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六十. 文 / 皇家爬蟲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女孩從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現實。【更新最快的小說站www.】誰敲門呢,她這裡目前幾乎沒什麼客人登門,難道是喬菲?這個壞傢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戀中少女一般,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才去打開了房門。
「媽你這是怎麼了?天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小雅看見站在門口的母親雙眼垂淚,嘴角腫起,上面還殘留著幾絲血跡,一時不知該幹什麼好。
小雅母親苦笑了一下說道:「除了他還有誰?」說著話已經被小雅扶著坐在了沙發上。小雅一聽,頓時杏眼圓睜,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大聲道:「他?他憑什麼打你」說完就衝到門口,從鞋櫃裡撈出一雙鞋子邊穿邊恨聲道:「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那個畜生去。」
小雅母親一見女兒的架勢,連忙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抱住女兒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麼用?他簡直就不是人,今後我們母女在一起,就當沒那個人,我可不要看見你被他……」
小雅被母親抱著身子站在那裡怔怔地不知說什麼好。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親說:「這樣也好,從此咱們就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媽,你就放心,女兒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小雅母親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女兒說:「媽當然放心,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今天要不是因為你,媽都不想活了。」說完又哭起來。
小雅扶著母親重新坐回沙發上,然後到衛生間絞了一把毛巾為母親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邊罵道:「這畜生手真狠,呀媽,怎麼一個牙齒……我們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親搖搖手不讓女兒說下去,一邊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小雅,這是醜事呀,就到此為止吧。」說完摀住自己的臉頰痛苦地低下頭去,然後,斷斷續續地述說了中午發生的事情。
小雅氣的咬牙切齒,只顧呼哧呼哧地喘氣,一時就想到了尚融,想給他打電話,忽又想到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讓尚融知道了不知會怎麼看她。於是,房間裡沉寂下來,母女兩個互相淚眼相望。
母女兩各自想著心事,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傳來一陣門鈴聲,才將兩個人驚醒。小雅知道,這肯定是喬菲來了。
喬菲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美婦,她沒有見過小雅的母親,還以為是小雅的客戶,所以她沖小雅一笑說道:「你有客人呀看來我來的有點早了。」
小雅此時那裡有興致和她開玩笑,只是淡淡地說道:「菲兒,這是我媽媽。」
喬菲再笨此時也感覺出一點不對勁,特別是小雅在介紹了她媽媽以後,喬菲就注意到那個中年美婦滿臉愁容,嘴角高高腫起,眼圈也是紅紅的,再看小雅,則是一臉憤憤不平的神氣,一張小嘴撅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小雅你們這是……」喬菲不明就裡,剛開始還以為母女兩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親腫起的嘴和一臉憂傷的表情又覺得不像,所以乾脆就直接問出了口。
小雅陰沉著臉不出聲,做母親的則羞愧的將臉側了過去。喬菲是個急性子,見兩人這般光景,就急躁起來,大聲問道:「小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快說呀。」
小雅見喬菲發急,心想早晚要讓她知道,再說,喬菲也不是外人,目前喬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時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於是,小雅將母親的遭遇簡單地說了一遍。
喬菲聽了,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她不瞭解小雅家裡的情況,一聽說是小雅的父親對她母親動了粗,說來是一家人的事情,於是就覺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裡的事,最好不表態。
這裡小雅見喬菲聽完自己悲傷的傾訴以後,居然沒有反應,過去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間淹沒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在沙發上嗚嗚地哭起來。
喬菲見小雅哭的如此傷心,一時真不知該怎麼安慰,轉頭看看沙發上的母親,也是一副淒慘的樣子,雖然沒有出聲哭泣,可兩隻紅腫的眼睛卻是淚水連連。喬菲涉世不深,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心裡就想著必須要尚融來一趟,她這位大哥可是無所不能,不僅在床上讓她心神俱醉,即使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是行家裡手。
趁著母女兩個沉浸在悲傷之中,喬菲偷偷溜進臥室如此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細匯報。
尚融聽了喬菲的電話以後,心裡竟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祁順東居然將自己的女人打出門了,如今他家裡的兩個女人都來投靠自己,當然,女人是來投靠女兒的,可又有什麼分別呢,母女兩以後不都要住在自己家裡,在自己的庇護下生活嗎?只是以前沒有見過他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
尚融躺在沙發上想的心裡美滋滋的,他並不急於跑去安慰母女兩個,而是沉浸在對祁順東的幸災樂禍之中,同時在內心深處玩味著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風光。
天漸漸黑了下來,客廳裡沒有開燈,小雅和母親坐在沙發上,喬菲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裡責怪著尚融的姍姍來遲。
終於,門口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在小雅驚愕的目光中,喬菲幾乎是撲過去打開了房門。當看見尚融走進來的時候,小雅眼睛一亮,掃了喬菲一眼,似乎在責怪她多事,可一顆芳心似乎就有了著落,同時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淚水住不住又流了出來。
尚融當然沒有將得以的神情寫在臉上。而是臉色莊重地將房間裡的每個人都掃了一眼,儼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沙發上的母親身上。老天爺尚融在心裡驚呼了一聲。一切幾乎都和自己想像的差不多,既然能夠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親會差到哪裡去呢。只見沙發上的婦人雙目含黛,面如滿月。隱隱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韻味以及我見猶憐的神情卻是小雅所沒有的。特別是被祁順東打腫的嘴角微微翹著,看的尚融恨不能衝向前去將女人摟在懷裡好好憐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聽喬菲告訴我了,按道理打落別人的牙齒是嚴重的傷害罪,可以到公安機關去告他。可是畢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順東也還罷了,我就怕事情鬧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看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們。」尚融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察言觀色地注視著母女兩人的臉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憤憤不平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伯母實在嚥不下這口氣,那我就陪你們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管到底。」
房間裡所有的人一陣沉默,小雅母親用餘光瞥了尚融一眼,從小雅的眼神她已經明白這個說話的人是何方神聖了。難道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祁順東口口聲稱的罪犯嗎,就是他為小雅開的公司嗎。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居然讓自己的準女婿看去,臉上不禁爬上兩片紅暈。眼睛看著牆上的一副油畫喃喃道:「尚先生說的對,我是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會在乎這最後一次?只是……」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女人低下頭去。
尚融一看女人為難的神情,心裡恨不能替她分擔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出來,只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女人聽尚融說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臉上看去,看見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憐惜的神情,心裡不禁一陣感動,這樣一個急公好義的人怎麼就被那個人說成罪犯呢?莫非是那個人……她看了小雅一眼,彷彿瞬間識破了祁順東的陰謀詭計,原來那個變態的者是在吃女兒的醋呢。
於是女人看著尚融的眼神就多了點溫柔,神情也漸漸鬆弛下來,居然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低聲道:「小雅現在住著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過來,只怕……」
尚融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趕緊說道:「伯母,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從小雅住進來以後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兒家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聽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時的一雙美目盯著男人似有無限柔情,直到發現母親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俏臉一紅說道:「媽你就別東想西想了,從今以後就咱們母女兩一起過日子。」說完還嬌媚地看了尚融一眼。
尚融心裡罵道: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忘不了報復自己男人一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今後咱們三人一起過日子才對啊。
晚上,喬菲做了點簡單的飯菜,吃完以後已經十點多了。尚融本有心好好安撫一下小雅,說說情話,可又覺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見面,還是表現的老成點好。再說,今晚還有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在等著他呢。於是,他留下喬菲陪伴著母女兩個,自己出了門鑽進車裡就直朝老屋駛去。
站在老屋的門口,尚融有點微微氣喘,拿著鑰匙的手也有點哆嗦,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心裡既緊張又期盼,生怕弄出什麼聲音驚動了屋子裡的佳人。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的蹤影,尚融心裡一緊。不會出事吧。他走進客廳,裡面也沒人。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一個身影飛快的撲過來一把就從背後緊緊摟住了他。
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憑藉著背上那兩團柔軟以及緊緊交織在自己胸前一對白玉般的手,尚融就知道身後的人兒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
「妍妍……別藏在我的身後……轉過來……我要好好看看你……」尚融身子不動,嘴裡幾乎是呻吟道。
身後的人兒只是緊緊抱著她,嘴裡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尚融的脖子裡。兩人就這樣摟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尚融趕到自己脊背上一片涼颼颼的,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淚水,女人正摟著他無聲的凝噎。
「妍妍……聽話……過來讓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融的聲音柔和的有點嘶啞。
隨著一聲無法克制的悲鳴,一個滾燙的身子就滾進了尚融的懷裡,觸手之處一片溫暖滑膩,還沒等尚融看清懷裡赤/裸的身子,一張嘴已經被女人牢牢地貼住,一條柔滑的小舌頭忙亂地到處舔弄著,那份飢渴就似久旱的駱駝驟逢甘霖。
老天爺她居然脫得一絲不掛地迎接自己。尚融心裡發出一聲驚歎,隨即就被女人赤裸裸的慾望點燃了,他一邊和女人激烈地親吻著,一邊雙手就摟住了女人肥美的屁股,一陣沒命的揉搓以後,就推推桑桑地把女人往沙發上拖。
可是,女人也沒閒著,她喘息著伸出一隻手到男人的腰帶上,一陣忙亂以後就將他的所有褲子一把拉了下來,那玩意就彈性十足地被緊緊握住了,並且被引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就那麼站立著,女人的屁股一陣扭動,尚融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窟裡面,那一陣緊握、那一片水聲,傾吐著女人無盡的思念。
第一波高潮過後,兩具赤裸的身子交疊著躺在擁擠的床上,張妍的身子在男人的懷裡顫動著,嘴裡發出夢幻般的聲音,兩人的嘴毫無目標地互相舔弄著,最後,女人又抓住了雄風再起的硬物,將一條雪白的腿抬起來,側著身子湊上自己熱乎乎的地方,在進入的瞬間,她的喉頭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彷彿得到了最大的安慰。隨後兩人就互相凝視著抱在一起。
「看來你真的想我了。」尚融輕輕晃動了一下屁股微笑道。
「難道你不想我嗎?」張妍收縮著自己的身子,盡量將男人緊緊夾住。「啊老公……把我抱緊點……」
尚融將女人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用力壓了一下,讓自己進到她的更深處,貼著女人的耳朵低聲道:「今晚我就在你裡面睡覺,你要好好夾住,不許它掉出來……」
「老公——」張妍禁不住開始輕輕地扭動自己的『臀』部,讓男人的硬物在自己的腔體中蠕動。「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尚融聽了女人的胡言亂語一時覺得好笑,就在女人拍動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好好好,以後就不許你穿衣服了。」
張妍聽了男人的話,就將身子在他懷裡扭得棉花糖一般,嬌聲道:「不穿就不穿,反正我也出不了門,天天光著身子在家裡等著你……」
尚融聽了女人的話,就停住了抽動,歎口氣說:「本來我打算過了年再讓你回來,畢竟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果,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還要送你走。」
張妍一頭扎進男人懷裡哭道:「我就不走……我……讓他們抓我好了……」
尚融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喝道:「不許胡說」隨後又摸著被打的屁股柔聲道:「我是不會讓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實在是太想你了……」
張妍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男人一會兒,瞬間就激動起來。她用力將男人翻到自己身上,往上挺動著雪『臀』,嘴裡哼哼道:「老公……親哥……」
尚融在女人的『淫』聲浪語裡迷失了自己,只顧抱著女人雪白的『臀』部打樁似的運動著,直到一股滾燙的液體深深地射了進去才一頭趴在女人的身上呼呼直喘氣。
晚上,尚融和張妍一直交纏到半夜,雖然身心疲憊可兩人都沒有一點睡意。特別是張妍,只把個身子在男人懷裡蹭來蹭去,惹得男人的東西極度雄起極度疲軟,看著男人對自己的**如此迷戀,張妍恨不得施展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盡情取悅男人。
尚融享受著女人火熱與柔情,心裡卻在考慮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個穿山甲一路上怎麼樣?」
張妍手裡撫摸著男人的疲軟,瞇著眼睛不解看著男人,嬌聲道:「挺好的呀,給人感覺挺精明的。」
尚融托起女人的下巴,在她嫣紅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他有沒有對你色迷迷的行為?」
張妍嬌媚地打了男人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麼呀一路上話都沒有說幾句。再說,我是你的女人,誰敢呀……」說完小嘴就在男人的胸部擦碰著。尚融就撫摸著女人的秀髮,沉思起來。
「你還沒有老實交代,我走了以後又搞了幾個女人呢。」瞟了沉思中的男人一眼又趕忙補充道:「這可是小雨讓我問的。」
尚融若有所思地看著張妍道:「不但沒增加,還少了一個,這下你滿意了吧。」
張妍一聽,坐起身子盯著男人疑惑道:「怎麼會少了?」一雙顫巍巍的肉團在尚融眼前晃晃悠悠,勾引的他一把就抓住了一隻揉弄著說道:「高燕已經不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別多問,知道就好。再說,這次你回來的事情我不想讓他們知道。」
張妍本就不願意理會男人的雜事,於是又舒展了身子爬在男人身上,幽幽道:「你是不是還要讓我走。」
尚融似有無限憐惜地說道:「過幾天你還是回北京去,我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我已經把五千萬資金轉到小雨那裡,就是為了預防萬一。你待在北京有小雨照顧你,我才放心。」
張妍扭著身子,帶著哭腔道:「哥呀不去不行嗎?」尚融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子底下,惡狠狠地說道:「怎麼?不聽話是吧?這次就算懲罰。」說完毫無徵兆地闖入了女人濕乎乎的蜜穴中。
張妍知道男人『淫』心又起,並且知道男人的愛好,於是就扭動著身子嚶嚶哭泣著,斷斷續續地呻吟道:「妍妍不聽話……你弄死我就不用回北京了。」
尚融在女人的哭泣聲中瘋狂地插弄著身下嬌媚的肉體,那勁頭真有把女人弄死的嫌疑。
第二天早上尚融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多鐘,轉頭看看身邊的張妍還捲縮著身子睡得正香,潔白的身體上還殘留著昨晚放縱的痕跡。臉上掛著一絲笑容似有無限的滿足。尚融悄悄地爬起來,坐在床邊正準備穿衣服,一雙柔臂就像春籐般地纏在了他的腰上,接著一個腦袋就直鑽到前面的腿上,隨著一聲輕哼微微*的東西就被女人溫柔地吞進了嘴裡,尚融嘶嘶地吸著涼氣,一隻手就在女人的胸前揉搓著。「妍妍,你這個小蕩婦想把老公搾乾是不是?」
張妍抬起頭,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男人嬌聲道:「不許你逃跑,我要你陪我睡覺嘛。」
尚融一邊在女人的屁股上輕輕拍著一邊挑逗道:「怎麼?是睡覺還是想我的大炮呀」張妍就扭捏著,一手抓住男人的東西不放,一邊就攀上他的身子坐進懷裡,熟練地將男人吞了進去……
尚融沒想到大清早張妍的興致就如此高漲,看來女人確實飢渴的太久了。低聲道:「好寶貝……其實老公最疼你了……乖乖的……」
張妍被尚融充實了身體的空虛,內心無限愛意,捧著男人的臉吻著舔著一邊還呻吟道:「妍妍的身子就是為了讓哥高興……讓哥舒服的……」
正當尚融和張妍做著早間功課、兩個達到水**融的境界時,手機急促的鈴聲驟然響起
盧鳳在張銘的溫柔攻勢下終於投降了。如果說當初她有意嫁給趙志剛的話,那也是出於一個大齡女子飢不擇食的心理,可是,現在盧鳳是全身心地愛上了張銘,和張銘上床也就短短兩個多月,盧鳳的心裡早就將趙志剛忘得一乾而盡,這倒並不是她水性楊花,而只能說明她和趙志剛除了**上的那點事幾乎就談不上什麼感情。
女人的心一旦著落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眼裡的世界就變小了。特別是和張銘好上以後,她也不上班了,整天就呆在家裡,等著自己的男人回來,晚上就極力用自己的身子取悅男人,然後幸福地捲縮在男人的懷裡一覺睡到天明。這種日子簡直就是盧鳳的理想生活了。
她甚至提出要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因為她對張銘愛的越深,那肚子裡的孩子就越令她尷尬,那個小東西時刻都在提醒她趙志剛曾經在她的體內播散過種子,而這一點與她對張銘的愛情是矛盾的。無奈由於張銘的堅決反對只能將孩子生下來。
這是個星期天,本來盧鳳和張銘說好一起去醫院做檢查,可娛樂城打來電話說有急事需要張銘處理,所以盧鳳就自己打的去了醫院。
檢查完身體走到街上,天空飄起了雪花,盧鳳喜歡冰冷的雪花落在臉上的感覺,所以,她就一個人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家裡走,當她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正要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小車嘎吱一聲停在了她身邊,車門打開後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將一個小本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問道:「你是盧鳳吧。」
盧鳳倒是沒有緊張,只是覺得眼前的兩個人出現的有點突然,她看看四周,發現那人確實是在和自己說話,於是答道:「是呀,你是誰?」
話音剛落,另一個人已經過來抓住了她一隻胳膊。「我們是公安局的,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我們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
公安局的?案子?盧鳳一時糊塗起來,可她瞬間就想到了趙志剛。一定是他惹的禍。等盧鳳想明白了,她的人也已經在車裡了。直到汽車開動起來,盧鳳忽然感到害怕。她突然就
想到尚融曾經說過趙志剛攜款潛逃的事情,難道趙志剛被抓回來了?想到這裡盧鳳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寒噤。
祁順東站在分局一間審訊室的單向透視玻璃面前審視著裡面的女人,雖然女人的頭髮已經有點凌亂,臉色蒼白。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讓男人動心的女人。
不過他的視線很快就被女人微微鼓起的腹部吸引住了。從鼓起的腹部來看說明這是個孕婦,祁順東心裡一陣懊惱,這些蠢貨怎麼就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呢,萬一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個閃失,事情就難收拾了,如果這個女人和案子真的沒關係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祁順東回頭嚴厲地看了方玉良一眼,冷冷說道:「你居然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我希望你們最好能從她嘴裡得到一點有價值的消息。」說完就一個人走了,留下方玉良愣在那裡。
從下午八點鐘開始,張銘已經給盧鳳打了數不清的電話,可讓他惱火的是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問她的母親也不知道女人的行蹤。想到外面大雪紛飛,女人又懷著身孕,張銘的一顆心急得直冒火。到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了,就開車去了一趟醫院。可醫生說他老婆身體很好,早就走了。無奈,他有來到盧鳳母親的家裡,結果惹得老人和他一塊焦急。張銘安慰了老人幾句以後又急匆匆地趕回家裡,滿心希望盧鳳像往常一樣好好地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
可是,到了樓下,抬頭看見黑乎乎的窗戶,他的心就是一陣失望。他沒有心思上樓,坐在車裡一邊繼續撥打盧鳳的電話,一邊朝馬路上張望著。忽然,一個不祥的念頭閃現在他腦海裡,難道是他?
地圖和穿山甲是被張銘從被窩裡拉出來的,兩人開著一輛切偌基吉普來到張銘住所的樓下,一下車就看見他們的頭像瘋狗似地在雪地上徘徊者,雪地上一串串凌亂的腳印,顯示出主人內心的焦慮。
「頭兒,出什麼事了?」地圖大聲問道,聲音在夜空中傳出去幾個街區。
張銘也不說話,走到切諾基旁拉開車門就鑽進了前座,地圖也跟著上了車,穿山甲坐在司機位置上抽著湮沒有出聲。
等車門關好以後,張銘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說:「我懷疑盧鳳被綁架了。」
「什麼?」此話一出地圖首先發出一聲驚呼,穿山甲雖然沒出聲,可也拿下了嘴上叼著的香煙,雙眼緊盯著張銘。
「這只是我的判斷,但是我肯定盧鳳出事了。」張銘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地圖甕聲甕氣地說道:「誰那麼大的膽子,敢綁架嫂子。大哥你說會是誰幹的?」
張銘苦惱地歎息一聲說:「我初步懷疑是趙磊干的……」
張銘還沒有把話說完,地圖就急忙說道:「沒錯!多半是這***,他不是打過威脅電話嗎?」
這是黑暗中傳來了穿山甲的聲音:「頭兒,你的意思是趙磊為趙志剛報仇?」
張銘看著穿山甲說道:「他們畢竟是堂兄弟,有這個可能,我再想不起盧鳳還和什麼人有瓜葛。」
穿山甲冷靜地說道:「可是,我和他接觸以後,覺得他也就是大哥威脅電話的膽量,綁架人他不是那塊料。」
張銘此時沒有心思聽穿山甲分析趙磊的性格,他命令似地說道:「開車先去趙磊家看看。」
穿山甲將車發動起來,卻並沒有啟動,轉過頭低聲道:「頭兒,是不是和老闆商量一下。」
張銘急道:「太晚了,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自上次一個陌生男人用趙志剛的手機打了一次電話以後,根據尚融的指示,張銘將趙志剛的所有社會關係進行了徹底的調查,後來又在老楊的幫助下,通過技術手段將目標鎖定在了趙志剛的一個叫趙磊的堂弟身上。
趙磊今年28歲,以前在一家國營百貨商店工作,後來商店讓一家民營企業併購後,由於趙磊沒什麼文化,又無一技之長且好吃懶做,所以就在兩年前下了崗。不過他為人豪爽,尤其是和堂哥趙志剛趣味相投,兩人經常在一起喝酒。趙志剛進娛樂城上班以後,趙磊就仗著堂哥的面子經常在娛樂城吃白食,並且還勾搭上了娛樂城餐廳的一個叫梅子的女服務員。
目標鎖定以後,地圖和穿山甲曾經裝做小區物業人員去過趙磊的父母家裡,從閒談中得知趙磊幾個月前已經搬出去了,在和平北路上租了一間房子自己一個人住。穿山甲推算了一下,趙磊搬出去的時間和射天狼出事的時間基本吻合。
所有這些事情張銘都給尚融匯報過,可尚融在金生和射天狼的事情上還沒有緩過勁來,深怕不小心再鬧出人命,所以他指示張銘,先看著人,在他沒有第二次打威脅電話之前不要採取行動。當然,這一切都是基於張銘「他知道的並不多」的判斷。
當車開到離趙磊的住處只有一個街區的時候,穿山甲將車停在路邊的一個陰影裡。回頭對地圖說:「你待在車上,我和頭兒走過去看看。」說完就和張銘一前一後朝前走去。
在西城分局的審訊室裡有三個人,方玉良坐在一張桌子邊的燈影裡吸著煙,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對面椅子裡的女人,三個人中,兩個來自西城分局刑警隊,只有方玉良來自市局刑警隊,算是鄭剛專案組的成員。
祁順東之所以將傳訊盧鳳的任務交給西城分局來執行是出於兩個原因,一是西城分局可以說是他的老窩,他曾擔任過西城分局的刑警隊隊長和副局長,另一個原因是他對市局刑警隊的不信任,刑警隊長陳國棟就是張愛軍的耳目,如果由市局刑警隊的人負責傳訊盧鳳,他相信不出二十分鐘張愛軍就會出面干涉,而尚融也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祁順東現在完全可以肯定尚融在市公安局有內線,只是他還不至於懷疑到張愛軍,但是張愛軍身邊的那個女助手已經成為他的懷疑對象,不幸的是那個女助手現在正是鄭剛專案組的聯絡員。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鐘了。審訊室裡煙霧騰騰,三個審訊者完全忽略了被審訊對象是個孕婦的事實,只顧一支接一支地吸著煙。他們好像並沒有注意到盧鳳的臉色更加蒼白,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盧鳳,你還是把你和趙志剛的關係說清楚,他現在在哪裡,只要你說清楚了我們馬就可以讓你回家。」一個西城分局的刑警端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
「我已經說過了,我和趙志剛沒有關係,我的丈夫叫張銘。」盧鳳有氣無力地說道。自從她進入審訊室那一刻起,盧鳳就明白一定和趙志剛有關,至於趙志剛到底出了什麼事她不知道,她唯一擔心的是張銘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從張銘三番五次神色凝重地告誡她不要對任何談論趙志剛來看,盧鳳基本肯定張銘和這件事一定有牽連。這樣想著,盧鳳就下決心什麼都不能說。
「你和趙志剛沒關係?盧鳳,我們可是一切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不然找你來幹什麼,你還是老實點說清楚,只要你告訴我們趙志剛現在在哪裡,其它的事和你無關,我們是不會隨便冤枉好人的。」西城分局的另一位刑警大聲說道,一邊眼睛瞟著女人隆起的腹部。
盧鳳忽然心裡冒出一無名之火,她幾乎歇斯底里地朝那個刑警吼道:「我要和你們說多少遍,我和趙志剛沒關係………」
盧鳳話音未落,就見方玉良一掌擊在桌面上,神色嚴厲地喝道:「盧鳳,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這樣耐心地對你完全是在給你機會,我現在就揭穿你的謊言。」說著轉身朝一個刑警點點,那個刑警走過去將審訊室的門打開,接著就走進來一位胖乎乎的女孩。
盧鳳抬一看不免吃了一驚,進來的這個女孩她認得,是娛樂城的一個服務員,在娛樂城的時候還和她說過話,她記得女孩好像是叫梅子。
「怎麼樣,你不會不認識她吧」方玉良觀察著盧鳳的神色,不無譏諷問道:「那天晚上你和趙志剛鬼混的時候剛好是她值班,現在你還能說和趙志剛沒關係嗎?你老實交代,這對你有好處。」說完揮揮手,那個女孩就出去了。
盧鳳的臉上冒出了一串汗珠,臉變得鐵青,雙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半響她才顫抖著聲音說道:「如果你們認為我被趙志剛強姦過就算有關係的話,那你們說的是事實,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就閉上眼睛和嘴唇,看那樣子是不再打算開口了。
強姦?三個人一時都愣住了,沒想到女人還有這麼一說。還是方玉良腦子轉得快,他走到女人面前,將自己的臉貼近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盧鳳,實話告訴你,趙志剛現在可能已經被謀害了,這可是殺人案子,你想清楚。我們有證據證明你拿過趙志剛的錢,那筆錢是趙志剛謀財害命得到的,如果你不老老實實說清自己的問題,那你就是犯罪同夥。」
盧鳳雖然閉著眼睛,可方玉良的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她渾身控制不住一陣顫抖,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耳邊只是迴響著幾個字:殺人犯;趙志剛死了;謀財害命;你拿過趙志剛的錢。緊接著她就覺得腹部一陣悸動,然後就傳來一陣劇痛,她雙手摀住腹部,臉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整個身子慢慢從椅子滑落到地板上。
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奇怪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直到一灘血跡從女人的褲子裡滲出來,方玉良才說道:「看來得送醫院。」
張銘和穿山甲一前一後拐過一個街區來到一條小弄堂裡,地上已經鋪上了一層十來公分厚的雪,隨著兩人的行進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靜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清晰。穿山甲回頭朝後面看看,已經看不見那輛吉普車了。於是他朝後面的張銘招招手,低聲說道:「趙磊就住在前面那個單元門裡,他就住一樓。你在單元門裡等著,我一個人進去看看。」
張銘低聲問道:「你怎麼進去?」
穿山甲看看四周回答道:「這個時候他一定睡覺了,敲門不合適,只有悄悄進去看看情況。」
張銘自然明白穿山甲所說的悄悄進去是什麼意思,他沒來由地心裡一陣緊張,後悔採取行動前沒有徵求尚融的意見,可如今也來不及了,但願不要出什麼事。
張銘縮著脖子躲在樓道的陰影裡,從樓道向外面看去,雪光將整條胡同照的亮堂堂的。回頭就看見穿山甲已經站在了一樓左首的一扇門前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穿山甲很有耐心,他就那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大概有三四分鐘,確定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以後,他回頭朝張銘看了一眼,就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細長的鐵絲狀的東西,然後一手握住門把手,將那根東西塞進了鎖眼輕輕地活動著,大概有個兩分鐘左右,只見他握住門把手稍稍一用力,就聽見輕微的卡噠一聲,那扇門已經打開了一條縫隙。穿山甲沒有馬上就進去,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又聽了一陣,然後又回頭看了張銘一眼,一閃身就從那條門縫鑽了進去。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六十.(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