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163 意外的客人抑或搗亂者 文 / 蕭爺
雙格聲怒吼。弄掌在看台卜驟然拍,整個人像是離話也州樣拔地而起,朝著施伐長老所在的方向凌空撲下。
他們蒼穹門修煉的乃是偏金系的力量,這一撲之間,整個競技場上空的金系天地靈氣似乎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召喚,朝著傲格的身體匯聚而去,但見傲格越飛越高,雙臂一展。竟隱隱有金玉交鋒之聲傳來。
金系力量的核心就是強悍的攻擊,傲格人在半空,金系力量的銳氣已經是鋒芒畢露,朝著施伐長老所在的位置居高臨下的壓制下去。
施伐長老出自巫山,修的乃是水系的力量,眼見傲格先聲奪人,施伐長老亦是不甘示弱,手底下捏住一個陰陽雙魚法印,整個人也是迎著傲格凌空飛起。
他的修為在巫山堪稱一流,但是水系力量的陰柔特點決定著,除非力量強於修習金系力量的傲格至少一倍以上,才能有著必勝的把握。
他調集周邊的水系力量,匯聚於自己的雙手之間,凌空飛舞之際,雙手一揚,兩條水龍悠忽飛出,直接迎上了傲格泰山壓頂一般的一擊。
卻見兩條水龍猶如活了一般,並不與傲格的攻擊硬碰硬,而是臨近奧格的時候,化作兩股水繩一般,繞著傲格揮灑出來的這股子金系力量旋轉纏繞。
水龍的阻滯減緩了金系力量的激進之勢。化解掉了這股金系力量的部分銳氣。
但同時水龍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縷僂溫暖的陽光之下,無數水花從半空之中爆裂開來,朝著四面八方濺下。竟像是下了一場無緣由的雨水一樣。
水滴折射陽光,白色陽光透過這些水滴,演化出五顏六色的光彩,看上去十分的好看。
不過,看到這一幕,太德大長老卻是輕輕一歎。
施伐長老的水龍看似奏效,半空中看去也比較好看,但是強弱高下已分,即便是兩條水龍全部消耗殆盡。傲格這一擊的力道仍然不可能的到完全的化解,最終還是會保留下四成力量,擊在施伐長老的身上。
無論是施伐長老還是傲格,均是凌空飛起出手,壓根沒有召喚飛劍御劍飛行,施伐長老當真挨了傲格這一擊,只怕當場就會從半空栽下。
受傷還不至於,但是這樣一來。施伐長老的那張老臉基本上等於徹底摔在了地上。
「傲格門主,還請給主人家留些臉面!」
太德大長老輕呼一聲,人影亦是掠向半空,雙掌翻飛之間,一股太清真氣無由而生,化作一道無形的繩索,飛快地套住了傲格那一擊,甩向了半空之上。
半空之上沒有目標,任憑傲格這一擊如何強悍。無用武之地的話。終究是消匿於無形,成為須彌空間天際的一道金光,徹底消失不見。
傲格怒道:「太德大長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怒的時候膽敢朝著施伐長老出手。乃是因為他有自信能夠擊敗施伐,但是面對太德大長老。他自問還沒有這樣必勝的把握,自然也是老老實實的,怒歸怒,卻是不敢主動出手挑釁。
太德大長老已然回到了看魯之上坐定。微皺眉頭,說道:「今日乃是碧落居遭遇挑戰的日子,凡事還請傲格門主暫時放下,等到碧落居的事情徹底先過去之後再議。」
傲格憤恨的一甩手,飛回自己的看台上坐下,悶聲不語。這個太德大長老不單單修為高深,兼之德高望重。一向很有人緣,現在這個時候的罪於他,必然會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得不償失。
施伐長老自然也是早早的飛回自己的位子上,微喘著粗氣。
今日和傲格交鋒,最後的平安可以說全賴太德大長老最後的出手相助。如若不然,只怕施伐長老現在還不一定會有多慘。
施伐長老心知肚明,朝著太德大長老的位置微微點頭,代表著他深深的謝意。
不過這次交鋒,他和傲格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只怕是碧落居的事情一結束,傲格就有可能追上門來,打個你死我活。
「只要你能撐過去,與你一戰又如何?不過一個死字!」
施伐長老心裡暗自恨恨地想著。要他現在再去招惹傲格,卻是絕無
能。
焦灼對焦靜翡解釋說:「據說傲格年輕時曾經在這位施伐長老手底下比武吃虧,所以傲格成長起來之後。一直跟施伐長老不對眼。大約是二十幾年前,風傳施伐長老被傲格陷害了一個大的,家破人亡。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所以,現在兩個人基本上見面就找理由掐。」
「不過,半月催人老啊,施蔣長老畢竟不是像妃冉一樣的存在,到如今,即便是不拼修為拼體力,也不會是傲格的對手了。」
焦靜翡微微苦笑:「是啊,其實年齡就是最大的殺手鋼。就像妃冉一樣,烈口年前的夙敵只怕也不少。不過她活的時間長,到了現在的話。只怕是當年的對手早已經全部死翹翹了,妃冉就成了最後的贏來」
焦灼微微一怔,確實沒想到女兒會想到這一層。
時間緩緩流轉,轉眼間已經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修道之人也相繼趕到了。有門有派的對照自己門派被安排的看台就座,沒門沒派的也在「其他客人」區域找個位置三三兩兩的坐了下來。
這些沒門沒派的基本都是一些散修。有的是在須彌空間之中修煉,有的也是在三維世界裡面修煉。平常日子並不經常露面,因為碧落居這一次的戰事,也紛紛出現了,其中還不乏一些早已名聲在外的名宿。
等到快到上午。點半鐘的時候。整個競技場上居然坐滿了將近四分之三的觀眾。
大傢伙都開始抖擻其精神來。靜靜等待著挑戰者的出現,不過誰也不曾想到,就在挑戰者還沒出現之前,又有一大群至少六七百人的隊伍出現在了競技場的門口。
他們的作風並不像是傲格帶領的蒼穹門一樣強勢,並沒有在競技場地的入口處硬闖進來,但是他們卻也的的確確是從這個入口的位置進來的一他們是被門口的那個女子引領著走進來的。
看到這樣的一些新客人,整個競技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這些
能夠進入須彌空間的自然都是修煉之人。非修煉之人壓根不可能通過須彌空間的入口,但是眼前這些修煉之人明顯和已經到來的觀眾有很大不同,卻見他們個個金碧眼,胸前掛著十字架,竟然是一批天主教徒。
這批天主教徒絕大部分都是一襲黑色長袍,只有領頭的一個人戴著一頂小紅帽,身上穿著一襲紅色的長袍。
對天主教有所瞭解的人都知道。領頭的這個穿紅袍的人應該是一位紅衣主教,他身上的衣服就是最明顯的證據。
紅衣主教又稱樞機,俗稱也叫教會親王。
紅衣主教乃是天主教內由教皇親自甄選出來的精英,協助教皇管理普世教會的事務;能夠享有紅衣主教教銜的,通常是各大教區大主教上級的都會主教和宗主教,或是梵蒂網教廷的內閣成員。教皇出缺時,按法律只有他們才有權選舉教皇。
不過,天主教的修煉者與東方修道界的修道之人信仰不同,所以他們自己有自己的修煉空間,那是一個和須彌空間一樣,與三維空間平行存在的另外一個空間。
正常情況下,天主教徒之中的修煉者們都在那樣的一個空間之中修煉。或者是和東方修道界的散修一樣。在三維世界之中修煉,和東方修道界的修道之人,基本上等同於老死不相往來。
誰也不曾想到,會在今天的這個的方看到這樣一些天主教徒。
門口那位負責指引方向的女子只怕也是因為感覺事出蹊蹺,不好自作主張,才讓這些人從競技場地的入口處進入,讓在座的這些東方修道界的修道之人先看看這些天主教徒,再做決定如何處置。
「各位東方修道界的朋友們,你們好!」
紅衣主教彬彬有禮的向著四周微微躬身行禮說道:「我們是來自天主教廷的天主教徒,我是紅衣樞機主教維斯西巴安。東西方的信仰雖然有所差異,但是修煉之道卻是萬流歸宗。終極的方向都是一致的。我們一直致力於東西方宗教信仰和修煉之道的交流工作。聽聞東方修道界須彌空間今日將有盛大的文化交流活動,所以我們冒昧前來,希望能夠得到觀摩學習的機會,希望各位東方修道界的朋友們能夠給予我們這樣一個機會。」
華夏這個偉大國家的文化底蘊是包容和謙遜的,維斯西巴安開場白一樣的幾句話,贏得了大多數人的好感,有些人蠢蠢欲動,已經是準備答應他們的要求了。
不過像是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有各門各派的腦人物才能決定,大家交頭接耳的議論是一回事。公開允許這些天主教徒參與觀摩卻是另外一回事,每一個人都在那裡看著幾個大門大派的腦人物,等著他們作出決定。
數道神念在競技場之中交錯著,各大門派的腦人物之間都在相互的交換著意見。
很快的,焦灼的心底也響起了太德大長老的聲音:「焦家主,今日之日至關重要,依您之見,留下這些天主教徒會不會對我們的計有所影響?」
焦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其餘幾位門主、長老是個什麼意見?」
太德大長老說:「大家都很擔心這些天主教徒來者不善,不一定真是純粹觀摩,極有可能是來搗亂的。所以大家還是希望您那邊能拿個主意,我們現在願意遵從焦家的意見。」
焦灼呵呵一笑:「承蒙大傢伙瞧得起,焦家愧不敢當。」
他扭頭看了看焦靜翡,低聲說道:「這些老油條們心裡沒底,不知道該怎麼做出決定。乖女兒啊。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如果不同意這些人留下的話,大家就集體決議把他們轟出去了。」
焦靜翡輕笑道:「我到是還不知道天主教也準備在今天的事情上插一腳。不過沒關係,留下他們乖乖的觀摩看看到也沒事,萬一真是搗亂的,不過多出來一些跳樑小丑罷了。」
焦灼明白了焦靜翡的意思。微微點頭,就將焦靜翡的意見當做焦家的意見傳遞了出去。
這個舉動引起了在場所有都在關注著焦家的人的法意。
大家都用一種驚異的眼神偷偷打量著焦靜翡,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現在焦灼的意見全部來自焦靜翡,這也就意味著,焦家真正說了算的人無形之中已經變成了焦靜翡。望著這張年輕的面孔,大家想到前幾日焦家強勢對碧落居的宣戰。心裡無不都是驟然抽緊。
如此強勢的女子,實在不容窺啊!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一群磨磨唧唧的笨蛋!」
太德大長集正準備公開說明東方修道界的意見,冷不防傲格已經大笑著開口說道:「這位主教說得對啊,東西方之間就應該多一些交流和學習,閉關鎖國的歷史教不是沒有過,多學習學習別人的先進經驗沒什麼不好。我贊同他們留下!」
他見周圍那些門派的腦人物都是暗中交換意見,偏生沒有人和他說上那麼幾句,心裡煩躁;再看看還在那裡眼巴巴的當著回復意見的維斯西巴安,乾脆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很多人都用鄙夷的眼光望著傲格。不管傲格的作風多麼強勢。不過東方修道界什麼時候輪到他來說話了。
太德大長老還是站起來,委婉的表達了一下集體的意見,說道:「華夏歷來是禮儀之邦,我們歡迎一切善意的文化交流活動。對於維斯西巴安紅衣樞機主教的到來,我們表示熱烈歡迎。」
碧落居那個女子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見第三個其他客人區旁邊還空著一個觀眾看台區。看上去也能容納七八百人的樣子,就請維斯西巴安紅衣樞機主教帶領這一幫天主教徒前去落座。
一幫人折騰了一陣之後,熱熱鬧鬧的場景忽然一肅。
就在競技場地的入口處,那把斜插在地面上的島國武士刀的旁邊。不知道何時已然多了一道人影。
以下不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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