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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地球篇 第28章 文 / 三少的刀

    第28章

    走出沼澤,鋪天蓋地的黑曼裝點著整個別墅群,哀傷肅穆之氣迎面撲來。一直守候在外面的易先雲見王天出來,趕緊道:「大哥,全部都安排好了,就等你來主持了。」

    王天點點頭,和他一起走進了別墅。

    王天換好了一套黑色的素服,在胸口別上了一朵白花。一行人來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改成了一個巨大的靈堂,幾千個花圈堆放在靈堂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擠滿了空曠的地方。劉濤站在臨時搭建的主席台上,見到王天,馬上過來了:「大哥,死去的兄弟全部都火化了,二嫂的父親昨天就來了,傷心過度,現在房間裡休息。柳哥沒有什麼親人了。」劉濤說不下去了。

    「知道了。」

    「大哥,」劉濤低聲問道:「二哥怎麼樣?有救嗎?」看到過羅放的慘狀,劉濤本來不抱希望了,但王天三天前的一句話還是說劉濤存有一絲希望。

    「有救!只要我認為有救,就一定行!」王天霸道的說道。見周圍都是些老兄弟,拿出了羅放的棺材,和一溜骨灰盒擺放在一起。

    「二哥!」劉濤和易先雲等人痛苦的喊道。

    「報告,秦老已經醒來,正在往這裡來。」一個天王軍士兵說道。

    王天點點頭,拍了拍劉濤:「我們一起去迎一下吧。」

    秦海年,這個飽受喪子喪女之痛的苦命老人,半白的頭發現在已經一片雪白,窩陷的黑黑眼窩裡一雙極度昏濁的眼睛。難道還有比老來喪子喪女更悲切的嗎?這哪裡是曾經馳騁沙場的將軍啊。

    王天無限內疚的迎上去:「秦老,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二妹,我辜負了你。」

    秦海年伸出枯瘦的手擺了一下,聲音空洞的說道:「沒用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沒有管他們,直接走到了秦玉玲的骨灰前,老淚橫流,嘶啞的喃喃自語。王天靜靜的站在他身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秦海年哭了很久,突然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王天上前一步扶起他,冷聲道:「血債血償,一個不留,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跑一個。」

    直直的盯著王天好久,秦海年轉過頭看到羅放,說道:「記住你的承諾。」說完走到羅放面前,仔細查看,問道:「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就把玉玲火化了?」

    王天在秦海年的目光中躲閃了一下,劉濤在旁邊沉痛的說道:「二嫂她太慘了。」

    秦海年明白了,他們是怕自己看到女兒的慘狀更加受不了。默默的點了下頭。

    吩咐劉濤把秦海年扶到旁邊坐下,對易先雲道:「可以開始了。」說完就去一個個骨灰盒的查看。放在最前的是柳逸和二妹的,接著是七個老兄弟的,最後是天王軍戰士的。一邊看一邊默念他們的名字,三百多個盒子全都看了一遍,王天又走到了羅放的跟前。

    「大哥,人全部到齊了,應到4782人,實到4234人,其餘的留守。」易先雲低聲道。

    王天緩緩轉過身,看著下面四個整齊的方陣,在怠南受傷的戰士也在其中,白色的繃帶在一身黑中顯得十分刺眼。受了重傷的被抬到前列,都靜靜的看著王天。

    走到主席台的正中央,王天語氣凝重的說道:「在成立天王軍時,我就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任何一個兄弟受到傷害,我將會十倍還回。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在怠南犧牲的,有我的大哥,有我的兄弟姐妹,也有你們的戰友,你們的兄弟,你們的朋友。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報仇!」

    「血債血償!」

    「殺光他們!」

    ……

    天王軍戰士瘋狂的叫走來。

    聲音慢慢低下來,王天接著道:「我不是什麼好人,這兩個字可能永遠都不會和我掛上什麼邊,但我有我自己的辦事準則。當初建立天王軍,我的想法也很簡單,我要錢,我要讓跟隨我的兄弟們都過上好日子,我也要把別人種下的苦果還給他們。這就是我的目標,誰阻攔我我就殺誰,天王老子都不行。現在,怠南人打上門來了,我在這裡發誓,在眾多死去的兄弟們面前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一團沖天的殺氣由王天身上發出,冷峻的眼神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易先雲,」王天叫道。

    「到!」易先雲跑到王天身邊,立正站立。

    「送眾兄弟上山!」

    「是!」易先去敬了個禮,叫道:「一隊人護送陣亡兄弟上山,二隊鳴槍開路,其餘的抬花圈,立即執行。」

    忙完葬禮後,王天和秦海年坐在書房。徵求了秦海年的意見,也為了讓他安心,把羅放和秦玉玲葬在了一起。看來只有等他走了後自己再去把羅放刨出來。

    給秦海年倒了一杯酒,王天一邊喝一邊說:「秦老,辦完了葬禮,我會去怠南,你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秦海年已經恢復過來,一仰頭喝盡杯中的酒,狠狠的道:「沒什麼要說的,你自己看著辦,我相信你不會放過他們。」

    一旁的劉濤趕緊給他把酒滿上。秦海年連灌了三大杯,呼了一口長氣。

    王天點點頭:「那行,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雷厲風行軍人作風的秦海年又回來了,昏濁的眼神現在厲光閃閃:「人我可以給你一些,反正做完這一切我也要退休,也不用在乎什麼了。說說,還需要多少人。」

    王天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用了,這些人足夠,並且我還不想全部帶過去,精選個兩千人就差不多了,人太多反而不好隱藏,在精不在多嘛。」

    「也對,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有什麼要幫忙的打這個電話。」秦海年給了王天一個電話號碼,轉身出去了。

    王天能理解秦海年的心情。羅放結婚時,自己振振有詞的向他保證,一定會安全的照顧他們倆,現在人都沒了,秦海年沒怪到自己頭上已經算夠可以了。

    「大哥,什麼時候過去,我現在就去選人?」劉濤問道。

    「先不忙,你先把部隊全部帶回去,先進行加強訓練,為期一個月。」王天說道:「你呢,還有件事是要你親自去辦的。」

    「什麼事?」王天喝了口酒,慢慢道:「這次犧牲的弟兄,你親自每家每戶跑到,一戶送上一百萬美金的贍養費,老兄弟呢,你自己看著加。這些弟兄跟著我們把命都賠上了,我們不能對不起他們的家人,總要給個交待,你說呢。」

    「好的,我一定會每家每戶送到的。」劉濤保證道。

    「等一下,」王天喊住要出去的劉濤:「你送贍養費去,應該想一個名目,不然你拿出一百萬美金還不把他們嚇著。」

    「名目?我知道了,我就說他們是為國執行秘密任務犧牲,這是國家秘密補貼的。這樣說應該沒問題吧!」劉濤馬上找了條理由。

    「有點意思,你去辦吧。」王天欣慰的讓他出去。

    怠南,山口的秘密總部。

    山口和渡二跪在地上,頭垂的低低的。左右兩邊依次跪坐著二十幾個怠南老頭,都盯著他們倆。正上方處,一個六十歲左右留著仁丹胡的精瘦之人正在不斷的踱步。此人就是山口組的組長名秀,在他旁邊的就是他的大兒子,山口的大哥,四十多歲的立成。

    「你說說,你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怎麼結仇的,又是怎麼報復的,都給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我已經把各位長老,各地的負責人都叫回來,就是讓你給我們一個交待。」名秀停下來,怒目瞪著自己的小兒子。

    山口三年前在平德做的事並沒有告訴他的父親,他自己找了門路填上了七十億的虧空,做的也還平平安安,大得父親的賞識,隱隱有躍居其大哥之上的勢頭。前幾日聽到那個中國人又要來怠南發展,怠南是自己的地盤,自己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大舉報復。山口不敢再隱瞞了,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對父親交待了出來。

    剛講完,名秀就罵道:「逆子,這麼大的事你竟敢一聲不吭的幹,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你是翅膀硬了,竟敢私自讓軍隊參與其中,你是要把我給害死啊!」名秀漲的臉通紅。

    立成見狀連忙扶住他,心中暗自偷笑:弟弟,我次看你怎麼辦,誰也沒有辦法救你,還敢跟我爭?

    竭力忍住笑意,把名秀扶著坐下,假惺惺的安慰道:「父親,弟弟也是不懂事,以後他會注意的,畢竟是太年輕了啊!」

    山口怨毒的看了他大哥一眼:都是你在給我下絆子,過了這關後,看我怎麼收拾你!不禁在心中發誓。又抬頭看了看父親,見他平靜下來,鼓起勇氣道:「父親,我知道這件事沒告訴你是我不對,但我已經把他們派到怠南來的人全部幹掉了。怠南畢竟是我們的地方,怎麼能夠容忍那些比艾人在這……」

    「住口!」名秀的怒火又被他兒子挑了起來,對這個小兒子是失望之極:「你是襲擊了他們,但是為什麼不做乾淨?!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們惹上了一個強大的死敵,你這個蠢貨!」

    坐在下面兩排的老頭也有點搞不清狀況了,都在互相詢問,發現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明顯是支持山口的一個負責人發言道:「組長,雖然二公子隱瞞情況確實不該,但他畢竟是為了我們組織,比艾人想到我們這裡搶地盤,必然會影響我們的利益,而且比艾人一向對我們心懷仇恨,我認為對他們的反擊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向四周的人,問道:「你們覺得?」

    「我同意成成的看法。」十幾個老頭紛紛表示贊同,剩下的**個卻把目光看向站在名秀旁邊的立成臉上。立成輕蔑的笑意被他們捕捉到,不約而同的出聲道:「我們不同意成成的看法。」說完以後都在心中組織說辭。

    果然,帶關發言的成成向坐在左首第一個名字的老頭發問道:「橫征大長老,你覺得為了這點小事,值得大動干戈嗎?二公子這幾年也算為組織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就說這件事吧,我認為是大殺了比艾人的銳氣,不但無過,還有功,各位,你們認為呢?」

    這次附和的就只有八個人了,剛剛的十幾個人中有七個沒有說話。這七個人是中立派,風吹兩邊倒的貨色,剛才附和是覺得沒有什麼大事,純屬賣山口一個人情,見到又是兩兄弟爭權奪利,在形勢沒有完全明朗的形勢下,兩不得罪是最好的。

    橫征裝作無意的四下看了一眼,見到立成在輕微的點頭,說道:「成成,二公子可是犯了欺上瞞下的過錯,還私自和秀也將軍達成協議,私自調兵,這一切,組長都不知道,我們長老也不知道。說的嚴重點,二公子完全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成成,你認為這還是一件小事嗎?我是害怕的,別的長老也是不能容忍的。至於成成,你也許是不會害怕吧?你說呢?」

    這些老傢伙個個是成精的老油條,立成的動作都被他們看在眼裡。橫征一番指桑罵槐的話,讓他們都暗暗警惕。二公子私自調兵,可以幹掉比艾的五百人,同樣也可以幹掉自己。想到這兒,十幾個老頭都齊聲附和。

    山口發現形勢不對,顧不得對橫征的詛咒,趕緊分辯道:「不是這樣的,父親,秀也將軍當時答應幫這個忙,是聽到我說是比艾人時才做的,並且說完事後立刻告訴你,這確實是真的。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將軍啊!」

    名秀怒吼道:「這些都不重要了,秀也將軍確實剛打來過電話,」見山口輕舒了一口氣,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將軍說他的士兵陣亡了三千多人,平民死掉了一萬多,要我對這件事負責。你說,我怎麼去負這個責?」

    「不可能!」山口驚叫道:「當時最多只有一百多人死亡,受傷的應該不會超過一千,怎麼會變成這麼多!一定是秀也故意多報的數字,他一定想多搾一點錢。渡二,你可以給我證明,你說啊!」山口惶恐的推了渡二一把。

    「放什麼!」名秀一下子站起來,走到山口面前對著他就是一腳:「你以為我不會去查證?哼,結果讓我大吃一驚,附近所有的醫院都被燒掉,沒有一個活的,連受傷的都沒有,一共死掉了一萬五千人啊!你說這個責任我怎麼負,我拿什麼負?!」

    「怎麼會這樣啊!」山口歪在那裡,目光呆滯喃喃的道。

    渡二抬起頭說道:「主人,二公子所說的……」

    名秀打斷了他的話,罵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也沒有什麼二公子,我沒有這樣的廢物。渡二,我看你怎麼給我交待,渡七和渡九下落不明,估計已經被幹掉,天茶組總部也被殺的一個不留,你就是這樣輔佐的嗎?嗯?!」

    聽到兩個兄弟被殺,渡二驚恐的張大了眼睛:「不可能,渡七功夫比我還高,怎麼會……」

    坐在下面的長老和負責人知道名秀要動真格的了,二公子估計是要失勢,每個人都開始在心中打著小算盤,有人高興也有人失望,牆頭草也紛紛倒向立成,再沒有人去看山口一眼,立成一一點頭虛應,心中滿足之極。

    名秀又走回到坐位上坐下,說道:「把運過來的東西抬上來。」

    一股烤肉的味道飄進了所有人的鼻子裡。長老和負責人不明所以,紛紛猜測怎麼回事,吃烤肉嗎?只有立成厭惡的抽了抽鼻子。

    四個侍從用一塊木板抬著一堆東西上來,向名秀示意後揭開蓋在上面的白布。「哄!」所有人坐直了身子向那木板中望去,赫然是一個被烤熟的人,軟趴趴的攤在木板上,腦袋只有平常的三分之一高,彷彿被踩扁一般只有臉盤大小。山口瞄了一眼後嚇的跳了起來,立刻躲在一邊狂吐。所有想到烤肉的人胃裡也全是一陣翻滾,臉上都不好看。

    山口指著那堆東西對渡二道:「你先看看是什麼造成的。」

    渡二早已注意上了,聽到這話後趕緊上前,看了一會,抓起屍體的腿,向上一搬,沒有熟悉的骨折聲,又分別把另外的幾肢試了試,也沒有,抓起屍體,從上到下摸了一遍,跪下向名秀道:「主人,此人的全身骨骼都沒有了,也沒有什麼外傷,我想劃開看一下。」

    見名秀占頭,渡二拿過侍從盤中的短刀,剖開了屍體的肚子。一股血水立刻流出,山口剛好看到這,又是一陣狂吐,所有人也有點承受不住了。渡二不管這些,在肚子中仔細察看。過了好一會,才道:「主人,此人的骨骼應該是被震碎成粉末,連肌肉內臟也隨糊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敢妄下結論。」

    「有這種武功嗎?」名秀問道。

    渡二想了一下,說道:「有一種功夫和這個狀況有點相似,叫化骨綿掌,但也不會有這樣的威力。這個人全身上下除了張皮,全部都被震碎,如果真的有會這樣功夫的人存在,那……」渡二眼中露出了懼意。

    「化骨綿掌?」名秀眉頭緊鎖,看向下面的人,說道:「現在你們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吧。」發現他們好像還不明白,解釋道:「這具屍體是從天茶組總部運來的,同樣的屍體有三百多具,初步認定為一人所為,現場留下的槍全部都是上膛的,卻未發一槍。這說明什麼,這麼多人連開一槍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幹掉了,現在知道了吧?!」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三百多人被幹掉?未發一槍?這是人還是鬼?溫暖的房中一時寒氣直冒,個個臉色帶青。

    名秀又撒了一把鹽,拿出一根長約二寸的鋼針。見所有人注視到自己手上時,說道:「其中有二十六具屍體被凍成了冰塊,這個東西是在他們腦中找到的,也是現在唯一的證據。而其他的三百多具,連針都沒有。」

    所有人看著名秀手中的鋼針。這也太普通了,就是一般尋常的繡花針,只是尾部沒有小孔。要說是這針致他們於死地,也太不可能了吧。房中一時靜悄悄的。

    將針扔在榻榻米上,輕微的響聲驚醒了他們。名秀冷然對山口道:「現在知道你給我們找了多大的一個強敵了吧。比艾人是神秘的,當年去比艾的前輩一再的提醒,千萬不要去招惹那些會東方神秘法術的人,看來你全都忘了。」

    「當年,我們的前輩為了搶一本收,付出了幾十個上忍的生命,而這個使幾十個上忍喪命的只是他們一個小門派的掌門,這些教訓你都忘了嗎?要不是有我們戰無不勝的大怠南皇軍開路,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些你都忘了嗎?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不可能永遠躲到軍營去啊。」

    山口嚎道:「父親,當時那個比艾人並不會武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動這個心思的。而且,他還會我們家傳的搖色手法,你可以問渡二。」

    見名秀望向自己,渡二趕緊點頭:「是的主人,那個人確實沒有內功,只會一點特殊的手法,搖色子的方法也確實很像。」

    名秀心中活動開了。自己搖色子的方法是祖上傳下來的,外人不可能知道,難道是我們家族的分支被派到比艾臥底?應該有這個可能,如果和他攀上關係,那這個仇不就解了嗎?說不定還可以爭取到在他背後的高手,那我們不就終於可以學到比艾人的精深武功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大聲吩咐道:「立刻讓比艾的情報人員查出這個人的情報,渡二你把他的畫像畫出來,有沒有可能?」見渡二點頭後,又道:「那個人叫王天,最後是在平德出現,也動用平德的關係查一查,這件事交給成成去辦。我們還要派人去金三角,與他們聯繫看看,最好和解,這件事交給橫征長老去辦。他們叫什麼?」

    渡二趕緊道:「天王軍,是一支僱傭兵團。」

    天王,王天,難道他就是軍長。想到這,名秀又狠狠的瞪了山口一眼,才說道:「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好,說不定我們可以把他爭取過來呢。各位負責人也要在怠南各地密切注意,見到此人一定要好生相侍,千萬不要激怒他,並立刻向我報告。搖色手法是我山口家族的秘傳,外人是不會懂的,所以你們辦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明白嗎?」

    「嗨!」眾人齊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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