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美國之行 第一百十七章 以暴制暴 文 / 庸儒
「哼」，老囚犯鼻中發出不滿的嘲笑聲，盯著身下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糊在地上的餐廳老闆的兒子，滿臉的不屑，右手緩緩向下移去，瞬間一把用力抓住餐廳老闆兒子的下體，用力之大，使得囚室裡響起一陣殺豬式的嚎叫聲。
餐廳老闆的兒子下意識地雙手握住老囚犯的右手，指甲深深地掐進老囚犯的皮膚，引起點點血絲。但老囚犯並沒有打算鬆手，反而瞪著餐廳老闆兒子的眼睛，平靜地說道，「不要動，再動，我就捏爆它。讓你再也不用去想，要不要對得起它？千萬不要質疑我的力量，就算你是鐵做的，我都可以讓它變個形狀！」
聽到老囚犯的要求，餐廳老闆的兒子漸漸鬆開了雙手，目光從捏著自己下體的右手移到老囚犯的臉上。來監獄也有些時日了，和這個老囚犯呆在同一個房間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似乎，這是第一次，他如此近距離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眼前的這張老臉。
歲月不饒人，在老囚犯的臉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眼角、嘴角、額頭，甚至是臉頰，都有刀刻般的皺紋。但是當他注視到老囚犯的雙眼時，他看不到哪怕一點點的滄桑，老囚犯的眼睛是那麼的生機，那麼的精神抖擻，那麼的充滿力量，在這雙彷彿年輕人的眼睛背後，卻看不到盡頭，隱藏著智者的深邃。
老囚犯稍稍放輕了右手的力量，繼續說道，「你認為以你現在的懦弱、無能，對得起你父母給你的這個嗎？這是男人的尊嚴所在，不可撼動的根基。你竟然還會考慮要不要放棄。我告訴你，在你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你已經不配擁有它。讓我替你父母收回這個吧？免得丟人現眼。給你一次機會，成為你應該成為的娘們。」
說完這些，老囚犯再一次狠狠地用力，餐廳老闆的兒子渾身一個驚顫。但這一次，他嘴上大吼著，用力把老囚犯推開，「滾開，我才不是娘們。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考慮這些。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能怎麼樣。難道每天被他們三個毒打一頓，那樣的話，我還沒有出監獄就已經被打死了。你以為我願意，你不知道我有多厭惡和噁心嗎？想到他們打我的拳頭，之前所碰的東西，我就想吐。明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我卻沒有辦法阻止，眼前只有一條路，就是接受。痛苦的是我，你知道個屁！你呢，之前，你只會在一旁冷眼相看。現在，只會在那邊裝聖人教訓我。既然你那麼厲害，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對得起這個！」
（本著和諧的社會精神，本次對話裡的髒話都已省略。如果影響閱讀，請自行添加。舉例：草他媽的，滾開，老子才不是娘們。麻辣隔壁，想到這些變態打我的拳頭，之前所碰的東西，草你媽逼的，老子就想吐。等等等等……）
「哼哼哼。」老囚犯毫不在意地注視著餐廳老闆兒子投射過來充滿怨恨的目光，冷笑著，「怎麼做？能怎麼做。一個連我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都打不過的垃圾。我能教他怎麼做。這種垃圾，只配躺在地上，撅起屁股，左搖搖，又搖搖，期待著別人蹂躪，你不是一直在幻想這個場景嗎？很期待吧。就像現在一樣。一個男人，癱在地上，還在問別人。」老囚犯學著娘們的樣子，哭哭啼啼的，捏起嗓子，說著，「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嗚嗚嗚，我該怎麼辦？」
「夠了！」餐廳老闆的兒子朝著老囚犯大喊著。
「夠了？」老囚犯反問著,嘲笑地說道，「你不是想要我教你怎麼辦啊！我教你啊。來啊，按我說的做。翻個身，脫掉褲子，抬起屁股，扭啊扭啊……搞不好，弄得他們高興，還可以給你一個高潮。讓你享受一下快樂。」老囚犯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動作，嘴上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閉嘴！」餐廳老闆的兒子，猛地從地上彈起，舉起拳頭，朝著老囚犯衝過去。在拳頭就要擊中老囚犯的左臉之前，老囚犯一動也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但在即將要擊中的那一刻，老囚犯飛速地抬起右腳，踢中餐廳老闆兒子的下體。後者立馬收回右手，摀住痛處，應聲倒下。
「哼哼！」又是嘲笑聲，當然來自老囚犯的。老囚犯雙手叉腰，虎背熊腰地站在餐廳老闆兒子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扭曲一團的生物，嘴上說著，「就憑你，還學人家畫紋身，戴耳釘。連一個老頭都對付不了，還想當流氓，當混混。你剛才是算什麼？揍人？還是給人撓癢？」
老囚犯向前走了一步，一腳踢在餐廳老闆兒子的腰上，老囚犯雖然老了，但力量絕對不可小覷。這一腳實打實地踢著，比那三人組的力道大了去了。踢完第一腳，老囚犯並沒有停，而是繼續著，後面的每一腳都踢在第一腳的位置上，使得每一腳所帶去的痛苦成倍地增加。「你就這麼喜歡大地？這麼輕易地就會倒下。你難道不會忍著，站著不倒嗎？男人死也要站著死。你不會揍人，我教你。揍人就是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打對方最柔弱的地方。即使自己被打的殘廢，只要腿不斷，你就給我站著。你起不起來？」
說完這些，老囚犯悄悄改變腳踢的方向，再一次踢在餐廳老闆兒子的下體處，力量比前一次更大，不同的是，這一次，餐廳老闆的兒子，有雙手擋著。
一邊重複著「你起不起來？」，老囚犯一邊找準位置，踢著正在地上扭動著的人。
沒有辦法，處在絕境、神情迷茫的餐廳老闆兒子，鬆開了右手，撐住地，讓左手獨自經受猛烈地打擊，想要用一隻手站起來。但全身無力，一隻手撐著本身就重心不穩，老囚犯又故意加大力量，把餐廳老闆兒子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重新踢倒在地。
當第五次的嘗試失敗之後，餐廳老闆的兒子，突然睜大了本來萎靡的眼睛，露出了一絲凶狠的眼神，毅然地鬆開了雙手，堅定地撐在地上，留下毫無防備的下體接受著老囚犯的重踢。但這一次，卻又如此不同，身體裡傳來的巨大痛楚，沒有讓餐廳老闆兒子暈眩，反而使得他更加清晰。四肢同時用力，他從地上跳了起來，同一時間，用他的左肩重重地撞向老囚犯的要害。雖說是重重的，但他早已體力透支嚴重，即使加上身體的力量，也沒有多少殺傷力，只不過，對於他來說，那力道是很重的了。
被撞的向後退了幾步，老囚犯揉著有些發疼的要害，發出爽朗的笑聲，「小子，你終於有資格讓我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