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美國之行 第一百八十五章 新帳舊賬 文 / 庸儒
秒殺的，白宮陷入了抓狂的混亂。一打的黑衣保全人員瞬間把總統圍在中間，表情犀利著，兩眼冒著殺氣，只不過不知道要殺誰，所以看起來像是傻氣，慢慢地把總統朝後台移動著。而原先的那些記者貴賓什麼的，也如葉龍天所預言的，像一團熱鍋上的螞蟻，四處逃散的，可悲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哪裡是安全的，只知道保持運動狀態。而幾個出口處，早就被無數的保全人員攔截住，因為這種特殊情況，是不能放走一隻蒼蠅的。
尖叫聲，擁擠著，皮鞋高跟鞋敲地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東廳。葉龍天一把抓起正要倒地的愛麗絲，免得她像其他不幸的人一樣，被當做絆腳石，身上多了幾個鞋印。
把愛麗絲拉到身邊，環抱著，一個華麗的轉身，葉龍天回到他原先呆的牆角，平淡地欣賞著這一出鬧劇。不少本來衣著光鮮的女子，衣著光鮮意味著布料少，早就在拉扯碰撞中，要麼掉落，要麼成為破爛，不少女性此時胸前一片坦然，卻依舊搖晃著奔跑著，毫不在意，不過，除了葉龍天，根本沒有人會多看一眼。所以說，在生命面前，什麼金錢，什麼美女，都是浮雲……
愛麗絲抬起頭，看著剛才可以說是救她一命的外國男子，無法想像，在這樣混亂的場合裡，他竟然可以如此的安逸，淡淡地笑著，聯想他剛才和自己說的話，愛麗絲越發地好奇了。
「你不用說了。」葉龍天看都沒看愛麗絲，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非是一些感謝的話。我之所以會幫你，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用處。要是你進醫院了，誰給我錄像？」
「可是，可是……」愛麗絲尷尬著，要是換做平時，她早就一腳踢出去了，「能不能把手移開？」
視線轉移到愛麗絲的胸部，此時一隻大手正不斷地揉捏著。絲毫沒有害臊的意思，葉龍天鬆開了右手，準備離開，擦肩而過的時候，大義凜然地低語著，「硅膠不是越大越好的。還是換個小的吧。對於現在你，大小不重要了。」
而葉龍天走的方向，正是毒蛇傑克被抓的地點。
身上壓著好幾個人的重量，毒蛇傑克竟然還有力量掙脫著。因為他絕對不能被抓住，由於耳中傳來的憤怒。
「毒蛇傑克！」裝滿電子設備的房間裡，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猛砸著桌子，對著麥克風，怒吼著，瞪大著的雙眼冒著血絲，「你不用狡辯了。我已經在電視上看見了。」
不遠處的一台液晶電視機上，正播放著白宮東廳的新聞發佈會的現場。清晨五點的新聞發佈會，又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不太重要的財政部部長繼位。幾乎所有的電視台都沒有直播，除了一家電視台，cbs。混亂的場面，高層人士的奇恥大辱，完全展現在電視機前所有美國人的面前。
很快，電視機的畫面變成一片雪花，更快的，是插播的廣告。而這一段視頻，成為了cbs唯一的獨家報道，因為白宮裡其他的記錄設備都不可能溜出白宮。這就是，葉龍天所說的，抓住機會，你的身價將會提高幾百萬。
「不，這和我無關。」毒蛇傑克大喊著，同時雙手撐地，竟然把五六個壯漢頂了起來，但是很快，有更多的人把他撲倒，壓在地上，「我什麼都沒做。」
「毒蛇傑克，你就等著收屍吧。」耳中傳來陰森但是絕非恐嚇的話。
「不！」這一次，是毒蛇傑克在怒吼著，同時，把十幾個人從身上推開，半跪著，努力要站起來。
「咚」，無數的人再一次把毒蛇傑克壓住，而劇烈的衝擊，使得毒蛇傑克的下巴重重地磕在地上，而這一磕，把綁匪給的耳中的通訊設備給磕了出來，掉在地上。畢竟不是量身定做的，不像是葉龍天的竊聽器接收器，依舊完好地呆在耳中。
拚命地伸出右手，想要把那顆東西拿回來。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回了毒蛇傑克的右手，反架在後背，接著是一副手銬。
無奈的，毒蛇傑克對著那顆通訊設備，大聲喊著，「不要。我們還有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可是，他聽不到回答了，一隻鞋子踩在了那顆東西上，毒蛇傑克連看都看不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開槍的。」國防部長和fbi、cia的頭頭腦腦齊聚在監控室，而國防部長正大罵著。
操作人員趕緊查看起監控錄像，不一會兒，就調出一個時間段，大屏幕上放映著毒蛇傑克的精彩大作。
「毒蛇？」監控室裡的大部分人，都難以相信地發問著。認識毒蛇傑克的人，可不會是少數，其中大部分人，還給他打過下手。
這裡官位最大的，自然是國防部長這個斑白頭髮的老頭，摘下眼鏡，不可思議地瞪著，說道，「媽的，到底怎麼回事？先前找不到人，現在倒好，一出現就弄得雞犬不寧。立刻，把他帶到這裡來。當面給我解釋清楚。」
屏幕上轉成了現在時，毒蛇傑克被兩個人架住，準備送往監控室。監視器一路跟著毒蛇傑克，看著他，離監控室越來越近。
眾人都不在說話，紛紛望著上方的屏幕，等待著最終一刻的來臨。畫面上，毒蛇傑克沒有任何地掙扎，表情很冷淡，但是卻有一些痛苦。
「啪」的一聲，剛才還能顯示的畫面消失了，成了一片黑影。
「怎麼回事？」國防部長再一次對著那些操作員，大聲喝道。
擦掉額頭上的冷汗，操作員立刻敲擊起鍵盤，五秒鐘之後，回答說，「報告。不知道什麼原因，c－53監控器失去聯繫。」
皺起眉頭，額頭展現出深厚的皺紋，國防部長想了一下，命令道，「往回調。我要知道剛才有哪些人經過那個地方！」
屏幕再一次亮了起來，畫面飛速地切換著，突然停了下來，開始正常播放。這裡是剛才畫面消失的前一個路口，一個亞洲年輕男子，梳理著頭髮，一晃一晃地走著。
「是他？」國防部長喃喃自語著，這可是比剛才還要驚訝一百倍。
「是他，那個中國人。」監控室裡嘈雜一片，眾人開始互相議論起來了。
「那個「鷹隼計劃」主角。」
「難不成是來報復的？」
「不會吧。他根本不知道實際情況。」
「說不定的。我看過行動報告，從來沒有見過擁有這樣出眾能力的人。那個時候才十八歲。」
「應該是毒蛇傑克請來幫忙的。」這一句話，是一個叫做斯蒂芬的副局長說的。
……
「閉嘴。」國防部長喊道，「還不快派人去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時間倒回幾分鐘，毒蛇傑克正低著頭琢磨著逃生之法，可是所有的方法都被否定了。就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他聽見了一聲槍響，毒蛇傑克轉過頭，和他一起的，還有那兩個押解的保全人員。
第一眼看見的是，牆角那冒煙的監視器，第二眼看見的，是瞬間衝到面前的人影。乾淨利落的動作，黑乎乎的東西敲在右邊那人的頸部，應聲倒下，是手槍的槍柄。左邊那人，一腳飛踹，撞在牆壁上，立馬跟上，揚起左拳，重擊在太陽穴上，剩下的只有昏迷的份。
從一個保全人員的口袋裡拿出手銬的鑰匙，解開毒蛇傑克的手銬，葉龍天嘻嘻笑著，「這個，可是要額外收取費用的。」同時，拿出了他自己的手機，交到毒蛇傑克的手中，接著說道，「想不想，比比誰跑的快？」
「嚴肅點！」毒蛇傑克教訓著，在葉龍天發愣的時刻，撒開雙腿，朝出口飛奔起來，留下後面的葉龍天，大叫著「你竟然也會耍賴！」，追趕著。
「還不是和你學的。就算天大的事情發生，你還是能笑得出來。謝謝了，你的幫助。」一下子，毒蛇傑克的信心又回來了。
這個時候，監控室裡的老少爺們，正在看著葉龍天，風騷地梳理頭髮……
「人呢！」雙腿殘廢的男人，大叫著，此時，他已經不想要理智了。聽見叫聲，一個人跑了進來，有點害怕的樣子，他可是看過這個老男人隨便殺人的。
「你，去把那兩個女人，帶到河邊，殺了。屍體給我扔到華盛頓大街去。」男人扭曲著臉上的刀疤，咬牙切齒著，「毒蛇傑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這一次，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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