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290章鳥槍換炮 文 / 自由的老槍
茂密的山間樹林，一片生機盎然。一條林間小路彎彎延延，路兩旁樹林裡不知名的鳥兒唧唧喳喳叫個不停。忽然山路上響起一陣馬蹄聲，歡鬧的鳥兒停止鼓噪，變得安分起來。大概還沒有危機到自身的安全，他們警惕的判斷是否趕快逃離。
林蔭路上出現幾十匹戰馬，正勻速前進。戰馬中間，兩名身著中將軍服的軍官一邊並排前行一邊交談。前後左右是四名身穿嶄軍服的警衛員。「林師長，別說冷不丁穿這身軍裝有些不習慣，打了十年仗我們搖身一變也成**了，不少同志都想不開，政治思想工作恐怕要進行一段時間。」說話者年齡三十多歲，顯得老成持重，但是卻神采奕奕。
「聶兄！我現甚至都不相信這是真的，簡直是做夢。那些想不開的同志是否身福中不知福，這身衣服有什麼，我看非常正規，你瞧這八路的臂章多有氣勢，晉軍部隊真是財大氣粗。」**面無表情說。平常不原多說話的他不免話語多起來。
對話二人正是115師師長**和政委聶榮臻，眼下部隊剛剛完成臨沂地區整編、換裝，接著便接到彭德懷的命令，要二人火速趕到太原開軍事會議。同時也命令115師向太行山區開拔。林聶二人把部隊指揮權交給政訓主任羅榮桓，便率先向太原而去。
聶榮臻說：「真想立馬趕到太原，見見這位神秘的穆司令，聽說他是山西的實權人物，閻錫山居然沒有軍權，你不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嗎？」**仍然面無表情說：「你發現沒有，清一色的制式武器，輕機槍居然配置到班裡，迫擊炮配置到營裡。顯而易見，山西晉軍的武備是國內一流的。蔣介石的嫡系部隊恐怕都不具備這樣的水平，難怪穆司令不把老蔣放眼裡。我聽彭總說晉軍部隊的總兵力已經有50萬，一線野戰部隊就達30十萬人，而且還有20萬預備兵員。」**話題自然帶入自己熟悉的領域。
聶榮臻附和說：「我聽說此人是一位商業奇才，建立了強大的兵工企業，難怪他出手大方，一口氣裝備咱們三個師，而且後勤給養和晉軍部隊一樣待遇。不過我想不明白，這位穆司令似乎對咱們太好了，莫非中央早就和此人有聯繫？否則如此短的時間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局面。莫非北上抗日就是獲取這位山西王的支持？」
**分析說：「不排除這種可能，難怪中央堅決北上抗日，原來北方早就出現重大變局。算了我們不要胡亂猜了，彭總要求我們看到的不要亂說不要多想，這大概是中央的意思。」聶榮臻說：「看樣子對下面的同志們也要嚴格約束，不該問的不要問，杜絕混亂猜疑，要作為一條嚴格的紀律告誡所有的官兵，」
**點點頭接說：「這位穆司令顯然對咱們的防禦作戰不放心。你看他把你我放太行山區游擊作戰，而把120師、129是擺中岳山防線，你知道他的用意嗎？」聶榮臻說：「難倒穆司令把我們當做預備隊使用？」
**搖搖頭說：「通過對晉軍長城一線等防守作戰的表現，不難得出結論，晉軍部隊已經完全可以和日軍部隊一戰。這位穆司令已經把晉軍打造成一支不同的軍隊，這就是此人的不尋常之處，你知道嗎，他的騎兵部隊草原上已經成為一支鐵軍，此人的軍事才華是非同小可。」
聶榮臻問：「這和他的軍事部署有什麼關係，好像並不十分高明。」**搖搖頭說：「顯而易見，此人通過和日本人作戰，十分清醒的認識到日軍的戰鬥力。你看戰爭一旦爆發，華北平原幾乎無險可守，日軍會長驅深入不可阻擋。而整個西部山西將是日軍的重點進攻地區。日軍若大舉向山西發動進攻，會從兩個方向，一個是北部察哈爾和大同方向，一個是娘子關方向。」
聶榮臻贊同的點點頭說：「不錯，整個太行山脈橫貫南北，形成一條天然屏障，日軍只能兩個方向發動進攻。」**一雙睿智的眼睛瞄向前方接說：「北部防線暫且不倫，我們研究一下娘子關防線。你看穆司令娘子關一線只配備了一個軍的防守兵力，顯然他不想固守娘子關，他的目的是放日軍進入山西。」
聶榮臻說：「莫非穆司令是想利用山西絕佳的地形地貌？打一場有效的防禦作戰？」**微微一笑說：「不錯，日軍突破娘子關防線後，有兩條進攻路線可以選擇，一條是進攻東南部的中條山防線，如果突破中條山防線，也就打開了進入陝西的大門。但是下一步要面臨黃河天險和潼關屏障。因此日軍沒有佔領山西之前，是不會考慮向中條山發動進攻的。」
**接說：「由此，日軍突破娘子關防線後，唯一的進攻路線是向北佔領太原，並和北部進攻部隊會師。中岳山防線雖然距離娘子關近，但是這一帶幾乎都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大兵團根本無法展開，因此我認為日軍根本不可能向中岳山發動進攻。」聶榮臻說：「拿嘛，穆司令把我們三個師擺尷尬的位置到底是何意，難倒他不準備讓我們參與防禦作戰？」
**分析說：「北部的防守情況我不熟悉，把你我放太行山一線，有可能是支援北部防禦作戰。而中岳山的防守兵力，其實是作為中條山防線的支援部隊使用。一旦中條山防線有危險，中岳山一線部隊，可以日軍部隊的側翼給予打擊，這樣可以大大減弱中條山防禦作戰的壓力，坦率說他對中條山防禦不放心，這正是穆司令的高明之處。」什麼是戰神，**對穆亞平的舉措分析的絲毫不差。但是有一點他沒有猜到，即便中條山防線守不住也沒有大礙，下一步日軍面臨黃河天險也會止步的。
**和聶榮臻平遙古城住了一宿，接著快馬趕到太原。到達太原天已經黑了。太原軍人招待所，他們見到了隨後趕到的劉伯承、賀龍等，幾位將官難得聚一起，自然要痛飲一番。
酒桌上，幾人大談各自的感受，每個人的見解都有不同。當然中心還是圍繞穆亞平展開。與此同時，他們對未來似乎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這頓酒一直喝到深夜才結束，大家還不肯離去。
次日，司令部裡將官雲集，穆亞平、彭德懷與諸位熱情握手。場的所有軍官發現今天穆亞平格外興奮並且神采奕奕。隨後軍事會議召開，穆亞平首先歡迎八路軍各主要將領到來，並信誓旦旦保證日後兩軍一定要精誠團結，抗日戰場上英勇殺敵、並肩作戰。隨後彭德懷代表八路軍各部對山西、乃至穆亞平本人的真誠相助表示感謝。
軍事會議氣氛其樂融融，隨後大家圍沙盤前，眾人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傅作義介紹了山西乃至北部張家口、察哈爾的防禦作戰情況。情況介紹完後，接著穆亞平說出了他的防守意圖，**和聶榮臻不由得對望一眼，因為穆亞平說的幾乎和**分析的大同小異。
隨後穆亞平誠懇的要求各位對防守態勢提出寶貴的意見，大家踴躍發言、各執己見，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議。穆亞平見**一言不發問：「林師長，請問你有什麼高見嗎！」
被點名**依然顯得很沉穩說：「從整個山西和北部地區的防守態勢看，穆司令防守意圖非常明顯，那就是死守太原、大同和察哈爾，不知我猜測的對不對？」穆亞平笑說：「林師長判斷的不錯，我要不惜任何代價，保證這三處重要的軍事要點不容有失。」
**說：「穆司令，現戰爭還沒有爆發，很多假設都沒有根據，因此我不便多說。但是我要求參與北部地區的防禦作戰。」穆亞平聞聽大喜，要的就是這句話說：「我現鄭重宣佈：邀請林師長擔任北方戰區高級軍事顧問。」**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穆亞平接著又宣佈說：「為了好的協同作戰，我特別組建了三支炮兵營，八路軍115師120師129師各分配一支炮兵營，所部劃歸八路軍指揮。」話音剛落，下面突然響起熱烈的掌聲。
次日，八路軍115是到達太原，115師將太原做短期訓練，主要是適應裝備的制式武器。當天晚上穆亞平和彭德懷協商，明天早晨視察八路軍115師。同時告誡彭德懷，先不要告訴了**，聶榮臻，給他們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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