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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六十七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六十七

    不一會兒,那個小姑娘又回來了,手裡捧著個托盤,上面有茶杯,茶葉和一壺開水,尚融驚訝於女孩的臂力,看似嬌嬌弱弱的,沒想到能端起這麼重的托盤。看著女孩嫻熟地將用具一樣樣擺在桌子上,尚融就又對那雙柔若無骨,白皙似y-的小手讚賞不已,他後悔剛才為什麼不點功夫茶,那樣的話小姑娘就的按照茶道的程序一樣樣施展開來,豈不是可以多行賞一陣難得的美景,再說,這樣一個清純的女孩,這樣一雙纖纖素手調製出的清茶該有怎樣的清香啊。

    「兩位請慢慢品。」女孩嫣然一笑,輕巧地離開了房間,順便帶上了房

    高燕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便對尚融說道:「你嘗嘗,ing香的。」

    尚融端起茶杯問道:「你要的什麼茶?」

    「鐵觀音啊,怎麼你沒聽見。」高燕笑道。

    尚融嘿嘿乾笑幾聲,喝了一小口茶,故意砸吧著嘴說道:「不錯不錯。香。」

    高燕見男人誇張的神情,笑道:「你可是幫人家來考察的,別喝醉了,茶也醉人呢。你知不知道這茶多少錢一杯?」

    尚融搖搖頭說:「沒概念。」

    高燕就歎口氣說道:「你呀徹底被那幾個人慣壞了,我就不信你不喝茶。我記得你說過喜歡喝鐵觀音。」

    尚融抓住高燕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輕輕摩挲著說道:「知道我喜歡喝鐵觀音的現在只有你了,我家裡現在全是龍井大紅袍,她們什麼貴就買什麼。我都有好一陣沒喝過上等的鐵觀音了。味道都記不住了。」

    高燕任男人抓著自己的小手,吃吃笑道:「說的好可憐呀不就個鐵觀音嘛,又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只要你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來這裡喝,免費的。」

    尚融見女人說的熱情就厚著臉皮坐到女人身邊,將一隻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高燕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就任男人半摟半抱著自己,甚至微微瞇了一會兒眼睛,似乎在享受一種久違了的舒適。

    「還沒有當老闆呢就許願呀看來你是志在必得啊」尚融幾乎是把嘴貼在了女人的耳朵上。一陣熟悉的幽香讓他有點昏昏沉沉的意味。

    高燕居然有了一絲臉熱心跳的感覺,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一顆芳心就對身邊的男人產生了萬般柔情。「茶樓我是一定要的,今天白天已經和老闆大概談過了,就是覺得價格有點高,想再壓壓。」高燕幾乎是在哼哼了。

    「老闆是什麼人?」尚融似隨意問道。

    「好像不是本地人,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說急用錢,要不還不想盤呢。」

    「他要多少錢?」

    「二十五萬,含半年的房租。」

    「那就盤下來吧,連下面的店舖一起。」尚融的臉終於貼上了女人柔軟的面頰。

    「你當我是百萬富翁啊」高燕將臉稍稍挪開了一點,可男人再次貼上來的時候她就不動了。

    「不還有我呢嗎?咱們合股,開個夫妻茶莊。」尚融夢幻般地哼哼道。

    高燕似乎一下警覺起來,擺脫了男人的糾纏,坐直了身子正-道:「我不想和人合股,我們也不是夫妻。」

    尚融沒想到自己的胡言語得罪了女人,趕緊將女人往懷裡一攬笑道:「和你開個玩笑。」隨即也正-道:「燕燕,如果是錢上的問題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找我,難道我們之間的jiā情還比不上錢嗎?」

    高燕盯著男人凝視了一陣,似乎再也抗拒不了男人的嚶嚀一聲就倒進男人的懷裡,小臉一抬猩紅的小嘴就被男人捕捉到了,一時兩人就在茶莊的包房裡吻的天昏地暗。

    等到高燕因缺氧而掙脫開男人的嘴巴時,才發現趁自己m-糊之際,男人的一隻手已經鑽進衣服裡握住了一隻飽滿的**正滋滋有味地著,高燕只來得及嗯一聲,小嘴就又被堵住了,此時高燕是徹底投降了,什麼自立自強之類的豪言壯語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一心只想得到男人的疼愛。

    「要不要我的錢?」

    「不要。」

    「咱們開夫妻店。」

    「不要。」

    「要不要?」

    「要你。我這輩子做你的情

    就在兩個人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把戲中的時候,包房的被推開一道小縫隙,一雙冰冷的眼睛默默地注視了一會香的場景,然後轉過頭朝著身後的另一個男人點點頭。

    還有三天就是傳統的un節了。也不知為什麼,今年的雪下的特別多,整個城市都被白雪覆蓋著,街上的積雪總是得不到及時的清理,每條街道上都是等待通行的長長車流。

    尚融的車此時就被堵在中環路上,已經十幾分鐘過去了,可絲毫沒有疏通的跡象。

    他忍不住嘴裡嘀咕著罵了一句粗話,拿出一支煙點上,眼睛盯著天空飄落著的雪uā,想起了剛才小雅時裝發佈會上的情景。

    今天小雅的模特公司和幾位國內著名的時裝設計師在本市聯合舉辦了一場時裝秀,幾天之前小雅就給尚融打電話讓他務必出席。

    尚融本不想去,因為前一陣發生的事情使他不願意在公眾場合l-面。無奈小雅又是撒嬌又是懇求,他的心就軟了。

    雖然他對時裝沒有多少興趣,但是,那些長ui模特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和洶湧的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況且,小雅告訴他,紫惠和高燕都已經答應參加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雅在電話裡似真似假的最後通牒,最終說動了男人的心。

    尚融到達現場的時候,時裝表演已經開始了,長長的t型台上模特們就像種馬一般昂首闊步地施展著全身的魅力,檯子周圍黑壓壓地圍著一群人模狗樣的男男女女,男人們的眼睛貪婪地盯著模特們的長ui和若隱若現的**,女人們則看著模特傲人的身材和時尚的裝扮感到妒火中燒,同時為自己上不了t台而感到洩氣。

    尚融站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很快就看見了紫惠和喬菲坐在前面,兩個人不時輕聲說著悄悄話。就在這時,坐在紫惠旁邊的一個女人回過臉來,一瞬間尚融就認出了她。

    周小蓮?她怎麼也來了?肯定是紫惠這個小娘皮叫來的,看來兩人的關係不錯啊。要是紫惠知道周小蓮就是趙啟東的前妻不知還會不會和她來往。

    尚融想起上次周小蓮在自己家裡的狼狽樣,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真是有緣啊

    「你怎麼才來?」

    耳邊響起一聲嬌脆的埋怨。尚融一轉身就看見小雅似笑似嗔地盯著自己,那一身打扮立刻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顧不上回答女孩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地地將女孩從上到下一遍遍地打量著。平時怎麼就從來沒有見過小雅這樣穿戴呢。感情她只是在這種正式場合才精心地裝扮自己,不是說女為悅己者容嘛,她這是給誰看呢。**以後只能讓老子一個人看。

    正在尚融胡思想、憤憤不平的時候,女孩已經大方地走過來,輕伸藕臂挎住了他的胳膊。尚融心裡的那點鳥氣瞬間就消失了,他驕傲地掃視了周圍一眼,無奈場上的人都被模特吸引過去了,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和美女的親近動作,尚融心裡一陣微微失望。

    「哼,害人家等這麼久,紫惠姐說你不會來了。」

    小雅仰頭看著男人,似乎為自己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而感到興奮。

    「我敢不來嗎?路上堵車。場面ing壯觀嘛。」

    尚融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女孩,一邊輕輕摸著手臂上的那隻小手。

    「抱歉,我現在沒時間陪你,你先去紫惠姐那邊吧。」

    說著小雅就把尚融往前面拉。尚融微微抗拒道:「我就隨便看看。你忙你的,等會兒我還有事情呢。」

    頓了一下忽然似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怎麼沒叫你媽媽來看看?」

    小雅雙目亮晶晶地盯著男人說道:「她才不喜歡這種場合呢。」

    隨即眼神似乎又黯淡下來,猶豫地說道:「不知為什麼,她最近好像有什麼心事,前幾天媽媽告訴我,她準備退休了。」

    尚融直到此時才想起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小雅的媽媽是幹什麼的。「退休?你媽媽並不老呀怎麼突然想退休了。」

    小雅搖搖頭。「我最近特忙,沒時間陪她。你也不管我,我……」

    說著女孩的眼裡就有了一層水光,好像有無限的委屈。

    尚融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確實忽略了母女兩個,再看看眼前人頭攢動的場面,想她一個女孩家為了辦這場時裝秀不知如何心力憔悴呢。

    尚融那憐香惜y-的本瞬間就流露出來,那遲遲拿不定注意的念頭立刻就有了答案。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有個了結,只有這樣母女兩人才會有真正的歸宿感。

    想到這,他伸手輕輕地在女孩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心疼地說道:「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以後會好的,相信我……我現在去看看你媽媽,晚上我有事和你談。」

    小雅沒有躲避男人的手,只是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她撒嬌似地晃著男人的手臂說道:「晚上我還要宴請設計師呢,你不參加嗎?」

    「你紫惠姐和高燕陪你就行了。」

    尚融邊說邊拉著女孩朝口走去。「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聽了尚融的話,小雅禁不住一陣微顫。難道他今天要……可今天與以往的每一天並沒有什麼分別呀,他總是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時候搞突然襲擊,這個壞蛋。

    車流就像蝸牛似地慢慢向前爬行,半個小時過去了,尚融仍然沒有駛出中環路,天-漸漸暗了下來,整條街充斥著汽車的喇叭聲,尚融終於不耐煩了,看見左邊有條偏僻的小路,就一把方向拐了進去,將車停在路邊,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於是鎖上車步行向小雅家裡走去。

    小雅的母親朱虹聽見鈴響,還以為是女兒回來了,開一看原來是尚融站在口,手裡抱著一堆東西,頭髮上厚厚一層雪還沒有完全消融。「原來是小尚呀,大雪天的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

    尚融邊說邊逕自走進廚房把買來的食品放在櫥櫃上,剛出就見朱虹手裡拿著條巾說道:「趕緊擦擦,可別感冒了。」

    尚融接過f-人遞來的巾胡擦了幾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呼喘息著說:「車被堵在中環了,我是走路來的。」

    「怪不得,中環離這裡可遠著呢。」

    說著,拿起尚融放在椅子上的巾繼續道:「頭髮還是沒擦乾,會感冒的。」

    說完就走到男人背後用巾替他擦起來。

    尚融沒想到f-人會有此動作,心中一動,鼻子裡就嗅到了一陣幽香,感覺到身後的軀體散發出的熱力。他僵硬在那裡直到聽見f-人走進了衛生間才呼出一口氣。

    「你還沒吃飯吧,小雅說晚上有事情不回來吃飯了。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朱虹邊說邊圍上一條圍裙進了廚房。

    沒想到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自己忍俊不禁,尚融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讓自己鎮定了一會兒,起身來到廚房口,打量著正在忙碌著的女人。

    小雅的母親完全是一副家居的打扮,上身是一件紫-低領羊衫,勾勒出iong部豐滿的輪廓,下身是一條寬大的碎uā睡一走一動都能看出那大的部在睡-裡滾動。而一頭濃密的頭髮正是尚融喜歡的那樣高高地盤在頭頂出一截白膩的脖頸。特別是腰上那條粉-的小圍裙更增添了女人恬靜優雅的情調。

    「伯母也沒有吃晚飯吧。」

    朱虹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尚融已經站在了廚房口,正笑瞇瞇地看著她,沒來由地一陣心慌,趕忙低頭繼續做著手裡的活,低聲道:「小雅不回來,我一個人也沒心思做飯。」

    「伯母,我聽小雅說你準備退休,有這事嗎?」

    尚融為了能夠繼續待在廚房口,開始尋找話題和女人閒聊。

    「已經打報告了,申請病退。」

    朱虹低頭說道。

    「退了也好,只是伯母還這麼年輕,天天悶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呀,有什麼打算嗎?」

    朱虹歎了口氣說:「我今後只想照顧好小雅,她一個人……」

    說著,看看男人,忽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不妥,於是就打住了。

    尚融心想,聽她的口氣好像是不準備跟祁順東過日子了,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伯母,你考慮過和祁順東的關係嗎?如果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好了。」

    朱虹身子一僵停下手裡的活,半響才低聲道:「我還沒和小雅商量好,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過我們母女……」

    尚融一邊繼續欣賞著女人成熟的風韻,一邊暗忖著,這個女人在祁順東的『淫』威下,這輩子看來都沒有快樂過,如果沒有小雅這個女兒,哪天說不定會尋短見呢。

    只要她每天還想著過去的事情,她就永遠也快樂不起來,只有讓她正視過去的一切,才能面向未來的生活。藏著掖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母女兩都一樣,喜歡把憂傷埋在心裡,看來自己的擔子不輕啊

    「伯母,聽小雅說你的牙齒鑲好了?」

    尚融手臂抱在iong前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果然,女人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尚融的話觸動了她恥辱的神經。她抬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尚融注意到岳母的臉微微變紅了,但他並沒有放過女人而是繼續得寸進尺道:「讓我看看鑲的好不好,現在的牙醫技術都不怎麼樣。」

    朱虹一陣尷尬,呆在那裡不知怎麼好,尚融已經走到了她身邊,一雙的眼睛緊盯著女人的臉,小聲道:「讓我看看。」

    朱虹感到男人嘴裡的氣息吹到了自己臉上,一時就神情恍惚起來,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嘴巴出兩顆鑲嵌的烤瓷牙。

    「嘴巴再張大點,看不清。」

    尚融邊說著,一隻手就托住了女人的下巴,一個腦袋湊到女人面前端詳起來。

    朱虹渾身顫動著,脖子僵硬地的無法躲避男人的魔掌,只好張著嘴紅著臉讓他檢視自己的牙齒。

    也許是因為嘴張的時間太長,只見一絲唾液從女人的嘴角流出來滴在尚融的手上。朱虹嘴裡哼了一聲,一扭頭擺脫了男人的手,無地自容地背過身去,幾乎帶著哭腔道:「你快出去,我……」

    尚融覺得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逗的太狠的話就會適得其反。

    他從一隻盤子裡抓起一片香腸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就像真的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

    朱虹這才轉過身來,瞟了男人一眼,見他嘴裡咀嚼著食物,並沒有異樣神完全是一副無辜的樣子,心裡難為情起來。

    他可是小雅的男朋友呢,怎麼會對自己這個老太婆……

    臉上再次染上一層紅暈,等尚融再伸手抓盤子裡的香腸時就在男人的手背輕輕拍了一下,嬌嗔道:「去,手也不洗……到外面等著……一會兒就好……」

    尚融嘿嘿乾笑幾聲,看著女人撒嬌般的表情心裡喜滋滋的,看來自己以後要經常過來看看這個丈母娘,要不怎麼能縮短彼此的距離呢,一家人就應該親密接觸才對呀。

    正當尚融盯著丈母娘的嬌態胡思想的時候,客廳的鈴響了起來

    聽見鈴響,尚融就知道是小雅回來了,可是等他打開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只見紫惠和喬菲一邊一個架著小雅站在口,一張小臉紅的就像關公似的,不用問尚融就知道小雅喝多了。小雅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居然還認得出尚融,甩動著兩條胳膊擺脫了紫惠和喬菲的攙扶,一頭就扎進了尚融的懷裡。嘴裡嚷嚷道:「哥哥……抱抱我……」

    然後一張小嘴裡噴著酒氣,在尚融的臉上又親又iǎn,搞得他一臉的口水。朱紅正好從廚房裡出來就看見了女兒的醉態,一邊過來拉小雅一邊嘴裡埋怨道:「這是怎麼搞的,竟然喝成了這樣,大姑娘家怎麼……」

    無奈小雅的雙臂緊緊纏著尚融的脖子,根本就拉不開。尚融伸手一抄女孩的ui彎就將她抱了起來,來到臥室,將女孩輕輕地放在上,可正當他直起腰來的時候,小雅的雙臂又像常un籐一般繞住了他的脖頸,用力一拉竟將尚融拉得趴在了她的身上,嘴裡哼哼道:「融哥……抱緊我……要我……我知道你今天要我的……融哥哥……」

    尚融看著女孩嬌滴的俏臉,以及蠕動著的紅心裡就有點上火。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撲哧」一聲輕笑。尚融回頭一看,紫惠正在口朝他做鬼臉,喬菲則縮在紫惠身後,伸長了脖子正朝裡面偷窺。尚融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等一會兒再找你們算賬。」

    紫惠見男人狼狽的樣子就笑著說道:「吆菲兒,有人心疼了,要拿咱兩出氣呢,咱們還是趕快跑吧。」

    邊說著就退出去,順手就將臥室的關上了。看來今天和小雅攤牌的計劃又泡湯了,尚融心裡一陣煩悶。這倒不是他急於想得到小雅的身子,而是他計劃好的對付祁順東的一個環節遲遲沒有得到落實,這個環節沒有小雅和她母親的配合是無法實施的,而眼下他急需給祁順東找點事做。看看身下已經漸漸睡過去的女孩,尚融歎了口氣,側身坐在上小心地將女孩的外套和衣脫了下來。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又解開女孩的皮帶將-子和裡面的一起脫掉了,小雅的裡面穿著一套白-的緊身保暖內衣,模特的身材凸凹有致地展現在尚融的面前,當尚融的眼光瞟到女孩下面那異於常人的凸起時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咬咬牙,他極不情願地拉開被子將女孩裹得嚴嚴實實。然後站在邊凝視了許久,最終擺脫不了醉美人的俯下身在女孩的紅上用力un吸了一陣,直到女孩發出嗚嗚的聲音才作罷。回到客廳,尚融見紫惠和喬菲並沒有離去,就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們是怎麼搞的,小雅不會喝酒難道你們不知道?」

    說完瞥了朱紅一眼,繼續道:「到底是誰灌的?」

    紫惠嬌嗔地瞟了男人一眼,嬌聲道:「誰沒事灌她呀。」

    喬菲搶著說道:「都怪高燕和周老師,本來客人都走了,硬要拉著我們繼續喝,人家現在頭還暈呢。」

    說完撒嬌似地將身子半躺在紫惠身上。尚融這才注意到紫惠和喬菲也是一副醉態。心想:得。今天還是見好就收,再說下去兩隻母老虎很可能會借酒撒瘋呢。他走到喬菲身邊坐下,伸手輕拍著女孩的肩膀,柔聲細語地說道:「菲兒,你今晚就和小雅睡吧,晚上給她喂點水喝。好不好?」

    誰知喬菲一扭身子,哼哼道:「那人家也喝醉了,誰餵人家喝水呢?」

    尚融聽了心裡又氣又好笑,這個小東西以前是多麼乖巧,現在算是被紫惠這個小娘皮徹底教壞了。尚融悄悄偷看了朱紅一眼,見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一時就覺得下不來台,只好厚著臉皮好言好語道:「聽話,明天一早我就過來陪你們去買車呢。」

    這句話就像一副靈丹妙喬菲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也不顧朱紅的存在,一把摟住男人的肩膀嬌聲道:「你說話可算數?你都說了好幾次了。」

    尚融心裡咒罵著,嘴裡卻哄道:「前一陣不是忙嘛,這次一定。」

    喬菲滿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往臥室走一邊還回過頭沖男人做了個鬼臉,嚷道:「你要是再騙我休想我在為你……」

    打發走了喬菲,尚融就站起身對朱紅說:「伯母,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明天早上過來。」

    朱紅好像突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站起身驚呼道:「哎呀小尚你還沒有吃晚飯呢。」尚融笑道:「我回去隨便吃點就行了。」

    一邊看看坐在沙發上微微瞇著眼睛的紫惠道:「怎麼?你也想睡在這裡?」

    紫惠嘴裡嘀咕了一句,慢悠悠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身子一歪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尚融趕緊一伸手就將女人攬在了懷裡,半拖半抱地擁著她向口走去。等尚融和紫惠出了朱紅靠在上沉思了許久,然後來到小雅的臥室,輕輕打開房立馬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尚融攙扶著紫惠剛進家就見紫惠兩腳一踢,將一雙高跟鞋甩得老遠,然後轉過身來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學著剛才小雅的樣子嗲聲嗲氣地嬌聲道:「融哥抱抱嘛……」邊哼哼著小嘴就在尚融的臉上一氣,一隻小手也伸到了男人的-襠上起來。

    尚融一路上抱著紫惠上樓,此時還喘息未定,見了女人的醉態心裡又氣又好笑,伸手就在女人飽滿的屁股上使勁打了兩巴掌,沒想到紫惠不但沒有叫疼,反而將一個軟身子貼在男人身上直哼哼,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尚融就笑罵道:「你這小是越來越變態了。」說完抱起軟綿綿的身子,費力地爬到樓上,進了臥室,就像扔垃圾似的一下把女人扔在了上,也不管女人的驚叫,逕自出下樓到廚房裡找吃的東西去了。

    自從曉琳住校以後,幾乎就沒人在家裡吃飯了,所以楊嫂現在已經不準備晚飯了。尚融在冰箱裡翻騰了一陣,才找到一小節火ui腸,也不管味道好壞三下五除二的就吃下去了。等他再來到樓上打開臥室一看,紫惠已經捲縮在被窩裡睡著了,可是卻將一個白uāuā的屁股l-在了被子外面。尚融心裡罵道:「**,醉成這個樣子還忘不了勾引老子。」

    折騰了一天,尚融此時也覺得疲乏了,他三兩下就將自己剝的精光,準備抱著女人熱乎乎的身子好好睡一覺,他自然知道此時被窩裡的女人肯定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因為這是兩個人睡覺時共同的嗜好。

    可是,等尚融剛在上躺穩,沒想到紫惠嬌哼一聲就翻過身來,將真個身子都壓在了男人身上,雙手樓定了男人的脖子,一張臉在男人的脖子上蹭著,身子扭得尚融渾身發熱,嘴裡哼哼唧唧的聽不清說些什麼東西。

    女人豐滿滑膩的身體是充滿力的,尚融雖然感到疲倦,可仍然抗拒不了紫惠的嬌媚,一雙手就在女人光滑ing翹的部慢慢撫摸著。而紫惠也舒服地輕聲喃喃低語,屁股蠕動著摩擦著男人已經漸漸*的望。

    「惠惠,你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尚融在女人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問道。

    「醉著呢,抱緊我……」紫惠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沙啞。

    尚融輕笑一聲,將手伸進女人的ui間,低聲道:「醉著還這麼ā。」紫惠撒嬌似的扭動著屁股,像是在逃避男人的魔杖,又似在迎合男人的*。尚融覺得女人的面頰越來越火熱,自己腹部也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的氣息。忽然就想起了白天在時裝展出會上看見的情景,湊到女人耳邊低聲問道:「我今天在時裝秀上看見你和周小蓮在一起,你們兩個ing親熱嘛,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她搞上了?」

    紫惠好像清醒了一點,從男人脖子裡抬起頭來,瞇縫著眼睛端詳了男人一會兒,嬌聲道:「就搞上了……怎麼樣?你是不是又饞嘴了?哼」

    看著紫惠嬌媚的表情,尚融的望被慢慢地點燃了,他將女人的屁股一抬,就熟熟路地佔有了那屬於他的寶地,引來女人一聲嬌哼,隨即就將自己火熱的小嘴緊緊貼了上去,柔軟的身子般起伏著。

    「你的情人自然也要讓你的老公嘗嘗嘛……」尚融舒展開身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忙碌,一邊嘴不閒著,說些不鹹不淡的*話。

    紫惠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小嘴裡呼呼直喘。被子已經溜到了一旁,隨著紫惠雪白屁股的起伏發出一陣劈啪響。

    「討厭……人家好不容易有個菲兒……就被你霸佔了去……以後……休想……」紫惠的嘴裡艱難地吐l-著不成調的話語,引得男人一陣瘋狂。

    「你可知道周小蓮是什麼人……」尚融氣喘吁吁地問道。

    「什麼人……」紫惠雙眼朦朧,似乎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

    「她……她就是趙啟東的前妻……你不知道吧……」尚融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隨著「啊」的一聲驚叫,紫惠就像是被ou調骨頭似地癱軟在男人身上,渾身就像得了風寒似地顫抖起來,尚融明顯地感覺到了來自女人uā底的一陣悸動,以及一股股滾燙的uā蜜。

    尚融知道女人受了刺激,於是緊緊地摟著她顫抖的身子,一雙手在她的全身遊走,既像是安撫又像是*。心裡還有一絲變態的快感。

    「你這個壞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良久,紫惠才漸漸平息下來,張嘴就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說道。

    尚融乾笑了幾聲,咬著女人的耳垂調笑道:「這才算公平……趙啟東搞了你……你現在搞了他前妻……扯平了……」

    紫惠抬起頭凝視著男人看了一會兒,咬著牙,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真這麼想?」

    尚融故意道:「那我還能怎麼想?不說了,我說過再不提這件事情。」

    紫惠用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柔弱地說道:「我是不能替你報仇的,我又沒有男人的武器。」說著在男人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膩聲說道:「什麼時候還是你親自去報仇吧,我給你拉皮條。」然後幽怨似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哼哼道:「誰讓我的身子……」

    還沒有等紫惠說完,尚融一個懶驢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一邊瘋狂地動作著,一邊惡狠狠地說:「老子先在你身上報完仇再說,」

    紫惠一聲驚呼,隨手扯過枕巾的一角咬在嘴裡,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男人,直到男人一洩如注她才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臘月二十九,喬菲陪著母親去北京和喬敏一起過年去了。尚融就垂頭喪氣的打不起精神來,去年自己沒有那麼多女人,可還有紫惠和張妍陪著一起過年,這下可好,家裡又剩下紫惠和他兩個人了。他**的,日子越過越回去了。就在上午的時候,紫惠忙公司裡的事情,所以讓尚融送喬菲母女去機場,直到最後一刻,尚融還厚著臉皮央求喬菲。「菲兒,和你母親說說,過了大年三十再去北京吧。你走了家裡就剩下我和你紫惠姐兩人,是不是太冷清了。」

    喬菲撲哧一笑,一邊照樣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瞥了男人一眼說:「哥哥,那才是正常的生活,以前你不都是和紫惠姐一起過的嗎?現在怎麼不習慣了?」

    尚融就恨的牙癢癢,他雙手摟著女孩的細腰,無賴地說道:「以前是以前,那時沒條件嘛,再說……」說著把嘴貼到女孩的耳朵邊低聲道:「再說,我已經習慣你和紫惠一起睡在一張上,現在少了你我怎麼入睡呀。」

    喬菲回頭看了男人一眼。看來男人對自己的留戀之情不是裝出來的。她回過頭來,雙手攬著男人的頭,在他嘴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溫柔道:「菲兒也捨不得你哥哥,可是都已經定下來了……要不了幾天我就回來了嘛,快去穿衣服吧,媽媽還在家等著呢。」說完就從男人懷裡鑽出來,朝衛生間走去,走到口還回過頭來嬌聲道:「別傻站著呀」

    尚融看著女孩走進衛生間,心裡就不自在起來,不知不覺的就來到衛生間口,清晰地聽見了從半掩的縫裡傳來的清脆的噓噓聲。尚融的腦子裡瞬間就閃現出一幕幕『淫』靡的圖畫,體內就像有氣體膨脹起來,只想在這最後時刻再和女孩融為一體。

    「呀你幹嘛呀……」喬菲突然看見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本能地站起身雙手就去提-子,可一著急,牛仔-被卡住了怎麼也提不起來,抬頭看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字體,一時就紅著臉順著男人的視線看下去,瞬間就羞得無地自容,只見自己拿地方正有幾滴殘液滴落。正準備大發嬌嗔,身子就被男人轉過去按在了馬桶上。只聽見後面「滋」的一聲拉鏈響,接著一個滾燙的事物已經抵上了自己濕乎乎的地方。

    喬菲只來得及「哎呀」一聲身子就被男人撞得朝前衝出去,隨即又被拉回來,雪白的屁股「啪」的一聲撞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喬菲瞬間就酥麻了半邊身子,雙ui一軟跪在地上發不出一點聲音……

    尚融躺在沙發上回味著和喬菲離別時的情景,雖然女孩才走了幾個小時,可心裡已經在惦念她了。女人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個部件,平時帶在身上不覺得,可一旦離去就覺得少了點什麼。隨即尚融就想起了高燕,想起了小雅母女,高燕肯定是孤零零一個人過年了,至於小雅母女,雖然是母女相伴,可也不像一個家呀

    尚融的潛意識中想把高燕叫回家裡一起過年,可他知道這個念頭自己想想還可以,要是紫惠知道了還不定怎麼想呢。對紫惠來說,尚融如果新發展一個情她可能也就鬧幾天情緒,可是如果尚融把一個除了名的情f-再找回來的話,紫惠是決不能容忍的。特別是高燕,紫惠打心眼裡看不起她,尚融也不知道高燕和紫惠到底有什麼仇,紫惠能夠忍受小雨、張妍、小雅,可為什麼就不能容忍高燕呢?通過多次試探,尚融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奧秘。那就是高燕委身的男人太多了,而紫惠加上自己的前夫總共也就被兩個男人幹過,並且照紫惠的說法,第二個男人是被迫接受的,那個蛋根本就是*犯,而她是個受害者,理應受到同情和原諒。尚融根據紫惠的邏輯推理出一個公式,那就是被n個男人幹過的女人有權看不起被n+1個男人幹過的女人。更何況紫惠和高燕比起來,其懸殊之大,紫惠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高燕之比於紫惠就好比*子比於處子。這就是紫惠的結論。

    這他**的什麼邏輯尚融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看來高燕得暫時放在一邊。因為尚融現在不得不考慮紫惠的感受,畢竟她現在是公司的總經理,同時還是這個家裡「唯一掙錢的人」。

    尚融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在女人眼裡成了閒人了,再這樣下去這婆娘很可能會幹出母激司晨的勾當。當然,對於喬菲來說她已經這麼幹了。

    這樣想著,尚融覺得必須找一點富有挑戰的事情做做,比如,把小雅母女搞回家裡過年……

    尚融一時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這樣既彌補了不能讓高雅回家來留給他的遺憾,又顯出自己仍然是這個家的主人。當然,為了使整個家庭在過年的時候能夠愉快祥和,他覺得有必要先通知一下紫惠,免得她感覺突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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