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286章壯志凌雲 文 / 自由的老槍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歲千山只等閒，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礡走泥丸，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寒，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開顏！」穆亞平有感而發，並肩坐後排的彭德懷詫異問，這首詩你是怎麼知道的？」

    穆亞平笑說：「彭總！主席這首詩大氣磅礡、栩栩如生、生動的描繪出了貴部北上抗日的史無前例的征途和神奇的壯舉，詩詞通篇充滿了浪漫主義色彩，寥寥數筆彰顯出主席的胸懷和高尚的情操，吟來不禁讓人心曠神怡、浮想聯翩。」

    彭德懷說：「穆司令，想不到你對主席的詩詞有如此獨到的見解，其點評入木三分，不錯！主席以革命的浪漫主義的筆調，描繪出了不一樣的情操，作為身臨其境之人，其感悟可謂酣暢淋漓。」頓時彭德懷似乎和穆亞平拉近了距離，拘束感消失的無影無蹤。穆亞平笑說：「彭總，我敢斷言，通過主席的詩詞不難看出，其恆古未有的凌雲壯志和豪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堪稱一代大師，主席要不是一位政治家，一定會成為一位偉大的詩人！他古代文學功底的深厚無人可比，而別具一格高尚情操令人讚歎。」

    彭德懷慚愧說：「我不懂詩詞，感悟不出你說的那種意境，想必穆司令對古詩詞頗有研究，穆司令稱得上是一員儒將。」穆亞平笑說：「讓彭總見笑了，我只不過是瞭解皮毛而已，豈能承擔儒將的雅號！慚愧！慚愧！」彭德懷笑而未答，他琢磨臨來前恩來囑咐的話，不要多想不要多問，你的任務就是履行自己的職責，真正搞清楚穆亞平的戰略意圖。

    種種跡象表明，根據地獲得了山西方面的巨大支援，而整個上層都諱莫如深，公開場合絕不提山西的隻言片語，這裡的奧妙彭德懷已經猜出**分。顯而易見中央已經和這位「山西王」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要不然的話絕不會出現如此局面，想到這彭德懷頓時豪氣倍生、某種渴望縈繞心頭。

    彭德懷一行是傍晚到達山西太原的，一路上山西大地的富足讓他十分吃驚。跟隨他而來的有兩名作戰參謀、兩名警衛員。穆亞平酒樓為他們接風洗塵，席間穆亞平沒有多說什麼，言談吐語無非是禮節性的問候。當晚彭德懷一行下榻司令部高級軍官招待所。次日一大早，穆亞平便驅車前往招待所，接著便邀請彭德懷上車，他沒有告知去什麼地方。

    轎車一路顛簸，彭德懷判斷轎車是向城西而去，忽然路旁的地形地貌引起了他的注意，久經戰陣的他從異樣的地形中看出那是地下工事，如果沒有經驗或者不仔細觀察，幾乎很難看出是地下掩體。彭德懷猜測穆亞平是讓他首先參觀防禦工事。對方不明說他也不好主動詢問。

    穆亞平意識到彭德懷的疑惑笑說：「彭總，一路上打了半天啞謎，想必你也猜出我們要幹什麼去。實不相瞞，我們確實去看防禦工事，但是我們是去視察聯合抗日指揮部的地下掩體。你來的恰到好處，我們去參觀一下。」

    彭德懷很敏銳說：「穆司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把指揮部建太原西部的大山裡，意圖是固守太原？」穆亞平說：「彭總的眼睛很獨到，不錯，我要不惜任何代價固守太原，哪怕太原變成一片瓦礫，也要達此戰略目的。」彭德懷望著穆亞平堅毅的面孔，不好發表言論，畢竟很多情況不瞭解。但有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主席分析的很正確，穆司令確實要山西打一場防禦作戰。

    轎車大約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停一處崖壁前。崖壁前面的樹木十分茂密，周圍佈滿了鐵絲網，並且戒備森嚴。一道崖壁前面的鐵門打開，轎車直接開了進去。大約行駛了50米，轎車停了下來。

    巷道開鑿的很寬敞，並排能行駛兩輛卡車。牆壁上的燈光很亮，巷道內的能見度非常清晰。轎車停穩，穆亞平和彭德懷等鑽出轎車。此時，傅作義率領眾軍官早已經此等候多時。見面的場面很友好，穆亞平隆重的對雙方作了介紹，一番客套和寒暄自不必多說。

    接著傅作義引導，參觀指揮部的佈局。這座指揮部分上層和下層兩部分。上層主要是人員居住，因此要求透氣性能要好，空氣流通順暢，下層是作戰室，電報房還有藏兵洞等其它設施，另外還有儲存油料等包含諸多功能。彭德懷看的很仔細，並暗忖：這座堅固的掩體，除非被敵人佔領，否則任何常規武器都無法奈何它和摧毀它。

    後眾人走進作戰室，頓時讓人眼前一亮。整個作戰室面積大約有200平米。正面石壁上有一張巨大的軍用地圖，整個山西包括察哈爾、綏遠都囊括其中。右側石壁下是一溜電台，粗粗一看大約有十部電台。軍用地圖對面的石壁下的桌子上同樣擺放著幾十部色彩各異的電話機。

    然而醒目的是指揮部地中央，有一座巨大的沙盤，整個山西的防禦態勢一目瞭然，其栩栩如生的情景似乎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彭德懷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作戰指揮室，內心震撼無比，他由宗的讚歎晉軍部隊的正規化和軍事化已經國內首屈一指、甚至獨佔鰲頭。

    接著傅作義就著沙盤介紹了整個山西及察哈爾、沽源、張家口的防守態勢。彭德懷聽得很仔細，大部分時間都讚許的點點頭。畢竟現的彭德懷沒有指揮過大兵團正規作戰的經驗，但是穆亞平認為，一個人的軍事才能，其天賦占主要因素。即便你後天再經過戰火的錘煉，如果不具備先天的軍事才華，充其量只能是一員虎將。而像彭德懷、**等人物，他們自身的軍事才華和敏銳的應變能力，決定了他們必然要嶄露頭角、出類拔萃，前提是你必須為他們提供一個施展才華的平台。另外，如此變局，為另一個重量級的任務提供了一個施展戰略大師的手段，其軍事思想定會早的發揮出他應有的功效。

    傅作義介紹完，彭德懷發出疑問：「為什麼沒有中條山防禦情況？」穆亞平笑說：「彭總，中條山防禦已經劃歸第二集團軍，因此我們沒有山西的防禦態勢上顯示出來。目前國內就是這種現狀，這種情況你應該清楚。」

    彭德懷苦笑一下點點頭說：「穆司令，我想瞭解一下第三集團軍的武備情況，不知司令是否方便？」穆亞平笑說：「既然我們並肩作戰，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目前，第三集團軍各部大致為：四支步兵軍又一支**步兵師，四支**步兵旅。另外還有一支騎兵軍，**炮兵師及後勤部隊、鐵道兵部隊、航空聯隊和地方守衛部隊。」

    穆亞平停頓一下接說：「我們的騎兵軍是五萬人馬，四支步兵軍目前正一分為二，變成八支步兵軍。另外我們馬上要成軍第二支野戰炮兵師和一支105毫米的重炮旅。我們的總兵力大約70萬人，其中預備兵役大約有20萬人。日後我們聯合指揮部形成，情況你會瞭解得詳細。」彭德懷吃驚問：「105毫米重炮旅？」穆亞平笑說：「由於山西的地形重炮旅不便展開，分別設置太原和大同兩個戰區，他們主要參與防守，被安置永久防禦工事內。另一支重炮團佈防察哈爾地區，作為機動力量使用，情況大致就是這些。」

    彭德懷看到晉軍武備如此強大，頓時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心。對於這一切他無須再說什麼。穆亞平接說：「我通過南京國防部已經得到確鑿消息，貴部已經被內定整編三個步兵師，番號是第十八路軍。彭總請這邊來！」

    走進隔壁一間洞庫，裡面懸掛著幾件漂亮的軍服，另外還有鋼盔，單兵武器，班用機槍，迫擊炮等。軍服分男裝和女裝，士兵服和軍官服，軍裝顏色承暗綠色，布料和款式基本上和晉軍部隊差不多，差別之處於帽子是蘇式船形帽，而且左衣袖上明顯帶有八路二字的臂章，而帽徽上沒有青天白日旗而是鑲了兩顆扣子，青天白日旗是胸章。

    接著又看制式武器，穆亞平說：「我要求貴部三個師全部進入山西參與防禦作戰，一支佈防太行山區，便於貴部游擊作戰，兩個師佈防中岳山防線，屆時我會徵調一支步兵旅參與貴部防守。另外，貴部進入山西的部隊，全部獵裝我的制式武器，貴部的武器彈藥、後勤補給、軍餉完全由我部供給。」

    見彭德懷有些迷惑，穆亞平解說：「為了滿足大戰需要，為了兼顧後勤補給，因此我決定貴部全部獵裝我的制式裝備，原因非常簡單，戰時後勤補給快速到位，是保證戰鬥勝利的首要條件。另外，我保證國防部下撥給你們的裝備，我不會截留一槍一彈，全部送給你們，這一點請務必放心。」

    彭德懷大腦有些空白，如此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他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彭德懷又怎能做主。當天彭德懷沒有停留，帶著軍裝樣品迅速返程，他恨不得立馬飛回延安。

    而穆亞平勸他明天再走，並告知明天他要視察115師，屆時他要給彭德懷送一份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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