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六十三 文 / 皇家爬蟲
顧春燕在賓館的廁所裡被變相強姦後,不但沒有敲詐成功,反而被方玉良帶回了警隊,當時刑警隊在那家賓館有一起案子一直沒有偵破,急需一名線人,方玉良在對顧春燕經過多次考察以後,發現這個女人外表甜美、膽大心細,具有警察的某些素質,於是就勸說顧春燕做自己的線人,顧春燕在瞭解了線人的概念以後居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搜索讀看看an)【本文來自w】從那以後她就繼續在賓館上班,同時替方玉良收集情報,當然偶爾也會用自己肥美的屁股愉悅一下男人,畢竟有個刑警隊的拼頭是件令人羨慕的事情。
無巧不成書,就在方玉良把顧春燕安排進娛樂城上班以後,倒霉鬼趙磊就鬼使神差般地邂逅了顧春燕,並且深深地迷戀上了她。經過一番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之後,顧春燕認定趙磊是個瀟灑公子哥,有一天,顧春燕在笑納了趙磊送上的一隻千元坤包之後,在一個包廂的角落裡羞羞答答地輕解羅裙,送上自己那千人愛萬人憐的美『臀』,讓趙磊初嘗了自己的火熱與嬌媚。
自那以後,趙磊一發不可收,乾脆在外面租了房子,整天迷醉於顧春燕的『臀』波胸浪之間不可自拔。最後兩人居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這是個星期天的中午,顧春燕親自下廚整治了兩個小菜,兩人坐在破沙發上摟摟抱抱,玩那嘴對嘴飲酒的勾當,當『淫』性高漲時,趙磊就脫了顧春燕的褲子,把女人橫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她*的*,時不時在那『淫』靡之處挑弄幾下,逗得顧春燕嘴裡一片呢喃,兩條肥白的腿子一曲一伸,好似正受著難以忍受的酷刑一般。無奈趙磊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顧自己把玩飲酒,顧春燕騷癢難當,只得回頭央求道:「哥……別弄那裡了……哎呀……快給我插上吧……」
趙磊看著女人騷媚的樣子,心裡也是火急火燎,他盯著女人那濕漉漉的泉湧之地忽發奇想,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將裡面的一點殘酒倒進了女人的雙腿之間,隨著女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趙磊起身一把將女人頂在沙發上,裸出自己的下身,呲牙裂嘴地進入了一個涼颼颼的所在,接著就將女人的屁股撞出一片清脆的辟啪聲。
良久,兩人摟抱著喘息不止,顧春燕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嬌嗔道:「蟄死人家了……」然後擺脫了身體裡已經疲軟的孽根,低頭朝自己的下面一看,帶著哭腔嚷道:「討厭啦……又紅又腫……」說著將自己濕乎乎的妙物在男人眼前晃個不停。
趙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嘿嘿笑道:「怪不得那麼緊,原來是腫了,我先讓你鍛煉一下,以後就用你這個地方飲酒,這可是咱們的老祖宗發明的喝酒方法,據說可以延年益壽呢。」說著就在那個地方稀溜溜地舔舐起來。
顧春燕扭動著腰肢,嬌聲道:「你想的美,我才不受那個罪呢,人家那裡嬌嫩著呢,哪裡就由著你折騰?」邊說邊將*不停地朝男人送去。
趙磊舔夠了就將女人摟在懷裡親了幾口說道:「你是我老婆,當然由著我折騰了。」
顧春燕一噘小嘴道:「誰是你老婆,你有錢娶我麼?」
趙磊聽了女人的話,藉著酒勁信誓旦旦地說:「我一定要娶你,我現在手裡就有一筆錢,足夠咱兩結婚用的。」
顧春燕兩臂春籐般地纏繞著男人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你哪來的錢呀,也沒見你出去掙錢呀」
趙磊見女人不信,就從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搖晃著說:「錢都在這裡面呢。」說完神情一變,歎口氣道:「這可是我哥用命換來的。」
顧春燕聽了男人的話,圓睜雙眼驚呼道:「你哥?你哥不是出差去了嗎?好幾個月都沒見他了,我還以為他辭職了呢。」
趙磊已經把顧春燕當做自己的老婆了,覺得沒必要隱瞞她,再說,他還想著以後叫顧春燕去取錢呢。於是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跟任何人說。」
顧春燕睜著一雙天真爛漫的大眼睛嚴肅地點點頭。
趙磊在酒勁的催促下對著赤身*的女人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時而悲憤欲絕,時而歡天喜地,時而搖頭歎息,直聽的顧春燕芳心顫動,驚呼不已,待到趙磊講完時顧春燕心中的小算盤早已算計停當。看來這個男人不可靠,再和他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來還是公安局那個方玉良靠得住,至於這筆錢嘛,那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這裡,顧春燕離開男人的懷抱,慢騰騰地穿上衣服,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嬌媚模樣。
趙磊做鬼也想不到是有人出賣了他,他還以為公安局的人真有火眼金睛,在千萬人群裡將他識別出來,看來隱瞞是沒有出路的,特別是當他聽一位警察說這件事事牽扯到一樁大案時,再也不想頑抗,在兩個四個小時的時間裡他竹筒倒豆子似地將自己知道的那點事情重複了好幾遍,最後連給盧鳳打恐嚇電話的事情也交代了。當警察讓他把那張銀行卡交出來時,他沮喪地說已經丟失了。
祁順東躲在一個僻靜處將趙磊的供詞聽了好幾遍,最後他確信再也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於是就帶著方玉良、陳國棟以及專案組的另外兩名刑警來到他的辦公室,準備召開一個小範圍的案情分析會。
祁順東招呼大家坐下以後給每人扔過去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我們對他的預期過高了,看來他知道的夜很有限。」說著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每位成員,接著說道:「不過,案情的脈絡已經漸漸清晰了。趙志剛給趙磊打電話的那個晚上恰好和櫃員機襲警案的時間相吻合,那天晚上的案犯就是趙志剛這點已經可以確定,而趙志剛手裡的銀行卡又將他和金生案聯繫起來,至於他和金生失蹤案到底是什麼關係,這點我們暫且放在一邊。最讓我感興趣最好書〕城wap。o}o。的是,趙志剛是娛樂城的一名僱員,這家娛樂城的老闆名義上是楊鈞,我想諸位都知道它的幕後老闆是林紫惠和尚融,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趙志剛其實就是直接受雇於尚融的打手。」說完祁順東盯著眾人,希望有人表態。
陳國棟猶猶豫豫地說道:「祁局的分析固然有道理,但是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僱員的罪責也不能和他的老闆扯到一塊,況且……」
方玉良打斷了陳國棟的話,大聲說道:「據我瞭解,趙志剛和金生素不相識,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持有金生的銀行卡?表面上看尚融和金生也扯不上關係,但是,通過鄭剛和金生的關係我們就可以確定尚融在金生失蹤案裡的作用,只有尚融才有製造金生失蹤案的動機,而趙志剛正如祁局所分析的那樣,不過是尚融的一個打手。根據趙磊的交代,以及那天晚上趙志剛對他所說的話和後來留在超市密碼櫃裡的便條內容可以確定,尚融指使趙志剛殺害了金生,並且順手拿走了金生的銀行卡。後來,由於趙志剛貪財,不但暴露了身份而且還打死了我們一個人,尚融感到事態嚴重,流著趙志剛早晚就是一個禍害,所以他又殺人滅口。趙志剛那天晚上在火車站對他堂弟說的話和便條上的內容都顯示了他當時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生命危險。可惜的是他沒有說是誰去火車站接他。」
祁順東讚許地點點頭道:「我同意玉良的分析。」
陳國棟歎了口氣說道:「可惜那張便條和銀行卡已經被趙磊丟失了,不過我去那家超市的現場看過,超市離火車站不遠,裡面有二十多個供顧客使用的密碼櫃,趙志剛存放手機和便條的是20號密碼箱。」
方玉良接著說道:「銀行卡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讀看看)」方玉良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銀行卡此時肯定已經落到了顧春燕的手裡,沒想到這個小*子挺狠,既要錢又要人。「趙志剛留下的便條能找見當然好,但我覺得趙磊的轉述基本上不會有大的出入,至於那把手機……」說著他停頓下來看看陳國棟又看看祁順東,似乎不想在這個場合公開手機的秘密。
祁順東抬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儘管說。」
方玉良似不情願地說道:「手機查不到機主,但是我們成功地調出了通話記錄。」說著將一張紙遞給了祁順東。趁著祁順東低頭看記錄的時間,陳國棟和方玉良交換了一下眼神,前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祁順東看完記錄抬起頭說道:「裡面的三個通話人兩個目前還不能確定,但是有一個肯定是張銘,我確定趙磊給盧鳳打威脅電話的時候是張銘接的電話。遺憾的是沒有錄音,否則……」突然祁順東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和尚融喝過一次酒,他曾經托我替他查一個復轉軍人的背景,這個人是甘肅人,名字就叫張銘。」頓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尚融重用了他,並且手裡有一個團伙呢。」
方玉良插話道:「張銘現在是盧鳳的未婚妻。可以說是趙志剛的接替人呢。」說完猥褻地笑了起來。
祁順*然問道:「盧鳳現在在哪裡?」
陳國棟答道:「盧鳳送到醫院的那天下午就被……」說著欲言又止,只是看著祁順東。
「被什麼?說呀」祁順東不耐煩地催促道。
「被你女兒祈小雅接走了……我們跟了一陣,盧鳳現在就在你女兒家裡。」陳國棟小心翼翼地說道。
一陣沉默。每個人都覺得有點尷尬。良久祁順東才歎口氣說:「盧鳳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玩物,不會知道多少,我女兒根本就不認識盧鳳,這一切都是尚融在搞鬼。」
「這小子夠狠的。」一名刑警插話道:「我們明天就去關了他的娛樂城。」
祁順東擺擺手,以冷靜的語調說道:「我們不要讓個人的情緒影響了辦案的思路。我的意見是娛樂城要去,但怎麼個去法,現在我們就是要打草驚蛇,讓尚融動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露出更多的馬腳。另外,一定要把娛樂城的人員進出情況弄清楚。」
說完祁順東站起身來對陳國棟意味深長地說道:「國棟,麻煩你將今天的會議內容給張局匯報一下。」
幾個人出了辦公室,祁順東向方玉良招招手,方玉良馬上湊了過去,祁順東低聲道:「娛樂城那邊你安排西城分局的人去,重點是查保安和張銘。另外,你的重中之重就是把所有的哨卡盯緊了,我估計那傢伙還沒有出城,身上帶著槍傷也不好躲藏,只要尚融不殺人滅口我們很有可能抓到他。到那時……」
祁順東一個人來到街上,一陣寒風吹得他渾身打了個哆嗦。剛才在分析會上他強作鎮靜,壓住了滿腔怒火,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逼的拿小雅做擋箭牌,老子什麼時候要是逮到你的女人的話……祁順東鑽進汽車一腳油門就朝小雅家裡駛去。
尚融是晚上八點鐘到達小雅的家裡,開門的正是祈小雅,她一看見尚融彷彿見了魔鬼似的,小臉刷地一下就白了,然後就將自己的身子堵住門口,一雙手就把尚融往外面推。
尚融本來臉上還掛著微笑,突然見了小雅驚慌失措的模樣,一時就沉下臉來,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小雅推不動尚融,聽他發問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尚融一下就急躁起來,稍稍用力就將女孩推進了屋子裡自己也跟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祁順東。尚融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就慢慢地紅了起來。祁順東倒是顯得鎮靜,他坐在那裡沒有動,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尚融瞥眼又看見小雅的母親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好像剛剛哭過,只是沒有見到盧鳳的身影。
「你是不是走錯門了。」尚融站在祁順東面前一副挑釁的口吻說道。
祁順東居然呵呵笑了幾聲,回答道:「走錯門的應該是你吧。這可是我女兒的家。」
尚融一時語塞,雖然這房子是他給小雅的,可祁順東說的也沒錯,他不好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爭論,否則可能會傷了小雅的自尊心,不過他見祁順東居然和自己耍無賴,突然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也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走到小雅母親身邊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微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兩個都沒有走錯門,今天閒著沒事,就順便到我女朋友家裡轉轉,沒想到這麼巧,居然碰見你這個大忙人。」
祁順東聽尚融說道女朋友三個字立時就要發作,但最終還是克制住了。不怒反笑道:「尚總才是大忙人,沒想到這會兒還有閒情雅致來看小雅。不過你來得很不湊巧,我正在和家人談點事情,恐怕沒有時間接待你……」
尚融沒想到祁順東居然對自己下逐客令,他在心裡罵道:「你個老東西,別仗著女兒倚老賣老,老子才是這裡的主人,連你的女兒都是我的,老子今天來就是要**女兒呢,你就等著做老丈人吧。」心裡罵著嘴裡卻道:「我今天來也是有事要跟小雅和伯母商量,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你不適合在場,請你迴避一下吧。」
祁順東一愣,隨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厲聲道:「尚融,你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家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尚融見祁順東惱羞成怒居然翻臉了,也不再客氣,突然站起身來指著祁順東信口開河地罵道:「祁順東,我是看在小雅和伯母的份上才對你客客氣氣,沒想到你居然不識相。我怎麼不要臉了?我還不至於像畜生一樣對自己的老婆下那樣的毒手,我正準備帶伯母到法院去告你這個偽君子呢。」
祁順東氣的渾身直打哆嗦,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尚融罵道:「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給我滾出去。」
小雅和母親本來一聲不肯地聽著兩個男人爭辯,沒想到竟然吵了起來,小雅的母親站起身來剛準備說什麼,就聽小雅尖聲叫道:「你們兩個都滾出去……」
尚融和祁順東似乎都吃了一驚,轉頭看著小雅,只見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身子不住地顫抖著,看的尚融心疼起來,下意識地將小雅摟在懷裡,沒想到祁順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咆哮道:「放開我女兒,不許你碰她。」說著就大步走過來扯住尚融的一條手臂。
尚融見祁順東來拉他,心中大怒,一手鬆開祈小雅照著祁順東的胸部就是一掌,把祁順東推出了有一米多遠。祁順東此時好像再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撲上來對準尚融的臉就是一拳,打得尚融一下載倒在沙發上,一股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一時,每個人都不出聲了,只是睜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誰都沒有想到祁順東會突然出手。一陣沉默過後,祁順東走到尚融面前殺氣騰騰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再次警告你,離我女兒遠點,你的末日就快到了。」說完也不理任何人,逕自打開房門走了,直到匡噹一聲關上門,小雅的母親才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坐在尚融旁邊,捧著男人的臉一連聲地問道:「尚融,你……不要緊吧……」隨即又轉過身來對呆立在那裡的小雅說道:「快去拿條毛巾來。」
小雅還沒有動,那邊就有個人遞過一條毛巾,尚融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盧鳳已經從臥室裡出來了。
「沒事,我沒事。」尚融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心裡嘀咕道:真他**的危險啊,那老東西今天要是掏出槍來就完了,他肯定帶著槍呢。想著就偷偷瞥了一眼小雅,只見女孩像是個白癡一般怔怔地站在那裡,眼睛裡空洞洞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尚融站起身走到小雅身邊,在她肩膀上輕輕推了一下,沒想到女孩就像是碰到蛇蠍似的渾身巨顫,尖叫道:「別碰我」然後瘋子一般衝進了臥室將門鎖的嚴嚴實實。
窩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小雅的母親走到門邊輕輕敲了幾下叫道:「小雅小雅」
臥室裡又傳來女孩的尖叫聲:「別煩我」然後是一陣隱隱的哭泣聲。
尚融搖搖頭,歎息了一聲,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這天正是李曉琳的生日,紫惠帶了喬菲在華天酒店給曉琳慶賀,曉琳的班主任周小蓮也來了。自從上次在床上被尚融扒光了衣服強行拍照以後,周小蓮就沒有再上門給曉琳輔導過功課,這倒不是因為怕尚融再圖謀不軌,而是覺得走進那個家門令她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然而,她隱隱覺得那個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每每想起上次赤身果體被男人拍照的那一刻,周小蓮總會渾身微微顫抖,那女性的敏感之地禁不住滲出絲絲花蜜,心裡幻想著男人下次將會怎樣用自己的身子洩恨。「姐,你為什麼不叫大哥呢?」
小琳用勺子輕輕敲著一隻盤子撒嬌似地問道。「哼那也得能見到他才行」
紫惠還沒說話,喬菲就搶先答道。周小蓮聽他們談起了那個令她震顫的男人,就低下頭去扒拉著盤子裡的食物。「你大哥這陣事兒多,不過他一定會送你禮物的。」
紫惠邊安慰著女孩,一邊在心裡怪嗔起男人來,怎麼近來老是不見人,難道和祁小雅搞上了?不會呀如果是這樣的話菲兒一定會知道的,難道……
「林總,尚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周小蓮忍了半天終於問出了猜測已久的問題,問完後只覺得臉上**辣的,於是趕緊低下頭去。「他呀」
紫惠微微一笑,看了喬菲一眼繼續道:「從業務範圍來說應該屬於街道辦事處。」
看看周小蓮一副迷惑的樣子,紫惠就笑起來,一邊給曉琳盤子裡夾了點菜,一邊說道:「跟你開玩笑呢,他呀就是一個世界上最忙的閒人。說實話連我都說不清他是做什麼的。」
周小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裡就琢磨道:這傢伙真有福氣,整天晃晃悠悠的無所事事。不知林總這樣美麗卓越的女人為什麼就拿他當寶貝似的。
慶祝完曉琳的生日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紫惠帶著曉琳和喬菲回到家裡,一進門就赫然看見一雙男人的皮鞋東倒西歪地丟在地板上,紫惠和喬菲對望了一眼,兩人心裡頓時一陣慌亂。
紫惠在客廳裡沒有看見男人,就知道他已經在床上了,心裡就燥熱起來。這麼早就上床了,看來這兩天在外面瘋累了,哼,今晚……紫惠的臉已經微微泛紅了,她安頓好曉琳後就匆匆忙忙和喬菲一起洗了澡,兩個香噴噴的身子都似乎充滿了期待。
喬菲畢竟靦腆,當她看見客廳裡那兩隻男人的皮鞋時,就知道今晚自己又要和姐姐一起共侍一夫了,心裡不禁又期盼又害羞,只是躺在浴池裡磨蹭著,身子軟軟的不肯起來。紫惠看了女孩那嬌媚的樣子,一陣竊笑,她自顧套上一件浴衣,雙手拉著衣襟遮住一對活蹦亂跳的玉兔,回頭對女孩輕聲道:「洗完了快點來,姐先去了。」
喬菲紅著臉點點頭。就在喬菲邁出浴池,用一塊浴巾在凸凹有致的身子上擦著水珠的時候,她聽見臥室裡傳來紫惠的一聲驚呼,似乎看見聊什麼可怕的事情。喬菲來不及穿上睡衣,匆忙中將浴巾在身上一圍幾步就衝進了臥室。只見紫惠臉朝裡面跪在床上,浴衣的下擺敞開著,一個圓滾滾的屁股衝著門,小小的三角褲深深地勒進屁股溝裡,一隻手好像正在男人的臉上活動著,只是看不見尚融的臉。
「姐姐」喬菲輕輕地叫了一聲。紫惠回過頭來看了喬菲一眼,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菲兒,你過來看看,他……他這是被誰打成這樣……」
喬菲一聽再顧不上矜持,衝到床前一看,小手就掩著小嘴發出一聲驚呼。只見男人身上蓋著被子,雙目緊閉,半邊臉高高腫起,嘴角似乎還有隱隱的血跡。喬菲手腳並用地爬到床裡面,半臥在男人身邊,伸出去的一隻手停在半空中,抬頭焦急地看了紫惠一眼。
紫惠一歪身子也側臥在了男人的另一邊,低頭仔細地看著男人的臉,然後就一手輕輕搖晃著男人的肚子,泣聲道:「融……你這到底是怎麼搞的……誰打你了?」
可不管紫惠怎麼搖,尚融還是雙目緊閉毫無表情地躺在那裡彷彿死過去一般,這時,喬菲好像才真正急起來,雙手一伸就將男人的一個腦袋摟在懷裡,流著眼淚哭喊道:「哥哥……你……你說話呀……」
就在這時,突然就見尚融刷地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罵道:「你這死丫頭,沒點輕重,痛死我了。」
兩個女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知是高興還是傷心,既然男人已經開口說話了,也就暫時顧不上追問事情的原委,紫惠一下趴在男人身上,哭泣著,一隻小手輕輕地捶打著他,而喬菲則將男人緊緊摟在胸前,浴巾已經滑了下來,一隻**正好貼在男人腫脹的臉上
尚融從小雅家裡出來,心裡很受傷。他沒想到祁他,以祁順東公安局長的身份出手傷人,可見他心裡的憤怒達到了什麼程度,這更增加了尚融心裡的警覺性。雖然尚融還沒有顧上問小雅,但祁順東這次來的目的他多少還是能猜到幾分,只是不知道小雅母女的態度如何,不知前面他們都談論了什麼話題。
不過從剛才小雅歇斯底里的發作來看,尚融突然覺得祁小雅是不是已經對自己厭倦了,起碼沒有了以前的那種信任與親密了。想到這些,尚融就感到一陣陣沮喪,他甚至後悔那次在賓館裡幽會時為什麼沒有將祁小雅就地正法。
尚融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情緒惡劣之極。特別是一想起別墅裡的那幾個人以及一堆煩心事,他忽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倦和孤獨,一時就想起了自己的女人。
他先開著車朝老屋駛去,快到老屋的時候似乎又改變了注意,掉轉車頭朝家裡駛去。家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今天是星期天,也許紫惠和喬菲帶著曉琳出去玩了。楊嫂星期天是不來家裡的,尚融心裡又生出一股煩惱。看看自己過的是什麼生活呀筋疲力盡回到家裡連個拿拖鞋的人都沒有,看來女人越多越是沒人理會自己了,這樣想著就對紫惠和喬菲生出一股怨氣,將一雙皮鞋胡亂摔在地板上,也不穿鞋就上樓去了臥室,然後幾把就將自己脫的光溜溜的,鑽進被窩睡覺了,可白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加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尚融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只是躺在那裡一顆心忽悠悠地沒有個著落。
門廳裡傳來紫惠和兩個女孩嘻嘻哈哈的笑聲。臭娘們終於肯回來了。尚融在心裡恨恨地罵道。他知道過一會兒紫惠和喬菲肯定就會來臥室,要是自己不在家的話說不定兩人還要幹些虛龍假鳳的勾當才肯入睡呢。忽然回憶起那天在紫惠的老房子裡第一次窺破紫惠和喬菲「姦情」的情景,尚融就覺得小腹裡一股暖流緩緩浮起,雖然昨天已經在張妍身上發洩過兩回了,眼下又禁不住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渴望。
聽見有腳步聲朝臥室走來,尚融趕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裝睡,接著就聽見紫惠一聲驚呼,好像喬菲也聞聲跑進來了,他強忍著繼續裝下去,想像著兩個人看見自己臉上的樣子時一副驚愕的表情。尚融本來對兩個女人有氣,打定主意不理他們,無奈耳朵裡傳來的兩個女人焦慮的呼喚中好像有隱隱的哭泣聲,心裡的氣悶就減少了許多,所以當喬菲一著急將他的腦袋摟在懷裡的時候正好弄痛了他的臉,於是就張口罵出了聲.
可是,等他一張開眼睛看見面前的風景時就再也顧不上罵人了。只見喬菲本來圍到胸部的浴巾已經滑到了腰上,兩隻嬌嫩的玉兔裸露著,其中一隻正好貼在自己腫起的臉上,那一片滑膩和溫熱竟是一付上好的靈藥,瞬間就減輕了臉上的疼痛,尚融哪裡還有時間去計較先前的不快,只是將臉貼在女孩的柔潤之處一個勁地蹭動著,至於撲在他身上又哭又打的紫惠暫時也顧不上。
喬菲聽尚融罵了一句,心裡一陣輕鬆,可是緊接著就注意到了男人那副令她熟悉的猥褻表情,一時就發現了自己的狼狽樣子,頓時一張小臉就燒起來,嘴裡一聲嬌呼道:「哎呀……你這人怎麼……」
還未說完忽然又感到自己的一顆小葡萄已經進了男人的大嘴,那一陣吮吸又使她嬌呼起來:「呀……別……姐姐你看他……不要呀……」
紫惠從尚融身上抬起頭來一看,心裡不禁一蕩,就這麼一會兒工夫,男人已經將女孩的胸部*的一片水光。她不敢打攪男人的『淫』性,便一手扯開自己浴衣的前襟,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撩起被子就鑽了進去,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的背上。尚融自然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火熱的軀體,於是戀戀不捨地吐出女孩的蓓蕾,奇怪的是,當他一離開女孩的胸前,臉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就又回來了,一時心裡的『淫』情就減了不少,身子一歪半靠在床頭,順便把喬菲拖得半邊身子壓在自己的胸前,呼呼喘息著。「融,你到底是怎麼了嘛?別再讓人家擔心了……」
紫惠一手輕撫著男人的頭髮嬌聲問道。尚融扭頭看了紫惠一眼,見女人水汪汪的一雙媚眼盯著自己,臉上飛著兩朵紅雲,再看看趴在自己胸上的喬菲,此時浴巾早已經脫落,裸露著曲線玲瓏的一個雪白身子,特別是那越來越挺翹的美屁股看的尚融嗓子一陣發乾,他一把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裸出強健的軀體,沉聲喝道:「婦人家少管男人的事情。」
說著一下就將身上的女孩翻到紫惠身上,順手就在女孩的白屁股上拍了一掌,繼續道:「你們兩個做給我看。」
紫惠和喬菲一瞬間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可隨即就知道男人想看什麼了,兩人心裡不禁一蕩,整個身子都臊紅起來。雖然紫惠和喬菲一起在床上互相慰藉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可那都是兩人單獨在一起時的勾當,即使那樣喬菲也是每次都扭扭捏捏羞臊無比,如今男人竟然讓兩人當著他的面表演,紫惠到還罷了,喬菲早已經嚶嚀一聲羞的翻過身來將小臉藏進枕頭裡,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紫惠畢竟和尚融是老夫老妻,聽見男人的變態要求,她雖然面子上過不去,可內心裡卻感到一陣狂跳,身子一下就變得萬分敏感,只覺得雙股間麻癢起來,濕氣瞬間就瀰漫了整個三角地帶,可是當她見了喬菲的可憐模樣,就又心疼起女孩來,嬌聲責怪男人道:「看你把菲兒羞成什麼樣子了,我們姐妹兩個盡著你玩弄還不滿意嗎?非要人家……」
邊說邊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只見尚融那張半邊腫脹的臉上竟是一片怒色,就不敢再說下去,看來今天不滿足這個魔王的要求是不行了。口裡嬌喚一聲:「」好菲兒……哥哥今天心情不好……讓姐姐疼疼你吧……說著就跪起身子脫下身上的浴衣,將女孩抱進懷裡,張嘴吻住了女孩顫抖的雙唇,一隻手就朝女孩雪白的股間滑去……
「姐姐……不要呀」喬菲顫聲央求著,一個身子在紫惠的懷裡扭動著,小屁股左右躲閃著紫惠的手。
女孩的掙扎似乎逗起了紫惠的興趣,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撫弄女孩的身子時她也是嬌羞無限地東躲**,可後來哪次不是在自己的手裡變得柔軟無比?看來一切只是個習慣問題。她放開女孩的嘴唇,一邊*著女孩最敏感的脖頸,一邊喘息著說:「菲兒……聽話……讓哥哥高興啊……姐姐哪次不是讓你舒舒服服的……」說著就把女孩的身子擺正,將自己的嬌軀整個壓了上去,伸出香舌在女孩臉上脖子上不斷*著。
尚融睜著一雙色眼,早已忘記了臉上的疼痛,特別是看到紫惠一個飽滿肥碩的屁股在女孩的*磨盤一般晃動著,刺激的他瞬間就堅硬無比,他移動自己的身子來到後面,赫然就看見兩張*的小嘴水光閃爍地變幻出迷人的形狀,尤其是下面那張更是鮮艷欲滴,他禁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泉眼上輕輕撫弄了幾下,引來喬菲幾聲嬌哼。尚融的臉上此時才露出一絲笑容。
紫惠此時彷彿已經忘記了男人的存在,完全融入了平時與喬菲歡愛時的忘我境地,她那柔軟的舌尖從女孩*之間一路下滑,一直來到了那歡快的源泉,不顧女孩的嬌吟滋滋有味地舔舐起來,喬菲就像觸電一般渾身顫慄著,這倒不是因為這次紫惠特別賣力,而是旁邊一個男人正虎視眈眈地注視著自己,那份羞臊,那份刺激無法以語言形容,喬菲只來得及胡亂抓住枕巾的一角塞進自己的嘴裡,在男人的凝視下瞬間就達到了歡樂的頂峰。
隨著女孩嬌軀的最後幾下悸動,紫惠抬起頭來嬌媚地嗔了男人一眼,呻吟般地哼道:「這下你滿意了吧……還要人家怎麼樣……」
尚融看看癱軟在床上的女孩,又瞧瞧**著身子微微喘息著的紫惠,全身肌肉緊繃一時彷彿不知該從何處下手,最後他虎吼一聲挺著巨大的凶器朝著紫惠撅著的*撲了過去……
一夜的**拚搏,尚融直睡到快中午才醒來。紫惠和小雅包括曉琳都出門去了,偌大個房子就剩下他一個人。本想在床上迷糊一會兒,可昨天發生的一幕幕令他瞬間清醒過來,但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待在別墅裡的張銘而是祁小雅。昨天小雅對他的態度,說出來的氣話在他心裡產生了一個結,如果不解開這個結,尚融覺得自己將寢食難安。
他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沉思苦想了幾分鐘,就給喬菲打了個電話。然後匆匆忙忙地開車找小雅去了。
其實小雅昨天晚上是憑著自己頑強的意志力仍耐著給尚融打電話的衝動。尚融走後,她就一直沒有出臥室的門。母親在外面唉聲歎氣地徘徊了一陣,被盧鳳勸著睡覺去了。小雅躺在床上想起自己不幸的童年,父親的冷酷無情不禁流下憂傷的眼淚,尤其是當一想到母親悄悄告訴她的關於自己父親在那些黑夜裡對自己的*時,她真想放聲大哭,一時就想起了尚融,心裡就產生了一股內疚之情。剛才那句歇斯底里的話不知讓男人多傷心呢。她幾次拿出手機想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可是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雖然她多麼想向尚融傾訴一番,可那些羞人的事情讓她這個羞怯的少女如何開得了口呢。就這樣,小雅手裡握著手機,美麗的臉龐上掛著幾滴清淚,漸漸地進入了夢想。在夢裡她看見尚融來到她的床前,把她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她,撫摸那令她羞恥的凸起,最後,小雅的小嘴裡發出幾聲誘人的呢喃,身子微微顫抖著排除一股芳香花蜜。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六十三(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