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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百五十五章 秘密聯合 文 / 霞飛雙頰

    杜伏威看著面前這一個眼睛大大的古怪小伙子,微微皺眉,問道:「你們公子怎麼不親自來啊?」

    「回大總管。」小六子恭敬地回答道:「公子現在很忙,分不開身。」

    「分個屁不開身!」杜伏威哼道:「他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一個小狐狸!他派你來,是因為你不能跟我談什麼條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如果想還個價錢也不行!他打得如意算盤,老子不吃他這一套!他那個破爛小村子離老子這裡有多遠啊?他一天就有來回!他怎麼不來啊?你回去,讓他趕緊來一趟,就說老子很不滿他這一次的條件,有誠意請老子出手幫忙,就要他自己來談!」

    「公子出去了。」小六子極力使自己鎮定一些,雖然面對江淮軍最牛氣的大總管,可是他現在已經久經訓練的士兵,心意早已經磨得很是堅韌,所以,雖然杜伏威口氣不滿,可是小六子卻沒有讓他唬倒。小六子更加恭敬地道:「所以,大總管有什麼不同意的可以讓小人轉告虛先生,此事歸他管轄。」

    「那就讓你們那個虛先生來吧!」杜伏威擺擺手示意小六子可以走了。

    可是小六子沒動。

    「你還有別的事嗎?」杜伏威奇問。

    「沒有。」小六子暗吞了一口口水,極力平靜地道:「虛先生不會來的。」

    「怪事了!」杜伏威訝道:「這就是你們求人辦事的態度?他為什麼不能來?」

    「因為沒必要。」小六子咬著牙頭硬著頭皮按著徐子陵來之前的囑咐道:「公子臨走曾囑咐過我們,他說大總管不同意而開出的條件我們可以聽,可是我們不能同意。如果大總管想說說您的意見和條件,我一定回如實地回報虛先生的,可是,他也沒有跟大總管談條件的權力。所以,虛先生不會來的。」

    「你的意思是你們公子要你們把老子的話當放屁?」杜伏威怒道:「他的意思是什麼?是不是老子說了也白說,你們聽了也白聽啊?你們公子是讓你來消遣老子來了的?」

    「好大膽!」杜伏威一個心腹親衛狂怒道:「總管,這人膽敢如此辱及總管您!讓小人砍了他!」

    「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小六子小聲提醒道:「公子說了,我們不是敵人,日後還有機會成為盟友,砍了小人容易,可是大總管和公子這一次合作就告吹了。」頓一頓,小六子又小聲地道:「如果是單打獨鬥,這一位將軍不是小人的對手,不要得罪說一句,將軍您恐怕砍不了小人。」

    「……」那個心腹做夢也想不到這一個眼睛大大的傢伙嘴巴厲害得緊,一下子讓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丟人了不是!」杜伏威一看自己手下那副表情,就暴怒道:「你們真是太丟人了!那個傢伙派來的人豈是好弄的傻鳥?嘴巴沒遮攔地亂說,結果讓老子的顏面都讓你們丟盡了!混蛋,平時叫你們加緊練功,一個個光顧趴在女人身上,現在讓一個嘴上沒長毛的小子噎得無話可說,你們還臉不要?」

    「大總管,我……」那個心腹面紅得幾乎沒滴出血來,他大吼道:「沒打過誰也不知道,請大總管准許我跟他一決生死,小人拚命也會維護我們江淮軍的威名的!」

    「滾一邊去。」杜伏威哼道:「你還嫌給我丟人不夠是不是?是不是還讓這個小子將你打得滿地找牙再羞辱我多一次你才開心啊?你他媽的難道就不能不說話,讓老子保住一點點老臉嗎?喂,大眼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小六子。」小六子恭敬地道:「不知大總管想問小人什麼話呢?」

    「我想問問你,你身上的氣息是怎麼回事?」杜伏威目中奇光連閃,道:「雖然不知是怎麼回事,可是覺得你的身體有一點點古怪!你不要告訴我你身體那些還不太能控制自如的真氣是你自己修練出來的!」

    「回大總管。」小六子平靜地道:「小人身上這些真氣不是自己修練出來的,是公子灌輸在我們體內的。」

    「像你們這樣的士兵。」杜伏威問:「一共有多少人?」

    「兩百人。」小六子微微思索一下,道:「這是小人知道的數目。」

    「你在兩百人之中,排在第幾?」杜伏威又問。

    「我在我們隊裡排前二十。」小六子老實回答道。

    「你練武功多久了?」杜伏威這樣問。

    「一兩年吧。」小六子搖搖頭道:「雖然之前也練過一點三腳貓功夫,可是真正開始練的,只有一兩年。」

    「你們公子給你們灌輸真氣多久了?」杜伏威再問。

    「一個多月了。」小六子道。

    「你知道你現在的武功修為達到哪一個程度嗎?」杜伏威忽然這樣問。

    「不知道。」小六子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知道他是我的什麼人嗎?」杜伏威又指了指剛才說話的那一個心腹,問。

    「不知道。」小六子會知道才怪,不過猜測應該是親兵之類。

    「他是我紅衣執法團裡的一個紅帶執刑手。」杜伏威道:「他練武功已經十多年了,天天堅持,雖然偶爾也會去青樓幹幹小婊子浪費一下精力,可是他的武功在我整一個紅衣執法團裡卻算是一個好手。可是,為什麼一個才練了一兩年武功的你卻敢說出他不會是你的對手呢?」

    「因為感覺。」小六子搖搖頭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我覺得他打我不過。」

    「如果在你們公子沒有給你灌輸了那個古怪真氣之前,你覺得會有可能打得過他嗎?」杜伏威冷哼道。

    「不能。」小六子想了一想,補充道:「雖然打不過,不過我一定可以拚命,可以跟他同歸於盡。」

    「很好。」杜伏威重重地哼道:「你們公子真有本事,一個月下來,就把一個本來打平甚至不如的小子提升到可以欺負我們紅帶執刑手的境界,真是讓人不得不讚揚一下!老子很好奇,想看看他搞的都是什麼鬼,所以呢,那個條件老子答應了,回去告訴你們公子啊先生啊什麼的,到時江都再見。」

    「謝大總管。」小六子鬆了一口氣,他微帶興奮地向杜伏威行禮道:「那麼小人告辭了。」

    等小六子走了好半天,幾個心腹相互看了一下,才由剛才那是說話的親衛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們…大總管,我們真的不如那個大眼小子嗎?雖然他身體和氣息怪裡怪氣的,可是……」

    「沒有可是。」杜伏威忽然歎了一口氣道:「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特殊的自信,這一份自信除了對於我還有一點畏懼和退減之外,他看像你們就像一隻老虎看見了一群貓般自信。」

    「他只比我們強一點點。」另一個心腹帶點不平地道:「不過他似乎還沒有能全部控制那一些灌輸來的真氣。要真打,我們還是有把握的。他們只有兩百人,像他們那樣的人只有二十個,可是我們執法團足足有六百多人,就是紅帶執刑手,也足有兩百多人。」

    「他強大的不是氣息。」杜伏威怒瞪了眾人一眼,道:「他強大的是心志和身體!如果不通過極其嚴厲的訓練,他的身體如何會如此傷痕纍纍,他的手幾乎沒有一個好地方,那上面老繭密佈,你們沒有看見嗎?他僅僅是一年時間,就已經把身體訓練到如此強蠻的程度,把心志訓練如此堅韌的程度,你們難道不奇怪嗎?他竟然可以在我的氣勢下都可以正常的回話,這一點,是普通的士兵可能做到的嗎?」

    「他的眼睛有裡一種極度的殺機。」杜伏威哼道:「只有在血與火裡經歷過無數回的人,才會有那樣的眼神。就是跟了我近十年直至今天的你們,也沒有每一個人都擁有這一種殺意和嗜血。這一個大眼小子,根本就不像一個人,我覺得他倒有些像個惡狼餓虎什麼的……我一定要問問他們的那個公子,看看他到底在他們的身上搞了什麼鬼!一年或者幾個月就把一個人變成了這個強大的樣子,這真是有點讓人奇怪啊!」

    一天後。

    小六子回到希望村,把事說了一通,惹得徐子陵和虛行之哈哈大笑,樂得不行。

    「這老小子一定是心動了。」徐子陵笑道:「這一回有了江淮軍那些高手的加入,事情就好辦多了。」

    「公子真的不要夫人的幫忙嗎?」虛行之出海回來不久,渾身曬得赤銅色,身上還淡淡有一股海風的鹹味,不過精神更加飽滿,雙目之中神光隱現,顯然數個月的海上艱苦歷程讓他的修為再長了一大截。他摸摸自己的頜下美須道:「有東溟派眾多高手的加入,想必對那件事更有助益。」

    「我們不能讓東溟夫人她們給暴露出來,萬一讓別的勢力得知東溟派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那日後就麻煩大了。」徐子陵笑笑道:「雖然我們人少了一點,可是有老杜的江淮軍加入,力量也差不多了。可惜宋閥的人太遠,否則讓他們也湊湊熱鬧,拖他們下水也是一個好辦法!」

    「公子這一個『火上澆油』和『火中取粟』之計極妙。」陳老謀也猛地點頭道:「如果我們人數不是太少了點,而且公子要隱蔽行事,不事張揚!我們倒真的可以大幹一場了!」

    「日後機會多得是。」徐子陵微笑道:「我們這一次先忍耐一下,留點手,等我們在日後發展到足夠強大了,再一舉發難也不遲!現在嘛,就讓那些傢伙替我們做冤大頭好了,我們假借他們之手,借用他們的勢力來搞混這一潭水也是件好事。至少,我們筋骨不傷,他們先相互殘殺,我們坐享其成,他們悔之莫及!」

    「這一回我們一定要殺個痛快。」高占道哈哈大笑道:「之前那些倭人就如豬狗一般無能,矮小無比,我們屠之如豬羊,半年下來,他們海上幾乎沒有什麼出海的船隻了。如果不是先生嚴令,我們早攻上岸去,否則那會這麼快就回來!」

    「我覺得有些不對,所以才提前回來的。」虛行之微微一笑,道:「這事我跟公子多次商議過,覺得那些倭人的確有些不對勁,他們雖然海上的力量奇弱,可是陸上似乎有不錯的軍隊,公子說他們不可能會擁有正式的騎兵和甲兵的,可是我們在海上多次看見他們的軍隊,雖然騎兵和甲兵很少,可是似乎很正式,而且訓練得還不錯的樣子。」

    「你們這一次回來太及時。」徐子陵心中猜想,如果不是有一個變態的小日本穿越了就是靈魂重生到這一個世界裡了,試問倭國在隋唐之交時連耕種都不會,野人一般的散亂國家,如何會有騎兵和甲兵?

    『自殺』死的倭人那裡還發現了簡陋的武士刀,這一個世界,要說沒有小日本穿越了,打死他也不信。

    之前他就一直很是懷疑,如果那個白無常真的是為了補償自己,不會說那麼多暗示,他在暗示自己去了大唐不能再回來的同時,可以做任何事情,不必顧及道德的制約,也不及顧及人性等等問題,反覆強調這一隻是一本書的反映世界。

    他更不會把這一個仙器一般的『光玉簡』送給自己,他那樣做,一定要他的用意。

    雖然他沒能明說,可是,他把自己送來這一個異常殘酷的世界,就一定有他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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