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奉子逃婚:暴戾王爺獵俏妃

第4卷 第198章 文 / 草若然

    第198章

    「回王爺,屬下似乎是中了迷香,昏過去了。」暗夜首先開口,「不知是何人劫走了小姐,屬下馬上去查。待找到小姐與公子之後再領受王爺的責罰。」

    「你也是極有經驗的,難道你看不出離開的跡象根本就不是被人倉惶劫走的?哪個來劫人的還收拾衣服首飾?還記得給孩子包上一條棉被?」南景赫按捺著再次湧起的錐心之痛,緩緩的道。

    「王爺。」

    暗夜剛還想說什麼,南景赫打斷了他的話,「你說是中了迷香?那這滿府的一等護衛都同時中了迷香麼?」

    「是。王爺。」護衛們異口同聲的回答。他們也很是蹊蹺怎麼會同時暈了。王府那麼大,即使鼻子吸了迷香也得有個先後吧,總不能跟一起吃了東西一般,一起倒下。

    「是什麼迷香這麼厲害?」南景赫眉頭緊鎖,只有查到使迷香的人,才能知道是誰帶走了蕭曼清。

    只是蕭曼清如此安靜的離開,著實令他心痛不已,好似回到了前些日子,蕭曼清離開了南柘沖的保護悄悄的走了,一時之間沒了她的蹤跡,讓自己陷入了刻骨銘心的思念。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等自己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給她一個完美的結果?為什麼她還是不相信他?!

    「馬上去查,守住京城的各個要點,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去?」南景赫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再去查曼清還跟誰有秘密來往,誰手裡有這種神奇的迷香。」

    暗夜與護衛領命而去。

    王府門口,一個小丫頭獨自徘徊,看到匆匆走出的氣勢洶洶的護衛嚇的躲到了一邊,之後又站在門口朝府裡窺望。

    門衛終於不耐煩,問,「小姑娘,你找人嗎?」

    小丫頭怯怯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忽而看到了南景赫的身影,不顧一切的大聲叫道,「王爺,王爺!」

    南景赫循聲望去,有些疑惑,吩咐下人帶她進來。

    「雅兒,你怎麼來這裡,你家姑娘有事?」南景赫問。原來這個小丫頭是伺候月菱的侍婢。

    「王爺,您怎麼在這裡?」雅兒問,很少出門的雅兒不知道這裡就是南景赫的王府。

    「這裡是本王的王府啊,你不知道嗎?」南景赫奇道,「你還沒說你來這裡是為何事?」

    「哦,雅兒看到那日在路上與雅兒相撞的女子了,她就是進了這裡。」雅兒肯定的道。

    南景赫知道雅兒指的是誰,那個人也是他想知道的。月菱本來感了傷寒,雅兒照例去了離落花坊不遠的益仁堂抓藥,結果回來的路上與人相撞,那個人幫她撿起藥還連說對不起,她也沒當回事就走了。月菱服過那包藥之後病就加重了,久治不愈,結果被查是中了毒。所以那個與雅兒相撞的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確定嗎?」南景赫再次確認。如果那個人出自他的王府,他定不會輕饒。

    「嗯。」雅兒使勁點點頭,「雖然那天她帶著大帽子,帽簷上有紗遮住了臉,可是她的衣衫,身影我都記的很清楚,而且她的衣衫上掛著一個很漂亮的荷包,一看就是自己做的,當時我還多注意了幾眼,很喜歡的。」

    「好,本王讓你一一辨認。」

    南景赫命王府裡所有的丫鬟齊聚在院中,讓雅兒辨認。

    雅兒一眼就看到了春兒,指著她大聲的道,「就是她。」

    春兒一愣,不知是何事,怔怔的看著雅兒,好像並不認識。

    「是她?」南景赫再次詢問。

    「嗯,就是她,奴婢就是跟著她來到這裡的。雖然大家都穿一樣的衣衫,可是瞧她的那個荷包,奴婢認識。」雅兒十分肯定的道。

    「你剛才出去過?」南景赫審問春兒。

    「是。小姐讓奴婢去買些核桃來,結果奴婢回來之後,小姐就不見了。」春兒怯怯的回答,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你跟本王來。雅兒,你先回去吧,本王會處理此事。」南景赫交代。

    雅兒走了,春兒跟著南景赫來到書房。

    南景赫知道春兒是蕭曼清的貼身丫鬟,若是有所差池就會連累到蕭曼清的,所以得細細的查問。

    「小姐是怎麼知道月菱的事的?」南景赫問,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問過蕭曼清,只是那日知道蕭曼清去了醉心樓後,他就知道自己疏忽了,沒有早日告訴她與月菱的關係。

    「奴婢不知。奴婢在聽說王爺要娶月菱姑娘時,才知道的。那日與小姐去了醉心樓也不知道所為何事。」春兒道。

    「那你與雅兒相撞是怎麼回事?」南景赫問,藥被掉包是在蕭曼清去醉心樓之前。

    「奴婢不認識雅兒,也沒有撞過她。」春兒否認,她不明白為何王爺要找那個撞了雅兒的人。

    「你的荷包一直戴在身上?」南景赫打量著春兒腰間的荷包,自己做的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

    「是的。不過——」春兒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過什麼?」南景赫知道春兒一定想到了關鍵的東西。

    「那日奴婢上街,結果突然失去知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靠在一棵樹下。奴婢一直以為是自己突然暈了,被人放到了那裡。也沒多想。」春兒回憶著。

    「什麼時候的事?」南景赫問。

    「就是與小姐去醉心樓的前不久。」春兒確認。

    南景赫凝思,春兒不像在說謊,那個掉包的人也用帽簷上的紗遮著臉,這本身就是疑點。應該是有人趁春兒暈了,拿著她的荷包假扮她去把雅兒的藥掉了包。之後蕭曼清就知道了月菱,去了醉心樓,不知為何,並沒有去見月菱。

    看來這是一個一箭雙鵰之計,不僅差點害了月菱,也栽贓給蕭曼清。是誰要害他身邊的女人?也許把月菱告訴給蕭曼清的人與掉包的人是同一個,只是現在蕭曼清不見了,無人詢問了。

    突然,南景赫想起南柘炫曾跟他講的話,若是讓蕭曼清平安無事的住在王府,就得小心鳴柳。他不知道蕭曼清的安危關乎鳴柳什麼事,但是仔細回想哪一次蕭曼清受到太皇太后的責罰好像都有鳴柳在跟前,或者她們之間還真有什麼糾葛?只是那個頑劣的炫王爺不肯說的明白,說什麼非得要他自己用心去感知,否則以後即使沒了鳴柳還會有岸柳之類。

    想到了鳴柳,南景赫決定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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