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七卷 瑞士 第十九章 美麗的錯誤 文 / 和佛祖一起打牌
. 瑞士,盧塞恩市。
盧塞恩市是盧塞恩州的首府,位於瑞士中部高原,在盧塞恩湖的西北、蘇黎世西南端,有一條著名的羅伊斯河穿城而過。市內的冰川公園裡有兩萬年前冰川的遺跡和關於冰川時期的展覽,在盧塞恩市的希爾斯廣場還可以尋覓到德國詩人歌德的故居。
羅伊斯河橋上,行人稀少,偶有幾輛汽車慢慢穿行而過。橋下的流水平緩流過,稍微反射了幾點河邊建築的***,鱗波閃閃的微光卻讓河水看起來更加深邃幽暗。
一輛豪華的黑色凱迪拉克從羅伊斯河橋上緩緩駛過,盛芊芊悠閒的坐在車上聽著舒緩的交響樂,身旁一個男人卻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久之前,盛芊芊就已經按照斯蒂爾曼的指示,特地在蘇黎世的其他幾個投資銀行建立了戶頭。此刻,盛芊芊正要前往蘇黎世去進行下一步的計劃,而斯蒂爾曼本人則留在了瑞士聯合銀行的總部巴塞爾。
就在盛芊芊乘坐的這輛凱迪拉克剛剛駛過羅伊斯河橋的時候,迎面而來的一輛黑色德國大眾車突然失控橫檔在凱迪拉克的面前。好在由於過橋,盛芊芊乘坐的這輛凱迪拉克速度不快,盛芊芊只是感覺到身體突然往前傾斜了一下,車就已經停了下來。
司機連忙報告了情況,盛芊芊立刻不悅的對身邊那個閉目養神的男人吩咐道:「魯卡斯,你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魯卡斯是斯蒂爾曼專門為盛芊芊請來的貼身保鏢。此刻得到盛芊芊地命令,只是冷靜的點點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盛芊芊感覺到有點惱火,好好的心情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盛芊芊打開電動車窗,靠在沙發上,靜靜看著羅伊斯河,等待魯卡斯把事情處理好。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的時間。盛芊芊依舊不見魯卡斯回來,已經感覺到有點不耐,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準備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盛芊芊走到前面,看見魯卡斯和三個人站在那輛德國大眾面前呆呆發愣,連忙急步走到魯卡斯身邊,疑惑的對他問道:「魯卡斯,到底出了……」話還沒有說完。盛芊芊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看到魯卡斯腹部頂住了一把黝黑的手槍。
魯卡斯轉頭對盛芊芊露出一絲苦笑,盛芊芊知道事情不妙,哪還管的上魯卡斯地死活。提起自己的長裙轉身就準備逃跑。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和魯卡斯貼身站立的三個大漢,其中一個立刻伸手捉住了盛芊芊的手臂往回一帶。盛芊芊就感覺到一陣大力從自己的手臂上傳來,被不由自主的帶了回來,隨即一個散發著幽香的手帕摀住了盛芊芊的鼻子。盛芊芊努力地掙扎了一下,想掙脫捂著自己鼻子的手,卻頹然的昏倒在那個大漢的懷中。與此同時,魯卡斯頭部遭到一記重擊,也跟著昏迷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凱迪拉克地司機見情況有變,急忙準備發動汽車逃跑。可惜他從後視鏡內,無奈的發現自己的後路已經被另外一輛汽車給死死的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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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阿爾卑斯山脈綿延1200多千~|斯洛文尼亞止,在瑞士境內約400千米,大約有100海拔3000以上的雪峰在瑞士。其中海拔最高的少女峰被稱為歐洲屋脊。
100年前,瑞士人就認識了阿爾卑斯山的價值,而且付出了巨大地代價,據說為修建這條鐵路死了很多工人。然而,一條鐵路拉近了大自然與人類之間的距離,讓深山美景不再寂寞,從此,阿爾卑斯山不只是登山者的天堂,已成為著名的旅遊和滑雪聖地。
少女峰坐落在瑞士中部,秦少游。安娜和哈蘭以及秦少游帶著的一個保鏢,從少女峰(ngfraujoch)腳下著.~發,坐著齒輪火車穿行於阿爾卑斯山迷人地冰雪世界之間。茫茫白雪覆蓋下的千年冰川,泛著淡淡的藍色,更映襯出阿爾卑斯雪山的妖嬈。
火車的終點在海拔3454米的少女峰.+.站。秦少游帶著兩女下了火車,乘坐高速電梯來到海拔3571米的斯芬斯觀景台,360旋轉的觀景台把山巒起伏的阿爾卑斯雪山盡收眼底。
這段時間,哈蘭已經很快地和安娜成為了好朋友,一路上哈蘭拉著安娜興奮的對窗外的景色指指點點,拿著攝像機不停的拍攝著。到了觀景台之後,哈蘭嫌棄在裡面看的不過癮,不顧寒冷的拉著秦少游和安娜衝出觀景台,來到少女峰下拍照。此刻,少女峰在呼嘯的風雪中已沒有了少女的溫柔,映入眼簾的是雄偉挺拔的雪峰。
秦少游也是第一次來阿爾卑斯山脈,雖然以前也去過很多著名的景點。但是現在看到阿爾卑斯山脈的壯麗景色,也不由自主的感歎道:「起初以為有些好風景而已,到了這裡,才知無處不是好風景。」(摘自朱自清先生寫的散文《瑞士》)
由於寒風引起的聲音太大,哈蘭沒有聽清楚秦少游到底在說什麼,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少游,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我只不過有點驚訝這裡的景色,發兩句感歎罷了。」秦少游連忙大聲的回答道,。秦少遊說完,對轉過頭來的安娜笑了笑,幫她把身上白色的貂皮大衣緊了緊,關心的說道:「安娜,你身體剛剛康復,小心別受了風寒。」聽到秦少游對自己的關懷。安娜對秦少游報以感激的微笑。
安娜地微笑,再配合白色的雪景,就彷彿出塵的仙女,讓秦少游一時間看的癡了。旁邊的哈蘭也調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衣領,硬是讓秦少游也幫忙整理了一番這才罷休,這時候的哈蘭身上完全沒有了一個成熟女性地影子,更像是一個艷麗的鄰家女孩。而秦少游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女,心裡面感覺到無限的滿足。
下了觀景台。一行人進入冰宮。冰宮是在千年冰川上人工修成的,宮中有用冰雕成的各種雕塑,還設有酒吧,在寒冷的冰宮中喝上一杯法國紅葡萄酒,陶醉於浪漫情調時不得不佩服設計者的匠心。
秦少游替自己和哈蘭要了兩杯正宗地紅葡萄酒,卻揮手讓服務員給安娜送上一杯熱飲。哈蘭疑惑的問道:「少游,為什麼不給安娜也來杯葡萄酒?」
秦少游搖了搖頭,連忙給哈蘭解釋道:「安娜前段時間在韓國受了傷。身體剛剛康復,這麼冷的地方實在不適合喝涼的東西,這樣對身體不好。」秦少游解釋完,有點歉然地看著安娜。
哈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正準備說話,一個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們好,我可以坐這裡嗎?」
三人往聲源處望去,一位年輕的紳士端著酒杯站在那裡,臉上露著微笑。哈蘭剛想說話被人打斷,感覺到有點不爽,一口拒絕道:「不好意思,沒位置了。」年輕的紳士無奈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膀。端著酒杯離開了。
等那人走了之後,秦少游這才對哈蘭調侃道:「哈蘭,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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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寒冷,哈蘭搓了搓手,反問道:「有什麼不像的?」
秦少游笑道:「哈蘭,你還記得當年在德國。剛剛認識你的時候麼?」
「當然記得。」哈蘭地臉上也流露出緬懷的神情,跟著回憶道,「當年,我正在和歐陽念雪小姐一起喝酒,你這個心懷不軌的傢伙就打著請我們喝酒的旗號過來搭訕。要不是我,恐怕你早就像蒼蠅一樣,被歐陽念雪小姐趕走了,也不知道歐陽念雪小姐現在在哪裡。當年要不是她不辭而別的話,也許你們還能成就一對姻緣呢,真是可惜了。」哈蘭說到這裡。露出遺憾的表情。其實哈蘭也知道秦少游地手下有個叫張雪的副總裁,但她並不知道歐陽念雪只不過是張雪的化名。
秦少游哈哈大笑,對哈蘭說道:「哈蘭,你,我還有張雪的緣分其實就是上天注定的,就算雪兒當年不辭而別了又怎樣?現在我已經找到她了。」秦少遊說完,就等著看哈蘭吃驚的表情。想當初,當他看到**中央統戰局為自己挑選的貼身保鏢資料時,嘴巴就張的老大。在秦少游看來,千里姻緣一線牽,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躲不過。
果然,哈蘭吃驚的問道:「少游,你說地是真的?那她在哪裡?」旁邊的安娜早知道這段典故,在旁邊掩嘴輕笑。
秦少游喝了一口紅酒,故意咳嗽了一聲,這才緩緩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哈蘭聽完這段故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樣也能被秦少游遇到,哈蘭算是無話可說了。
秦少游哈哈大笑,引來眾多旅客的側目,再看到秦少游身邊兩位風格迥異的絕代美女,都露出會心的微笑。
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裡,剛剛被拒絕的那位年輕紳士端著酒杯,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少游一行三人,不知道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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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歷完少女峰之後,下一個項目自然是滑雪。神奇雄偉的大自然為阿爾卑斯山造就了一個滑雪天堂,這裡不僅有奇麗峻峭的冰雪風光,更是登山、滑雪、賞雪愛好者的天堂。從奢華的梅傑夫、恬靜的阿沃裡阿茲,充滿傳奇的勃朗峰度假勝地,吸引著世界各地的無數遊客,背著各種滑雪器材源源而來。
建造於13世紀的教堂、青銅鐘樓、充滿撒丁島氣息的市裡的雪橇、敞篷四輪馬車以及六十多個錯落有致的農場,這一切都如同童話故事裡面所描述的一樣,使得冬天前來滑雪的有錢人和前來度假地遊客流連忘返。高山牧場裡古舊的木屋經過改建成了梅傑夫那些獨具風格的酒店,幾乎所有的國際工業巨頭或是商業驕子都曾經光臨過梅傑夫。
每年一月和二月。他們聚集在這裡,踩著雪橇從鋪滿白雪的山坡上滑下,抑或是在山間欣賞那雪白細膩的初雪。在他們心中,這裡是最時的度假勝地和高尚品位的典範。同時,因為梅傑夫奢華地度假模式,這裡也被法國的全才藝術家jeaneau稱為「吸收財富的黑洞」和「巴黎的第十一區」。
哈蘭和安娜在這大自然的美景面前,早已經露出自己女人的天性。此刻,哈蘭不再是操作柏林大多數黑暗勢力的女皇。安娜也不再是身懷絕技的特種兵頭領。她們在大自然面前,在秦少游地眼裡,只是女人。對,就是女人這麼簡單。尤其在進了梅傑夫小鎮之後,兩女更是在一些小攤位上流連忘返。
一罐罐的刺槐蜂蜜,大瓶小瓶的花蜂蜜,香醇的薩瓦果酒,數不清地紀念品都被買了下來。秦少游帶來的隨從保鏢已經拿不下了。秦少游也只好充當充當搬運工的角色。此刻,跟在兩女身後的秦少游,也不再是叱詫風雲的銀行巨頭,更像是一個老實地道的帥哥跟班。而且這個角色還引來了眾多旅客和攤主善意的微笑。
經過一番瘋狂的採購,秦少游實在有點吃不消了,只好弱弱的開口問道:「兩位美女,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地方住下了?」
安娜看了一下自己地手腕,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同情的看了一眼秦少游,卻把決定權交給了哈蘭。哈蘭見到秦少游手中拎著的大包小包,還有脖子上非常誇張的掛著的購物袋,這才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得到了哈蘭地首肯。秦少游和自己身後的保鏢兩人對看一眼,甚至有種相擁歡呼的衝動。
可惜秦少游疏忽了一點,這個滑雪的旺季,要在梅傑夫定房間變成了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因為在這裡,秦少游的希爾頓vip貴賓卡變的毫無用處。
從阿爾布瓦峰木屋酒店,「感覺」木屋酒店。到馬瓦林山莊,再到聖喬治木屋酒店,秦少游一行四人已經被拒絕了四次,而這家「藍色皇后」木屋酒店已經是秦少游最後的希望了。
秦少游放下手中的物件,錘了錘已經有點酸痛的胳膊,這才對服務員問道:「小姐,麻煩你查查,是不是還有空房?」安娜還好,哈蘭也是累地不行了,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拖下鞋子揉捏著自己的腳。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酒店已經客滿了。」服務員小姐非常歉意的說道,雖然她也很想給自己面前這個迷人的帥哥來個房間,但確實是沒有,她也無能為力。
秦少游沉著臉,把自己的保鏢叫了過來,狠狠的責備了一頓。以前安娜當自己保鏢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別看這傢伙長的壯實,還真是人頭豬腦。那個挨訓的保鏢一言不發,倒是讓秦少游發洩爽了,可這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難道要讓秦少游等人睡大街?
「咦,我們還真是有緣分,你們住在這家酒店?」就在秦少游開始想辦法的時候,秦少游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秦少游轉過身來一看,是那位在冰宮遇到的年輕人,只好苦笑著搖搖頭道:「來的倉促,沒定上房間,你這這裡住?」
「不是,我是來這裡找個朋友。」那個年輕的紳士回答道,「現在是滑雪旺季,要房間的話必須提前預定,否則是很難訂到房間的。」
哈蘭坐在沙發上聽到那個年輕紳士的話,沒好氣的打斷道:「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說這些廢話還有什麼用?」
面對哈蘭的責問,那個年輕紳士絲毫沒有動氣,笑著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在梅傑夫小鎮上有
木屋,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我那裡住一晚,想想辦法。」
秦少游只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要不然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一行數人在那位年輕紳士的帶領下,往他所說的小木屋走去。
在年輕紳士幫秦少游分擔了一部分物品之後,秦少游開口問道:「這次還真是謝謝你了。我叫秦少游,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阿道夫。」年輕的紳士笑了笑回答道,「你們來這裡是滑雪地吧。「
「嗯。」秦少游點點頭,心裡面卻有點疑惑,他知道梅傑夫滑雪場也是一位叫阿道夫的一手創建的,不知道和這個阿道夫是不是同一個人,於是故意試探道,「我們準備去梅傑夫滑雪場去滑雪。聽說那個創建梅傑夫滑雪場的人也叫阿道夫,和你同名呢。」
聽秦少遊說起自己得意的投資,阿道夫臉上也不禁露出微微得意的笑容,只是含笑不語。秦少游也沒再多說什麼,跟著阿道夫到了一棟非常別緻的兩層小木屋前。
屋子裡面沒有別的人,阿道夫先安排秦少游等人坐下,給眾人倒了點熱飲,然後對秦少游問道:「秦先生。我住樓下,但是樓上只有三間房間,你們打算怎麼住?」
不是吧,難道遇到傳說中地狗血情節?秦少游面對哈蘭眼神中炙熱的**。不自覺的添了一下乾燥的嘴唇,有點為難的對阿道夫問道:「阿道夫先生,難道沒有別的屋子了嗎?」
阿道夫搖了搖頭道:「現在時間已經太晚了,否則的話,我們可以去滑雪場的旅館裡面居住。」
秦少游無奈地點點頭,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道:「這事情都怪你,所以你今天晚上就不用休息了。而且我聽說雪地裡經常會有狼出現,你今天晚上就在樓下守夜好了。」
「老闆。小鎮裡面怎麼可能有狼?就算是狼晚上也要睡覺啊。」保鏢不滿的小聲嘀咕著。
秦少游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保鏢一眼,遇到阿道夫漂過來男人會意的目光,嘿嘿的笑了一聲。
阿道夫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來道:「那也好,有人守夜我們也睡的安慰,希望晚上不會有太大的動靜。」阿道夫此話是一語雙關。秦少游也心裡瞭然,阿道夫恐怕是指這個木屋在隔音方面的效果不是太好。
在睡覺之前,阿道夫身為主人,特地為秦少游等人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凱撒傘菇拌紅鵝膏做成地凱撒色拉,配著道姆干)布列塔尼熬蝦,還有一些獨特的菜餚,雖不說特別豐富,卻也非常的別緻。
本來阿道夫打算再配上兩瓶cote.持要了烈性白酒。而且為了彌補讓自己保鏢守夜的愧疚,秦少游特地邀請這個大塊頭一起就餐,卻打著驅寒的旗號把他灌的醉醺醺地。一旁的阿道夫倒是心照不宣的配合秦少游勸酒,還說了不少溢美之辭,直把這個保鏢喝暈暈乎乎,渾然以為自己已經是老大了。對於秦少游的舉動,哈蘭在一旁竊笑不已,只是安娜感覺到有點不妥,卻也沒有開口。
阿道夫和秦少游兩人合力把已經醉醺醺的保鏢搬到沙發上去睡覺,好在這個大塊頭還算老實,沒有打呼嚕發酒瘋之類的不雅舉動。
秦少游和阿道夫重新回到餐桌前坐下,秦少游酒杯中的酒已經換成了紅酒,對阿道夫舉杯道:「阿道夫先生,這杯酒謝謝你的盛情款待,下次有機會去香港,我請你。」
阿道夫也舉杯笑道:「秦先生,你太客氣了。你們祖先有句老話: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嘛。」
這句話被阿道夫用英語表達出來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秦少游想了一會這才明白阿道夫的意思,哈哈大笑道:「好啊,朋友,我秦少游交你這個朋友。」
阿道夫和秦少游一飲而盡,兩人開始海闊天空的交談起來。漸漸地,也不知道是誰把話題引向了,目前在瑞士銀行界傳的沸沸揚揚的收購案上。旁邊的哈蘭覺得索然無味,男人之間還真是無聊的。哈蘭放下酒杯對秦少遊說道:「少游,我累了,和安娜先上去把屋子佈置一下,一會見。」說完,拉著有點不放心的安娜要上樓。
秦少游知道安娜身體剛剛康復應該早點休息,實在不適合熬夜,連忙勸說她先上去休息,安娜只好跟著哈蘭走上樓去。一旁的阿道夫等兩女在樓梯口消失之後。對秦少游豎起大拇指道:「秦先生,你還真有福氣啊。」自己的女人得到阿道夫的稱讚,秦少游也是哈哈大笑。
阿道夫轉口問道:「秦先生,你剛才說你是在銀行工作,那你對第一國際銀行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地收購案,有什麼看法嗎?」
秦少游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不太好說,第一國際銀行是勢在必得,但是瑞士聯合銀行集團作為瑞士第一大銀行。在世界銀行排名也是前幾名的,所以最終的結果很難講。」面對阿道夫的提問,秦少游萬金油式的回答,卻是滴水不漏。其實經過剛才一番的試探,秦少游早就肯定自己面前的阿道夫,就是創立梅傑夫滑雪場的那個阿道夫,其實這也是阿道夫沒想刻意隱瞞自己身份地原因。
聰明人的談話除了注重技巧之外,還需要很大的耐心。秦少游和阿道夫都想從對方嘴裡知道點東西。所以兩人的這番談話在表面上看起來比較愉快,暗地裡卻是針鋒相對。
又過了一會,秦少游正在問阿道夫一個歐盟方面的問題,哈蘭的腦袋從樓梯口伸了出來。對秦少游叫道:「少游,你的房間是中間一間,左邊的是我地,右邊的是安娜的,別記錯了。」
「行,我知道了。」秦少游對哈蘭揮了揮,我和阿道夫先生談的正高興。」哈蘭不滿地抱怨了一聲,把頭又縮回去了。
阿道夫笑道:「如果秦先生有事。那我們就改天再談好了。」
「不用了。」秦少游搖搖頭道,「明天陪她們滑完雪,我們就要去蘇伊士。我和阿道夫先生也算是一見如故。這次離別,下次我們再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阿道夫點點頭,也不再多勸,其實他也希望能和秦少游秉燭夜談。兩人一個是銀行界的巨頭。一個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都是可以叱詫風雲的人物,所以這種見面談心的機會不是常有的事情。
秦少游和阿道夫兩人又談了兩個多小時,已經臨近深夜。最後還是阿道夫主動提出來秦少游該去睡覺了,隨即往天花板上指了指。秦少游會意的笑了,對阿道夫告罪一聲,往樓上走去。阿道夫坐在椅子上,看著秦少游上樓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秦少游上的樓來,今天一天走下來。再加上剛才喝了酒,身上難免有些。好在樓上有單獨配備地洗澡間,秦少游痛痛快快澡,渾身舒泰,坐在床上抽了支煙,突然又想起哈蘭囑咐自己的話:「少游,你的房間是中間一間,左邊的是我的。」
秦少游開始覺得渾身有點興奮起來,穿著個內褲就出了自己地房門。反正這屋子裡面也沒有其他人,阿道夫和保鏢在樓下也不可能上來,秦少游自然不怕。就算看見了又如何,都是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秦少游出來之後,就按照哈蘭交代的往左邊的房間走去。秦少游試探著推了一下門,房門果然沒鎖。本來秦少游還在擔心自己會弄錯方向,這下肯定不會有問題了。秦少游一邊躡手躡腳的進來,一邊壓低聲音叫道:「親愛的,我來了。」
由於已經深夜,加上木屋的窗簾是那種深色的,秦少游也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張大床。秦少游反身把門關好,摸索著往床邊走去,半路還被一個小凳子絆了一下,引來秦少游小聲的叫罵。
就在秦少游推開門地時候,床上的俏佳人早已經有所覺察。當聽到秦少游的聲音之後,卻不知為何又沒有了任何動作。秦少游千辛萬苦的終於摸到床上,趕忙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手已經不老實的越過側臥的美人抓住了她的胸部,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讓秦少游心裡蕩起一陣漣漪,立刻就有了感覺。
裸睡?有意思,這小騷貨看來都已經準備好了,還裝睡?我倒是要看你能裝到幾時?**一刻值千金,秦少游迫不及待的把側臥的美人扳過來,反身騎了上去。黑暗中,秦少游也把握不好方向,摸索著對美人嘴唇吻了下去,同時用雙腿分開她的雙腿。在秦少游主動的引導下。身下的可人兒也漸漸渾身發熱,變地情動起來,主動迎合著秦少游。
秦少游心裡面覺得好笑,這下你裝不下去了吧。咦?難道是今天走路走多了腿抽筋,怎麼會這麼緊?不過這種緊湊的感覺,讓秦少游變的更加興奮。秦少游哪還考慮到那麼多,直接揮軍北上,衝過鴨綠江。到達朝鮮**了美國鬼子。
樓下,阿道夫從自己的書架上摸出一本游擊戰理論,開始看起來:游擊戰理論第一條: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是游擊戰的基本原則。
「吱呀,吱呀。」頭頂上的木板發出動人的聲音。阿道夫歎了口氣。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有需要地啊,難道就不能照顧自己的感受換個房間,非要在自己頭頂上嗎?這真是……
阿道夫決定排除雜念。繼續看書:.游擊戰理論第二要點:以襲擊為主的進攻,是游擊戰的基本作戰形式;為某個戰略階段的主要作戰形式;.戰略上的集中指揮與戰役戰鬥上的分散指揮相結合,是游擊戰的指揮原則;正規戰發展。
游擊戰要向正規戰發展?阿道夫看到這裡,突然想起了秦少游的發家歷程。縱觀秦少游這十年的輝煌戰績,從美國到英國,從英國到中國,再轉戰日本。俄羅斯,香港,現在是瑞士。可以說秦少游在成立第一國際銀行之前的那些金融戰役,都有著游擊戰爭地影子。那麼現在秦少游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發動收購,就是要從游擊戰要向正規戰發展的過度?
阿道夫歎了口氣,秦少游用類似游擊戰這種以弱勝強的戰術。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積累,再從正面戰場擴大自己的實力,真可謂是厚積而薄發,是一種金融戰爭的藝術。
「吱呀,吱呀,吱呀……」頭頂上響聲越來越急促,阿道夫無奈的合上書,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錶。這都過了一個小時了,還沒完事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與此同時,哈蘭左等右等。等了半天還不見秦少游過來。哈蘭終於按耐不住,穿著睡衣去秦少游房間看了一眼,人沒在。卻從隔壁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
話說,秦少游在經過高強度作戰以後,終於發出一種類似原始人地叫聲,然後趴在美人的身上喘息了一會,稍事休息了一下,對身下的美人親了一口道:「親愛的,我先回房間了,明天見。」
「唔。」身下可人兒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
秦少游站起身來,隨便收拾了一下,又躡手躡腳的往回路去。可惜沒長記性,又被小板凳絆了一下。秦少游這次火大了:**,誰***地把板凳放在這裡?(佛祖蹦出來道:「老子放的,你想怎麼滴?犯了色戒還敢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閹了你?」秦少游急忙陪了兩聲笑,連忙解釋道:「佛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下次放個大板凳,這個太小了。」說完趁佛祖不注意,跑了。)
哈蘭疑惑的往安娜住的房間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清楚到底是什麼聲音,卻被秦少游絆倒板凳發出的響聲嚇了一條。
秦少游弓著身打開門,卻一頭撞在哈蘭柔軟的胸部上,兩人同時被嚇了一條。秦少游抬頭見是哈蘭,乾笑道:「哈蘭,怎麼……」秦少游本想問:怎麼你比我出來的還快?隨即反應過來,秦少游嘴巴張的老大,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刻有了一種被人捉姦在床地心虛感,立刻改口道:「哈蘭,怎麼你還沒睡啊?」一邊說著,一邊把身後的門輕輕帶上。
哈蘭藉著昏暗的壁燈,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少游,此刻秦少游就只穿了一條內褲,再配合剛才發出來的聲音,哈蘭心裡面早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再聽秦少游狡辯,嘿嘿一笑,揪著秦少游的耳朵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少游洗漱完畢,兩腿發軟的從哈蘭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路過安娜的房間,正好安娜也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秦少游正想給哈蘭解釋。安娜墊起腳尖,飛快的在秦少游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隨即放開秦少遊走下樓去。
秦少游愣住了,倒是哈蘭從後面走上來,拍拍秦少游的肩膀道:「少游,好好的對待人家。」說完,哈蘭也跟著安娜走了下去。
秦少游看著兩女的背影,急忙說道:「我,我……」卻不知道我什麼。
保鏢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好在壁櫥裡面篝火夠旺,倒是沒出什麼問題。此刻正跟著阿道夫,一起在收拾著早餐。
阿道夫看見秦少游下來,抬起頭看了一眼秦少游,說道:「秦先生,過來吃早飯吧,也好補充補充體力。」語氣中卻包含著沖天的怨氣。
秦少游被阿道夫兩個濃郁的黑眼圈嚇了一跳,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