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興王之地 第十六節 還是輝南 文 / 一致對外
第十六節
還是輝南
要想付出最少的傷亡，且獲得最大的戰果，那就應該攻擊敵之最弱的部分。lvex.只有這樣攻擊方才能盡可能保存的實力。[lvex.]
而看日軍的兵力部署，通化之敵顯然是最弱的一支。第六十三聯隊的弱，在於他與其他聯隊的距離過遠。但除了這個應該說是不利因素的弱點之外，六十三聯隊就其戰鬥力而言，倒不是最弱的一支敵人，反而有可能在關東軍方面的特意安排下，他們的實力反而會強於其他敵人。
所以，如果排開支援方面的距離因素，這個敵人已經考慮到的不利因素之後，如果光比部隊的戰鬥力，那最弱的一支敵人反而是，葉磊一直沒注意的敵人。
對於這支敵人，葉磊是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要主動向他發動進攻。但在趙尚志的提醒下，當他把注意力轉到這路敵人之時，他猛然，在某種角度上，這支敵人正是戰鬥力最弱的敵人。沒有之一，只有唯一。
這股敵人就是在輝南的第二十八師團三十聯隊和山炮兵、工兵、搜索等聯隊。
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葉磊很難他的弱點。
他一直以為有五個步兵聯隊的輝南、海龍、東豐、北山城鎮、柳河、樣子哨等這一範圍是敵人的勢力範圍，根本沒往這個方向去想。
當然，在三天之前確實是這樣。但，三天以後這一形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首先，移駐到北山城鎮的第三聯隊只剩下一個大隊多一些的兵力。其自保就不了，根本不可能派出兵力支援其他地方。就算派，也頂多能拍出半個大隊。
其次，東豐的第十四師團第五十九聯隊，與幾支獨立守備大隊一起主要負責西豐地區的治安整肅。所以在東豐的兵力也就一個大隊多一些，也不大可能派出兵力。
再則，磐石的第二聯隊已經開始進攻五斤頂方面，樺甸的十五聯隊又要負責防守紅石砬子和濛江北部的兩個團，不可能派出支援兵力。最後能夠支援輝南的敵人只有柳河的第七聯隊和樣子哨的三十六聯隊。三十六聯隊可能全體支援，但第七聯隊還要留些兵力保護柳河，所以這兩路敵人最多可能支援六個大隊左右的兵力。另外還有在磐石的第十四搜索聯隊可能會支援。
最後，輝南的敵人，雖然人數看起來並沒有減少多少，但其戰鬥力已經明顯下降。這主要是因為補充兵過多和幾天來無法得到充分的休息而造成的結果。
總而言之，如果進攻輝南的話，那裡的日軍兵力括兩個部分，一是現有兵力。原來的搜索二十聯隊已經在這三天的作戰中消耗掉之後，輝南的日軍主要由第三十聯隊、山炮兵二十八聯隊、工兵二十八聯隊，總兵力應該在八千左右。二是支援而來的兵力。括樣子哨的三十六聯隊、柳河的第七聯隊的兩個大隊、朝陽鎮方面的兩個大隊的輜重兵，從磐石而來的搜索十四聯隊。如果所還有，那就是第二聯隊方面的一個大隊、第十五聯隊方面的一個大隊。除非敵人撤去第一道防線，要不然這些是敵人能派出來的最多兵力。足有一萬一千日軍，所有敵人加起來就有近兩萬。
但這是在理想狀態下，沒有十二軍方面的牽制下才能獲得的兵力。如果十二軍派出兵力牽制就不一樣了。
趙尚志提出了四條建議。一是用一ま一師一ま五團、一ま六團這兩個編製完整的團和一路軍在紅石砬子的第一師第二團，用三個團的一萬兵力強攻樺甸的第十五聯隊。不僅要牽制這支敵人，絕對不讓其派出援兵支援輝南。且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考慮強攻拿下。為此趙尚志又建議把獨立炮兵團調到那裡提供炮火支援。二是，渾江的一ま三師北上，進攻柳河。他們的任務是全力強攻，以擊退或殲滅柳河之第七聯隊為目標。三是，獨立師也北上進攻樣子哨之敵，其目標也同一ま三師，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考慮擊退或是全殲第三十六聯隊。四是，一ま一師、獨立騎兵團攻擊第二聯隊，使其不敢分出太多兵力支援其他方向。
如果按趙尚志的建議完成這一部署，那第七、三十六、十五三個聯隊肯定無法派出兵力。這樣一來，敵人能派出的增援兵力頂多也就三個大隊的增援兵力。
即使這樣牽制之後，敵人還是有一萬一千人。但這其中有相當於兩個聯隊的步兵，剩下的就是炮兵聯隊。而其中的三十聯隊的戰鬥力已經下降，另外的三個多大隊的兵力還是工兵輜重兵為主，所以戰鬥力還是較為有限。同時，這三千敵人要從朝陽鎮支援需要一段。而十二軍方面則有兩萬左右的兵力。
更加重要的是，輝南的敵人一直在主動進攻，從未進行過防守，相對其他地方的敵人而言，他們的防守力量更小，也根本沒有形成有效的防線。一旦十二軍反攻，他們連防守陣地都找不到。
對於這個作戰方案，葉磊表示了認可，並馬上為此做出了調整。
一日傍晚，又一份緊急命令下發。
獨立師北上到西灣，準備在二日晚進攻樣子哨。一ま三師北上通溝，準備在明晚進攻柳河。一ま五師師部和一一七、一一八團提前北上，歸龍崗臨指指揮。一ま一師集結兵力，準備在明晚強攻樺甸，牽制黑石鎮之敵，牽制磐石之敵。
為了防止敵人偷襲，葉磊不得不又調軍部守備團西進到東灣，撫松守備團西調冰湖溝，一ま九團分兵駐守渾江、臨江，青嶺崗守備團則調到小嶺東擔任預備隊。
同時，為了加強龍崗臨指的火力，新組建的兩個山炮連和一個野炮團全部調給龍崗臨指。為了加強兩方面的指揮能力，葉磊又把劉松江加派到龍崗臨指，兼任臨指政委，尹夏太調到龍崗臨指兼任臨指參謀，丁守龍派到趙尚志身邊擔任參謀。
這次算是十二軍又一次的大規模作戰，是摩天計劃在第一階段打下長白、惠山，在第二階段攻下臨江之後，進入第三階段龍崗防禦戰之後的第一次全線反擊，也是摩天計劃中，至今為止最大的一次作戰。
第一階段進攻惠山時投入了兩個師參與進攻，第二階段進攻臨江時投入了三個師進攻，而這次則是動員了獨立師、一ま一師、一ま三師、一ま四師、一ま五師等五個主力師參與反擊戰。
這次葉磊是不成功便成仁，把全部賭注壓在了上面。
既然這次作戰幾乎就是決戰，葉磊就沒有任何保留，除繼續留下特戰大隊和警衛營、輜重營等不到兩千人留守之外，其他兵力幾乎是全部派了出去。根據地裡邊，現在剩下的只有長蛇支隊、望天支隊可以機動。
其實葉磊是想帶著這些兵力全部投入上去，但還是被劉松江和趙尚志給攔了下來。理由還是那些，結果也是一樣。
十月二日早六點三十分，除一個野炮團尚未趕到位置之外，其他所有兵力已經全部趕到位置，並隱蔽了起來。只要在熬過這一日白天，到了傍晚時分，就是十二軍開始進攻的時候。
可能是敵人了十二軍方面的一些變化。二日白天，敵人在繼續給第二、三十聯隊運來作戰物資和補充兵員之外，繼續加強了對龍崗方面的進攻。
伊俊山在甫板方面只配置了七千多兵力防守，五斤頂方面這只部署了只有五千人防禦之外，把一ま五師師部四千兵力和完整的一一七團、一一八團、一ま五團、一ま六團，共一萬六千人留在了後邊。另有一個野炮團和一個山炮團及兩個山炮連。
至四點為止，樺甸方面聚集了三個步兵團和一個山炮團，一萬三千人，五金頂方面有四千多人左右，輝南方面則有近一萬七千多步兵和一野炮團和兩個山炮連。金川方面有獨立師一萬三千人，柳河方面則有一ま三師一萬三千人。
在近三百里的距離上，十二軍部署了六萬三千人的兵力，後邊則只剩下一個軍部守備團和青嶺崗守備團共四千三百多人。
而敵人方面則在這一條線上有五個連隊另有相當於一個聯隊的由輜重兵、工程兵和其他兵力組成的部隊和一千左右的補充兵。總共有兩萬三千人左右。
兵力對比方面，樺甸、柳河、金川三縣還好一些，兵力基本在敵人的三倍以上，且其戰力均不。但輝南方面敵我之間的兵力是一萬一千比兩萬，十二軍的兵力還不夠敵人的兩倍。這對攻擊一方，且是戰鬥力較弱的攻擊一方來說，想殲滅敵人是非常困難。就是想擊退敵人也不是很容易。
為此，獨立師進攻金川的速度一定要快，不僅要快，還要在擊退敵人之後，繼續北進支援輝南方面，或是直接進攻朝陽鎮。
要達到這個效果，獨立師至少要在一個晚上行進八十里，還要在中間擊退敵人的三十六聯隊。想要在入夜後的晚七點開始到次日早六點半之間完成這一行動，那他們至少要跑上四個小時，還要用四個小時完成對三十六聯隊的作戰才行。
因此，葉磊與趙尚志已經商量好，準備在敵人在發起的最後一輪進攻的過程中的六點，直接進行反衝鋒，展開今晚的戰鬥。
第十六節
還是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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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