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七十 大紅蓮冰輪丸 文 / 幕御鎏酆
「萬解!」日番谷冬獅郎清亮的眸子中閃爍起幽藍的光芒,冰冷的靈壓以他那瘦小的身子為中心狂亂的爆發開來,作為屍魂界中少有的天才,日番谷冬獅郎在被他的副隊長松本亂菊發現時就已經具備了堪比副隊長級別的靈壓,以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領悟萬解,雖然年輕,但卻是貨真價實的隊長級水平,此時隊長級的靈壓完全解放,那令人心悸的沉重威壓立刻籠罩了這片空間,寒風凜冽,幾乎滲入人心肺的冷氣在瘋狂的聚集著,「大紅蓮冰輪丸!」
無數寒冰從冬獅郎右手的斬魄刀中蜂擁而出,展開擴大,在冬獅郎背後形成兩扇巨大的冰翼,一條長長的冰龍尾巴在他身後輕擺,左手覆上堅冰,變成了尖銳的龍爪,右手則是冰龍龍頭,紅寶石般的龍眼閃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龍嘴叼著劍鍔變成八角形的斬魄刀,冬獅郎身後半空中懸浮著三朵四瓣蓮花,瀰漫的寒氣逼近赤犬,連他身上流淌的岩漿也無法阻擋那冰冷的感覺。
「原來如此。」薩卡斯基見了,眼中露出釋然的神色,道:「我就說你怎麼會有和青稚那傢伙一樣的能力,原來是幻獸果實嗎?冰龍嗎?」
日番谷冬獅郎身後冰翼一振,喀喇之聲連響,寒冰蔓延,整個戰場都化作冰地,日番谷本人也藉著這一扇之力飛上半空,閃著幽藍光芒的碧綠眼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赤犬,斬魄刀斜指,冷冷的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要再耍嘴皮子了,我已經動用了萬解,你也要認真一點才行!」
「雖然說你有個不錯的果實,但是……」赤犬的右拳再次脹大,道:「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夠打敗老夫!大噴火!」
岩漿形成的巨大拳頭噴發出來,直射向半空中的日番谷冬獅郎。冬獅郎看到赤犬的攻擊,眉頭一皺,身子巋然不動,手中斬魄刀橫向一揮,一道寒冰形成的衝擊波掠過岩漿形成的拳頭。
「喀喇!」
衝擊波中附帶的極冷寒氣竟在一瞬間將那熔岩形成的拳頭冰凍,液狀的岩石也重新回復成固體,被堅硬的冰包裹,跟隨著衝擊波反向著赤犬砸去。
「嗯?」赤犬明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躲閃不及,被衝擊波和冷卻之後的熔岩形成的冰塊分毫不差的砸中。
低頭看了看薩卡斯基被冰塊擊穿,摧毀了大半的身體,以及逐漸被冷氣侵蝕的殘軀,冬獅郎冷冰冰的開口道:「你似乎說過,我的『冰』碰到你的『岩漿』會毫無作用?」冰翅扇動,冬獅郎的身體如同炮彈般從半空中俯衝下來,斬魄刀劃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冰線,龍尾搖擺,將圍繞在冬獅郎身邊的寒風捲起,形成以冰輪丸為中心的冰雪風暴,從天而降擊中了只剩下半個身體的赤犬,「你錯了,應該說,你的『岩漿』遇到我的『冰』會沒有效果才對!」
「轟隆!」無數冰刺從戰場中心蔓延而出,一直站在旁邊觀戰的浦原喜助身形一閃,躍到了安全的地方。
「唰!」日番谷冬獅郎斬魄刀向下揮了揮,他身後不遠處薩卡斯基那半殘身體形成的冰雕突然發出喀喇聲響,產生出無數的裂紋,碎裂成了無數細小的冰屑,散落滿地,連一塊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
「大將嗎?只會說大話的傢伙!枉費我這麼期待。」日番谷冬獅郎頭也不回,扭頭看向浦原喜助,斬魄刀平指著他,漠然道:「下一個……就是你了,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咬牙拔出刀來,擺好架勢對著日番谷冬獅郎,道:「只管來吧,我可不會輕易認輸的。」
日番谷冬獅郎讚賞的看了浦原喜助一眼,道:「如果你不是堅持想要加入海軍,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讓你加入死神海賊團。」
「嘿。」浦原喜助冷笑道:「要我成為海賊?別開玩笑了!你們毀了我的家鄉,毀了我的家庭,毀了我的一生!只要我今日不死,終有一天會殺盡天下海賊,包括你們!」
「毫無意義的逞強。」日番谷冬獅郎緩步向浦原喜助走去,攤了攤,海軍早已經下了屠魔令,就算我們不動手,這座島也會完全消失。甚至,你應該感謝我們,如果不是我們滅殺了前來的海軍,我們現在所站立的這個地方,也已經不存在了。」
「不要試圖騙我了,如果不是你們聯合山賊希爾,這座島又怎麼會毀滅?海軍又怎麼會發動屠魔令?我不會原諒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海賊的!」浦原喜助的話語中滿含著恨意與怨念。
「執迷不悟。」日番谷冬獅郎眼神冷了下來,舉起斬魄刀,道:「那麼,太可惜了,只好請你……去死了!」
斬魄刀揮下,迴旋纏繞的寒氣已經冰凍了浦原喜助的四肢百骸,使他連動彈一下的能力都沒有。就在浦原喜助絕望的閉上眼睛之時,一道赤紅的岩漿柱從旁邊射出,炙熱的高溫緩解了浦原喜助身體的僵硬,就在日番谷冬獅郎翻轉斬魄刀,砍中岩漿柱,將它凍成冰冷的巖柱的一瞬間,浦原喜助知機的向後跳開,逃得一命。
日番谷冬獅郎皺眉看向岩漿柱射來的方向,岩漿形成的人形正逐漸清晰,赤犬低沉的聲音從中傳來:「真是幸運。本來只是想順手毀滅一個海賊團,沒想到竟然就是我這次來的目標呢。死神海賊團,毀滅十艘軍艦,殘殺五名中將,堪稱窮凶極惡,做好被審判的準備了嗎?罪犯!」
「哈?」日番谷冬獅郎眼露戲謔,道:「原來你不知道是我們做的嗎?這麼說來,你說是來尋找我們海賊團也是信口胡說的嘍?只是因為我是個海賊才和我打了這麼半天嗎?真是個極端的傢伙!」
這個時候,赤犬終於完全恢復好了,扭了扭脖子,略顯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小鬼,看上去這麼冰冷的一個傢伙,怎麼突然問題變得這麼多了?在掩飾你的不安嗎?本應該致命的一擊卻沒有損傷我分毫,你的心已經動搖了吧!」
「啊?」冬獅郎臉上的戲謔隱去,臉色陰沉下去,冷聲道:「真會說啊,大叔。你的意思是我輸定了嗎?既然如此,你便攻來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