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九百二十六. 文 / 皇家爬蟲
丁硯雖不是帥哥,但他要給眼前這個大美女心裡樹立一座豐碑,一座他精神高大的豐碑。(1_1)
酒香還怕巷子深,何況他丁硯又不屬於酒香之流呢,那就得靠自我宣傳,穿幫再說穿幫的!
廣告還經常打錯呢!但以後丁硯認為,廣告虛假宣傳,還有名人助力什麼品牌形象代言人,被發現作假了再解釋再取消宣傳,那純粹是糊弄人,大把的鈔票早賺到手裡了。再有的拿出一副「你有權提問,我有權保持沉默」的無賴相,誰又能怎樣?罰款!隨便。九牛一毛,無所謂點事兒。嚷嚷是社會的,賺錢是咱們的。過段時間,再換個品牌轟轟烈烈推出,也可以,搞個什麼橫向聯合或者縱向聯合之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到哪裡都要把宣傳或者說得準確點兒叫吹噓,掙得就是時間差。沒有那些傳呀記呀的,大家知道誰是誰呢?因此,丁硯有他的歪理,企業產品靠宣傳,人在社會就得靠吹。
「想當年,我在內地的時候,上學時,成績頂呱呱,年年是學校裡的三好學生。只是也和你一樣因為家裡貧窮,我又太懂事體量家裡的父母,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硬是沒有去報到,而是,堅決地走上社會靠打工給家裡掙些錢貼補兩個弟弟上學。」丁硯說著,邊打量宋青青臉色和眼神的變化,他要靠與宋青青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同樣求學經歷。來求得感情上的共鳴,拉近二人的心裡距離。出門要看天,說話要看臉。丁硯說完這番話,他要看宋青青的反應。
「是啊。丁大哥因為體諒家裡才沒上大學呀,學習那麼好,真可惜呢!」宋青青歎了口氣,為丁硯玄虛的經歷,眼神路出一絲惋惜。
丁硯見宋青青挺同情他,眨了眨一對瞇縫眼,接著說。
「我捨不得穿好衣服、好鞋,掙到的每一分錢都交給爸爸媽媽。我太心疼他們了。有時,鄰居著急需要幫忙,我連飯都沒吃完就趕緊過去,不顧天氣炎熱汗流滿面。幫助他們把活幹好。
後來,我路見不平,打傷了一個痞子。
這個痞子的父親是我們那兒公安局副局長,他仗著他有個當大官的父親,胡作非為。經常酒後鬧事。有一天下午,在市面上,這個痞子喝多了酒,搖晃著身子摟住一位漂亮女士的上身。說什麼也不放手,嚇哭了她。
我路過那裡。正巧趕上,看在眼裡氣在心裡。我握緊拳頭。衝到那小子身前大聲喊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辱一個弱小女子,再不放手,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小子酒氣熏天嚷嚷道:『小樣的,敢管我事的人,還沒出生呢。我就不放開,你小子想怎麼樣?』這個小痞子不但不放手,還跟我叫上了勁兒,而且,還用嘴去叼那位女士的肩膀。
我揮拳上去,三拳兩腳,打得他鼻血直流,眼眶發青。他趔趄了一下,趴在地上,嚷嚷,『殺人了,殺人了。』拿出他痞子的本性,耍潑放賴起來。
我一看情況不好,趕緊離開那裡,家也不敢回,就連夜搭乘一輛運化肥的農機四輪,去了外地。從此,開始了一段漂泊生涯。」丁硯說完這一段,故意長歎了一口氣,望著宋青青。
「丁大哥真是俠肝義膽啊!這次,我和乾爹也多虧了你呢!乾爹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何況這救命之恩呢!乾爹說一輩子都感謝你。我也要,感謝你一輩子呢!」宋青青面露迷人的微笑,感激地說。
「那裡,那裡,梁伯伯和你太客氣了!這點小事,不足掛齒,誰遇見都會拚死相救的。」丁硯表面上客氣著,實際上,話裡話是他丁硯不顧生命拚死勇為的。
「後來呢?」宋青青有點著急想知道丁硯玄虛出來的人生經歷。
丁硯內心十分得意,他感覺通過他倆的閒聊,既知道了梁偉利總裁的身家情況,又給自己在宋青青心裡樹立了狹義形象,日後,也不愁傳到梁偉利總裁的耳朵裡,更有利於自己的下部打算。他真想找空無一人的地方,大笑一場,人生啊,就是一齣戲,誰演的好,誰就能得到喝彩!
再後來,我就到偏遠城市的一家公司裡做保安,不到半年,就被任命為保安隊長。又過了三個月,根據這個市的實際放眼國內市場,我提出了一個銷售建議。經理和銷售人員及財務人人員覺得它可行,就認真研究了一番,開始實施。這個建議實施後,僅一個半月時間,就使公司的營業額提前達到了季度指標。為此,公司經理準備任命我為副經理。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痞子的親戚,來這個城市出差,見到了我。為了避免給家裡添麻煩,我一狠心,決定來香港發展。
我好不容易搭上了一艘來香港的輪船,才算脫離了那個痞子的影子。」
「丁大哥,因為行俠仗義幫那個遇到麻煩的女士,惹得你東躲西藏的,後悔嗎?」宋青青探詢地問。
「後悔?哦,不,我一點都沒有後悔。就像這次打跑歹徒一樣,不論何時不論何地,讓我見到一次,就會拼上他一次。」丁硯提高嗓門故作十分鎮靜地說。
「丁大哥,我真佩服你,從小就崇拜像你這樣的俠士,總希望有一個你這樣的哥哥該多好!」宋青青一臉羨慕的表情。
丁硯的見風使舵、見縫插針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說得好聽就是會審時度勢,充分把握時機。丁硯覺得在宋青青心裡樹立他精神豐碑的目標已經圓滿完成,而且。她要乘勢而上,把戲演得更精彩,來收穫意外之功。
當他聽到宋青青這麼佩服他、羨慕他,希望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哥哥時。眼睛笑得又瞇成了一條縫,「是啊,我也多希望有你這樣一個通情達理的漂亮妹妹。」
「丁大哥,那以後你就做我的大哥、我就做你的妹妹!」宋青青激動地伸出一雙***的倩手,握住丁硯的一雙皮糙肉厚的短手,「大哥!」
「妹妹!」
一場遊戲一場夢!
梁偉利總裁的夫人也經常來看望丁硯,但每次都是在乾女兒宋青青的陪同下。
梁夫人很感激丈夫和乾女兒的救命恩人,當她從宋青青嘴裡聽說了丁硯俠義勇為的生活經歷後。就打心窩裡欣賞他,經常在丈夫和宋青青面前誇獎丁硯。只是宋青青認丁硯為哥哥的事,暫時沒有提,她不知道梁夫人態度會怎樣。不敢冒然說出來,她想找個機會再把它露出來。
一天中午,陽光普照。梁夫人和宋青青倆人在家吃午餐。
「青青,明天,丁硯就能出院了?」梁夫人問。
「是啊。乾媽,他可是遭了不少罪啊!明天上午,再做一遍體檢,就可以出院了。」宋青青說著用筷子夾了一口菜。「乾媽,我覺得你挺喜歡他的。」宋青青裝做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
「喜歡他?那當然。這麼俠義的青年。就算他不是你和你乾爹的救命恩人,也讓人佩服喜歡啊。」梁夫人扶了一下耳邊的眼鏡腿兒。慈祥地笑了笑。
「乾媽,你那麼喜歡他,我認他做哥哥怎麼樣?」宋青青故作打趣兒神態,眼睛眨著,看梁夫人的反應。
「那好啊,這樣,我豈不是又有了一個像樣的乾兒子了嗎?」梁夫人語氣平緩中帶著欣喜。
「乾媽,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為你完成了這個心願呢!」宋青青輕鬆地一笑。**()
「你這個孩子,你喜歡他做哥哥,偏又兜了一個圈子,把我握繞進來,在公司裡學的越來越猴精了。」說著,呵呵笑起來,「那就正好趕他明天出院的時候,像回事地擺幾桌,一方面答謝他為他出院接風,另一方面舉行個認親的儀式。」
倆人邊聊邊吃飯,明天,認親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梁夫人準備晚上告訴梁偉利總裁。
晚上,梁偉利總裁聽說後,也很高興。他跟梁夫人說:「丁硯是個難得的俠義人才,我準備重用他,要好好培養他,他將是日後公司的頂樑柱,輝煌的頂樑柱。」
第二天中午,在一家豪華的大酒店,一場盛大的感謝和認親儀式正在舉行。
「女士們、先生們,我很高興地向大家宣佈:我的救命恩人、俠肝義膽的勇士丁硯,在醫院裡,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現在康復出院了,而且,將加入我們偉利集團公司工作,任保安部主任。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一陣熱烈的掌聲後,梁偉利總裁接著說:」還有一件我十分欣慰的事,那就是從今天起,丁硯就是我的義子。希望大家為我掌聲熱烈祝賀!「
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丁硯在大家的一再鼓動下,在酒桌前站起來,右手端杯,說道:」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承蒙大家的厚愛,給我機會說幾句。我想說,見義勇為是我應該做的,放在大家身上,大家也會義不容辭地去作的,總裁這麼過獎我,心有不安。「一陣熱烈的掌聲,丁硯接著說:」另外,我想說的是,總裁這麼信任我,任命我為保安部主任,我將不辱使命把它做好,不辜負總裁的殷切厚望和大家的熱切希望,還望得到大家最誠摯的支持。「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丁硯真得意呀!但他努力平靜自己,讓臉上只掛著一層微笑,說道:」當然,讓我今生感到最榮幸的是,從今天起,我就是德高望重梁偉利總裁的義子,我將對義父像親生父親一樣,盡心孝順到老。「
是啊,從第二天起,丁硯將走馬上任偉利集團保安部主任,特別是將以偉利集團總裁梁偉利總裁義子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到現在為止,丁硯的心計已順利實施。並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完美效果。他覺得,他絕對是個奇才,以前只是被陰差陽錯地耽誤了,現在。她要開始大展身手了。
古人云,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他丁硯要大膽地濟自己。
人欲難填,丁硯想要的不僅僅是富貴生活了。
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他要過喝五吆六的權貴生活。
丁硯通過自身的經歷,覺得心計太重要了,他要進一步實施新的心計,謀求更大的利益。
丁硯正式走馬上任。接替了保安部主任的職位。
太陰,太陽。孫子兵法上這麼說。丁硯辛勤工作的表面的現象,誰又能看透他的居心呢?
每天,丁硯都是早來晚歸。甚至,逢公司召開重要的會議或有重要的活動,他就住在公司的值班室裡。
三個月一晃而過,丁硯的努力沒有白費,得到了上上下下的一致好評。並且,獲得了這個季度的工作優勝獎。
一天,他聽說手下的一名保安孩子升學,缺一筆錢。就把他叫到他的辦公室。
「你好,主任。有何吩咐?」保安以為是有工作要安排,有些拘謹地站在門裡。
「哦。快請坐,是有點事。聽說你正在為孩子升學的學費犯愁?」丁硯坐在工作台後面的椅子上,右手拖著下巴肘部支在桌子上,笑瞇瞇地打量保安。
「謝謝主任關心,是的,我正為孩子的學費犯愁。」保安似乎聽出了丁硯話中的意思,坐在門裡牆側的沙發上繃直著上身,說話的聲音有些低。
呵呵,丁硯笑了笑說:「兄弟,有啥事儘管說,你把我當哥就行,你犯愁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哦,是這樣,我已經為孩子籌集到了三萬元,還差二萬元。我正在為此事犯愁,經常夜裡睡不好覺。妻子時不時的就埋怨我,一家三口吃不好穿不好的,一到用錢的時候就更發愁。數落我供不起孩子上學算個什麼男人,氣得我昨夜沒有回家睡。」保安一臉沮喪地說:「丁主任,不怕你笑話,我知道打老婆兒是沒有出息的男人幹的事,可她說話也太難聽了,太傷我的面子了。打了她,主要是因為她到鄰居家講究我,我掙不來錢就挺憋氣了,哪個男人不想多掙點錢,讓老婆兒和孩子穿得溜光水滑的,壯男人的臉面呢?」保安有點激動起來,「再說了,家醜不可外揚,家裡的事,倆口子商量著辦多好啊,何必一點子事弄得紛紛揚揚,有啥用呢!」保安臉有些漲紅了,他猜測老婆可能找丁硯告了他的狀,他說了這麼一大堆話無非是想讓丁硯能理解他的苦衷。
丁硯笑了笑心想,看來家務事往往像根繩索把男人牢牢地纏起來,欲動身不能,整天為一家人吃飯穿衣、供孩子上學東挪西借,還奢談什麼男人的事業啊!看來,家這種東西,對於想成功一番事業的男人來說,可不能急於趟這灘子水。
「哦,你老婆不跟別人說孩子升學缺錢,她怎麼能借到錢呢?」丁硯勸說道,「這樣,我剛發了三萬元的季度獎,閒著也是閒著,你就拿去應急用。」丁硯慢悠悠地說,掃了一眼保安,保安正難堪地絞纏著兩手。
「丁主任,那怎麼能行?我怎麼好意思用您的錢?」保安原以為丁硯把她叫到辦公室要數落他的,不光老婆可能告了他的狀,有可能還有上回的事。前兩天,和同事們聚堆喝酒時,保安對丁硯得到三萬元季度獎很眼氣,發了一大堆牢騷,說什麼,活是大家干的,好處他丁硯一個人得了,有能耐,他一個人把公司的保安工作都干下來,再說了,得獎金還不是仗著他是梁偉利總裁的乾兒子的份兒。
當保安如夢初醒地接過丁硯手裡的三萬元錢時,感動得涕淚橫流,要不是丁硯一把拉住他,差一點給丁硯跪下。
「丁主任,以前,我就聽說你很俠義,還有點半信半疑,心想『這社會,哪裡去找這樣的人』,現在,我是真信服到心眼裡去了!」保安一番感慨,「大好人呢。我如果不好好效命丁主任,我還叫人呢!」
丁硯因為這件事,深得保安部手下的一致好感,仗義疏財愛護部下的名氣傳遍了公司。這是他想要的效果。幹點啥都得付出點努力、用點心計。想要提高自己的名聲也得費番心思才行,廣告效應帶來的利潤有時無法估量啊!
名聲是什麼?對於丁硯來說,它將是他不斷獲取公司權力的至尊法寶。
宋江怎樣?還不是捨得花錢,把錢花在了刀刃上,得了「及時雨」的美名,後來以此籠絡了一幫兄弟,建立了水泊梁山王朝。
王莽怎樣?不也是戲演得很成功,表面上勤儉為官。仗義疏財,居心裡暗藏權謀收買人心,待機而動,威呈天下……不怎麼看,評,還是沒少聽的!《水滸傳》、《王莽稱制》類的,丁硯還是熟悉的。
一年後,公司有三個去夏威夷休假的指標。其中一個,安排給了丁硯。這個指標的安排,大家一點爭議都沒有,都覺得他講義氣。重感情,工作勤懇。沒啥說的!
丁硯聽說後,心裡美滋滋的。這不但是一個指標的事兒,難得的是,表明他在公司和大家已經融成了一團,已經深得大家的信任了。
然而,另兩個指標在部門主任之間,確掀起了一場風波。原因嗎,擬定的三個部門主任爭執不下,都想去夏威夷休假觀光一番。
看到這種情形,丁硯要忍痛割愛放棄這次去夏威夷的指標,要把握這次美化自己形象的大好機會。
「乾爹,我不想因為夏威夷休假指標的事,影響同事之間的和氣,我考慮再三決定放棄去夏威夷。」丁硯來到總裁辦公室,一臉平靜地對梁偉利總裁說。
「是啊,這是個難得的休假好機會,可是,沒預料到會出現爭執指標的事,他們有點不像話。如果,你能主動放棄這次休假,是解去了我的為難。好,誰讓你是我義子呢!」梁偉利總裁說著,走到丁硯身前,伸出右手,親切地拍拍丁硯的肩膀算是讚揚和對他的欣賞。
事後,丁硯總結到,這次主動出擊,做得太對太及時了,太讓他興奮了。因為從梁老爺子的神態來看,假使他沒有提出放棄休假,梁老爺子感到難解這個問題到一定程度時,也會勸他放棄
去夏威夷。
公司的同事們聽說之後,背後裡都誇獎丁硯是個利益面前不爭不搶顧全大局的大好人。這不又是他丁硯想要的嗎?
金黃的月亮冉冉升起。
歌舞廳內,鐳射燈光芒迷離。
dj舞曲節奏激烈,舞者瘋狂地搖身擺動。
丁硯的兩個把兄弟把他約到這裡,坐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
「大哥,我們哥倆的錢又花光了,你是不是多給一些?」額頭上橫著一條刀疤的擠著眼睛,「你上會給我哥倆那點錢,還不夠吸粉的的呢!那比你啊,腰纏萬貫,相吸就吸。」
「是啊,大哥,你可別忘了我倆,你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咱可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滿臉雀斑的說。
丁硯皺了一下眉,嘿嘿,又趕緊乾笑了兩聲。這一段時間,他沒少給他倆錢,只是,他覺得這兩個小子有點故意禍害他逼他呢。不就是因為他倆想讓丁硯幫忙在偉利集團求個職位,沒答應嗎?不能答應啊,如果這倆小子果真在偉利集團上班了,一旦嘴口把握不住,把弄假騙梁偉利總裁的事,給露出一點兒,就全完了,不但富貴享受不了,弄不好還得去蹲大獄呀!真到了那時,可就會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啦!
「他要是狼,我就得是虎!無毒不丈夫啊!把我逼急了,可別怪我心黑手狠。」丁硯發恨道。
「哦,都是自己兄弟,哪能說外話,缺錢就吱一聲,就是大哥缺錢花,也不能讓倆老弟難受啊!」丁硯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嗯,這樣,我給你倆又帶來一萬元,怎麼樣?」
「大哥,你這點錢,還不夠我倆妞的小費。」刀疤十分不滿地盯著丁硯,「我琢磨著。丁大官人是個場面人,怎麼地也會給我哥倆拿個五萬六萬的。」刀疤的話裡帶刺了。
丁硯見刀疤拿話損他,氣的鼻子差點歪了。
丁硯現在紅得發紫,到哪裡都是被誇獎和讚揚包圍著。現在。他竟然被自己的兩個把兄弟耍弄,而且,步步被逼,就差惱羞成怒了。丁硯轉念一想,不行啊,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就算把舌唇咬出血也得忍。
他瞭解他這兩個兄弟的脾氣秉性,你要是給了他倆三萬。他倆就會得寸進尺,管他丁硯索要十萬,因為他倆會想:丁硯有的是錢啊,不卡不出油啊!
嘿嘿。丁硯皮笑肉不笑,「兩位我的好老弟啊,有我吃麵就有哥倆吃米的份兒,這樣,我把我身上給公司辦事用的兩萬元都給你哥倆花。過幾天。我再給你哥倆準備點兒。」丁硯的肝都氣疼了。
丁硯覺得這樣不是辦法,他倆提出的要求,簡直就是胡攪蠻纏。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本來丁硯就擔心他倆。怕他倆有一天不管是故意的還是說走了嘴,把他導演的戲給揭穿了。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兒的。
「好,這才像大哥說的話。那我哥倆就等你的好消息!」雀斑臉陰陽怪氣地說,眼睛瞇了瞇斜了丁硯幾眼。接著,雀斑臉和刀疤魚貫地離開了舞廳,不知又到那裡找樂子去了。
見到雀斑臉的眼光,丁硯激靈打了個冷顫,身上好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分明是顯示出這倆小子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搾乾他丁硯身上的最後一滴血。
丁硯下定了決心,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他一定要收拾掉他倆,他覺得他一定會想出一條穩准的心計來。丁硯的牙咬得緊緊的,眼睛恨得瞇成了一條縫。
三天後,丁硯要開始實施他的除害心計。
下午,天陰沉沉的像要下雨。
在一所精神病院的院長室裡,沙發上,坐著院長和丁硯。
「哦,丁主任,偉利集團和我院友好多年了,在我院當年遇到資金極度困難的時刻,虧得你義父鼎力相助,無償捐給我院壹佰萬元,才使我院得以順利生存至今啊!」兩鬢斑白的院長感恩地說道。
「哦,應該的,公益事業嗎!我義父會這樣做,我也會這樣做的,都是義氣中人嗎!」丁硯要捐一筆錢,試探地望著院長。丁硯是比較瞭解他的,他沒少到偉利集團去化緣。這個院長愛錢,而且,大錢小錢皆收無誤。應該說是貪得無厭。
「是啊,都說丁主任是個頂仗義的人。」院長的長臉上也瞇起一雙細縫眼,看不出是不是在笑。他的話應該說是在暗示著什麼,丁硯很明白,不過,他正是利用這一點而來。
丁硯拿出一張存折,起身,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老院長。
「哦,這貳拾萬元是我個人的一點兒心意,請務必收下。」丁硯滿臉堆笑。
「這怎麼好意思呢?丁主任果真名不虛傳呢!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時,敬請直言。」院長似乎意料到丁硯的心事似的,表面上客氣著,實際上是在打探丁硯的交易目的。
丁硯從來沒用到過這裡,今天匆匆而來,又捐贈貳拾萬元,屬於人反常態必有其故啊。老於事故的院長自然而然地意識到。
「老謀深算呢!人老奸,馬老滑啊!果然哪!」丁硯心想道,「哦,都是家裡人。既然院長這麼說,那我就不好意思再轉彎抹角了。」丁硯見院長沒有推辭收下存折,心裡就有底了,拉著院長的手坐在沙發上。「是這樣,我經常被兩個精神不正常的我的家鄉人糾纏。這兩個人,每次見到我就胡言亂語,滿口大哥長大哥短的,威逼我給他們錢,還動手動腳的,又一次險些打傷我,還經常到我們集團門前找我鬧事。我想請院長給收治一下。」
院長一點都沒感到驚訝,笑了笑,「收治精神病人得需要家人和證明人履行手續簽字呢。」
「哦,我這兩個老鄉是我的堂弟,我可以簽字。另外,我公司的一位保安可以證明。
幫人於平時。用人於一時。丁硯是諳熟此道的,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幫鐵桿手下。別說需要一個證明人,再多幾個,丁硯一點都不會含糊。
幾天後的夜裡。丁硯的兩個把兄弟又把他約來舞廳。只是。這次丁硯帶來兩名手下保安。
舞廳門前,醉醺醺的刀疤和雀斑臉見丁硯丁硯不但不給錢,還挑釁罵他倆精神病,頓時氣惱和丁硯拉扯著動起手來。
這一切都是丁硯按照他的心計來的。
這時,精神病院的醫護車趕在他們身前,車上跳下來五個彪形大漢,不由刀疤和雀斑臉分說,用繩索把他倆捆綁起來。
「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啊!」刀疤和麻雀臉聽明白被捆的原因。胡亂大喊大叫。
沒人搭理他倆的喊叫。圍觀看熱鬧的人們袖手旁觀。是啊,有哪個精神病人說自己是精神病的呢。
從此,丁硯去掉了一塊壓在心裡的大石頭。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只怪那兩個傢伙,不識形勢,看不出門道,應該說躲丁硯還來不及,竟然往槍口上撞。
得意呀。丁硯!
下一步,放開手去幹事,他要的是青雲直上!
每個女人,不論相貌平平還是賽過天仙。都喜歡被誇獎。這樣說來,又很多時候。美女雖然喜歡帥哥靚弟,卻常常陪伴在醜男人身邊。
因為醜男人知道自己長得啥模樣。要想打動美人,就要不惜一切地發動嘴巴攻勢。
不是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嗎?醜男人要通過口若懸河的語言進攻,讓美女相信他絕對是她衷心不二的悅己者。如果再加上感恩的成分,醜男勝算的概率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如果再讓美女產生幾分崇拜,勝算將會超過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感恩+讚美+崇拜=打動美人的芳心。丁硯覺得他現在完全具備了打動宋青青芳心的條件,除非睡熟了,不論睜著眼還是閉著眼,丁硯都在算計著下一步怎麼往上爬。
三年的苦心算計沒有白費,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爬上了偉利集團第一副總裁的位置。
應該說,丁硯得意洋洋才對。但是,偏偏不是這樣,雖然他經過三年的苦心算計爬上了第一副總裁的位置,心思卻更重了。
他得萬分小心守護住這個得之不易的位置,他現在可是總裁的候選人呢,他要在時機來臨時衝擊總裁寶座。
落日西斜,天邊一抹紅霞。
梁偉利家中,丁硯與宋青青倆人邊吃晚餐邊說笑著。
「大哥,再過三天,乾爹和乾媽就會回來了。」宋青青喝了一口紅酒,面色紅潤,爽快地說道,「下午,我給乾媽通電話了。聽乾媽講,他們在國外那邊玩得很開心。」
「乾爹和乾媽玩得開心,我也覺得輕鬆開心了許多。」丁硯假意應酬,「公司裡的事忙啊!」
「吆,瞧你說的。乾爹不在家,你是公司第一副總裁,你不忙誰忙啊?別人想忙還排不上份兒呢!」宋青青是在誇讚丁硯,嫵媚地嬌笑了一聲,舉起杯子,「來,大哥,為你的春風得意乾一杯。」
宋青青的心情有點興奮。
「好,就憑這麼別有風味的晚餐,也得多喝幾杯。」丁硯也興奮地舉起酒杯,自打他進公司以來,還沒有放量喝過一次酒。
為了他最深的心機,他表面上顯得爽朗大方、隨意自然,內心裡卻有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擔心。
丁硯要小心著說好每一句話,做好每一件事,唯恐被公司裡的人在梁總裁面前說出點他的壞話。
他每天依然生活在讚美聲裡,但他不敢陶醉,他要時刻保持清醒。
一瓶紅酒喝空了,宋青青又打開一瓶,給倆人倒滿杯。」大哥,這是我上星期去英國時,特意為你帶回來的。來,再乾一杯!」
「好,乾一杯!」看著宋青青一飲而盡,丁硯也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哦,酒挺有勁啊!」丁硯心想。
「青青妹妹,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的白馬王子啊!」丁硯隨意打探道。
「別提那個小白臉了,一個一點風度都沒有的傢伙。」宋青青罵她的男朋友,「和他徹底了結了,都過去了。一年的時光,浪費我的青春啊!」
丁硯沒想到,他的一句話竟然引起宋青青的一大堆感慨,就有點後悔。
「青青妹妹,都是我亂說話,讓你掃興了。我罰酒。」丁硯說著把滿杯酒倒進口中,嗝了一下,咽進肚裡。」大哥。你是我最佩服的男子漢,是個真男人!」宋青青臉色更加紅潤,像一朵迷人的鮮艷桃花,盛開在春風裡。
丁硯越看越陶醉。宋青青早就迷住了他,只是為了一個又一個的心計的完成,他控制著自己,控制著自己內心最能衝動的原始**。
「青青妹妹,那個男人如果不喜歡你。他一定是瞇了眼、昏了頭啊。」丁硯激動起來,「青青,你是我見過的美女當中最光艷奪目的,是我心中最漂亮的美女。」
「大哥。男人如果有你這種氣度,哪個女人會不投入他的懷抱呢?來。乾掉這杯酒,這酒是咱倆的知音酒。」宋青青非常興奮。「大哥,人生難得一知音啊,我給你唱首歌。」
丁硯把兩隻短粗胖的手在胸前響亮地拍了幾巴掌。
「山青青,
水碧碧。
人生難得一知音……」
「唱得好,青青妹妹不僅仙女般的漂亮還多才多藝啊!」丁硯用勁鼓掌誇讚道。
丁硯真想把面前這位讓人垂涎欲滴的嬌嫩美人,摟在懷裡,輕歌曼舞。但他沒有,他太矮了。如果和宋青青在一起跳舞,會有一種大人領著一個小孩子似的感覺。
他沒有喝醉,感覺喝得正好,看著興致勃勃的宋青青,有些心潮澎湃。丁硯知道宋青青的酒量,他遠遠比不上她。
丁硯的第六感覺告訴他,似乎有一場艷遇正發生在他身上。但他不會冒然行事。
「青青,你有些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一會兒?」他在試探宋青青,來證明自己的感覺。
「大哥,你真好,不但俠義勇為,而且,還知冷知熱很會疼人。」宋青青的眼裡*迷離,閃著性感酥人的光芒。
宋青青站起身,假意趔趄了兩下。
丁硯趁熱打鐵趕忙上前,伸出兩手迎面扶住了宋青青的腰身。
宋青青裝喝多了酒搖晃著身體往自己的寢室走。
丁硯攙扶著她的柔韌腰肢心情像潮水般湧動,感覺身體熱漲起來,恨不得把宋青青一把摟入自己的身子裡。
十多步的距離,丁硯感覺天地般久遠。
「青青,來,先躺一會兒。」丁硯把她的上身放倒在床上,又把他的兩手放在宋青青***的小腿下面,想要抬它到床上。
「大哥,你真好!」宋青青嬌聲道。
丁硯感覺收到了來自玄幻空間的誘惑信號。
看著眼前***酥身的招引,他激動萬分地吻起她的腿來。
「嗯,呵,大哥哥。」宋青青聲音輕柔地嬌喘。
丁硯心花怒放,他收到了發動**總進攻的美麗信號。
他有些喘著粗氣,漲紅著臉,口轉移了吻的地帶。
丁硯兩手扶住宋青青的兩側肩膀,看著眼睛微閉面色紅暈的宋青青,俯身吻她的飽滿的額頭、吻她的雙眼、吻她的兩側面頰和她的秀美的鼻子。
「嗯,呵。」宋青青只管嬌吟著。
丁硯吻上了她的上唇、下唇,把口壓在了她滑潤的雙唇上。一隻手就去摸索她的身子。
丁硯時而含住她的唇,時而舌尖去攪動她的柔軟的舌床,頭激烈地擺動著,往復旋轉著。
「嗯,嗯」宋青青如果想說些什麼,丁硯都不會給她機會的。
像一隻飢餓的狼,躲著獵人,繞過陷阱,費勁了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捕到了盼望已久的豐盛美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