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485章空戰2 文 / 自由的老槍
眾目睽睽之下，張翔從機艙內爬出來，精疲力竭的躺草地上。幾名醫護人員上前檢查，張翔大吼一聲喊道：「我沒事不要煩我！」醫護人員嚇得呆傻一旁。此時，天空上不斷的有戰機降落，然後又起飛。
休息了一會兒，張翔抬起頭來發現自己心愛的戰機傷痕纍纍似乎哭泣，一絲焦慮出現心頭。前方正鏖戰，雙方的戰鬥機就好像商量好似的，奮不顧身投入戰鬥，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戰友們去輸死拚殺。張翔已經是第三批次投入戰鬥了，他的中隊已經已經打沒了，戰友的生死無從知曉，目前整個中隊就剩下他自己。
跑道上不停地有戰機降落，地勤人員加油、補充彈藥繼續升空，此情此景，深深的刺疼張翔的神經。三個大隊的戰機已經全部打亂，和日軍爭奪制空權就是戰鬥號角。張翔正著急，這時西面的天空傳來轟鳴聲，轉眼之間10架戰鬥機備用跑道降落。他心裡清楚這是從蘭州飛來的補充戰鬥機。
很快降落的戰鬥機滑行到起飛跑道，張翔不等下令便向飛機跑去。第一架飛機駕駛的飛行員剛下來，張翔便登上飛機進入駕駛艙。此時地勤人員一頓忙碌，待戰鬥機加滿油、補充彈藥後，張翔一推操縱桿，飛機啟動接著快速衝刺飛向天空。其它到達的飛機也是如此炮製。
夜晚降臨，戰區司令部裡，彭德懷、傅作義、高志航等對於白天的混戰，心情異常焦慮。年輕的空軍第一次面對大範圍的空戰，結果會打成什麼樣，是他們焦慮的原因。
「報告！各機場來電，經過一個白天戰鬥，潼關機場損失10架戰機、負傷5架，西安機場損失12架戰機、負傷8架，延安機場損失7架戰機、負傷3架，呂梁機場損失16架戰機負傷2架。截止到黃昏，我方損失戰機55架，負傷17架。」一名作戰參謀拿著電報大聲稟報。「日機損失怎麼樣？日機損失情況統計出來了嗎？」高志航關心日記的損失情況。這時另一名作戰參謀站起來大聲回答：「統計數字出來了，上午空戰，潼關機場地面炮火擊落了兩架日軍轟炸機，可是機場也遭到了轟炸，但是損失不大。」
傅作義不耐煩說：「囉嗦什麼？我要聽日機的損失情況。」作戰參謀忙說：「日軍損失零式戰鬥機49架，兩架99式轟炸機，共51架作戰飛機，另外日機負傷情況不詳。」彭德懷和傅作義把目光轉向高志航，顯然彭德懷和傅作義認為損失太嚴重。
彭德懷問：「高司令，我們比日軍損失嚴重，我們儲備的飛機夠用嗎。」高志航寬慰說：「彭總、傅總！第一次如此大規模的空戰，這個結果我認為可以接受，畢竟我們空軍太年輕。目前我們蘭州飛機場儲備戰機100多架，每天有5架戰機下線。我想隨著空戰經驗豐富，我們的損失會越來越少。現我關心的是飛行員的損失情況。」
「地面部隊有報告嗎？」傅作義大聲問。「報告，地面部隊還沒有消息。」「怎麼回事！部隊都是吃乾飯的！」彭德懷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彭德懷的話音剛落，一名參謀拿著電報興奮地站起來道：「部隊有消息了！」幾人不約而同睜大眼睛。
作戰參謀接說：「根據部隊報告，截止到黃昏，我們有48名飛行員成功獲救，6名飛行員下落不明，目前仍然尋找之中。日軍飛行員32名被俘，9名負隅頑抗被擊斃，8名下落不明，目前仍然抓捕之中。」高志航興奮說：「穆司令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戰機損失可以補充，飛行員損失才是重頭戲。」
隨後彭德懷命令各部隊，把營救的飛行員火速送往他們各自所的飛機場。接著命令電訊官立即把空戰情況火速向重慶方面報告。另外傅作義補充命令：各雷達站高度戒備，防止日軍夜襲。坦率說：現的作戰飛機，獵裝高度儀後，已經具備夜戰能力。
可是對於空襲目標，夜戰效果太差。尤其是精確打擊，夜晚作戰效能非常有限，因此選擇夜晚空襲，除非是對城市進行空中打擊。即便這樣城市採用燈火管制後，空襲的戰果基本上是得不償失。另外，日軍可憐的空中堡壘絕都是寶貝，因此日軍不可能選擇夜晚空襲蘭州。
重慶老蔣的官邸，昏暗的燈光下，穆亞平看完電報滿意的遞給老蔣說：「第一天空戰戰果不錯，甚至大大出乎我的預料，我們年輕的空軍是好樣的。」老蔣看完電報有些擔心說：「不知明天的情況怎麼樣，好飛行員損失不多。」
穆亞平笑說：「總裁！這正是我要的結果。我敢肯定日軍會產生錯誤的判斷，認為我們至少消耗了一半的空中力量。明天的空戰可能加激烈，但是戰機損失會減少。」「你說空戰加激烈，為什麼戰機損失會減少？」老蔣迷惑問。
穆亞平分析說：「第一天雙方基本上是遭遇戰，日軍飛行員輕狂，我方飛行員沒有經驗。因此我認為明天的空戰，雙方都會小心翼翼，管空戰激烈，但是雙方的飛行員都會非常謹慎，各自被擊毀的難度增加，因此戰損率就會下降。」老蔣看到穆亞平充滿自信的神態說：「穆老弟！今天晚上我可睡個好覺了，但願明天的消息讓我振奮。」
同樣是這個夜晚，鄭州日軍司令部裡，一名作戰參謀匯報了飛機戰損的情況，被擊毀的作戰飛機和我方報告的情況吻合，我方不知道的是日軍飛機負傷的情況。「將軍閣下，我方飛機負傷22架，有18架陽泉機場降落，有4架鄭州機場降落，由於空戰區域是對方控制區，所有飛行員下落不明。」一名日軍作戰參謀表情嚴肅匯報。
岡村寧次說：「難以想像甚至大大出乎我的預料，對方的航空部隊有如此戰力，消滅對方的空軍部隊勢必行。多田君，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多田駿說：「將軍閣下，我認為帝國空軍戰果輝煌，第一天我們就擊毀、擊傷了對方70多架戰機，我想至少消滅了他一半的空中力量。正像將軍閣下判斷那樣，我們要一鼓作氣，徹底消滅西部中國空軍，決不可讓他們羽翼豐滿。」
果然如穆亞平判斷那樣，第2天空戰，雙方各損失了40餘架戰機。第三天交鋒，雙方損失戰機數量銳減，各自損失了20餘架戰機。第三天日軍乾脆不出動轟炸機群，完全是戰鬥機之間的鏖戰。由於空戰的結果仍然伯仲之間，總之我方的損失要多餘日軍，岡村寧次認為，西部空軍面對如此損失，已經是輕弩之末到了崩潰的邊緣。
第4天老天不作美，雙方只好罷戰。這是入夏以來一場大範圍降雨，濛濛小雨整整下了一天。日軍大本營為了加強空中打擊力度，從東北各大機場抽掉了200架零式戰鬥機進駐北平南苑機場，並隨時對前線各大機場支援作戰。
一大早天空便飄下了濛濛細雨，戰區司令部告知，根據氣象預報，這是一場大範圍降雨，山西中部、包括陝西中部都處降雨範圍內，因此司令部命令前線各大機場停戰休整。
延安機場，此時，張軍站自己的飛機前，看見地勤人員正忙乎，他走到機頭前用手撫摸著4顆紅色五角星，心裡默默祈禱：老夥計加油呀！我們共同努力，讓我的機頭綴滿五角星。
張軍嘟囔了一會兒，抬頭望向天空，任憑雨水打臉上。「報告！大隊長命令，天氣惡略，日軍不會來襲，讓你們抓緊休息。」張軍點點頭，便向居住的帳篷走去。三天的空戰，張軍率領的中隊損失了6架戰機。昨天晚上有4名飛行員被營救回來了，這是張軍欣慰的。
走進4位飛行員的帳篷，見4位回來的飛行員仍然熟睡，看到他們安詳的面孔，張軍輕手輕腳為他們掖掖被角，然後小心翼翼退出來。走進自己的帳篷，覓得見歐陽百合正給自己洗臭襪子忙說：「嫂子！您怎麼給我洗襪子，這如何是好！」
說完張軍上前把臉盆搶過來。歐陽百合不滿說：「兄弟！讓你們休息好，精力充沛殺敵是我們的職責，我命令你把臉盆給我。」張軍臉紅脖子粗說：「嫂子！你就饒了了我吧！我求求你了！」這時外面走進一位姑娘上前從張軍手裡奪過臉盆說：「歐陽部長，還是讓我來洗吧！」
歐陽百合不滿說：「兄弟！你別再僑情了，一會兒把你的內衣脫下來，讓玉清姑娘洗了。我去其他帳篷轉轉，一會兒我可要回來檢查吆！」張翔無奈的坐床上，表情有些慌張。整整三天這位叫玉清姑娘都來到他的帳篷幫他收拾，似乎對他格外關照。坦率說張軍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女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
「我說你怎麼還不脫衣服，歐陽部長不是讓你把內衣脫下來嗎？」玉清一邊晾襪子一邊落落大方說。「算了！不用洗了！」張軍避開對方的眼睛說。「讓你脫就脫，這是命令！」張軍臉刷的紅了。「五尺高的男子漢還害羞，我到外面等你，快點呀！」
張軍大腦有些空白，連忙脫掉內衣，從穿戴整齊。玉清姑娘進來把衣服收拾起來放到臉盆裡接說：「躺下休息，一定要乖乖的！」張軍機械地躺床上，玉清姑娘替他蓋好被子，抿嘴一笑端著臉盆出去了。
張軍躺床上，望著雲清姑娘的倩影迷瞪了一會兒突然罵道：「混蛋，怎麼這麼沒有出息。現是大戰期間，切不可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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