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268章秘密考察 文 / 自由的老槍

    次日，柳湘雲驅車前往恩來下榻的民居，一見面湘雲便告知：「周副主席，大哥安排我陪同你參觀、考察，由於保密的原因，她讓我轉告你，不能親自陪同你，表示歉意！」恩來笑說：「穆司令太客氣了，我十分理解，不知安排我參觀何處？」

    湘雲說：「大哥安排你首先參觀山西大學，他說目前山西大學西北乃至全國都很有名氣，據我所知，山西大學已經變成一所綜合大學，各類學科十分齊全，而且校園內還有一所軍事科研所，周副主席不知你感興趣嗎？」恩來一聽高興說：「太好了！求之不得我們現就去。&」

    山西大學校長聞聽周先生是穆亞平的朋友，非常熱情並親自陪同他參觀。參觀過程中，校長述說穆司令如何支持教育，如何滿足辦學的資金，如何大開方便之門等等不一而終，校長如數家珍，總之山西大學如今能形成今天的規模和穆亞平是息息相關。

    教育是千秋大計，對於穆亞平如此重視教育，恩來顧也平口中早已經瞭解，今天他山西大學所看到的，依然讓他十分震驚。尤其是參觀軍事科研所，他受到了震撼，晉軍居然打造自己的軍事科研隊伍，而且常規武器上，已經完全可以**開發。周恩來暗忖：穆亞平準備戰爭方面，恐怕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他決定這次山西之行，一定要仔細的、徹底的考察一番，他要從另一方面瞭解一下穆亞平的舉措。

    連續5日，湘雲陪同恩來參觀了山西大學，太原兵工廠、太原軍校等，親自感受到了太原蓬勃發展的景象。這期間他和穆亞平又見了一面，穆亞平把擬定好的有關雙方秘密協定的條文交給了周恩來。恩來沒有想到穆亞平考慮的如此周到，這份秘密協定幾乎沒加改動便得到恩來的認可。

    恩來提議要到無原地區考察，穆亞平欣然同意，並囑咐湘雲一定要照顧好周先生，屆時周先生可以直接從五原地區直接南下神木地區參觀，然後神木地區經榆林回根據地。由於穆亞平不能公開相送，臨分別的時候，穆亞平握著恩來的手鄭重的點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雙方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列車崇山峻嶺之間奔馳，兩側的山巒、樹木、溝壑不斷的向後面掠去。管列車車廂十分簡陋，但是恩來依然不可思議，這條鐵路大動脈，穆亞平是如何修建的？湘雲也是第一次坐上太原直達無原的列車，奇感促使她不斷的向窗外張望。

    由於是秘密出行，他們被安排普通的客車車廂內，唯一寬敞點是相對的兩對長椅歸他們所有。恩來和湘雲靠近窗戶的位置上對坐，兩名警衛員分坐兩旁。恩來望著湘雲興奮的臉龐問：「柳女士，看得出這趟列車你沒有坐過？」

    湘雲收回眼光詫異問：「周先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答案都你臉上寫出來了，」恩來笑說。湘雲如是說：「去年太原到五原的鐵路貫通後，一直沒有時間體驗一下，要不是周先生，我也不可能有這次機會，我早就想去五原看看，這次如願了。」

    恩來似乎想起什麼剛要發問。忽然意識到這是列車上，周圍都是陌生人。他扭頭開始眺望窗外的景物，可是思緒卻不景物上。他想和湘雲說，要求他轉告顧也平，延安籌建一所幹部學校，即需要這二位召集人才，又需要他們提供資金。恩來猜測湘雲夫婦倆，作為穆氏集團一員，其本身的富有程度肯定沒有問題。

    參觀完山西大學，周恩來和穆亞平簽訂完秘密協定後，他經過一番思考。決定回去後和主席、老總商量一下，局面已經發生變化，統一戰線的形成已經是時間問題，今後的工作恐怕要轉到根據地自身建設及對日作戰準備上來。穆亞平提出的進軍疆，建立延安至疆大通道的問題及獲得蘇聯的支持，他認為非常可行，回去後要仔細的商量一番。

    列車順利到達五原，姜森和暗香親自到車站迎接。姜森接到穆亞平的電報，說有一位朋友前往五原考察。臨行前顧也平吩咐湘雲不能暴露周副主席的身份，可是旅途中，湘雲按耐不住把姜森和暗香的身份告訴了恩來，並說黨組織的發展五原地區是好的。

    恩來聽到這個消息大喜，看樣子今後陝甘根據地利用五原地區的優越條件，能獲得有力的支持。尤其是姜森作為五原地區的軍政長官，這種優勢簡直意想不到。列車順利到達五原，一見面暗香和湘雲便擁抱一起，一對好朋友又是姑嫂關係，倆人車站的親熱勁，把場的幾位大男人晾了一邊。姜森主動握住了恩來的手說：「周先生，歡迎你到無原來，穆司令電報中吩咐，周先生可以五原參觀任何地方，穆司令說：五原地區對周先生沒有任何秘密。」

    恩來說：「姜先生，替我再此感謝穆司令的盛情，」他望著姜森精明強幹的面孔，心裡十分舒坦。眺望五原繁華的景致，恩來似乎有回到家的感覺。另外，和穆亞平交談中，他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就是東北的抗日聯軍，居然風光的時候，發展到三十萬人。

    據穆亞平說，目前東北抗日聯軍日軍和偽軍的清剿下，其人員已經縮小到三萬多人，他們的指揮權好像是蘇聯人指揮。這個情況引起了恩來的高度重視。因此他想借助穆亞平東北的情報力量，和北滿的抗日聯軍取得聯繫。

    穆亞平處獲得了太多的消息，周恩來自然沒有心情五原久留。姜森和湘雲的陪同下，恩來匆匆五原地區參觀了幾座工廠、農場、農業科研所，參觀了五原軍校。恩來把看到的情況都記了一個本子上，他準備回去慢慢消化。

    三月初，湘雲陪同恩來經包頭南下鄂爾多斯，然後渡過黃河進入陝西北部。神木工業區參觀了兩天，恩來歸心似箭，湘雲親自把恩來送到榆林，並榆林購買了大批生活用品，分裝幾輛馬車，目睹恩來一行進入根據地。然後湘雲返回神木，前往桃花莊園探親。

    花分兩朵，各表一枝。話說周恩來經過幾日行程，很快回到臨時中央所地瓦窯堡。主席手裡拿著那份秘密協定聽完恩來的匯報說：「現我們對穆亞平其人有了深刻的認識，恩來看到的、親自感受的一切，使我們基本上摸清了此人的脈搏。此人是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無疑，他擁護我黨的主張又不肯脫離國民黨陣營，因此我們現不難看出，先前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正確的，此人所做的一切確實是為對日作戰作準備……」

    恩來說：「穆司令與我說的東北的情況及青甘兩省的情況，還有建議向疆出兵，應該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朱德說：「我們周圍出現了這麼好的形勢，看樣子我們的軍事鬥爭要有所改變，我認為穆司令建議出兵疆的舉措可以考慮，如果我們立足疆獲得蘇聯的援助，對於我們自身的壯大無疑是一種推動作用。」

    主席分析說：「進軍疆目前時機並不成熟，原因是我們自身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黨內的分歧還束縛著我們的手腳，下一步中心工作有兩點，其一，就是說服第二方面軍和第四方面軍快北上會師，其二，快做通張學良、楊虎城的工作，快形成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結束內戰、一致對外是全民族的共識，形勢對我們愈加有利我們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恩來補充說：「我們和山西簽訂了秘密協定，當務之急是要利用山西對我們的經濟援助，快把根據地的經濟建設搞起來。我五原地區考察，沒有想到當地的高行政長官居然是我們的同志。我建議利用五原地區的巨大優勢，快形成經濟規模，下一步要成立一個專門的機構，主抓經濟建設。」

    主席說：「形勢已經發生巨大發生，我們也不能墨守成規，好的東西我們必須學習，古為今用、洋為中用，必須有一個務實的態度。尤其是山西方面搞的減租減息，我認為很好，對於團結各階層人士，無疑是好的舉措，應該根據地大力推廣，這對化解各方矛盾會產生深刻的影響。另外搞經濟建設方面，我們也要虛心向山西方面學習。」

    恩來接說：「穆司令建議先把糧食抓起來，民以食為天，要充分利用山西方面給我們提供優良稻種的契機，水源充足的地區大力種植水稻，我想這一塊見效快，對於解決我們的糧食問題尤為重要。我建議也鑒借無原的模式搞軍墾農場。」

    三人的舉措，奠定了根據地未來的發展模式，歷史這一刻又將發生變化，這種變化或許現看不見、摸不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潛移默化的效果，畢將影響這些決定中國命運的探者的前進步伐，一個偉大的時代或許提前到來了。

    穆亞平的蝴蝶效應終於由量變開始向質變方面轉化，結局恐怕連他自己都難以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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