,哪位夫人那兒都沒去呢。」

    對於彩珠來說,這也許是因為我的緣故,我該感到高興。可惜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只希望自己快些好,然後快些離開。

    知道自己以前要嫁給他的決定是錯誤的,可是隨著我的身體越來越健康,我的心又莫名的悲傷。多年的感情啊,能說捨棄就捨棄的嗎?

    很懷念那段在皇宮裡的日子,跟著惠妃不受人約束和責難,偶爾還能和四阿哥見面,甜蜜總是躲過不開心。可惜時光不能倒流,畢竟我是嫁給他了。

    六月還是依然那麼熱,扇著扇子時不時會望向那扇開著的窗戶。那天我們是不歡而散,他的脾氣和我一樣倔強,兩人能坐下來談談都是很難的事情,早就該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為什麼還是很傷心他一直都沒來看我?

    園子裡的翠竹還是那麼的茂盛,葉子挨著葉子,緊密不分。讓我很是感慨,連葉子都能緊緊的挨在一起,而我們夫妻卻是相隔的那麼遙遠。

    淚水早就哭干了,整天除了悶悶的還是悶悶的。到了七月底,我的身體也好了。大夫說我修養的還不錯,就是心裡有些鬱結未散,讓我凡事想開點,心裡不舒暢也會影響身體。

    這我自然知道,可是身體的康復意味著我要離開。不自覺的打量著我住了這麼久的屋子,原本以為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家,原來不過也是枉然。

    「彩珠,幫我收拾些衣服,我要離開。」

    剛送走大夫的彩珠嚇了一跳,滿臉的不可思議,「夫人,你這不是說笑話嗎?都過了兩個月了,那晚的氣話也該過了,別往那方面兒想。」

    「我那晚說的不是氣話,我要離開。」這四貝勒府再高貴還不如我自己想呆的地方好呢,再說,離開了大家再不照面,免得以後在府裡見了還尷尬。

    彩珠見我這麼淡定,講的卻又那麼堅定,急的只跺腳。「我的主子啊,你這是怎麼的?就算又再大的脾氣,也不能要離家出走啊。」

    「誰說我離家出走?我是正大光明的走,珍妃娘娘答應了,說我不喜歡了可以離開了。你爺再大總大不過娘娘吧?」我心裡嘀咕,好歹昔墨也是他額娘,總不能連額娘的話也不聽了?

    再說,是他對不起我再先,我要離開有什麼不對?

    「主子,你要是回娘家休養段時日奴婢也可給爺個交代。瞧主子你這架勢,看是一出這府門就沒打算要回來了。不行,我說什麼也不給你收拾!」

    這小丫頭的脾氣給我寵的……算我自找的,她如今是完全知道什麼叫平等了。「你不幫我我自己找,反正一兩件便衣就夠了。」說著自己起身在衣櫃裡翻動,就是找不到裝衣服的方巾。沒出過遠門就是這樣,明明記得電視裡古代人裝衣服都有那四四方方的布,怎麼我就尋不到呢?

    「彩珠,幫我找個裝衣服的布吧?」到最後還是得求助她。

    誰知道那丫頭頭一偏,故意哼哼幾聲,「才不要幫忙找呢。夫人你一走,我不就成了幫兇。這種事兒我不幹!」

    瞧吧,丫頭果然是不能縱容的,我終於明白理解封建等級好的地方了,至少在你要做什麼的時候,丫頭一定絕對的服從。

    沒有彩珠,我還找不到人不成?琴兒是伺候我不久,人又靦腆,找她一定沒問題。「琴兒,你進來幫我找個四四方方的布吧!」

    當琴兒跟在四阿哥身後進來的時候,我徹底推翻了剛剛的言論。越是封建思想嚴重的人,越看中她最大的主子。

    「你就那麼想離開?」四阿哥臉上微微有著怒氣。兩個丫頭很識趣的離開,順便不忘記將門給關得嚴實。

    好久沒見他了,他有些瘦了,人也沒以前精神。看著讓人有點心疼,這想法一出我就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真沒出息,明明恨他恨的要死還擔心他做什麼。

    「我早就說過要離開,難道四爺是個健忘的人?」任櫃子開著,我索性坐在床沿上跟他大眼瞪小眼。

    「你!」他氣的快要七竅出血,滿臉的黑線像是要殺人一樣。我看他確實恨不得將我掐死,所謂夫為天,嫁了之後就要言聽計從,可我卻是依然隨意,他不氣才怪。

    「我怎樣?休了我沒臉面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他就是應該多受點氣,不然以為所有的人都得聽他的,所有的人受的委屈就不叫委屈!

    「你就不怕你阿瑪被你氣死?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自己的女兒居然給人休了,你覺得他能經得起打擊?」

    拿我沒辦法的他只能用馬爾汗來壓我,偏偏我對這個父親一點感情都沒有,他都不顧我的死活我還顧他的臉面不成?

    「一個根本就不把我當女兒的人我為什麼要理他的感受?反正我現在後悔嫁給你了,我不嫁了!我現在就走,你愛說我死了也好瘋了也罷,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愛醒覺羅家只要不丟臉,什麼謊言都有,我在宮裡見多了,四爺也不妨試試,挺管用的。」

    「玉如言!你不要太過分!」還難得聽到他叫我的這個名字,往日親暱的瑾兒已經不再從他的口裡出來,是否他也早已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呢?現在他極力維護的不過是他的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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