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氏族 第三十一章 是惡魔的魅惑,引導我走向背叛和野心的路途,還是神的慈悲,指引我追求屬於自己的榮光 文 / 二十七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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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羅帝國在這次戰爭中最大的優勢就是海軍,它幾伯多祿教廷領導的海軍力量能夠突破帝國海軍的海防線,但是櫻蘭羅帝國最大的劣勢和此相關,它的陸軍一登陸多米尼克大陸就會遭受嚴陣以待的騎兵圍剿。
如果艾斯潘娜王國和櫻蘭羅帝國結盟,為櫻蘭羅軍隊提供登陸地點和後方援助,櫻蘭羅帝國就將不存在任何劣勢,以後的戰爭將會更加慘烈,結局也更加撲朔迷離,大概會像許多歷史上勢均力敵的戰例一樣,一些偶然因素導致戰爭最後的勝利或者失敗。
卡爾頓夫人即使沒有像克莉絲汀夫人那樣可以將《弗洛本尼戰爭史》裡的經典策略隨口道來,卻也懂得艾斯潘娜王國在戰略位置上的重要性,正如陸斯恩所說,櫻蘭羅帝國如果想要在這次戰爭中獲得勝利,艾斯潘娜王國要麼是同盟,要麼就是第一個被征服的國家。
在這種情況下,卡爾頓夫人不難想像,如果自己一直跟隨麥克斯公爵,將艾斯潘娜帝國引入戰爭的深淵,那麼黎姿爾頓投資商行也會伴隨麥克斯公爵而灰飛煙滅,她多年的心血,將會毀於一旦。
她在慶幸自己下定決心之後,又有些擔憂,只是她詢問的卻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艾斯潘娜王國眾多傾向於聖格吉爾教義的信徒這是事實,但伯多祿教廷的勢力在這裡已經根深蒂固,要成立一個新的教廷,卡洛斯二世到哪裡去尋找這樣一位隸屬格吉爾教派,又德高望重的主教擔任牧首?艾斯潘娜王國任何一個地區主教以上的職位,可都是多摩喬伊斯大主教的親信,他本人更是格列高利七世陛下的親侄子。」卡爾頓夫人擔心的問題,已經超出了她所需要知道的層面一點她很清楚,對方的計劃不可能一滴不漏地告訴她,但不這樣問,她又覺得十分不安。
陸斯恩拍了拍卡爾頓夫已經放在他膝蓋上的手掌,善於保養的女人有著細嫩的肌膚,溫潤如玉,透著淡淡的螢光。
正如卡爾頓人所料想到的,陸斯恩不會和她說得太詳細,只是用十分有力而充滿信心的語氣告訴她:「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祿教廷的力量歸根結底是屬於精神上的統治力,當有另一種信仰出現時你會發現紅衣大主教和鄉村教堂的神甫沒有什麼區別。是否建立教廷並不重要,最關鍵的是麥克斯公爵倒下去後,卡洛斯二世會和櫻蘭羅帝國結盟,而不讓他擔心櫻蘭羅帝國在席捲了多米尼克大陸之後回馬攻擊艾斯潘娜王國,這個比較麻煩但會有人去解決這個問題。」
卡爾頓夫人站起來,走了窗前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些讓人驚愕的內幕。
烏雲經散去,只留下一小團灰色的薄雲聚集在月旁,月光透過瀰漫在天空中的水汽,像一縷縷輕紗披散在小城瑞格,紅房子的屋頂在這樣的光線下透出幾分污垢的黑顏色,緩緩流動著的河水卻因為那抖動的波光變得躁動不安有馬蹄聲一路急急跑過,把人的思緒牽得很遠很遠。
當陸斯恩在卡爾頓夫人身後時才轉過身來。嫵媚地眸子竟然如同受傷地麋鹿一般惹人憐惜地身體稍稍後昂。彷彿是被陸斯恩帶來地壓力弄得無力呈現出一種猶如雨後嫩芽般地柔弱。
「陸斯恩先生。我想我知道太多了。」卡爾頓夫人真地有些害怕了。她見慣了權力場地腳力。她可以從容面對以往地一切勾心鬥角。那只是因為她知道只要麥克斯公爵在艾斯潘娜王國地地位無人能夠動搖。她就不會受到任何侵害。
眼前地男人卻要把麥克斯公爵除掉……而且是用一種毫無懸念。勢在必得地語氣告訴她。她所能夠持憑地倚靠就這麼沒了。她難以控制住自己不心慌意亂。
「在你們地整個計劃中。我無足輕重。可是你卻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我……難道我會像所有小說。歷史。和歌劇裡那些影響到主角地小人物一樣。為了保證秘密不被外洩而遭人滅口嗎?」卡爾頓夫人感覺到裸露著地後背沾上了夜裡地露水。涼地透徹心骨。她濕潤地眸子顫抖著凝視陸斯恩。似乎是在乞求。
卡爾頓夫人顯然十分善於利用女性對男性地武器。女人地淚水。從來都是陸斯恩心疼地對象。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已經得到了我地信任嗎?如果要殺人滅口。我何必把秘密告訴呢?難道是為了滿足摧殘一位美麗女子?我並沒有在幼年時因為向美麗女子告白反遭侮辱態的報復心理。」陸斯恩的聲音不自禁地溫柔起來,當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並非他的敵人,也不具備威脅性時,一個男人怎麼能夠不小心呵護她呢,也許只是一夕之歡,但誰又有資格和陸斯恩追求永恆?
一夜,一生,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卡爾頓夫人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簾上沾了點點濕潤的光澤,像晨間松針上的霧珠,她不是很明白陸斯恩所說的那種「病態的報復心理」。
她稍稍安心的是,陸斯恩似乎真的沒有要殺人滅口的意思,至少是現在沒有。
雖然卡爾頓夫人一直渴望著陸斯恩能夠信任她,這樣她就有能夠倚靠擺脫麥克斯公爵的資本,可是現在當卡爾頓夫人得到陸斯恩口中的信任時,她依然不知道陸斯恩對她的信任從何而來。
沒有籌碼,沒有,甚至連無足輕重的誓言也沒有……埃博拉商人說,他們只相信神的誓言,唯有金幣和糧食是這個世界最通行的語言。
「能告訴我,為什麼告訴我些嗎?為什麼信任嗎?」卡爾頓夫人像個孜孜不倦求學的孩子。
「這不是你要的嗎?」陸斯恩笑起來,似乎覺得卡爾頓夫人有些不可理喻,人類就是如此多疑,他們最缺少的就是堅定不移的信心和信仰,他們懷一切,甚至懷自己掌握在手心中的東西,也懷他自己。
「可是我什麼也沒有交:你,你說你需要讓你難以背叛忠誠的籌碼,我什麼也沒有給你。」卡爾頓夫人難以相信,她和許多奉行要得到,必先付出這條至理的同行一樣,對於毫無奉獻和投入的回報心懷警惕。
陸斯伸出手指,輕輕抹去卡爾頓夫人眼角的淚水,濕潤的指肚帶著奇異的觸感拂過她的睫毛,在指肚上凝結著一小滴淚珠,他掏出一塊鮮血顏色的金字塔型琥珀,將那滴淚珠放在琥珀的尖端。
在卡爾頓:帶驚奇的目光中,那滴淚水穿透了琥珀,停留在了金字塔的中央,晶瑩的淚水在琥珀折射的燭光中,散發出美輪美奐的血色光芒,妖異魅惑著注視它的目光。
「送給你。」
卡爾頓夫人不知所措地過來,她揉了揉眼角,這並不是幻覺,包裹著淚水的琥珀?這難道算得上稀有罕有的珍品?
對於像卡爾頓夫人這樣富裕到甚至可以購買一個奢侈品牌,僱傭專業設計師為自己量身打造首飾珠寶服裝的女人來說,她所喜歡的東西絕不需要多麼的昂貴,但稀有少見而有趣的東西通常會得到她的青睞。
接受到一個男人用包裹著自己淚水的琥珀這樣的禮物,卡爾頓夫人的心情竟然像少女般飛揚。
這時候的卡爾頓夫人,雖然依然不知道陸斯恩為什麼信任自己,但她至少可以確定陸斯恩暫時不會殺她。
卡爾頓夫人從來沒有想過這位菲茲捷列家族的全權代表如此危險,也沒有想過他如此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送出最讓人滿心歡喜的禮物。
卡爾頓夫人後昂的身體漸漸抬起,她夾緊雙腿,有些無力地倚靠著雙腿,看著血色琥珀的目光迷離。
「我在你的目光中,看到了野心,**,對於我來說這才是最讓人難以背叛的忠誠。」陸斯恩凝視著她的眼睛,對於一個惡魔來說,還有什麼人比充滿野心和**的女人更讓他歡喜?
「我在你的目光中,卻什麼也看不到,那是惡魔的魅惑,引導我走向背叛和野心的路途,還是神的慈悲,指引我追求屬於自己的榮光?」卡爾頓夫人緊緊握著那枚血色琥珀,雙臂卻挽上了陸斯恩的脖子,她的小腹緊緊貼著他,她慢慢靠近他的眼睛,想要看透這樣一雙含蘊著笑意,卻又如此深邃地讓人無可捉摸的眼睛。
「引導你的,指引你的,並不是惡魔的誘惑或者神的慈悲,只是人心。」陸斯恩總不至於好不知趣地將雙手放在腿側,他順勢搭上了卡爾頓夫人那纖細卻充滿豐滿柔軟感覺的腰肢,驚人的『臀』線在掌沿下方起伏著,這倒真的是一條引導的曲線。
稍後還有一更……咳,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