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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十七回 欲迷心竅 文 / 北然卜

    這安馨死纏爛打著要那正坎帶著自己要去那周圍走走。

    而這周圍也漸漸顯出了那高聳如雲的山巒,確實是有這西部的巍峨和氣勢,不過那卻是一片的褐色,那綠色確實對於這西部來說,不能說絕緣,也差不多的樣子。終於那正坎舉了白旗,一臉萎靡的樣子被那安大小姐帶著,那安馨原來的那頹廢和悲傷就一掃而光了,因為這跟在自己身邊的,是自己的郎君,沐浴著大漠裡的陽光,這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啊,對於那安馨來說,自己每天在那深宅大院的閨房之中,唯一能做的,只是想念,而這時候獨處的機會,不論是對於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說,那是上天難逢的好機會啊,要是這不做點什麼,那也太對不起老天爺了。

    (我是純潔的)

    不過那安馨就惡作劇要走得遠一些,讓自己的幸福長久一些,不過,也就是這一個不慎,卻是惹上了大麻煩

    「咳咳四子,你看那邊那是不是有倆人?還有一個婆娘?老子眼神不好,快給老子看看。」一個面色秀氣的壯年就對對著那邊上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屬下道,而那面色秀氣的壯年,卻也就差不多三十出頭的年紀,那一撮鬢髮留在眼簾之前,那是一種似乎帶著文卷氣的樣子,不過說出的話,卻是令人感覺是那麼的彪悍,與這長相格格不入。

    「得令,二當家的。」那四子也若那老鼠鑽洞的速度,就從那一個山丘上,若流矢一樣,飛竄出去,而就踩在那一邊的枝椏上,那凌厲的眼光,確實是一塊斥候的料子。

    就不那麼一會,那四子就折返回來,對著那二當家的道,「二當家的,前方確實有二人,那女子似乎我們還見過,那個女子,似乎就是那北邊的安刀子的城池的他的女兒,上次小弟我去給那安刀子祝壽的時候,我們都見過,不過那一邊的小子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看著是那女子的情郎。這個,那二人,正」這四子也不由得不好意思說了。

    「說啊,啞巴了,怎麼回事?」這二當家的,聽那是安刀子的女兒,那眼睛直發亮,他可是知道這幾天,安刀子就是要回京都去打官司去了,他也是聽那自己的老子大當家的說的,而那嘴角就不由得閃過那一絲玩味的微笑。

    「這個,人家在親熱呢」那四子就用那指頭比劃著,倆個食指勾在一起,眼光不再看那自己的主子道。

    「哼,」這二當家的此時耐不住性子了。說罷直接邁出那腳步,而向著那正坎和那安馨的方向走去了。

    「當家的,當家的當家的」此時這四子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從那二當家的後面追過去道,「大當家的說少爺不要惹麻煩啊那那是安刀子的女兒啊」這四子也是急得一身汗,這得罪自己的主子可不是什麼好玩的玩意。可是四子依舊依然站了出來,他也知道自己這少爺干的那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夠多了,也給大當家的惹的麻煩不是一點倆點,要是那自己的主子不是那烈火教的老大,那他這少爺早就掛了不是一遍倆遍了。

    「什麼,就算是他安刀子咋了?」這二當家的一眼瞪了過來,使得那四子也不由得往後縮腦袋,「就是他皇帝老兒的妞我也敢泡。哈哈哈哈,」說罷直接輕身而起,向那正坎和安馨而去。張狂的樣子使得那四子一陣的皺眉,而那跟在那少爺後面的僕人則是沒有一句話,直接就跟上那二當家的而去。只是那四子卻是在那後面喃喃著,「完了完了完了」

    這安馨就縮在那正坎的懷裡,嬌羞模樣若成熟的櫻桃,恨不得讓人咬一口,不過這正坎此時卻是如同在那火上烤著一般,臉紅得就像是猴屁股,而無奈自己卻也根本就不敢做什麼,正坎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不過在這個關頭上,人總是要猶豫著,只是那懷中的安馨那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怎一個嫵媚可得?

    這正坎也覺得自己這一肚子火就冒上了大腦,那手也直接從那安馨的手裡抽出來,輕輕頂起那安馨的下巴,看著那自己的愛人那樣子的嬌羞模樣,確實也是「怒髮衝冠」了,四唇相接,美不可言。

    「咳咳咳咳咳咳」這二當家的此時終於看不下去了,這可是自己要搞的女人,這親來親去沒完了,那自己這吃殘羹剩飯,自己這堂堂烈火教馬龍的兒子馬牛,怎麼能忍得下去。

    「二當家的」這四子依舊是不甘心,就是要這二當家的放棄,可是看那自己那主子那倆眼放光的眸子,就算是死人也知道他那心裡想的那齷齪的想往。

    「閉嘴,老子還輪不到你管!」這時候那馬牛也是怒了,你說自己泡個妞,一個蒼蠅卻是在一邊嗡嗡叫,對於誰那心情也好不了。

    而此時的正坎和那安馨恍然反應過來,而那正坎就看著那這一邊氣勢洶洶的有這麼十來號人,而那除了當中的那馬牛長得秀氣一些,而後面的卻是都是一律剽悍的大漢,還有那賊眉鼠眼的四子也算是個另類了,也就是那自己的兒子惹禍多了,就讓自己這手下的智囊四子監督這小子,可是四子怎麼能抗得過這少主,此時也只好忍著不發作。

    「這位兄台咳咳有什麼事麼」這正坎也尷尬地紅著猴屁股一樣的臉,就比那喝了四五斤燒刀子那烈酒還要紅的臉色,而這正坎也受那傳統的教育,大庭廣眾之下,確實是有悖禮數,可是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外人看到了,那也就是自己都把那怒罵攬下來,這正坎就是這樣想的。

    「咳咳」這馬牛此時卻是一臉的帶著一種玩味的微笑看著那正坎懷中的那安馨,此時的安馨若春風拂面,面帶桃花,那盈盈若水的肌膚,當然不是這西漠裡普通人家可比的,但是這不該這西漠裡出現的水靈靈的肌膚,此時就是出現在他這馬家大少的面前,而這馬牛能放過麼?自己就去問問石頭也知道。「大庭廣眾,朗朗乾坤」這馬家大少也竭盡自己那肚子裡的那僅僅剩下的墨水,而這墨水還是他老子對著外人教訓他的時候,教訓了十八年終於得以記下的這麼倆個成語,實屬不易。

    「這是我們的事,和你,和你沒關係」此時這躲在那正坎懷中的那美人的嬌羞模樣,也就結結巴巴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明顯的就是說:不要多管閒事。而這安馨怎麼能不記得這眼前的看起來斯斯文文,實則是那豺狼心思的那馬家大少呢?

    「哼哼這可是就由不得你咯嘿嘿嘿嘿」這馬牛見那安馨那憤懣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不過這馬牛也以為,無所謂了,反正這妞總是大爺的,不過這妞邊上的這麼一個情郎,那可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少爺」此時這四子著急的就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要是自己這少爺惹了這面前這安刀子的女兒,那就算是自己的老大馬龍,那也不一定擺的平。

    這是安刀子的女兒啊,安刀子是誰,守那武威城三十年,無一次被破城,那最功成名就的一次則是那安刀子率五百人,斷入敵後,滅了那韃子的糧草,只是那五百人僅僅十人生還,而這安刀子就是其中之一,就算是自己這烈火教是這西漠的一霸,在這領軍的安刀子面前,那就像是麵團一樣,想把自己怎麼捏,那可就是怎麼捏啊。這西漠裡就這麼流傳一句話,「寧可得罪江湖殺手一點紅,不可得罪武威城的安刀子。」因為這一點紅是單殺,而這安刀子則是屠殺啊。

    可是這馬牛卻是置若罔聞,「馬的,還要老子上啊!」這秀氣的面龐上,帶著那猙獰的戾氣,而這周圍的人也本來就是一幫打手,自己的主子都發話了,那自己還等什麼。

    「慢著!」這四子此時確實是不要命了,他怕啊,安刀子的女兒在這裡,那麼安刀子肯定就在附近啊。「少爺」這四子此時卻是帶著哭腔了。

    「你們你們」此時這正坎卻也看出了這都不是好人,而一把就把那安馨欄在後面小聲道,「馨兒,快跑,快跑啊你快走啊」此時在這正坎潮紅的臉色卻是更紅了,而是那種怒到極致的紅。

    「哼哼,想走?」此時這馬牛一甩衣袖,把那四子涼在一邊,而那四子恨啊,要是自己不打報告,也出不了這碼事啊直接就甩了自己倆嘴巴。

    而那大漢直接就從那周邊圍了上去,把那正坎和那安馨圍在了中間,這安馨也心急,直接就吼出聲了,「救命啊爸爸爸爸救救我」而這裡已經是走了好一段路了,那安刀子這時卻是和那司空正說著話,哪裡能聽得到自己女兒死命的吶喊呢?

    而這大漢直接就把那二人撲倒,隨後堵上了嘴巴。

    「帶走,嘿嘿」這馬牛興奮地卻是搓了搓手,也跟上了隊伍。

    這安馨和那正坎不論是怎樣的掙扎也無濟於事,不過最終那安馨卻也是在那大漢拖著走的時候,終於掙脫了一隻鞋子。

    「少主,這男的?」這一個大漢道,他就想自己這主子要那女的也就算了,可是這男的也要拖回去,確實是想不通。

    「笨蛋,那安刀子是吃素的?」這馬牛一句話,堵上了那大漢的嘴巴,而那後面跟著的四子卻是一臉的死灰,他知道,這次這少主算是闖了大禍了,自己求得菩薩保佑罷,這馬牛怎麼能沒有聽過那安刀子的厲害,不過這安刀子的女兒卻是這麼的水靈,那不要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的力量是偉大的,此時確實是驗證了這麼一句話。

    殊不知這馬牛,正不虧了這麼一個名字,馬之腦,牛之性。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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