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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八十四.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八十四.

    果然,只見李長年用*的眼神凝視了女孩那彈丸之地一陣之後,嗓子眼裡發出幾聲卡卡的聲音,\\綠^色^小^說//@′一邊嘴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iong上又咬又iǎn,一邊一隻手就胡地退下自己的-子,把自己下身緊緊貼上女孩軟y-般光嫩的i處,一陣緊的摩擦以後,一股濕熱的東西沾滿了女孩的雙ui之間,隨後就癱在女孩身上呼呼喘息。

    那時的女孩比男孩發育要早一些,雖然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可王萍憑感覺就知道男孩沒有擊中自己的要害,因為她沒有感覺到那種硬度和傳說中疼痛,除了雙ui之間黏糊糊的東西以外什麼感覺都沒有。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男孩胯間一眼,小手摀住嘴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因為,他看見男孩那玩意不比家口水溝裡光屁股戲耍的小孩大多少。李長年隨著女孩的目光低頭看看自己的東西,一時就羞愧的無地自容,從地上跳起來提起-子扭頭就落荒而逃。

    從那以後,李長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格上變得鬱鬱寡歡,走在路上只要碰見女同學就會臉紅,而那個坐他前面的女同學只要看他一眼,李長年就覺得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刃刺痛著他滴血的心,最後他甚至開始疑神疑鬼,懷疑那個女同學把自己的隱i告訴了別的女同學,因為他覺得班裡所有的女同學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於是,心裡就把那個王萍痛恨的殺了她的心都有。

    不過,李長年的沉默寡言卻引得了教師的好感,老師們給他的評價是老成持重、堪負重任。再加上他心靈聰慧,博聞強記,學習成績總是在班裡排名第一,所以,儘管心受難言之隱的打擊,卻也領略了另一種成功的喜悅。

    由於李長年家庭的紅-背景,高中畢業以後,他就進了公安系統工作,沒幾年就當上了副所長。他經常穿著一身警服,屁股後面背著一支手槍,威風凌凌地到下面的村子裡去巡視,引來那些uā季少女羨慕的眼神,就有些膽大的姑娘偷偷給他寫情書。李長年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藏在被窩裡偷偷看那些熱情四溢的文字,一邊看一邊搓著自己又軟又小的把兒,十次中偶爾會有那麼一兩次稍稍*,使他領略到發洩的*,幾年下來,他收藏的情書幾乎可以編成一部專輯了。

    也許是命運捉人,也許李長年和王萍前世就已經種下了姻緣。在高中畢業四年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李長年在街上意外地碰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王萍,雖然在上學期間曾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並且這件事情對李長年產生的心理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可畢竟是過去的老黃歷了,再加上李長年已經的有頭有臉,很想在昔日的老情人面前挽回一些面子,當他得知王萍這些年事業上頗受挫折時,心理上就漸漸平衡了。暫時收藏起那顆嫉恨之心,熱情地邀請王萍到自己的宿舍吃飯。

    那是個陰沉沉的夜晚,李長年從外面的小店裡買來幾樣小菜,外加一瓶燒酒,兩個老情人就在狹小的單身宿舍裡喝酒聊天。不一會兒外面就下起雨來,李長年已經有了三四分醉意。王萍本不善飲酒,可是經不起李長年的慇勤相勸,加上老情人相見頗多感慨,就放開iong懷把自己喝的雲裡霧裡。

    「長年,你怎麼不結婚?」王萍醉眼朦朧地盯著昔日的小男生問道。

    李長年平時最怕有人問起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他內心的不可告人的隱痛,可是現在發問的是王萍,那感覺要複雜的多。一時李長年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對這位曾經向他過自己處子之身的女同學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於是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你這是故意刺激我呢,我為什麼不結婚難道你不知道?」

    王萍搖搖腦袋,莫名其妙地說道:「我都這麼多年沒見你了,怎麼知道你的事情,條件太高了吧。」

    李長年以為王萍故意裝糊塗,心裡就氣得不行,腦子裡又想起y-米地裡那狼狽的一幕,積攢多年的一股怨氣瞬間就爆發出來,他呼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一把將自己的-子拉到腳跟,就那樣將自己的*赤裸裸地湊近老情人的臉憤怒地說道:「你不知道……你當年恥笑過的東西……看看吧……我能和誰結婚……」說完也不提上-子,身子一歪就倒在那張小上哭起來。

    王萍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終於就想起了那次偷吃禁果不成功的往事。現在她才真正明白為什麼李長年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原來自己那一聲無意的輕笑,讓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年背負了這麼多年的沉重包袱,以至於幾乎讓他失去了男的尊嚴。

    其實,這些年王萍的心裡一直有李長年的影子,此刻見了他嚎啕大哭、生不如死的樣子,心裡的母情感就一起湧上心頭,忍不住也熱淚縱橫,一時心裡就充滿了**的友情和愛情,打定主意今晚要用自己青un的身體慰藉這顆孤獨的靈魂。

    王萍懷著一顆內疚之心爬上去,將李長年抱在懷裡,嘴裡叫著:「哦,我的天吶怎麼會這樣呢?」一邊也不顧羞恥伸手就把男人下面軟綿綿的東西抓在手裡輕輕地動,一邊就在男人的臉上親著iǎn著,那神情就像是一對失散多年的患難夫妻在他鄉再次相逢似的。

    李長年則像是流多年的孤兒重新投入了母親的懷抱,他渾身顫抖著抑制住自己的悲鳴,將一個腦袋盡往女人柔軟的iong部嬰兒一般拱著,似在尋找那生命的泉眼。王萍騰出一隻手來,將自己的t恤拉高出一對雪白飽滿的**,將一顆紅的蓓蕾送進了李長年嗷嗷待哺的嘴裡。

    王萍已經是過來人了,對男女之事自然是熟熟路,她見男人嘴裡叼著nǎi頭,身子就像打擺子似的,而下面卻毫無起知道男人是壓抑的太久了,再加上心情過於激動,自然就無法勃起,於是她就不再刺激他,而是把男人抱在懷裡,一邊讓他盡情地un吸,一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盡量讓他平息下來。

    良久,李長年果然在女人的溫柔愛撫下身子不再顫抖了,嘴裡那陣沒命的un吸也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含那神情就像是吃飽喝足的嬰兒即將沉沉睡去。

    王萍把李長年的一隻耳朵含進嘴裡輕咬了一陣,溫柔的問道:「長年,我把衣服脫了讓你看好不好?」

    誰知李長年聽了王萍的話好像受到了極大刺激似的,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女人連連搖頭道:「不不……沒用的……我不行……」

    王萍也不著急,她湊過嘴在男人的臉上輕輕吻著,一邊就慢慢移到了他的嘴上,伸出舌頭輕iǎn著男人的嘴一邊吐氣如蘭地低聲道:「誰說你不行,你一定行的,你知不知道,小的時候很多人都和我們那次一樣……今天你一定可以的……難道你覺得我不漂亮了嗎?」

    李長年抬起頭疑地看著王萍,今天第一次感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龐是如此的美麗,甚至比上學時期的清純更多了幾分韻味。尤其是剛在自己含過的一隻乳房在自己眼前晃悠悠地,是那麼的白嫩飽滿,那一滴殷紅被自己un的濕漉漉的腫脹起來,在燈光下面發出人的光澤。李長年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升起,內心深處那塵封已久的對女人的渴望彷彿一根細絲一般搔動著他的神經。他沙啞著嗓子膽怯地問道:「萍萍,我……我真的可以……」

    王萍在男人的嘴上親了一下,溫柔地說道:「當然。」接著又紅著臉繼續道:「如果你看看我的身子……就會……」一陣羞臊讓王萍說不下去,輪到她把頭藏進男人懷裡了。

    李長年似乎重新獲得了生機,一把摟緊了女人急忙道:「萍萍,讓我看你身子吧……」

    誰知王萍嬌軀一轉,把個後背對著男人嬌嗔道:「哼我是你什麼人呢,想看就可以看的嗎?人家十六歲就讓你看過了,可後來又不理人家……」說到後來聲音就哽咽起來,彷彿是李長年當初無情地拋棄了她似的。

    李長年缺乏對付女人的經驗,此時聽了女人幽怨的哭訴,一顆心恨不得拿出來給女人看看,嘴裡結巴著不知說什麼好,可體內的那股火苗似乎越燒越旺了。

    王萍見身後的人沒有了聲息,心裡暗暗後悔,剛才不應該再提起以前的事情,於是身子往後挪了一點,把一個豐滿的屁股貼在李長年的*輕輕扭動著,一邊回頭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無限幽怨地說道:「哪裡有你這樣的……什麼都要人家主動麼……你就不會自己……」說著屁股向後拱了幾下,忽然就感覺後面頂著了一個微微發硬的東西,心裡不禁一陣驚喜,再也顧不上矜持了,伸手就自己解開了腰帶,把-子拉到大ui上,那ing翹的雪就暴l-在李長年的眼前。

    李長年長這麼大,何曾見過如此旖旎的風光,上次在y-米地裡對女人的身子也就驚鴻一瞥,如今赤裸裸白uāuā的美就在自己眼前,伸手可觸,叫他如何不上火,只聽他幾乎帶著哭腔說道:「萍萍,我……真的……你幫幫我吧……」

    王萍雖然有過經驗,可畢竟還算不上*,如今聽見男人的懇求一時就進退兩難,如果自己太主動,他今後說不定會看不起自己,可如果不主動的話,說不定剛剛取得的一點效果就要前功盡棄,還是趁熱打鐵吧。

    王萍紅著臉咬著嘴轉過身來人心魄的眼神瞟著男人,一邊脫著自己剩餘的衣服,一邊嬌羞無限地說道:「你……你可要記住今天,人家……人家可是把乾乾淨淨的身子給過你;兩次了……」說話間已是*,就像上次在y-米地裡一樣,微微敞開自己的只不過這次向男人展l-的是一片已經被開墾過的土地,不過她還是象徵地用雙手摀住雙眼,從指縫裡偷看男人胯間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有了起一看之下,心中感到一陣微微失望,原來男人那玩意雖然有點晃頭晃腦的架勢,但在王萍看來卻是太一般了,不過,也算是奇跡了。

    還是先給他點自信心再說。

    王萍看著傻愣愣盯著她下面的男人,嬌聲道:「長年……你快來……你已經行了……快來爬我身上……做我的男人吧……」

    在女人一遍遍的呼喚下,李長年氣沉丹田,幾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義無反顧地撲上身去,嘴裡反覆著幾句誓言般的囈語。「我的好萍萍……今生今世我……」

    在王萍的幫助下,李長年生平第一次勉強完成了對女人的進入,雖然前後沒有堅持兩分鐘,但這已經足以讓他激動的再次哭泣起來。王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一邊擔心著男人擠進去的那點牙膏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隨即寬慰自己,也許就根本沒有流進去,還好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裡相對寬鬆,不然今天的結果可能和y-米地裡也沒什麼區別。

    王萍於半醉半醒中的一次獻身終於讓李長年勉強成了一個男人。那天晚上,兩個人幾乎整夜沒有睡覺,倒不是李長年雄風再起,而是他一直用手和嘴表達著對女人的一片激情,嘴裡一遍遍重複著感激的誓言,王萍在他的心目中儼然成了一個女神。

    第二天,李長年沒有經過家裡任何人的同意就去見了王萍的家人。其實,王萍所謂的家人也就是個幾乎癱瘓在上的老奶奶,至於王萍的父母親,老奶奶不知是不願意再提起,還是上了年紀的緣故,總之她是說不清了。如今看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後生願意娶她的孫女為妻,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況且這個年輕的後生年紀輕輕已經是個大人物了,自己的孫女能攀上這親事那真是她上輩子積德呀。

    從王萍家裡回來,李長年已經被幸福沖昏了頭腦,絲毫不考慮自己的影響,不考慮自己的身份,竟然和王萍夫妻一般雙宿一起飛,過起了小日子。

    但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在那個年代,兩個沒有註冊登記的男女怎麼能在一個屋子裡睡覺呢,這不是耍流氓嗎?就有思想覺悟高的某個男女給派出所寫了一封舉報信,要求嚴肅處理這兩個傷風敗俗的資產階級分子。

    如果換了一般人,可能早就應廣大群眾的要求進行處罰了。問題是李長年可不是一般人,他的父親是當時在位的省革委會副主任,要想處罰李長年必須先要問問老頭子願不願意,要不誰有那個膽吶於是,報告就一路打上去,終於傳到了老頭子手裡,老漢手裡拿著那份報告掂量了許久,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勃然大怒,當時就叫備車,準備去打斷那個不爭氣的孽子一條狗ui,無奈部下們苦苦相勸,老婆子哭哭啼啼,又說年輕人誰不犯錯誤?年輕人犯錯誤即使上帝也會原諒的,一個領導幹部如果不允許年輕人犯錯誤,動不動就用打斷狗ui之類的處理方式,那還能算是個*主義者嗎?

    經過眾人的一番勸解,老頭子勉強同意給孽子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不過,考慮到此事在當地已經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李長年被調回到市公安局工作,以便就近監督改造。

    一個星期以後,李長年的母親親自出馬,風塵僕僕地趕到三宮鄉,先是和風細雨地勸說兒子一定要以事業為重,絕口不提他和王萍之間的事情,等說動兒子同意先回城工作以後,她召見了當地的最高政府官員,那些鄉一級的政府官員見了這個省城來的貴f-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唯唯諾諾地答應一定做好女方的思想工作。至於後來他們是怎麼做的工作,即使李長年也不得而知。

    李長年聽從了母親的勸告,因為從格上來說,李長年是個理的男人,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自己的前程。同時,他雖然喜歡王萍,但是體上的磨合期已經過去了,而感情上的渴望又不能成為他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何況,母親說過,如果那個女人真愛他的話,不管他走到哪裡將來都會屬於他,何不趁這個機會考驗一下彼此的忠誠呢。

    於是,李長年uā了幾天時間說服了王萍,順便最後享受一下女人柔嫩的身體,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胳膊終究擰不過大ui,愛情戰勝不了世俗的偏見。

    在一個細雨的清晨,李長年在對王萍說完一段感人肺腑的山盟海誓之後,告別了淚人似的情人,毅然踏上了回城的路途……

    李滿媛的故事聽得小雅迴腸氣,雖然是二十一世紀了,可她仍被那個古樸的愛情故事所吸引,遺憾的是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李滿媛的講述。趁著李滿媛到別的屋子接電話的時候,小雅腦子裡還在梳理著故事的脈絡。

    顯而易見這個故事還沒有完,李滿媛只是說到了他父親被迫離開了自己的情人,難道兩人後來又重新相聚了?還是他又另外娶了妻子?不然李滿媛是從哪裡來的呢。如果李滿媛是李長年後來妻子生的,那她就沒必要給自己講述這段愛情悲劇,看來這個叫王萍的女人和李長年還有故事,這個叫王萍的女人多半是李滿媛的母親。

    小雅這種不厭其煩的推理,其實並不是為了追求故事的完整而是想和李滿媛前面的一個引子掛上鉤,那就是,李滿媛為什麼會和他父親那個的……小雅想明白的其實也就是這一個焦點問題。

    「小雅,真對不起。」李滿媛從外面走進來說道:「單位有點急事我得馬上去一趟。」

    小雅心裡一陣微微的失望,不過也只好站起身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李滿媛走到小雅面前,伸手把女孩的一縷秀髮梳理到腦後,低聲說道:「等有空我給你打電話,不管我和你父親怎麼樣,我都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們為什麼是同病相憐了。」

    小雅點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別把我們的事告訴他。」

    李滿媛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他?我們兩人的事情只能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小雅聽了李滿媛的話不禁一陣臉紅,覺得**的話聽上去有種曖昧的味道。可曖昧在哪裡她一時也說不清。不過,不管怎麼樣,小雅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起碼沒有利害衝突,在目前失去了喬菲和紫惠之後,自己還真的需要一個姐妹般能夠說說知心話的人,這樣想著,心裡就已經在期盼下次的見面了。

    街道邊的樹枝上終於綻放出了綠葉。這晚un的陽光格外的明媚,大街上的行人們行走在陽光裡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祁順東站在辦公室的窗前一邊悠閒地ou煙一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那一片嫩綠令他賞心悅目。

    不過一想到剛才張打來的一個電話,他的心頭不禁一陣鬱悶。張告訴他,自從張銘事件以後,至今他們還沒有掌握尚融的行蹤,刑警們先後對惠亞公司和娛樂城做了調查,但是也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實際上惠亞公司和娛樂城的資產除了兩個小股東以外,幾乎都在林紫惠的名下,也就是說,尚融和這家公司根本就沒有關係。所以,有些針對尚融的措施無法和公司扯到一起。

    祁順東為此感到惱火。看來尚融已經把自己和公司的聯繫全部剪斷了,林紫惠雖然是尚融的情但是法律裡面沒有關於情f-的法條,如果再去折騰惠亞公司就可能受人口實,但是,張銘大鬧三宮,槍擊派出所所長的事件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省市兩級政府高度關注,自己現在全權辦理這個案子,總的有個像樣的交代吧。如果草草收場的話,自己顏面何存,這次可不能把責任推給張愛軍了。但是,自己原來的想法是先抓了張銘的老婆,再靜觀其變,可盧鳳在張銘死的第二天就失蹤了,這肯定是尚融預先策劃好的陰謀,所以短時間內抓住盧鳳是不可能的了。

    忽然,祁順東一咬牙心裡做出了一個冒險的決定。不行的話就先把尚融抓了。只有抓了尚融這個小有名氣的有錢人,才能和發生的大案相提並論,抓幾個小賊是jiā不了差的。即使查不出什麼,也能證明自己的魄力,讓大家知道自己是在玩真的。而不是敷衍了事領導。

    再說,張銘和尚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對尚融採取措施進行審查也是無可厚非。說不準,還能從他嘴裡挖出點蛛絲馬跡也不一定,再不濟事也算是給尚融一點顏-看看,打擊他的囂張氣焰。祁順東下意識地伸手momo曾經被魚湯潑過的面頰,一時就打定了注意。

    祁順東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撥通了張的電話,不知為什麼他感到自己心裡居然有點緊張,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居然會為了抓一個小痞子而感到緊張。這讓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於是在張接電話的時候,祁順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顯得中氣十足地命令道:「你們現在集中所有力量,務必找到尚融,只要一發現他馬上拘留。記住,一定要保密。」

    放下電話,祁順東忽然想到,尚融會不會是聽到什麼風聲跑掉了。他記得自己在案情分析會上好像透l-過要抓尚融的意思,沒準局裡哪個敗類就會把消息傳達給尚融。如果尚融要是真的跑到哪裡躲個一年半載的話自己豈不是失去了對手?這個小痞子,不想看見他的時候,他就老在你眼前晃悠,現在真正想讓他出現的時候,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就不信你會丟下那幾個小美人不要,咱們就看誰更有耐心。祁順東心煩意地想著。

    祁順東真可謂是尚融的知心人。躲在別墅裡的尚融無聊地貓了一段時間以後,派出建斌時時進城打探消息,可建斌帶回來的消息顯示,公安局好像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就連李晴現在也不知道刑警隊有什麼舉動。

    尚融的心思就活泛起來,打算回家去看看。那天早上自己把話說得太重,幾個女人現在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起碼回去l-個面,也好給他們一點安慰。男人可是女人的主心骨呀,女人沒了主心骨就連東南西北也分不清。

    尚融給自己尋找著回家的借口,可他自己心裡明白,他想回家的一個最大原因就是因為那滿腔的火已經很久沒有發洩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可自己體內的那股火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更加強烈,如果再不發洩一下的話,說不準哪天就會跑到樓上去把那個漂亮孕f-給辦了。

    這天,建斌回來說,警察現在也不去公司和娛樂城了,生意上的事情一如既往。同時還告訴尚融,張銘的骨灰已經由公司派人送回他的老家了,公司還給了他家裡五十萬塊錢。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盧鳳不在場的時候悄悄說的。

    盧鳳看來還是ing相信尚融,既然知道男人遲早一天會回來,她也就在別墅裡住下來安心保胎,況且,郊外un天的景-很美,空氣又清新,對孕f-和嬰兒來說,沒有比這更理想的地方了,再說,誰讓自己做了黑社會的老婆呢?

    自從尚融給他說了意大利黑手黨女人的先進事跡以後,盧鳳已經把自己的丈夫和眼前這些男人看做黑社會了。不過,盧鳳對黑社會並不反感,她以前經常看黑社會的電影,那裡面那些黑社會的老大呀什麼的,ing有人情味,唯一不好的事情是容易被警察抓著,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今這社會做什麼沒有風險呢,男子漢大丈夫不成功便成仁,這可是那些大人物說的話。

    尚融想回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為了盧鳳,因為眼看著盧鳳的預產期就快到了,但是,以盧鳳目前的身份是不能冒險住進城裡的任何一家醫院。所以,尚融想聯繫一下有經驗的接生婆,這件事情紫惠也沒有經驗,不過朱虹和楊嫂都是生過孩子的人,想來會有辦法。對於盧鳳肚子裡的孩子,尚融可是一點都不敢馬虎,這可是張銘用自己命托付的事情,也是自己最後能為張銘盡點力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本來是可以交給建斌去辦的,但他還是決定親力親為。

    經過再三權衡,尚融給三個人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後,就自己開著車,在明媚的*光中回家找他的幾個小美人去了。

    尚融到達城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不敢大白天回家,如果警察真的要抓他的話,那麼口一定有人盯著。於是他走街串巷一路來到高燕的茶樓,把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然後坐在車裡觀察著茶樓前面過往的行人。不過以尚融的業餘水平,即使口有二十個警察,只要不穿警服他也認不出來。他之所以賊頭賊腦的窺視,無非是出於自我安慰的心理。

    看看好像一切平靜,沒有讓他感到不安的人物,於是尚融在臉上帶上一幅大太陽鏡,豎起夾克的衣領,目不斜視地向茶樓走去。

    不知為什麼,每次來到高燕的茶樓,尚融都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好像是一種不安,又好像是在夢境中早就來過這裡,不過,茶樓給他總的印象是陰沉壓抑,這也是他當初不情願高燕在這裡開茶莊的原因。

    來到樓上,發現幾乎沒什麼人喝茶,燈也沒有開幾盞,光線很暗。一絲若有若無的背景音樂在尚融聽來就像是安魂曲。

    就在這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先生,喝茶嗎?裡面請。」

    尚融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愛琳的聲音。這小東西不是在上學嗎,怎麼在這裡。對了今天是星期天。看來老子在別墅裡暗無天日的過糊塗了。他也不去理會女孩盡自往裡面的包間走去,一直走到最裡面,看見一扇敞開的就走了進去。包間裡拉著窗簾,沒有開燈,比大廳的光線更暗。不過對尚融來說,他此時見不得陽光,這種陰暗之地正好適合他。

    愛琳從身後跟進來,嬌聲問道:「先生喝什麼茶?」

    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這個美人胚子了,好像有點長開了,個頭彷彿也高了一點,在暗淡的光線下,那張雪白的俏臉配上閃閃發光的雙目,挑動著尚融的念。他沒有回答女孩的話,而是伸手在女孩的嫩臉上輕輕摸了兩下。沒想到女孩啊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驚呼道:「你……你想幹什麼?」

    尚融一時感到奇怪,難道小東西到現在都沒有認出自己嗎?這才想到除了光線的原因以外,自己到現在還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此時,看見女孩一幅受驚的樣子,內心忽然一動,一股邪念湧上心頭。只見他一步就竄到女孩背後,迅速關上房低聲喝道:「幹什麼,老子要強姦你。你要是叫的話我就殺了你。」

    愛琳當然聽見了身後的關聲,也許是被嚇傻了,竟然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顫抖著聲音哀求道:「不要……這位大哥……我還小呢……求求你放過我吧……」

    尚融被女孩嬌弱的哀求聲刺激的熱血沸騰,朝前一步就把女孩的身子拉進懷裡,把她的小屁股緊緊貼在自己膨脹了十幾天的望之上,雙手更是在女孩嬌嫩的iong部一陣搓。嘴裡惡狠狠地低聲說道:「你還小嗎?瞧瞧……小屁股都翹起來了……還有……奶子也不小了……難道你沒被男人過嗎?」

    愛琳一個小身子羽一般輕盈地抖動著,可絲毫都沒有掙扎逃脫的意思,只是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邊還順著男人的話喘氣道:「沒有……只是……被mo過身子……啊,你饒了我吧……我姐姐就要來了……」

    愛琳的表現讓尚融心裡更奇怪了,這小東西雖然抖抖索索的,可哪裡有一點被強姦的恐懼?難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了?尚融顧不上多想,心裡的火焰正一點點地吞噬著他的理智,一邊伸手拉下自己的-子,一邊低聲恐嚇道:「要想饒你也行……你先讓老子舒服一下……你姐姐要是來了,就兩個一塊jiān了」

    「啊不要」愛琳帶點哭聲驚呼道:「我……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舒服……求你不要破我的身子……我要留給大哥呢……」

    至此,尚融已經完全肯定愛琳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一時就有點洩氣,看來強姦又要變成順jiān了,不過,他其實也沒有打算在這裡就要了愛琳的身體,只是想尋點刺激解解飢渴,既然女孩已經認出了自己,乾脆就讓給自己iǎn幾下,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於是,尚融放開女孩的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指著自己旗桿一樣聳立著的硬物說道:「既然你要把身子留給你的大哥,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必須用你的小嘴把它軟了。」

    愛琳這才轉身看了男人一會兒,又紅著臉瞟著那搖頭晃腦的玩意,把自己一根纖纖y-指咬在嘴裡,似乎在權衡男人提出的交易條件。

    尚融等了一陣見女孩只是站在那裡沒有動靜,就威脅道:「我數三聲,如果你還不願意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它ā進你的身子裡。我現在開始數了,一……」

    尚融正準備繼續數下去,卻聽愛琳嬌嗔地說道:「你討厭……洗都不洗……臭烘烘的誰給你……」

    尚融聽了女孩的話,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既然女孩都不想再扮演角-了,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還有什麼意思,那股邪火也就燒不起來了,反而臉上一陣尷尬,順手就把那醜東西塞進了-襠裡。乾笑道:「嘿嘿愛琳你早就認出大哥了是吧。」

    愛琳轉過身去不看她,嘴裡哼了一聲嬌聲道:「才不是認出來的,人家是聞出來的呢。」

    尚融從椅子上跳起身來,把女孩柔軟的嬌軀再次擁進懷裡,接連在她的uā瓣似的小嘴上啄了幾下,厚著臉皮問道:「小寶貝,你說哥哥身上什麼味……」

    愛琳扭動著小屁股撒嬌似地說道:「臭味……好臭好臭……」

    女孩的媚態又激起了尚融的邪火,他一下下地頂著她柔軟的肚子情急地說道:「你這個小東西好香好香,哥哥早晚要把臭東西喂到你的小嘴裡……」

    就在愛琳不要不要地撒嬌時,包間的突然被推開了,高燕就像一尊天神似的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她冷冷地看了一眼來不及分開的男人和女孩一眼,淡淡地說道:「愛琳,你先出去,我有話對你大哥說。」

    愛琳似乎感到了羞臊,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逃跑似的出了尚融見高燕板著一張臉,神情冷漠,先前還以為是吃醋呢,可仔細一看,高燕的眼裡竟然滿含著熱淚,卻是一幅悲傷的神情。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沒有告訴我一聲。」高燕一雙美目似恨似怨地盯著尚融問道:「好歹我……」哽咽了一下就說不下去了。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這個時候追問張銘的事情,尚融可能會很生氣,可高燕不一樣,因為尚融知道高燕曾經真正愛上過張銘,只是張銘沒有膽量愛老闆的女人。以前尚融嘴上不說,心裡總以為張銘之所以拿自己當借口,實際上是閒高燕太爛。可後來張銘居然娶個孕f-做老婆,尚融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相信張銘之所以不娶高燕確實是因為自己有恩於他。

    如果不是因為事情的重要尚融是準備當時就要把張銘的事情告訴高燕的,可後來一想高燕早晚會從其他的渠道得知這一消息,晚知道比早知道要好,所以在出去躲避之前就沒有去見高燕。

    不過,尚融可不是一個坐在那裡任女人數落的人,他見女人大有興師問罪的神情,就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一邊點上,一邊琢磨著怎樣應付女人的責難。「人死不能復生,告訴你只不過是增添你徒勞的悲傷,我知道你一直就愛著張銘呢。」未等女人開口,尚融就先發制人說道。

    果然高燕臉-一紅,急忙先自己辯解起來。「你別冤枉人,我是在你面前發過誓的………」

    「哦你發過什麼誓,我怎麼不記得了。」尚融故意裝糊塗,目的就是想轉移高燕的視線。

    高燕是個急子,見男人耍無賴就急了。「我……我說過……」忽然看見男人嘴角露出意思不懷好意的奸笑,一時就明白是男人故意在捉她,想哄她把那句羞人的誓言再重複一遍。於是就一陣風似地滾進男人的懷裡惱羞成怒地用一雙粉拳無力地敲打著他的iong膛,一遍嗚咽道:

    「我就愛他了,我就愛他了,你把我也殺了吧。」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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