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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九江風雲起 第一百一十七章:出了事情,請陛下追究悟空的責任! 文 / 讓風吹

.    當悟空回到莊嚴寺的心情顯然很好,嘴裡還吹著口哨,讓一臉嚴肅的智興和三包子都大吃了一驚。

    「悟空,三包子已經查了,前天的時候,太子殿下派馮立去了一次靈玄觀,昨天的時候,靈玄觀的道士潘師正進了東宮,大概呆了一個多時辰的樣子。」智興對悟空說,「現在這個變數你打算處理……」

    「無所謂,我都已經處理完了」悟空哼著小曲走進了的禪房,「現在一切依然在小衲我的掌握之中」

    看著悟空的背影,智興對著三包子一撇嘴」「說實話,老子最不信的就是這小子的這句話了……」

    「對了,智興師兄……」悟空忽然從的禪房裡伸出了一個腦袋,「你有沒有聽說過,本來是想要詛咒別人去死的,結果最後的效果反而是變成了詛咒別人木有小吉吉的事情?」

    「老子可能聽說過這些事情……」智興沒好氣的回答,「貧僧我可是規規矩矩的和尚。」

    「沒」悟空的腦袋縮了,「師兄你的確是規規矩矩的和尚,而且還是那種整天就琢磨著吃人家小尼姑的大桃子的規矩和尚。」

    「滾」

    罵歸罵,但是過了一會,智興看著毫無動靜的禪房,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於是跑到門口來張望了一下,正好看到悟空正在拿著一束頭髮,還有麻繩稻草,以及一塊木頭,正在哪裡起勁的忙活著。

    「悟空你在做?」智興好奇的問了一句。

    「廢話,這都看不出來咩?」悟空毫不猶豫的回答,「小衲我要做一個你的小人,然後用來練飛刀」

    「哦,我明白了」智興看了一會之後終於明白了,「你居然打算給道士栽贓?」

    「了,能說是栽贓呢?」悟空笑瞇瞇的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智興擺了擺,「這個叫做案件現場還原,是很高深的技能,說了你也不懂,師兄你還是趕快去夢裡找你的小尼姑吃大桃子去吧,不要在我這裡礙手礙腳的。」

    「悟空啊」智興雙作響,一臉獰笑的朝悟空走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好漢饒命啊」

    就在悟空跟智興耍花槍的時候,裴寂也已經再次來到了太極宮。

    事實上,對於悟空的話,裴寂其實並不是完全,畢竟詛咒別人木有小吉吉這種事情,裴寂摸著的良心來說,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從來沒有聽說過。就算是歷史上記載的那些漢朝鬧出來的巫蠱厭勝之類的案子裡,也都是詛咒別人去死的。

    不過如果可以接受了這個說法的話,仔細想想也就覺得很有道理了。比如說裴寂在路上就認真的想了想之後,忽然覺得詛咒一個人木有小吉吉,真的比讓他去死要殘忍多了啊

    畢竟這個世界上,當了太監還能有所成就的,恐怕也只有司馬遷一個了。

    雖然說裴寂並不是很悟空的話,的和公主兒生不出孩子是因為上清派的道士詛咒的關係,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很好的像上清派發難,順便也跟陛下說明一下,這個公主生不下孩子不是公主的問題……

    那句名言是來著,陛下您的孩子都是好的,壞的全是那些臨時工……啊,不,壞的全是那些道士。

    至於說證據神馬的,裴寂絲毫也不擔心,悟空那個小和尚雖然年紀小,但是神通廣大,他既然說了能找到證據,就一定能找到證據,就算是本來沒有證據,悟空那個小和尚也會塞進去證據的。

    在唐初的這個時候,雖然說大臣中間信佛的人比比皆是,比如說蕭瑀,李綱,虞世南等等,但是實事求是的說,在這些佛教徒中間,類似裴寂這樣的狂信徒真的是很少。

    講話能給起名字叫律師,法師的人,腦子絕對已經有點不清醒了。悟空絲毫也不懷疑,如果裴寂兄還有第三個的話,這老小子絕對會起名叫裴禪師。

    當內侍把裴寂請求入宮覲見的消息通知了李淵陛下的時候,正在跟尹德妃玩投壺的李淵陛下都大吃了一驚啊

    尼瑪這都半夜了,裴寂你跑到太極宮來做?

    李淵沉吟了一下,用手摸著的鬍鬚,問外面的內侍,「裴監是孤身一個人來的嗎不跳字。

    內侍毫不猶豫的回答,「正是」

    李淵陛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裴寂這麼晚了,孤身一個人入宮,難道說出不的大事情了嗎?當然,如果裴寂是帶著他的小的話,恐怕李淵陛下就不會這麼想了。

    「宣裴監太極殿覲見」李淵隨口答應了一句之後,就打算站起來,這個時候只見坐在他身邊的尹德妃的兩隻手好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陛下,您才剛剛勝了人家一籌,可以現在就走呢,總得給奴奴一個追上陛下的機會啊」

    「好,好」李淵笑瞇瞇的拍了拍尹德妃的臉蛋,「那朕就給你這個機會,來人啊,讓裴監不要去太極殿了,直接來甘露殿覲見好了。」

    「遵旨」

    太極宮是非常標準的前殿後寢的佈置,也就是說,皇帝處理國家大事一般是在太極宮的前面,比如說太極殿之類的地方。悟空前幾次來太極宮,也是在太極殿覲見的李淵陛下,而悟空被關的地方就靠近了門下省,是禁軍駐防的地方。

    而甘露殿之類的地方,就是李淵陛下的住處,或者說是李淵陛下的妃子們的住處,至於李淵陛下的住處那就不一定了,主要是看他當時的心情。

    換句話說,太極殿等於是客廳,而甘露殿就相當於臥室了。而李淵陛下可以毫不避嫌的帶著妃子在臥室接見裴寂,足以說明了裴寂在李淵陛下心中的地位。

    當裴寂跟著內侍到了甘露殿的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尹德妃嬌滴滴的聲音,「啊陛下,你看,奴奴插進去了……」

    頓時裴寂的心中就是一蕩啊,插進去了,插到哪裡去了?

    接著就聽到李淵陛下也笑的很開懷的樣子,「好,你看朕來給你大顯身手,中」接著裴寂馬上又聽到了尹德妃的聲音,「唉,陛下您又插進去了,你這樣百發百中的,奴奴真的吃不消了啊」

    吃不消了你為吃不消了?你可能吃不消了?難道說陛下吃了*藥了?

    就在裴寂的腦子不可避免的正浮想聯翩的時候,就聽身邊的內侍用尖細的聲音說,「啟稟陛下,裴司空覲見」

    「裴監來了嗎不跳字。從裡面傳出了李淵的聲音,「快進來吧。」

    「臣裴寂覲見」裴寂咳嗽了一聲,朗聲回答了一句之後,邁步走了進來。

    一進甘露殿,裴寂立刻就做出了一副悲憤欲絕的神情,三步兩步的撲了進去,跪伏在地上,大聲的說,「陛下,您要給微臣我做主啊」

    看到裴寂的這個樣子,一隻手拿著一支箭,另一隻手攬著尹德妃的李淵陛下頓時就驚愕了,「裴監你這是了?被人欺負了嗎?裴監你說,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朕的司空。」

    「臣一家幸賴有陛下的庇護,旁人自然是不敢明著跟微臣過不去。」裴寂一抬頭,滿臉皺紋的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陛下,現在有人是打算讓微臣我斷子絕孫啊。」

    如果要是悟空看到裴寂現在的表現的話,恐怕一個實力演技派的頭銜是妥妥沒跑。

    「到底是出了事情,裴監你跟朕仔細的說。」李淵陛下現在也沒有心思投壺了,把手裡的箭隨手一丟,抱著尹德妃就在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到底是誰想要裴監你斷子絕孫,不要怕,你儘管跟朕說。」

    「請陛下暫時屏退左右,臣才敢跟陛下說啊……」裴寂一臉悲憤的對李淵說。

    「不用如此吧」李淵驚訝的回答,「這是朕的內宮,難道說你還有擔心的嗎不跳字。

    「臣請陛下屏退左右」裴寂堅決的回答。

    「好吧,好吧」李淵揮了揮」

    「是」

    等內侍們都退開之後,李淵才和顏悅色的對裴寂說,「好了,裴監,現在沒有人了,你可以說了吧。」

    「陛下,是上清派的道士,他們對微臣的長子裴律師行巫蠱厭勝之術,就是想要微臣斷子絕孫啊」裴寂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啊,「他們要是僅僅針對微臣的話也就算了,但就是因為他們的詛咒,讓臨海公主到現在也沒有孩子,甚至連陛下您都被牽扯了進來,陛下,這是大不敬啊」

    不能不說,雖然裴寂的政治智慧也許比之現在的蕭瑀,後來的長孫無忌,房謀杜斷等人是差了很多,但是你要說這個栽贓陷害之類的事情,裴寂做的絕對不比上述這些名臣差勁,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栽了一個大不敬的帽子上去。

    「裴寂,你仔細的給朕說一說,到底發生事情了。」李淵這半天聽的是一頭霧水,巫蠱厭勝了,臨海公主沒有孩子了,都被扯進去了。

    這都是神馬跟神馬的事情啊

    「裴司空」尹德妃可不敢跟著李淵陛下管裴寂叫裴監,「到底發生了事情,你仔細的說出來,陛下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是吧,陛下?」

    「是這樣的,陛下」裴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今天散朝之後,臣剛剛回到家中,結果悟空小和尚就來拜訪了。」

    「悟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李淵的腦袋裡立刻跳出來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和尚的樣子,「他又了?」

    「他告訴了微臣一個讓人簡直不能的事情。」裴寂顫巍巍的回答,「他說,臣的長子律師之所以跟臨海公主殿下到現在都沒有子嗣,就是因為律師被上清派的道士用巫蠱之術給詛咒了,所以他在公主面前一直都無法人道。」

    「你說?」裴寂的這句話一說完,李淵頓時也是面容改色,「這可能,朕不是派御醫給他們都診治過嗎不跳字。

    「那個詛咒就是這麼狠毒啊」裴寂接著說,「它只是讓律師在公主一人面前……所以御醫也診治不出來啊。而且小兒法師現在成婚也已經一年多了,也是毫無動靜,臣現在擔心的時候,不光是律師,就連法師也被那些該死的道士給詛咒了啊」

    「啊」坐在李淵陛下懷裡的尹德妃誇張的用手摀住了的嘴巴,朝李淵的懷裡縮了縮,「天底下還有這麼惡毒的詛咒啊,陛下,裴司空真的好可憐哦……」

    「裴監的時候,你不要總是打斷人家……」李淵先是輕輕的拍了拍尹德妃的屁股,以示懲戒,然後轉過臉來看著裴寂,「裴監,你還沒有跟朕說,這到底是詛咒,還有,為這詛咒悟空會?」

    「前不久的時候,悟空曾經來過我的府上做客,這點陛下您是的。」裴寂開始跟李淵述說。

    「嗯,沒,這個事情我。」李淵陛下點了點頭,放在尹德妃身上的手也習慣性的拍了拍。

    「當時小兒律師就因為擔心的問題,於是就偷偷的跟悟空小和尚求教。」裴寂接著說,「結果悟空一眼就看出,小兒這並不是疾病,而是中邪了。接下來悟空動用了神通術法,查出了給小兒下詛咒的人。」

    「誰?」李淵沉聲問道。

    「王遠知的高徒,王軌」裴寂帶著仇恨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回答。

    「此事確實嗎不跳字。李淵接著問。

    「悟空說他願意用他的性命擔保」裴寂毫不客氣的就把悟空賣了,「陛下您也是的,悟空雖然年紀小,但是做事情很有章法,絕對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這個不」李淵點了點頭。

    「而且悟空還跟微臣說,他已經找到了一個證人。」裴寂接著說,「當年王軌欲行巫蠱之術以前,曾經僱用了一個小偷,從小兒律師的頭上竊走了一束頭髮。現在這個小偷已經被悟空找到,已經是證據確鑿了。」

    「啊陛下」尹德妃忽然插了進來,「那個王軌也跟著王遠知到過太極宮好多次,您說他會不會也對陛下您……」

    這句話就說的有點誅心了,不過李淵畢竟也是一個男人,對於這種可以讓別人木有小吉吉的詛咒還是很忌憚的。

    仔細想想,最近這段,似乎真的沒有以前那麼威猛了啊

    「那裴監你想要做。」李淵接著問。

    「臣,這個事情涉及了王遠知,而臣一向和他不和,如果臣當時直接帶著人跟悟空一起去靈玄觀,抓王軌,啟出巫蠱人偶之類的的話,王遠知肯定會反咬一口,跟陛下您說,是臣在栽贓陷害他,所以臣請陛下明日派禁軍跟臣去靈玄觀搜查並拿人。」

    「而臣之所以請陛下屏退左右,也是因為,王遠知經常入宮打醮,這宮裡的內侍,難免有被他的邪術迷惑的人,如果這件事情讓他的話,他搶先一步殺人滅口,或者毀滅證據的話,那臣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裴寂這一番話說的是正氣凜然,而且句句都是為李淵著想,所以李淵很快就點了點頭,「裴監你老成持重,這麼做很好,很好,朕准了」

    「多謝陛下」裴寂趴在地上,哭的是稀里嘩啦啊

    「讓朕想想,派誰跟你去呢?」李淵的腦子一轉,立刻就從悟空的身上想到了常何,「這樣吧,朕就派常何帶著人跟裴監你去靈玄觀吧」

    「多謝陛下」

    「不過這個事情,朕要的是確鑿的證據。」李淵對著裴寂說,「如果上清派的道士真的行厭勝之類的不法之事的話,朕決不寬恕,但是如果不是的話……」

    「悟空說了,他用人頭擔保如果不是的話,隨便陛下處置悟空都好」裴寂立刻跟上。

    「哈哈哈……」李淵用手點著裴寂,失笑出聲,「裴監啊,你還真是,讓朕無話可說啊……」

    「其實裴司空說的也有道理啊,陛下」尹德妃在李淵的懷裡扭了扭,「這件事情既然是他的,也是也他跟裴司空舉報的,那麼如果事情不是這樣的話,自然陛下應該追究悟空的責任……」

    「愛妃說的也有道理」李淵心情很好的用的鬍鬚在尹德妃的脖子上蹭了蹭,「那好吧,如果事情不符的話,朕就追究悟空的責任好了。」

    如果要是讓悟空聽到李淵陛下的這些話,恐怕會鬱悶之極啊臥槽尼瑪啊叫追究我的責任就好,這個事情從前到後,跟小衲我有一點關係木有啊

    第二天一大早,靈玄觀的道童梁偉剛剛才打開道觀的大門,就在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還沒有等納悶的梁偉上前問話的時候,那個坐在馬車前面的車伕已經對著梁偉招了招手,「小牛鼻子,。」

    「這位施主,請問您有事情嗎不跳字。雖然說這個車伕的態度不好,但是梁偉還是很有禮貌的上來施禮。

    「老子是平康坊——的……」這個車伕一臉不耐煩的說,「後面的那位道爺昨天在我們院裡喝花酒,叫了姑娘臨了卻沒錢,你去認一下,他是不是你們靈玄觀的道爺?」

    這個時候,靈玄觀的門前也已經有了一些三三兩兩來擺攤的小生意人,在聽到這個車伕的話之後,都拿異樣的眼神看著馬車的後門。

    「這位施主,我們靈玄觀是名門正派……」小道士梁偉猶豫了一下,然後打算辯解。

    「廢話,你們要不是大門派的話,我們吃多了會把這個道士給你們送,早就一頓暴打然後直接送官了。」這個車伕非常大聲的回答,他的聲音整個靈玄觀似乎都能聽得到,然後他沒有給兩位接著辯解的機會,直接到了後門,伸手就把門拉開了。

    「來,是不是你認認。」車伕大聲的說,「不是的話,老子就把他拉,直接先打一頓鞭子,然後送到衙門,入你母親親的,吃霸王餐的老子見多了,尼瑪霸王嫖的老子這輩子還真是頭一次見。」

    「施主,這個道士不可能是……」梁偉一邊辯解,一邊走了,隨著他的目光朝車裡看了一眼之後,頓時吃驚的用手摀住了嘴巴,「啊,這是王軌師叔」

    「他是你們靈玄觀上清派的道爺?」車伕歪著頭,接著問。

    「是……」小道士梁偉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車伕伸手把王軌從車裡面扶了出來,讓梁偉把他架上。「我說你們上清派也是天天進皇宮,陪著皇帝老爺跳大神的大門派啊,會連賣身女子的這點皮肉錢都不願意給啊,丟不丟人啊」

    「可是……」梁偉還打算辯解。

    「沒有可是的」車伕氣憤憤的上了馬車,對梁偉說,「等這個牛鼻子醒了之後,你記得轉告他,雖然說我們——惹不起你們上清派,但是這個牛鼻子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把嫖資給結清,神馬玩二啊……」

    一邊罵罵咧咧,這個車伕一邊趕著馬車,從靈玄觀的前面離開了。

    「啊,真是想不到啊,」四周看熱鬧的小販們嘰嘰喳喳的開始議論,「上清派的這些道爺居然連嫖資都不給……」

    「你懂,這個叫,「我前幾天剛剛在興善寺聽普安大師講功德的時候講過。」

    「妓女跟道士這個……」旁邊另一個小販做了一個很形象的動作,「也有功德?」

    「當然啦」這個小販得意洋洋的說,「凡是白讓道士佔了便宜的,都有功德啊。」

    「那老子寧可不要功德了……」

    站在人群中間的小道士梁偉聽著四周的這些小販的議論,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但是他背著王軌,連步子都邁不開,就是想把王軌帶回靈玄觀都做不到啊。

    「嗯,不能不說,在散播謠言這種事情上,未來的精精兒檀越你果然有過人之處啊」那輛載著王軌的馬車轉過了一個彎之後,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小和尚忽然出現在了駕駛座上,「只不過我,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你這麼橫的茶壺啊」

    「你上來的?」車伕梁星吃驚的看著悟空。

    「廢話,跳上來的,不然你以為我還能上來。」說著,悟空伸手平指前方,用低沉的聲音唱了起來,「跳上飛快的馬車,像騎上奔馳的駿馬,飛馳在長安城裡,是我們殺……話說小衲我以前是鐵道游擊隊這麼機密的事情,你以為我會咩?」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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