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美國之行 第二百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 / 庸儒
「尼爾森!尼爾森!」詹森端著酒杯,靠在臥室門口,一隻手重重地敲著,嘴上含含糊糊地大聲喊道,雙腳已經站不穩了,軟綿綿的,好像一碰就倒一般,
「尼爾森,好出來了。再不出來,就真的像——,克萊爾紅得發燙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葉龍天。弄得後者心猿意馬。這個時候,抱她上床,她應該不會記得我有沒有硬起來吧。
還沒想好下一步的政策,葉龍天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臉頰上多了一隻手,不是打過來的,而是粘過來的。「就是嘛?又不是沒摸過。還是我哥哥呢,整一個變態。就是喜歡在公然場所,暴露女友。」是索菲亞在說話。
這個,葉龍天心裡一陣憋屈。好你個索菲亞,怪不得平常老躲在辦公室裡不出來,也不讓人進去。搞不好正用著fbi通暢絡,看了不少色情玩意。還暴露女友。那你嘴上怎麼這麼說,可是你的手卻依舊摸個不停,你真的想要栽贓嫁禍到底,還是真的很好摸呢。說實話,我相信是後者。
因為在想的過程中,葉龍天的雙手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揉捏著空氣了。克萊爾,的確是世界少有的極品,不僅大,又不像其他的,宛如棉花糖,她倒和牛皮糖一般,彈性十足,更奇妙的是,她否定了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
「暴露女友。」克萊爾突然大聲喊了出來,嚇了葉龍天一跳,把索菲亞的半分醉意也趕走了。接著,克萊爾一下子環抱住索菲亞,毫無拘束地大笑起來,而藉著酒勁,索菲亞連笑什麼都不清楚,卻笑得比克萊爾還大聲。
笑到一半,克萊爾突然停住了,努力地想把半朦朧的眼睛睜開,卻一次一次地失敗,嘴裡嘀咕著,「怎麼回事?龍天,幾天不見,你的手怎麼變得這麼光滑了?像是女生的手一樣?」
葉龍天細細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克萊爾正把她胸上的雙手往衣服裡面塞。這過程中,自然要觸碰到的。而索菲亞又是一驚,剩下的一半酒意也不見了。慌忙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一把抓住葉龍天的手,塞了進去,還挺好心的,往衣服領口裡使勁地塞。
無奈地受人擺佈,葉龍天仰天長歎,爭了幾千年,過了幾百年,還是你對了,你贏了,你贏了。人性本惡啊。
話雖這麼說,不過,葉龍天的手卻開心地不得了。果然是老色龍,不一會兒,克萊爾的臉越發紅潤了,眼睛也蒙上了一股水霧,迷離飄渺,而身體也攤進了葉龍天的懷抱中。早忘了索菲亞的存在。
這個時候,邁克去哪裡了?原來很早的時候,就被葉龍天關進房門,逼迫睡覺去了。他明天還要上學的。不知道學什麼。再說了,現在這一副成人世界的酒池肉林紅燈綠酒的場景,被他看到,可是一輩子的陰影。
而臥室裡,尼爾森依舊在老婆的上方,撒開膀子,馳騁著。而下面那位,連**的力氣都用完了。只能閉上眼睛,光享受了。心裡一邊陶醉著,一邊和上帝聊著天,幸好,您給我的這個老公不是經常回家的。
「尼爾森,還沒到嗎?」終於,實在受不了門口那個老傢伙的胡言亂語和鬼話連篇,女子用盡最後一份本來打算收拾客廳的力氣,說出了一句話,「再下去,可能房子要被人拆了。」
「嗯。」尼爾森點點頭,點頭的時候,一滴滴汗水滴到他妻子的身上,和妻子的汗水融和到了一起,喘著大氣,說道,「我也快了。再給十……」
感覺丈夫的速度加快了,女子呼了口氣,放下心來。
「分鐘。」
什麼,女子連吐血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用說把身上的死熊推開,更何況,她也捨不得。她更希望,是十輩子……
「喂,葉龍天。」如同小貓一般躺在葉龍天的懷裡,接受主人撫摸的克萊爾,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腦,一下子咋呼起來,伸長手指著葉龍天,可能已經看不清葉龍天在哪裡的,手指指著的地方離葉龍天有一米遠。「你的壞蛋,難道一定要我問,你才會解釋嗎?飛機上的口紅是這樣,現在的事情又是這樣,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這一喊叫,跳舞的不跳了,鬧洞房的也不鬧了,偷摸的,也不偷摸了。不過,現在葉龍天才知道,原來索菲亞對於腳,有莫名的喜歡,還是喜歡克萊爾襪子上的小維尼熊呢?
眨了眨眼睛,葉龍天環視整個房間,突然的安靜讓他不適應,雖然也不是安靜了,至少音樂還是在放的。低頭望去,對著克萊爾問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誰會注意到自己的嘴上會有口紅,再說了,我的解釋你不是認可了。」說道這裡,葉龍天得咯一下,「還有,我現在有做了什麼事情,需要解釋的……」
他是想不出來了……
「你……」克萊爾生氣起來了,嘟起小嘴怒氣沖沖,「你裝傻,掩飾,你對我掩飾。」
這麼一來,葉龍天也急了。雖然裝傻掩飾這些詞語形容他,他是根本不會在意的,還會嫌棄用詞太淺,沒什麼力道。他之所以會急,是因為,此刻克萊爾是真的生氣了,發自內心的對葉龍天的怨恨。
「那你說啊?」葉龍天抱起克萊爾,大喊著,「你說,你什麼地方需要我的解釋了?」
「我不說。」克萊爾扭過身去,還撇過頭,「我就是不說。」
葉龍天清楚克萊爾不會說的,於是只好向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目光。當然,放眼望去,還有神智幫助自己的,只有小白臉肖恩了。他忙著三陪,顧不上喝酒,即使他是一杯就醉。
小白臉肖恩也是不負眾望,開口說道,「葉龍天,剛才你在廚房抱著……我們都看到了。」說道一半,小白臉肖恩還是不敢把名字說出來,只能略過。
「哈哈哈。」聽到這個,葉龍天大聲笑了起來,是發自內心的笑。果然,性開放的國家也不是全是好事,至少放在中國,沒有人會認為自己會和老大的女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各位,忘了和你們介紹了。她是我媽。對於媽媽,怎麼不能擁抱。」
「什麼?」眾人驚歎。尼爾森頂著最後一絲理智,問道,「那麼說,尼爾森是你的……」
「哦,那不是。當初,尼爾森就是不願意,說這樣會平白無故老十幾年的。所以,我只認了一個媽。那個時候,我都是住在尼爾森家裡的。」葉龍天忍著不笑,終於解釋完了,「話說,你們的思想怎麼可以這麼齷齪。是把我想的膽大包天了,還是把尼爾森想的懦弱無能了。」
這個,眾人撓撓頭,無人回應。跳舞的繼續,偷摸的繼續,坐起來的躺回去,鬧洞房的也繼續。唯一不同的是,葉龍天摸得地方變了,從上至下。除了這個,彷彿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當然,以現在這種狀態,除了小白臉會記得,其他人應該早就雲裡霧裡,當然就那個變態,可能我們每人喝了多少酒,上了幾次廁所,他跳了幾步的舞,或許,連我摸了幾下,他都知道吧。
我還要摸嗎?葉龍天想,想歸想,動作沒停過。不過,該顧慮的不是這個,是克萊爾,她開始反擊了,除了反擊,還有要把自己拉鏈拉開的衝動,完全忘了邊上還有兩位數的眼珠。
酒是一個好東西。讓你暫時忘記煩惱,卻可以千倍萬倍地放大快樂。
可是對於葉龍天是個例外,他沒有喝紅酒,他喝得是白酒,五十六度的,中國製造。一瓶快見底了,但是他毫無醉意。果然,想喝醉的人就是喝不醉。另外,想要讓葉龍天喝醉,比登天還難,畢竟強效鎮定劑都對他無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