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興王之地 第四十一節 副軍長 文 / 一致對外
第四十一節副軍長
這段葉磊光是忙著指揮作戰，並沒有關注太多其他方面的事情。這次是忙完十二軍的事情後，趕著到頭道溜河參加南滿地區的作戰會議。
撫松到頭道溜河的距離不是很遠，百里都不到。騎上馬的葉磊只用了四個小時，十一點剛過就到達了一路軍的司令部。
司令部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因為隊伍的擴大換一個更大的地方。只是裡邊的木墩子更多了。顯然這裡的會議進行得更加頻繁。
葉磊直接坐在了木墩子上，在楊司令面前他不用客氣。想說，想幹就干。
「楊叔。」葉磊說道，「有好吃啊？我是晚飯都沒吃就干了。」
「葉軍長，我們這裡能有啥好吃的。我還希望你能帶來。」楊靖宇給葉磊倒了一碗水，皺眉說道，「，都打下了三個縣，不給我們送點？這也太不夠意思了。」
「你只看到了我們打下了三個縣城，不問問我們傷亡了多少呢？」
「那還用問。既然打勝了，還消滅了那麼多敵人，你們這次可算是打殘了吧樣，要不要我給你補充點人？」
「楊叔，你也太瞭解我了。樣，能送多少人？」
「人是嗎，咋能說送就能送？哈哈，你也別想從我這邊要人，我也缺人啊。頂多不再調用你們的第一師和守備一師就是了。」
「哦，那也行。我看一路軍也擴軍不少了吧。怎樣，有沒有三萬人？」
「三萬人？現在才兩萬多點。我們的每個師都只有兩個團。哪像你們各個都是三個團三千人。」
「，我沒發給你改編的計劃嗎？」無錯不跳字。葉磊見楊靖宇搖頭，就得瑟地說道改了，三個主力師都增加到四千人。」
楊靖宇好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驚訝道那不得是三萬多人？行啊，你這拉人的本事還真不好學，你是把小姑娘都編進隊伍了？」
「哪能，那樣的隊伍能打仗嗎？」無錯不跳字。葉磊自豪地說道，「楊叔，這次的改編完成後，十二軍就不止那點人了。初步估計能有四萬以上。」
「咳咳。」楊靖宇好像是被十二軍的兵力給嚇到了，咳嗽了幾聲才說道，「服了，真服了。這才多長，上次也就兩萬多吧這次我還以為一路軍的兵力能跟十二軍有得一比，嘿嘿，看來差得還很遠。」
「對了，你們咋不打樺甸？如果打了下來，根據地也大了，人口也多了，再加上俘虜轉化的，也能再增加五千人的兵力啊。」
「你還好意思說？炮連都被你帶走了，你讓我用破敵人的城牆？」
「哦，這算我的。這次我可是把他們給帶了。嗯，再送一批炮彈。夠打幾個縣城的。」葉磊說道，「楊樹，樣，先打樺甸，再打敦化？」
「哼哼，胃口不小啊。要不，你再派一兩個師，那我就打。」
「你們兵力不夠？」
「當然，跟你們沒法比。」
「嘿嘿，如果你真想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說吧。有要求」楊靖宇也早就盯上了這兩個縣城，現在就因為兵力不足，才沒有動手。
「嗯，這樣吧。我提兩個建議，你看行不行。」
「廢話少說，有屁快放。」
「司令，這就不對了。能說粗話呢。」
「……」
「我有三個建議和要求。一，給我找兩個參謀人選。十二軍只有丁水龍一個人，都忙不的，下邊各師更是一個都沒有。二，敦化一定要打下來。三，我們在延吉、汪清方面派了六個游擊隊，等你們打下敦化後，接手那片游擊區，讓我把游擊隊撤。」
「說說你的理由。合理的話，我也沒意見。」
「你跟我要理由呢？除了第一條，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啊」
「哼，你以為我不？你這是把一路軍往火坑裡推啊真按你說的那麼打，一路軍最多再堅持兩個月。」
「為啥？」
「讓你裝。哼，敦化是好打，但守？東邊有日軍好幾個師團，西邊就是新京，你說小鬼子會看著一路軍佔領敦化，就不管了？非得派上一個師團。到時也別要根據地了。咱重新鑽山溝。」
「其實我也是這麼回事。但我想啊，如果不在其他地方另辟戰場的話，我的十二軍就要完蛋了。」
「情況？」楊靖宇擔心地問道。
見楊靖宇問起來，葉磊就把路上想的問題給提了出來。又說道，「你也，十二軍這次連續作戰半個多月，光是傷亡就達到了兩萬以上。當然裡邊有一萬多是輕傷，並沒有大礙。但我們還是需要休整的。要不然咋回復戰鬥力？剛才也說了，如果沒顧忌誤的話，下一次的討伐中，敵人在我們十二軍方面至少要投入一個完整的師團，甚至是兩個，如果再加上周邊地區現有的敵人，就有六七萬了。這些都是小鬼子，沒幾個是偽軍。你說我能擋得住嗎？說句沒良心的話，一路軍方面說不定能堅持兩個月，我這邊連一個月都堅持不住。再給個理由。我們十二軍不想一路軍那樣有很多經過考驗的戰士，都是還沒有一年軍令的新丁。傷亡大一些沒關係，只要一直大勝仗，這支部隊就能發展下去。但只要有一場打敗，我想整個十二軍就要土崩瓦解了。那是投降的都是一片一片的，叛徒更是層出不窮。說簡單點，現在的十二軍還是溫室裡的花草，經不起暴曬。」
楊靖宇想了一會說道沒有一支隊伍是百戰百勝的，敗個一兩次也沒大不了的。再說，某些角度上來講，失敗時那些戰士成長的更快。」
「這個我。問題是這一敗可能就是致命的。我們十二軍成立得晚，沒有像抗聯的其他部隊那樣的逐漸成長的過程，可以說我們十二軍就像棉花糖那樣，看著好看，揮動一下也能帶起不少風，但真要碰上硬點的，那馬上就癟下去了。」
「嘿嘿，這世界也太奇怪了。人人都希望抱住的兵力，你可倒好，是送人送地，讓我幫你打。你不開闢一個戰場，至少打了下來還算是你們十二軍的。」
「楊司令，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想，我當然想。可是我沒人，沒有太多的可以獨擋一面的人。我也不是不想培養，但咱沒有。不是嗎？」無錯不跳字。葉磊突然想到了，好好考慮了一會後說道，「要不你把第十軍的人讓給我。我要了。」
「那行。友軍內部怎能搞相互吞併？你這要犯誤的。」
「我這不是急的嘛。哎，哪裡能弄一批有點能耐的指揮員呢？」
「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就不你敢不敢要」
「誰？」
「說了你也不可能。是原第三軍軍長，現在的二路軍副總指揮趙尚志。」
葉磊脫口說道趙尚志，趙將軍？」
「哦，你聽說過？」
「沒有沒有。」葉磊趕忙否認道，「他現在都是二路軍副總指揮了，可能到我們十二軍來」
「嘿嘿，不可能。我聽季青說，現在的二路軍都沒多少人了，最多也就兩千人。跟一路軍的一個師差不多。如果跟你的十二軍比，那真是天上地下。我想他不會介意當個副軍長的。」
「如果他願意來，我當然要了。我想齊軍長也不會反對的。我給他準備一個副軍長的位置。」
「嗯，這個我跟季青那邊說說。我看靠譜。」楊靖宇說道。
葉磊突然問道不會是有事情吧。你是一路軍總指揮，怎能調動二路軍的副指揮？」
「嗯，這事還得給你說說，你也考慮考慮。」說著楊靖宇把趙尚志目前的狀況給葉磊介紹了一下。
「就這？沒問題。只要楊司令你能說服趙將……嗯，趙副指揮，我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人才。」葉磊可不管那麼多，對他來說人才才是關鍵，何況他好像還記得趙尚志還是黃埔軍校畢業的。這樣的人才怎能放過。就是這次他所犯的誤，葉磊也是可以理解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真實的情況和根本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但葉磊還是趙尚志的想法跟還是很接近的，真有點找到知己了的感覺。
「想好了？」
「肯定。」
「嗯，明早上，我就跟季青說這件事情。你就等著消息吧」
「估計多長？」
楊靖宇笑道這麼著急？那裡可遠著呢」
「這不用你管，我派特戰隊護送季政委，然後再帶趙軍長。」
「嗯，今天我和季政委聊了一次。他參加完的會議就要趕了。以你們特戰隊的能力，我想來回就需要二十幾天，一個月應該足夠了。」
「這麼久？那行？最多半個月。不等人啊。」
「那可有近千里，來回就是兩千里啊。」
「兩千里？真夠遠啊」葉磊悶頭想了一會，說道，「一路軍有馬吧。」
「當然。借我二十二匹。」
「你想讓他們騎馬？」
「嗯，一人兩匹馬。騎到第四區，換馬繼續前進，過了京圖線，到達第七師控制區，然後再不行。我想帶著兩匹馬一天就能到達鏡泊湖地區，從鏡泊湖到二路軍那邊也就六百里。只要順利四天就能到。只要不在那邊拖延太長，估計半個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