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party(一) 文 / 超級傀儡
第六十九章party(一)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爺爺還住那個總統套不住?」
「還住什麼呀,爺爺嫌地方太大,他一個人住著浪費,就搬到標準間住了。」
「我給我們同學說了總統套間,她們不信,說要去參觀,怎麼爺爺就不住了,住總統間多闊氣啊。」
「就知道闊氣,你知道總統間一晚上多少錢,住一晚上花的錢夠咱們學生吃一年的。」
「我知道,什麼時候再帶我去看看爺爺,那天晚上都是他們說話了,我根本插不上話。」
「就這個事呀,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還有事嗎,現在還沒下班。」
「有事呀,別著急掛電話,晚上,我們要參加一個party,你得陪我們去。」
「你們?都有誰呀?」
「還不是我們宿舍幾個。」
齊日昇知道他們同宿舍的女生一個叫惠綵鳳,一個叫盧香蓉,還有一個叫王麗,四個人都去參加的party,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情景。「誰舉辦的party呀,能說說嗎?」
「暫時不告訴你,去了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呀?」
「見了面再詳細說,電話裡說不清,你下班後在醫院門口等,車過來接你。」蘇茜茜說話,就掛了電話。
下班的時候,高向陽過來約他,說要和他談籌款的事,齊日昇說他晚上要陪蘇茜茜參加一個party,高向陽就說:「你小心著,這個蘇茜茜是個引人注目的美女,party上魚龍混雜,別讓人家把人拐走了。」
「不是自己的保不住,是自己的終究跑不了。」
「你倒想得開。」
「不想得開怎麼辦,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也不能整天拴在褲帶上,也要給她們相當的自由。」
「也給她們和人**睡覺的自由?」
「沒有那麼誇張,女人褲帶松的畢竟是少數,我鍾情的女人,能是褲帶松的嗎?」
「褲帶不松又怎麼,招不住男人給解,大把的鈔票甩出去,能抵禦的美女我想沒有幾個。」
「我齊日昇的女人就是那剩下幾個裡面的。」
兩人說笑著來到大門口,就聽見有人喊,只見一輛紅色的捷達出租停在轉角處的一處臨時停車點上。蘇茜茜從後車窗裡伸出頭來向他們招手。
兩人來到車跟前,齊日昇對蘇茜茜說:「才下班沒洗澡,一身的藥味,要不要換身衣服?」
蘇茜茜上下打量他一下,見他上身穿一件短袖白體恤,下身是是淺灰色的休閒褲,腳上穿一雙深紅色涼鞋,雖然參加聚會不正式,雖然不是名牌,也不是地攤貨,這個穿著,出席別人的party不正式,可是,這個齊日昇好像也沒有什麼正式的禮服。就說:「算了,上車吧,都是學生,也沒有那麼多講究。」
齊日昇上車的時候,蘇茜茜對高向陽說:「抱歉,車坐不下了,要不然,你和我們一起去。」
高向陽搖搖手說:「上一天班累個賊死,吃了飯回去洗洗就睡了,你們去吧。」
拉開後車門上去坐下,只見王麗坐在副駕駛室,其他蘇茜茜惠綵鳳和盧香蓉都坐在後座,惠綵鳳和盧香蓉都向他笑笑。
齊日昇見四個人都經過精心打扮,臉上畫了淡妝,神采顯得動人多了。以前與她們本來就熟,經過前幾天晚上的事件,就更熟了。
惠綵鳳的家鄉是西阜市所轄的一個叫兩河的小縣,在偏東北方,離省城約八十多公里,人長得中等,主要是皮膚好,白膩細嫩,一白遮百丑,就顯得動人多了。盧香蓉也是兩河縣人,父母都是農民,家庭比較貧困,拿著學校貧困生標準的助學金。王麗是從南方一個發達省份過來求學的,家庭條件比較好。
齊日昇側眼瞄瞄,只見蘇茜茜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件淡黃色碎花的連衣裙,精緻的脖子上掛串珍珠項鏈,打了口紅。畫了眼影,都不是很重,但是能看出來。她以前是流雲飛瀑般的披肩發,今天用一根黑色的絲帶籠著,更顯得美艷動人
齊日昇看她們一眼,開始目不斜視的看出租車上紅色計程數字的變化。出租車計程器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前後才開始使用,隨後推廣開來。出租車才開始的時候價格高,現在因為車多,價格已經降下來,不過,那數字每轉動一下就是錢。
西阜市八十到九十年代初出租車只發展到一百多輛,到九十年代中期猛增,達到一萬多輛,車型也以紅色夏利和奧托替代了拉達、南斯拉夫小紅旗、波羅乃茨、菲亞特等低檔車,蘇茜茜叫到的這個捷達已經算是比較高檔了。
「很奢侈呀,今天都坐出租車了,誰買單?」齊日昇調侃的問。
「當然是你買單了,男士和女士坐車,好意思讓女士買單。」王麗瞪他一眼說。
齊日昇說:「一般情況下,吃飯是坐主位的買單,坐車是坐副駕駛位的買單。」
王麗撇撇嘴說:「好意思說,幾塊錢的單都買不起,還打我們茜茜的主意,白日做夢吧,我們茜茜現在傍上大款了,你知道我們今天是去哪兒?是參加夏海韻哥哥夏海秋的生日party,夏海秋夏博士看上我們茜茜了。」
蘇茜茜紅著臉急忙辯解說:「王麗你胡說,哪裡有這種事。」
王麗說:「我一點也不胡說,自從那天晚上吃飯,夏海秋見了你,那眼神都不對了。這幾天,他每天都開著車去學校找你,是不是真的?」
蘇茜茜說:「我看他是找你,他又沒說是找我。」
王麗說:「這誰還看不出來,他的眼神就在你身上,他吃飯給你夾菜,怎麼不給別人夾菜?」
「他也給你夾了。」這個話,蘇茜茜就說得有點軟弱無力。
「給我夾那是幌子,給你夾才是真心。」
惠綵鳳看著齊日昇,笑著說:「本來沒讓你來,夏海秋請的是我們,茜茜請你來做我們的護花使者,你可要盡到責任啊!」
那天晚上夏海秋給蘇茜茜夾菜,齊日昇就看出了意思,卻沒有在意,沒想到這幾天夏海秋一直找蘇茜茜。雖然心裡在意,表面上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不會吧,不是party嗎?還需要護花,不會有人摧花的。」
盧香蓉說「我們這些庸脂俗粉,自然是沒人摧的,只怕茜茜這朵開得鮮艷的花,就有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惦記著摧了。」
聽了盧香蓉的話,蘇茜茜回過頭來紅著臉埋怨說:「別胡說,我是怕回來得晚了,得有個男生仗膽,要是再碰上前幾天晚上的事怎麼辦?」
你就掩飾吧!齊日昇看蘇茜茜一眼,心說。他已經聽出來,那個夏海秋肯定追求蘇茜茜了,而蘇茜茜的心也動了,這一來,齊日昇就有了戒心。
夏海秋請客的是凱悅大酒店,路不太遠,很快就到了,下了出租車後,就看見一座大酒店,金字招牌在酒店的樓頂上,很是醒目。
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各種檔次的車整齊的排列著,門口兩名高個子美女穿著開衩很高的紅旗袍,笑臉盈盈的做著請的手勢。
穿得很正式的四位女士昂首挺胸走在前面,齊日昇像個跟班一樣後面跟著。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一樓數百平方米的大堂裡人滿為患,電梯口,一位年輕的服務小姐迎上來,問她們:「是參加夏公子的生日party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小姐引他們上大廳內的電梯,來到四樓一個中等規模的餐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