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奉子逃婚:暴戾王爺獵俏妃

第4卷 第163章 文 / 草若然

    第163章

    「皇上,這怎麼可以?」太后也是大驚失色,怎能鬧出皇上與自己的兒子搶妃的笑話。

    「朕是口頭答應了,可並未昭告天下。」南景遇先安頓住太后的心,接著道,「朕認為,一個蕭曼清已經如此,不能再讓另一個蕭晚晴去拖累太子,蕭愛卿家風不嚴,朕怕再出什麼事。但是愛卿對大南王朝出了不少力,勞苦功高,朕還是要滿足你做國丈的心願,所以,朕自己納她為妃,萬一有什麼事,朕也可以當機立斷,當然若是沒事最好不過。」

    「皇上——」蕭凌風還想阻攔。

    南景遇揮手打斷他的話,「朕意已決,三日後完婚。三夫人不是蕭晚晴的生母,她大可不必守百日熱孝。」

    看著南景遇冷絕的表態,蕭曼清感到如同曾經的南景赫般陰冷,真不愧是親兄弟,骨子裡還是有一樣的東西。

    蕭凌風滿腹苦水,無處傾倒,回頭望著蕭曼清,那眼神好似要把她吃掉一般,嚇的蕭曼清打了個哆嗦。

    南景赫感到蕭曼清的身顫,用力緊擁,朝蕭凌風微笑道,「本王恭喜蕭大人了。」

    蕭凌風臉都發綠了,他知道這就是南景遇對自己的懲罰,而這一切都是由於蕭曼清沒有聽話的解決好肚子裡的孽種。

    太后也想到了南景遇的心思,在南柘沖還沒用情之深時,斷了他的念頭,自己納了蕭晚晴為妃,總好過將來有朝一日坐上皇后的寶座。事已至此,自己也氣的累了,讓鳴柳攙著回儲敏宮了。

    蕭曼清初來乍到,哪裡明白當中的糾結,莫名其妙的蕭晚晴就成了皇上的妃子,嫁給這個大叔,與後宮千麗爭寵,倒有些可憐起她來。

    南景遇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眾人施禮告辭。

    蕭凌風從蕭曼清的身邊經過,狠狠的瞪著她,那眼神不僅僅是要吃人,好似千刀萬剮,抽皮剝筋也難解心中之恨。

    南景赫將蕭曼清攬到一邊,擋住了蕭凌風的視線,道,「蕭大人,回去之後可要交代好大小姐,不要犯了錯。皇上可沒本王對曼兒這麼上心。不過,大小姐聲名在外應該也是個懂禮的人,或許還會博得極大的寵幸,坐上後位也非不可之事。」

    蕭凌風抖動著鬍子,沒有吭氣,甩手離開了錦陽宮。

    南景赫帶著蕭曼清回到了王府。蕭曼清都覺得不好意思面對這位癡情的王爺。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如果真正的蕭曼清回來之後,看到如此情深意重的王爺,會不會拋開以前,與他安心的過日子?

    「曼兒,累了吧?先歇息吧。」南景赫溫柔關切的說道。

    「嗯。」蕭曼清乖巧的點點頭,身子經過這一折騰真的好累,躺在床上,盯著守護在床邊的南景赫的俊臉,漸漸迷糊了。

    南柘沖很快就得到蕭晚晴改嫁給皇上的消息,只覺得天旋地轉。手捂胸口緩了一陣,身形矯健的掠到了錦陽宮。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南景遇已經覺察到這夾帶著急躁的熟悉的氣息,輕聲說道。

    南柘沖急步走進了錦陽宮的內室,看著靠在軟榻上的南景遇,劈頭問道,「父皇豈能與兒臣爭搶一名女子?」

    「朕是皇上,只要想要,就沒有什麼不可!」南景遇的語氣裡透出的是專屬於帝王的霸氣。

    「可是父皇已經答應兒臣納晚晴為妃。」南柘沖道。

    「朕只是沒有反對而已,你就急急的去下聘,權當是替朕下的聘禮吧。」南景遇說的不急不躁。

    「父皇——」

    南柘沖又想辯解,南景遇打斷他的話,回頭冷冷的瞧著他,「看來她們姐妹都精通媚術,一個普通的蕭曼清竟能將你的六皇叔迷的神魂顛倒,一個僅見過幾面的蕭晚晴就讓你這麼亟不可待的下聘。朕還怕這等女子籠了你的心,將來左右朝政呢!」

    「父皇,晚晴不是那樣的人!」南柘沖辯解道。

    「哼!」南景遇擺擺手,「蕭凌風這個老狐狸,一直藏著他的女兒,不讓進宮參加太后賜宴,還不是怕被朕看上了,提前收進後宮?朕就偏偏要納了蕭晚晴,給了她皇妃的名分,直接把她打入冷宮。」

    「您怎麼可以這樣!」南柘沖很生氣,既然不喜歡,怎能去折磨一個無辜的女子。

    「朕不會真的將蕭晚晴打入冷宮的,好歹也得有個合適的理由不是?只是朕絕不會寵幸她!」南景遇說的很冷,「朕不許這樣的女子來攪亂後宮!」

    「父皇!既然您不喜歡晚晴,請成全兒臣!兒臣保證她不會惹是生非的。」南柘沖不肯退步,那是他最心愛的女子,他已經打定一生一世愛著她的決心。

    南景遇嚴厲的目光直射向南柘沖,「朕不會答應!」

    「如果父皇擔心她會做出不安分的事情來,不妨現在廢了兒臣,兒臣不做太子,她就做不成一國之母了。」南柘沖道。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帝位!」南景遇火冒三丈,「聽著,即使你不做太子,也休想娶到蕭晚晴,她今生注定是朕的女人!」

    「父皇——」南柘沖的心如同被生生撕裂一般痛!

    「如果你再多言,朕就會要了蕭晚晴的命。明的不行,朕也會用暗的手段!」南景遇怒目注視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南柘沖的心已不僅僅是撕裂,而是被撕的粉碎,而他似乎已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沒了靈魂。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錦陽宮。

    三日,南柘沖躲在自己的昇陽宮裡,沉浸在酒水之鄉,好似從來就沒有清醒過。他只能讓自己麻木的暈沉下去,才能緩解撕心裂肺的痛!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腿傷還沒好,神醫不是讓戒酒休養的麼?」一個小侍從奪過酒壺勸道。

    「拿來。」南柘衝將醉醺醺的手伸向侍從,見小侍從怯生生的將酒壺藏到身後,大聲吼道,「拿來!」

    看著南柘沖鼓脹著血絲的眼睛,如同要噬人一般,小侍從顫微微的將酒壺還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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