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359章太原會戰22 文 / 自由的老槍
穆亞平看出彭德懷內心有些沉重說：「彭總！386旅和暫編第2師，第3師損失很大，我知道你心中很難受，會戰結束後，我會優先對八路軍進行人員補充，我會把組建的預備役部隊裡好的兵員給你們。另外我承諾暫編第一師、第二師、第三師的後勤補給，日後全部由我承擔，並且納入第一戰區序列。」
彭德懷說：「穆司令，我難受不假，可是我真正難受的是，我們八路軍和貴部的差距。畢竟我部的指揮員都是戰火中成長起來的，他們絕大多數沒有經過軍事學院熏陶，因此正規作戰中必然要付出代價，這是我難受的真正原因。」
穆亞平說：「我聽說貴部正延安組建軍事學校，我想短時期不會出成果。貴部為何不選拔學員進入我的五原軍事學院和暫時搬遷到銀川的太原軍事學院學習，難倒貴部提出要求我不答應？彭總我是求之不得呀！」彭德懷聞聽大喜說：「穆司令，太好了，我馬上建議中央，太原會戰結束後，動手各部隊選拔學員，另外再招募部分學員上軍校學習，軍隊實行正規化、軍事化勢必行呀！與之相比貴部的軍事素養令人羨慕。」
穆亞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這種潛移默化的熏陶，要首先從軍隊開始，未來的國防軍士兵一定要打造成為堅定地愛國主義者。穆亞平接說：「部隊軍事化，不能是短期效應，要堅持不懈，今後低級軍官必須經過正規院校畢業才能擔任，這要形成常態化，每年都要招收大量的軍校學員，不斷滿足部隊的需要。另外，貴部要選拔一部分學員，進入我蘭州組建的裝甲兵學校。」
「裝甲兵學校？」彭德懷有些吃驚。穆亞平自信說：「我們未來的鋼鐵騎兵。三年後我要建立坦克部隊，目前我蘭州的工廠、科研所正公關，屆時我的坦克部隊一出現，就要具備世界一流水平，敢於和一切強敵抗衡。貴部現應該選拔學員去學習，我現可以答應你，屆時我會為貴部組建一支坦克旅。」彭德懷聽到這個消息自然難以自制，他等不及立即向延安發報去了。
這時參謀長楊效歐從藏山防線趕了回來，一見面穆亞平便開門見山說：「楊兄！匆忙把你招回來，是讓你速到晉原一線指揮作戰。目前，預備兵團陸續趕到戰場，大部隊需要整合。估計日軍要繼續發動兇猛的進攻。這一線沒有堅固的防禦工事，面對日軍的立體作戰，必須晉原一線到中部的三公里區域堅守10天。」
楊效歐看著作戰沙盤：「穆司令，難倒鬼子瘋了，既然不顧一切。」穆亞平說：「鬼子是瘋了，日軍大本營也瘋了，他們把第9師團投入了作戰，另外日軍第4師團也即將投入作戰。未來的10天，你們將面臨難以想像的困難，也許要面臨巨大的傷亡。只要我們晉原一線堅守10天，我們就能取得了太原會戰後的勝利。」「穆司令你放心吧，寧可把我這把老骨頭扔陣地上，也決不讓日軍越過防線。」
當天晚上，5萬預備兵團陸續到達，開始緊張的構築陣地。與此同時，日軍第9師團也陸續趕到前沿。日軍56師團一個旅團防區內警戒外，一個旅團已經到達前沿並和山地師匯合。當天晚上日軍做進攻的準備工作，因此沒有發動任何進攻。
午夜時分，楊效歐趕到晉原防線一線天，馬上召開了軍事會議。軍事會議上，楊效歐說：「各位，根據戰區司令部命令，現我宣佈組成晉原防線戰役指揮部，並由我擔任防線高指揮官。根據司令部命令同時組成左右前敵指揮部，右側前敵指揮官由八路軍暫編第2師師長劉志丹擔任，右側指揮官由第3師長擔任。」
楊效歐威嚴的掃視大家接說：「我們對面日軍的山地師團，日軍第9師團，日軍第56師團已經陸續彙集。司令部命令我們務必晉原防線堅守10天，下面我們將面臨難以想像的惡戰，我們要不惜任何代價守住防線，要和日軍反覆的爭奪陣地，只要我們守住了這條防線，後的勝利就是我們的，大家有沒有信心！」所有將官站起來大聲回答：「堅決完成任務！」
幾乎同一時刻，日軍柳堡召開軍事會議，日軍把前敵指揮部設這裡。為了有效地指揮進攻作戰，司令官寺內壽一任命第5軍軍長大島川雄擔任前線總指揮，統籌前線所有師團作戰。座的所有將官表情肅穆，連續受挫每名將官平時的自信心都銳減。
大島川雄打氣說：「司令官命令月底前務必突破晉原防線，要不惜任何代價。第9師團擔任右翼進攻，山地師團、56師團第1旅團擔任左翼進攻，太原會戰此一舉。」全體將官唰的站起來大聲回答：「為天皇忠！」
也許老天爺實看不下去了，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好大的一場雪，幾十年不曾遇到。雙峰陣地日軍停止了進攻，日軍兩個大隊採用圍困。兩天了山上沒有水源，士兵們閒下來便遇到了沒有水的困境。真是救命的雪，官兵們喜極而泣，不少士兵用手接著雪花，直接送到嘴裡，此時此刻晶瑩的雪花恐怕是香甜的美味。
太行山麓，一支部隊冒著風雪，崎嶇的山路上行軍。暗夜下官兵們艱難的行軍，「注意腳下！跟上快走！」的口令不時的響起，即便山路難行，可是部隊似乎行軍的勁頭很足，風吹著雪花打他們身上、臉上，似乎沒有任何影響。這是八路軍115師第343旅，此刻他們奉令正向娘子關方向前進。
山路難行，旅長陳光手裡拄著一根木棍，他的警衛員牽著他的坐騎跟後面。和旅長並排而行的是政委肖華，「部隊到達什麼位置了？」旅長陳光問，跟後面的參謀長說：「旅長，前面就是東莊，東莊距離娘子關還有30公里。」政委肖華說：「告訴同志們堅持一會兒，我們東莊休息，」
陳光接說：「政委，自從會戰打響以後，戰區司令部命令我們按兵不動，林師長也來電告誡我們不要急躁，仗有我們打的。看到晉軍部隊打得如次艱苦，同志們早就憋得嗷嗷叫了。」政委肖華說：「司令部把我們作為奇兵使用太英明了，掐斷日軍的運輸線，幾十萬日軍便陷入困境，日軍也就無力發動進攻。」
一個小時後部隊到達東莊，旅長陳光馬上召開軍事會議進行作戰部署。陳光說：「同志們！現整個戰區就看我們的了，我們能不能掐斷日軍的鐵路運輸線，將關係到太原會戰的成敗。」政委肖華補充說：「同志們，我們是第一次和日軍作戰，千萬不要小瞧日軍的作戰能力，扭轉太原戰局的重任落到我們肩上，我們一定要發揚老紅軍善打惡戰的優良傳統，堅決完成任務。」
旅長陳光威嚴說：「楊得志！」「到！」685團團長楊得志站起來。「你部從東莊出發，務必於明天傍晚到達井徑車站，天黑後發動進攻，你們的任務就是炸毀井徑鐵路橋，完成任務後由北部的太子廟一線撤進山西！」「是！堅決完成任務！」楊得志大聲回答。
陳光接說：「李天祐！」「到！」686團團長李天祐挺胸站起來。「你部隱蔽向娘子關挺進，務必偵查清楚娘子關的日軍兵力情況，旅部和教導團隨後跟進。天黑後我們向娘子關發動攻擊。」「是！」李天祐大聲回答。軍事會議結束後，部隊馬上展開行動。
同樣是這個夜晚，一支部隊太行山中部廣靈向東部位於河北省境內的蔚縣挺進。他們要蔚縣出擊，並對保定至北平的平漢鐵路線發動襲擊作戰，他們的任務是徹底癱瘓平漢線。這支部隊是八路軍115師第344旅，旅長是徐海東。344旅是進入日軍腹地作戰，為了有效指揮，司令部命令副師長聶榮臻親自率領344旅出擊，指揮作戰。
部隊同樣冒著風雪前進，看樣子這場風雪覆蓋了山西絕大部分地區。「聶副師長，好大的雪呀！看樣子老天爺為我們送行，是一個好兆頭，」並排騎著戰馬的旅長徐海東興高采烈說。聶榮臻說：「徐旅長，對平漢線襲擊也許會很順利，我們會出其不意打日軍一個措手不及，我們會很順利達成癱瘓平漢線的目的。」
聶榮臻話鋒一轉接說：「但是我們深入日軍腹地，完成任務後也暴露了我們的行蹤，屆時日軍會瘋狂的堵截我們，我們若想回到山西將困難重重。因此我們必須有思想準備。但是為了保證太原會戰的後勝利，就是付出大的代價也值。」旅長徐海東陷入思考，只聽馬蹄的聲響，部隊淹沒風雪中。
同樣是這個夜晚，一支部隊正整裝待發，臨沂處於山西南部，風雪沒有光顧著裡，但是天上有烏雲，擋住了星星的眨眼和月亮的笑臉。由於燈火管制臨沂城區黑乎乎的，整個城區死一般寂靜，偶爾有一兩隻家狗狂吠，彷彿有了一絲生氣。
城外部隊正整裝待發，此刻129師長劉伯承握著386旅旅長王宏坤的手說：「王旅長，陳賡打得不錯，雖然他們傷亡很大，但是打出了我們對日軍作戰的勇氣。希望你們不辱使命，完成司令部交給我們的任務。記住，你部是山西南部對日軍游擊作戰，主要是對日軍的後勤補給發動襲擊，避免和日軍正面作戰。」
副師長彭雪楓補充說：「你們一定要採用靈活機動的戰術，狠狠打擊日軍，要讓日軍疲憊不堪。友軍**第一旅已經率先出發了，要保持和他們的聯繫，並虛心向他們學習，實戰中不斷的積累經驗，使我們快的成為一支正規化作戰部隊。」「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旅長王宏坤大聲回答。
各位主官的注目下，部隊頂著寒風出發了。黑暗中士兵們刷刷的腳步聲，似乎敲響戰鬥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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