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301章中國情人節 文 / 自由的老槍

    1937年7月7日，並不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中國的神話故事裡有一段美麗的傳說，私自下凡的七仙女民間和勤勞樸實的董永產生了一段悲傷的愛情故事。男耕女織，夫妻二人過著幸福的生活，並且生下一對可愛的小生命。七仙女此舉震動了天庭，由此七仙女被其母王母娘娘抓回天庭。而董永思妻心切並利用七仙女給的寶物尾隨而來。

    可是追上天庭的董永被一條天上的銀河擋住了去路，從此夫妻二人被阻隔銀河兩岸。王母娘娘不忍看到夫妻二人相思之苦，並大發善心容許夫妻二人每年的7月7日銀河上的鵲橋上相會。據說這一天所有的喜鵲都要趕往銀河，搭成一座鵲橋並讓夫妻二人橋上見面，如果有心的善男信女朗朗月明的葡萄架下，能聽到夫妻二人的竊竊私語。

    現實版，如今的年輕人已經把這一天演變成中國情人節，並以寄托對美好的愛情的緬懷。然而這一天沒有人關心七仙女和董永的、一年一度的浪漫幽會，這一天注定成為一個令人難忘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成為日軍大舉進攻中國的起始。局部的歷史已經改變，日軍為什麼又選擇這一天發動進攻，沒有人能考證出來。當穆亞平聞聽日軍宛平城發動進攻，依然十分困惑。他以為日本人不可能如此巧合繼續選擇這一天，難倒這是偶然中的必然嗎？

    7月7日這天早晨，位於宛平城外日軍防區一側，鳩山聯隊長接到天津司令部的命令，讓他率部強行通過中**隊的防區進入北平，命令裡沒有其它指示，只要求他務必完成任務。司令部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中**隊一旦阻攔就地殲滅。對面是第29軍某團擔任防守。鳩山為了麻痺防軍一大早便派一名少佐進入宛平城向中方要求部隊通過。

    這名少佐漢語說得非常流利，此時他站宛平城守軍第29軍第219團團長吉星文面前趾高氣揚說：「長官閣下，為了保證北平大日本僑民的利益，我部以及接到上級的命令前往北平駐紮，下請貴部務必放行，如果發生意外，一切後果自負。鳩山聯隊長讓我轉告貴部，給貴部三天時間考慮，如果沒有答覆，我部要強行通過。」其實這位少佐也是進城來偵察城內的佈防情況，他看到城內的守軍準備的並不充分，內心萬分高興。

    守備團團長吉星文義正言辭說：「少佐閣下，請你轉告鳩山聯隊長，我部沒有接到任何命令容許貴部通過我軍防地，如果你方一意孤行，所發生的一切後果完全由你方承擔，請閣下自便。」雙方不歡而散。守備團長吉星文感覺事關重大，立即上報29軍軍長宋哲元，宋哲元不敢怠慢立即上報北平軍政處。然而，北平軍政處並沒有馬上和南京方面聯繫，他們以為日本人又是挑釁，並責令29軍保持克制。

    上午十時，站城牆上擔任瞭望的哨兵聽見城外盧溝橋傳來激烈的槍聲，，該哨兵正要報告，突然幾發炮彈帶著哨音落城牆外面，伴隨巨大的爆炸聲，這名哨兵嚇得趴地上不敢動彈。幾分鐘後，這名哨兵爬起來就跑，緊接著天空上又傳來嘯音，顯然前幾發炮彈是日軍試炮。只見一發炮彈這名哨兵身旁爆炸，爆炸的氣浪把哨兵迅速掀了起來接著四分五裂。

    頃刻之間，城牆陷入一片煙霧之中，巨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20分鐘炮擊後，守城部隊湧上城牆。大約一個小時後，他們發現日軍迅速突破了盧溝橋防守陣地，出現宛平城前方。日軍以散兵線形式發動了進攻。匆忙之間官兵們接到吉星文團長命令，對於日軍的進攻進行還擊。守城官兵迅速佈防機槍陣地，接著猛烈地射擊開始驟響起來。日軍小心翼翼的發動了一次試探進攻，日軍見守城火力很猛，便很快退了下去。

    守城官兵見如此輕易地打退了日軍進攻，正高興之時，突然炮彈又從天而降，日軍又開始了猛烈的炮擊。突然的炮擊，把守城官兵打得措手不及。可以說現除了晉軍以外，中**隊對於如何防止炮擊，幾乎是以血肉之軀與之抗衡。指揮官只是一味的讓士兵趴地上被動的躲炮，而不是主動地躲避炮擊。哪怕是沒有藏兵洞和地下掩體，日軍炮擊時把部隊拉到內城牆下躲避，帶炮擊過後再讓士兵回到防守陣地，也會減少傷亡。

    幾十分鐘的炮擊造成了很大的傷亡，接著日軍士兵發動了進攻。219團官兵頑強抵抗，整個一天日軍都是試探性進攻，其損失幾乎微乎其微。而219團官兵居然傷亡了三百多人，可以說絕大多數傷亡都是炮擊造成的。傍晚日軍停止了進攻，29軍開始重佈防兵力，由於準備不充分，混亂開始加劇，危險也開始蔓延。坦率說：由於整個京津防線眼下各守衛部隊幾乎各行其是，根本沒有聯合作戰的概念，甚至連長城抗戰的時的防禦陣勢都不如。

    其實京津地區的防守混亂，是和老蔣有直接關係。去年老蔣為了對付陝甘根據地，繼而把東北軍陸續調離京津防線，代之防守的清一色雜牌勢力。而29軍作為京津防線的主力，這幾年武備並沒有加強，甚至不升反降。由於南京方面為其提供的武器彈藥根本無法滿足作戰只需，而29軍的軍需物資一大部分要靠自己籌措，這就是雜牌軍的悲哀雖然第29軍勢力壯大了幾倍，但是部隊戰鬥力反而下降了。

    當時第二十九軍守備京津地區的態勢是這樣：第37師師長馮治安駐守北平、南苑、西苑、豐台。第38師師長張自忠駐守天津、大沽、滄縣、廊坊。第132師師長趙成寓駐守河北省大名、河間。第143師師長劉汝明駐守懷縣，擔任這一線防守的還有幾支雜牌軍，其中實力大的一部是雜牌軍王英，其麾下有5000人馬。另外第九騎兵師大部駐紮通縣，少部分駐紮南苑。

    這天下午，當所有人聽到這震驚人心的消息，仍然感到面臨危機和災難。此時晉軍司令部裡十分繁忙，電報省滴滴答答不絕於耳。司令部寬大的作戰室內，穆亞平、傅作義、彭德懷等，站巨大的軍用地圖前。他們個個表情嚴峻，無奈的接受這個嚴酷的現實。

    良久，穆亞平說：「日本全面侵華戰爭終於爆發了，管事前我們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可是當鐵的事實到來，我們仍然措手不及，就中國整個形勢來說，戰爭無情的強加我們頭上，中華民族將面來一次人類歷史上殘酷的殺戮。」傅作義表情嚴肅說：「對於外來侵略，我們中華民族從來沒有屈服過，我們是正義之戰。」

    彭德懷說：「也許我們中華民族經過這次血與火的洗禮，才能真正挺起脊樑，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上有一席之地，我堅信四萬萬同胞，只要同心同德、眾志成城一定會戰勝日本強盜，對此我非常有信心。」

    穆亞平讚道：「彭總說的很好，哪怕我們處於任何逆境決不妥協。據可靠情報，日軍蒙疆戰區集中了25萬軍隊，恐怕大戰北部戰區會率先全面爆發。」說著話穆亞平陷入沉默，他猜想日軍針對山西採用重兵進攻，沒有任何異議。那麼日軍淞滬戰場會投入多少兵力那？

    次日，就第二十九軍官兵宛平城開始頑強的抵抗的時候，日軍又分兩路發動進攻，一路向承德以西防線，一路向天津發動進攻。情形越發危機，山西方面第一時間發表聲明，尤其是晉軍總司令穆亞平旗幟鮮明，對於日軍強盜的野蠻行徑表示極大憤慨。

    與此同時，穆亞平宣佈堅決支持二十九軍，並號召全國人民動員起來保衛平津，堅決和日本強盜血戰到底、決不屈服。為了支援二十九軍作戰，穆亞平決定把平津地區所有的作戰物資無償的送給二十九軍。

    南京總統府蔣介石官邸，「娘希匹，穆亞平幹什麼，我已經和歐美大使達成協議，並和日本人展開談判，他豈不是火中送碳，如此刺激日本人豈不是讓戰爭升級。」蔣介石手裡拿著電報氣氛說。

    軍政部長何應欽小心翼翼說：「委座，穆亞平的腔調現怎麼和共黨一個鼻孔出氣，他現不僅和共黨打得火熱，而且允許八路軍三個師進入山西境內，而且大張旗鼓的對其換裝，看樣子此舉是造成日軍發動軍事行動的禍根，顯而易見，日軍的首要目標是對準山西，我認為校長不必為此煩惱，讓這小子吃點苦頭未必不好。」何應欽由於西安事變的陰影，一支對老蔣心存締結，他不知什麼時候老將對他打擊報復。可是老蔣對他依然如故，而且還首肯了他的作為，由此督促他加死心塌地效忠老蔣。

    「娘希匹，你對政治一竅不通。堂堂國民政府，對於日軍軍事挑釁竟然無動於衷，而讓一個地方軍閥振臂高呼，我們國民政府有何臉面世界上立足。立即電令二十九軍，固守宛平城、固守北平。」老蔣一通訓斥，何應欽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因為他對老蔣的心思有些無法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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